两人撞击在一起,强大的能力波动顿时将大厅内的桌椅掀飞出去。老者手掌在杜磊思胸口拂过,杜磊思抬起一脚,重重揣在老者的月复部。
杜磊思只觉胸口被人重重击中了一下,身体一弓,站在原地。
老者闷哼一声,一连倒退了三步才停下来,狠狠地扫了杜磊思一眼:“小兔崽子,老夫倒是小看你了!”他怎么都没有想到,杜磊思只有十七岁竟然便拥有了五级武者的实力,轻敌之下吃了闷亏。
杜磊思嘿嘿一笑,见好就收,并不想和他继续纠结,看到老者再次冲过来,手中寒光一闪,一包白色的药粉飞了出去。
老者淬不及防扑了个正着,惨叫一声退了回去,脸色巨变道:“小兔崽子,这是什么东西?”
“当然是好东西!”杜磊思笑了笑,拍拍手掌道:“是不是觉得现在皮肤有点痒?”
老者脸色巨变,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猛然从怀里掏出一颗蓝色的丹丸吞了下去。这是一种解读的丹丸,一般的毒药都可以轻松化解。丹丸下肚,老者连忙运起全身的气劲化开药力。然而,那可解百毒的丹丸并没有挥应有的作用,老者等了一阵,现皮肤更加氧的厉害。
“到底是什么东西,快点吧解药给我!”老者怒喝道。
“要解药,简单啊!”杜磊思笑了笑,将倒在地上的椅子扶起来,轻松地坐下:“只要你们滚出这里,誓以后不要再来招惹本少爷,本少爷就大慈悲,给你解药。不然的话……嘿嘿,你就等着全身溃烂而死吧!”
听到全身溃烂,老者眼中闪过一丝怒意,看了看杜磊思,决然道:“赶紧把解药拿给我,我马上就走!”
杜磊思满意地点点头,伸手一弹,一包白色的药粉向老者飞过去。
老者连忙接过。
“半个时辰之内找到地方把这包解药用水兑开,然后泡上半个小时,否则的话就无药可解了!”杜磊思淡淡一笑,好心提醒道。
老者握着药粉,看着杜磊思那得意的笑脸,恨不得上去抽他一巴掌,可是听到杜磊思说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看了一直在旁边的少年一眼:“三少,我们走吧!”
少年淡淡地看着杜磊思,由始至终都没有任何的动作,直到老者的声音响起,才点了点头。“小五,今天你公然对表叔公出手,而且还用毒想要取他姓名,这件事等你回到家族,你们父子是必定要给大家一个交代的!”
“我能把这个当做是威胁吗?”杜磊思靠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虽然他本来就是最大的纨绔,但是平生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高高在上的纨绔子弟。
少年并没有动怒,也没有什么表现,微微一笑道:“当然可以!四叔回来的话,请带我问候一声,过段时间我们再来拜访。到时候希望你还能这样站着跟我们说话!”
“那两位请慢走,本少爷就不送了!”杜磊思哈哈一笑。
目送两人离开伯爵府,杜磊思慢慢地站了起来,很快便将这件事抛到脑后,径自冲到厨房解决了晚餐之后又兴冲冲地出了伯爵府向紫云城守备团奔去。今天因为融合术的事情,一整天没有给他们安排工作,相信那几名大队长现在也已经开始着急了。
和云斩风的三天之约,将决定杜磊思这一场历练的结果,而经过今天这一件事,杜磊思对于回到杜家一点兴趣都没有,所以看在自己自由生活的份上,他必须努力了。
空旷的大街上,白马拉着马车急飞奔,就在转过大街的瞬间,一道破空声突然响了起来。一根利箭如同流星一般反射着清冷的月光,穿透战马的脖子。
血液飞溅,战马出一声凌厉的哀鸣,身体重重地倒在地上,向前滑动了四五米才停下来,在地面上刷出一道猩红的血路。马车滚动几圈,撞击在战马的身上,车轮一拐停了下来。
就在这一刻,上百根纯钢的箭矢从黑暗之中飞了出来,如同一群蝗虫般对准了杜磊思所在的马车落了下来。
“帮帮帮……帮帮帮……”黑暗之中,杜磊思双手托着一块木板,整个人卧倒在车厢的椅子下面,全身如同一块铁石一般附着在车厢的底部。
就在听到破空声的那一瞬间,杜磊思一个翻身闪入椅子下。
木质的车厢连最基本的抵抗力量都没有,箭矢穿透了木板之后依然没有丝毫减的迹象,直接没入马车中,再次射入杜磊思身前的木板,深深扎入里面,只留下一个箭头。
这些弓箭手显然都是经过特殊培训的,力量比帝国常规的弓箭手要强上几倍,几层木板都没有能够挡住它的力度。
黑色的夜色下,整辆马车连同战马被上百根箭矢扎成了一只刺猬。杜磊思刚刚准备起身,又是一阵破空声响起。
箭矢一波接一波,持续了整整半分钟的时间,上千根箭矢就像是一场暴雨,完全将马车方圆十米的地域淹没。
箭矢落尽,对方的动作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来,二十把大砍刀从一个废弃庄园里面闪了出来,二十个蒙面的大汉带着血腥的气息,眨眼之间便到了马车的前面。
“团长有令,不见尸体不退!”为的大汉轻轻一挥手,一道寒光劈了过去,战马的头连同半个车厢被砍了下来。
“斩……”大汉再次出一声低喝,二十把砍刀同时举了起来,再次化作寒光落下。一阵噼噼啪啪的破裂声之后,整个车厢完全变成了一片残渣。
“人呢?”为的大汉低头看了一眼,脸色微微一变。刚才他明明看着杜磊思钻进马车内的,中途更是一路狂奔,不可能下车。
就在这时候,地面上的木板突然间爆射开来,一把小刀在夜空中露出了狰狞的面目。杜磊思红着双眼,眼神却是冷静到了极点,极快地在二十名刀斧手的身上扫过,手中的利刃在落下的瞬间轻飘飘地在一名刀斧手的喉咙间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