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躺在床上,睡衣全无,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刚才这招欲擒故纵到底是对还是不对呢?思索到最后,陈泽还是觉得死皮赖脸来得把稳,那样至少可以掌握主动权,那里还需要像现在这样喘喘不安。
就在陈泽暗自后悔刚才太轻率的做出决定,如果现在再采用死皮赖脸战术会不会太猥琐时,房门忽地被轻轻推开。孙妙涵悄悄的溜了进来,穿着粉红色睡衣,怀里抱着被子,蹑手蹑脚的上了床,躺在陈泽身边,将被子拉了上来,抱着陈泽的胳膊,低声嘟啷道:“真是奇了怪了,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你来我这里后,如果不抱着你似乎无法入睡一般。”
陈泽看似无精打采,实则暗自欣喜的望着屋顶,摇头道:“抱着你,我更睡不着。”
孙妙涵咯咯一笑,把手放在陈泽,放在陈泽胸膛上,模了几把,眨了眨妩媚的大眼睛,一双红唇娇艳欲滴,妩媚道:“陈泽,那是为什么啊?”
满脑子情色思想的陈泽抹了一把口水,心想这妮子的那张小嘴还真是诱惑人,不涂唇膏口红就能这么水女敕精致的很是少见,不知道我这头性口何时才能享受到这张小嘴的伺候呢,陈泽鼓起勇气,像个害羞的小姑娘般咬了咬嘴唇,说出的话却截然不同,有几分袒胸露乳,沉声道:“因为我总想侵犯你!这下满意了吧?”
孙妙涵面红耳赤,呸了一声,窘迫道:“陈泽,少说些流氓话,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
陈泽在心里狂喊,怎么不是,我就是这种人!死也是这种人!
陈泽不甘就这样落入孙妙涵的美人计加温柔计中出不来,更不愿意被孙妙涵安上好人的名称后就乖乖地缴械投降俯首称臣,这不是他的作风!
陈泽呵呵一笑,低声道:“是啊,我不是那种人,我就是舍不得动你啊,看不得你伤心,不然我早就开始教你了,什么老汉推车,老树盘根,山羊对树,吟猿枹树,猫鼠同穴,丹穴凤游”
陈泽冥思苦想前世在经典动作片里看过的招式以及其名字,突然道:“对了,涵姐我教你观音坐莲怎么样,我最喜欢这个招式了,我给你讲讲吧,这个观音坐莲啊,就是男仰卧并腿,女的分开两腿,跨坐在男的上面”
说道这里,陈泽忽地停了下来,忧郁地闭上了眼睛,眼角划过一丝晶莹的泪水,叹了口气,摇头道:“好了,涵姐,算了吧,我收回我说的话,就当我什么也没有说过好了。”
孙妙涵却不肯松口,待陈泽胳膊上又再一次被她印上了终生难以磨灭的印记后才算结束,用手在上面模了模,愁眉苦脸地道:“陈泽,你要听话些,不要总是惹我生气,不然我总是想咬你,我都觉得我咬过你好多次了,我会心疼的。”
陈泽点了点头,撅起嘴巴,轻轻的吧嗒了几下,算是表示同意孙妙涵的提议。嗯,我知道,是伤在我身,痛在你心嘛。
可是,你就不知道不要让我们两败俱伤吗?!
孙妙涵帮陈泽擦了眼角的泪水,叹了口气,伏了过去,歪着脑袋,神情专注的吻了起来。
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人宰割的陈泽被强吻了,心里气愤的想到,太气人了,打一巴掌再给一个甜枣,这算盘倒是打得精得很,我凭什么要领你的情啊。嗯,香舌,算了不想这么多,这张小嘴还真是不错啊。
半响,直到陈泽的咸猪手在孙妙涵浑圆挺翘的上使劲的捏了几下后,孙妙涵才娇喘吁吁的躺了回去,拉着陈泽的手放在了脖子低下,温柔地道:“小傻瓜,别生气了,也别再耿耿于怀胡思乱想了,我早晚会给你的,你放心吧。”
陈泽嘴里扎巴了几下,再哼哼了几声,盯着那张恬静秀美的面孔和美丽的眸子皱眉道:“这个你已经说过好几遍了,现在的重点是怎么个给法?”
孙妙涵闭了眼睛,颤动睫毛,双唇微动,如释重负的吁了口气,幽幽道:“你最喜欢的那个招式啦”
“什么?”陈泽愣住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瞠目结舌地道:“我最喜欢的什么招式?”
孙妙涵眨着眼睛,无奈地道:“就是观音那个莲啦怎么,不喜欢吗?那就算了。”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陈泽眉开眼笑的抱住眼前的美人,感受那完美的身材曲线,半响过后陈泽不放心的问道:“不过我们观音那个莲到底是多久啊?”
孙妙涵眯着眼睛重重地拍了一下陈泽的后背,娇斥道:“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天气很好,昨晚小了点小雨,所以今天天气不显得炎热,很适合睡觉。
十点钟过后,陈泽和孙妙涵两人才结束了在床上的嬉闹,慢腾腾的起了床,陈泽在厨房里捣鼓一些简单却有营养的爱心早餐,吃完后已经是快十一点钟。陈泽才告别了孙妙涵,向双天酒家杀去。
穿过坐满客人的一楼大厅,陈泽来到二楼的包厢,大红的桌布上安置着玻璃转盘,上面已经摆好了各式让人垂涎的菜肴。双天酒家的就餐环境要比其他酒店餐馆的环境要好多,至少在这里大吵大闹爆粗口的要少得多,至于闹事的更是基本没有,除非像上次田局长那样的新来者或者干脆是二愣子,不然一般人是不敢在这里吆五喝六的。
仁安县作为一个人口大县,历来当官的都是贪污犯居多,可以想象这地方自然也不是什么民风淳朴,与世无争的世外桃源之地,不说什么混混满街跑,但是在外地人眼中,一个‘粗鲁’的印象是跑不了的。有人就说过,整个西北地区估计都要属你们仁安人最粗鲁,随便什么都是说‘干’,比如说什么‘干活路’,连‘吃饭’也是说的‘干饭’,粗鲁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