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灯关掉顾亦殊缓慢的坐在床上,她的目光始至终都没有再落在亚姆察的脸上
亚姆察依言关掉灯,房间里陷入短暂的黑暗
顾亦殊僵硬的躺在床上,亚姆察那一双老树皮一样的手很快就模到她的身上,她心内立时泛起一阵恶心来,几乎要忍不住将那双手给推开……
可终究还是死死的忍住,她闭上眼,哪怕根本什都看不到,可她仍是紧紧闭上眼,将脸埋在柔软的枕畔
亚姆察微凉粗糙却又松弛的身体已经倾轧下来,那一双粗糙的手胡乱的在她身上四处乱抓乱模,顾亦殊疼的忍不住倒吸冷气,亚姆察的呼吸声却是一点一点的急促起来…崛…
灼烧的带着呛人烟味的呼吸喷薄在她的鼻端,黑漆漆的房间里,顾亦殊的眼泪,却是忽然涌出来……
她忽然想起那一年的圣诞夜,忽然想起在她差点摔倒的那一刻汤启勋将她抱在怀中的一幕,忽然想起们之间极少的那几个浅尝辄止的吻……
她也曾经像是这世上任何一个怀春少女一样,单纯而又傻傻的期待着属于己的爱情想要依靠一辈子的那个男人…苘…
可最后,她为什会变成现在这个疯子一样的顾亦殊
她不知道己是对还是错,她不知道该继续走下去还是在这一刻突然醒悟……
双腿忽然被人狠狠的分开,她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下.身立刻传来一阵撕裂一样的剧痛……
亚姆察浑浊的呼吸粗嘎的低吼声在房间里响个不停,她仰面躺在床上,那一双眼睛却是一点点睁大
纤细的腰肢,雪白如玉一般的皎洁,此刻却被一双枯树枝一样的大手牢牢的钳制住固定在雪白的大床上,她的身子被撞击的上上下下的移动,乌黑的发散乱在大床上,像是打开一匹上好的丝缎
顾亦殊的眼泪越发的汹涌,起初还是一颗一颗,可到后来几乎连成片将那一张姣好的脸都完全打湿
亚姆察此时的动作几乎是有些粗鲁,顾亦殊只感觉那身体几乎不是己的,她像是被一把利斧从中劈开,带着血的皮肉被架在火上炙烤,痛的感觉侵入每一个细胞每一个毛孔,她是恨不得此刻的己干脆死掉好……
脑子里已经混混沌沌,顾亦殊闭上眼睛,亚姆察粗重的呼吸她听不懂却也知道一定粗鄙无比的话语渐渐仿佛也听不到……
身上的疼痛好像也一点一点的褪去,她似乎不是在这个豪华的房间里,她似乎也不是正在被一个苍老恶心的男人夺去清白的身子,她似乎又回到幼年的时候
在顾家那一栋大宅子里,在顾家百花争艳的花园里,她得到爸爸的宠爱,可以肆无忌惮的腻在的膝上撒娇
而妈妈就坐在一边,满面含笑看着们
她的头发也像是现在一样乌黑明亮,不,是比现在还要黑亮,爸爸抚着她的头发夸赞:“亦殊的头发生的好,阿蕊很像
妈妈听这句话,几乎笑的眼睛都眯起来,她柔软的手掌摩挲在她的发顶上,声音是裹蜜一样的柔美:“亦殊哪里都这样好,也不知道以后谁有福气娶她回家去
爸爸就哈哈的大笑起来:“一定要是这世上最好最优秀的男儿
“才不要什最好最优秀的男儿呢只要呀,一个喜欢的男人就够,管是穷还是富
稚气的声音似乎还在耳边回荡,似乎怎样都挥不散,似乎像是被一只魔手抓着往她的耳朵里塞一样,她的眼泪不停的往外涌,几乎将那柔软的枕头全部打湿……
再也回不去,那些时光,再也回不去
而她,也回不去,永远都回不去
可她知道,如果可以重新选择一次,她还是会走上这条一模一样的道路
她还是会毫不犹豫的爱上汤启勋,还是会,为宁愿让己的灵魂,永远的堕入地狱
亚姆察的目光渐渐变的有些癫狂起来,嘴里含混不清的一直都低低的吼着什,那样苍老枯瘦的身体,却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源源不断的力气……
顾亦殊只感觉己被粗鲁的拎着手臂翻过身子趴在床上,她疼的一个劲儿的往上缩,想要避开的侵犯,可漆黑的发却被一只手狠狠的拽住,头皮上立时传来锥心的痛,旋即却是五脏六腑都要被顶出体外一样的剧痛……
她只来得及低低的叫一声,就沉沉的昏厥过去
亚姆察又尽兴的要她几次,这才满足的从她身上下来,将房间里最亮的灯打开,眯着眼欣赏一会儿顾亦殊此刻的模样——
那一副雪白的身子,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尽是青紫的淤痕各种的掐痕,还有一缕黑发飘落在一边,似乎是被给拽下来的……
亚姆察的眼眸通红,神情也有些异样的癫狂,一看就不是正常的状态,显然是服药,但终究是年岁大……
亚姆察将那明黄色的锦缎从顾亦殊的身上抽出来,看到那些邪气的符咒上点点斑斑的鲜血,又是喜又是叹息
喜的是这一次艳福倒是不浅,遇上一个这样尊贵又美丽的佳人,但叹息的却又是,而今的身体就算是服用秘制的药物却也是这般的不顶用……
若换做十年前的,不折腾她一夜玩掉她半条命哪里会罢休
亚姆察又有些恋恋不舍的看一眼顾亦殊的身子,终究还是在她胸.乳上重重的掐一把,这才穿衣服离开
顾亦殊不知道己是什时候醒来的,她睁开眼的时候,房间里还是昏暗的,辩不出是白天还是黑夜
嗓子里火烧火燎的疼,全身的骨头也都在疼,似是被巨石压过一般难受
顾亦殊扎挣着坐起来,脑子里的混沌一点一点散去,渐渐涌上的却是清醒的痛
昨夜的一切,清晰的浮现出来,顾亦殊的脸上血色尽失,她一点一点的咬住下唇,直到将那唇咬到惨白然后淌出血来她的手紧紧的攥成拳,隐隐在颤抖,可她的目光却是越发的黑亮慑人起来
昨晚的屈辱,来日她必然要十倍百倍的讨还
亚姆察那个混蛋,现在她要用着,然是不会动,但等到事成,她必然不会让好死
顾亦殊拖着几乎僵硬的双腿下床,却是一眼看到雪白床单上的几滴鲜血,她银牙倏然的咬紧,伸手将那床单狠狠的扯下来甩在地上,又似不解气一般重重的跺几脚,这才粗喘着跌坐在沙发上……
眼泪一串一串的掉下来,她却仍是高傲的咬着牙仰着头
没什大不的,这辈子她顾亦殊做的恶事多,受这一点磋磨算不什大事
古人都说: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铺路无尸骸
可见这世道就是好人不长命,若是她心善一点,恐怕早就尸骨无寻
譬如那个娇滴滴的岑若涵,譬如当年那个被她逼的跳楼杀,只为让汤启勋身败名裂的男人……
做逼死别人的人,总比比别人逼死,好太多
顾亦殊强逼着让己的心一点点的静下来,事已至此,最坏的已经发生,她还有什好怕的,唯一要做的,就是等着她朝思暮想的那一天早日到来
只要一想到她绸缪多日的事情终将一件一件发生,顾亦殊就畅快的想要放声大笑……
汤启勋,从在伦敦街头将带回去的那一天起,就注定是顾亦殊的人,永远都不会放开手,也永远,都不会让别的女人在一起
不愿意爱,那就想办法让爱上,这世上,足以与匹配的人,也唯有顾亦殊一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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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启勋海遥的婚期定在暖春月,而那个最暖的季节,就在无数人的期盼中,姗姗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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