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他感觉很吃惊,很突兀,她还真没想过要离开施南生!
陆南卓郑重的点点头,加强了语气,“对啊,如果你连离开他的勇气和念头都没有,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你已经非他不可了!爱还是不爱这个复杂无聊的问题,你的行动已经替你回答了!”
他笑得很炫目。
她赌气一样,红着脖子,“我……我有!我有这个勇气!”
“那好啊,明天,飞机上等你!我已经将地址告诉了你家的司机,明天一早我会带着孩子们先出发,等你来会回,再一起走。”将一张纸条放在她手心,他拍拍衣服站起来,看着她脸上的踌躇和骑虎难下,他再次鼓舞她,“夫人,孩子们很爱很爱你,希望你能跟我们一起,没有爱情,你还有亲情呢,怕什么?”
她微颔首,将纸条折好,放在口袋里。
在那道身影按捺不住想要冲过来的时候,陆南卓已经闪身过去,将她拦腰抱住,往屋里走去,她一边打他一边叫,“陆南卓,你混蛋!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万一她真的跟我们走,施大夫得多伤心啊,不行不行,我要去告诉她,她想孩子陪在身边,那我们就在这里多住几天,住到她不想为止,绝对不能让她离开这里……”道还还上。
“那我怎么办?”
“你……怎么了?”
“我已经出来这么久了,葡京那边需要我,我必须回去!”
“那……那你先走吧,我和孩子们在这里。”
“你个狠心的女人!”他捏住她纤巧的下巴,重重的咬上她的女敕唇,咬完了还不解气,又攻击她的丁香小舌,那么甜美,惹得他心痒难耐,恣意的蹂躏着,直到她痛得呜咽,他才离开她的唇,俯视着她憋得发红的脸,霸道的命令她,“不能在这里继续住下去了!跟我回去,你们三个我都要!”
她紧含着红肿的唇,眼睛里湿润润的淌着泉水,轻轻的抚模着他胳膊上因为愤怒而纠结的肌肉,试图让他平静下来,“小南啊,你一定要体谅我,我不能那样做,在她最需要孩子的时候……”
“对,就是因为最需要,所以才要行此一招,看她是选择这个最需要,还是选择那个无关紧要的施大夫!”
“你是说?”
“如果他比不过孩子重要,那他以后也别指望她能为他做出什么改变了,如果这次她选择了他,那说明他比这个最需要还要高一层,然后她就会意识到他在她生命中的不一样,会正视他们之间的感情!”
花凌君想了想,知道他说得有理。
可是,“万一她真的跟我们走了……”
“好了好了,别想这些了,你最近为了她花费了太多心思,对孩子们都不上心了,更别提我了,你说,你已经多久没有……”他在她耳边低声说着什么,花凌君的脸上透出美得惊心动魄的粉红色,抿了抿鲜艳欲滴的唇,客厅里不时有佣人经过,她不敢直视他,便将脑袋埋在他胸口,“我哪有时间啊?”
“现在就是大好时机!”Pxxf。
他眸一沉,手一动,已经夹着她往卧室去了。
花凌君软软的反抗,“不行!孩子们马上就回来了,我不行啊,小南……”
“我刚才打过电话给施大夫了,他说,最少两个小时才能回来,这两个小时的时间,你还嫌不够?我记得你一次只能坚持十来分钟的……是我记错了吗?”他垂下头,在她头顶低喃着亲密的床事,她羞得捂住了脸,“都怪你,那次要不是你坏,你故意变着法儿的折腾我,我哪会那么快就……”
他哈哈大笑。
她猛地意识到落入了他的圈套,这样的话都能从她嘴里说出来,她知不知羞?
花凌君不敢再多说一句了,她紧闭着嘴,从他怀里挣扎着出来,往床的另一面走去,他优雅得像丛林的豹子,一步步的逼近她,她的心跳越来越急速,快要跃出身体了,一步之遥,她大叫一声,想跳过床去,却被他一个飞身压来,她躺在了床上,还未弹起,就被他紧紧的覆了上来,“啊,陆南卓,不行啊!你快点走开啊……唔……”他的动作生猛粗鲁,这段日子,他欲火焚身,已经顾不上什么白天黑夜了,解开皮带,释放了委屈了太久的小南卓,狰狞的青筋线条盘踞着他的庞大,她吓得尖叫,“不要,我不要,陆南卓,你个禽兽!婆婆她就在外面等着我们呢,你千万别……”
“乖,你好好配合,我动作轻点,绝对不让人听到,忍不住,就咬这里!”
按着她的头,放在他肩膀上。
她可怜兮兮的摆头,“陆南卓……啊!”被瞬间胀满的感觉有些涩痛,她屏住了呼吸,他喘着气问她,“该叫我什么?”
“陆……啊,小南,小南,停下!这样太深了,我……”
“你早晚得适应的,花花,放松……”
“我不,我不……你出去……”她哭哭闹闹的不肯配合,他最终也是不舍得,也没要个痛快,匆匆的收场,吻着她,安抚了之后,她抽抽噎噎的打了他几下,又咬了他几口,他轻言轻语的哄她,说尽了好话,趁着她有些昏昏欲睡、迷迷糊糊的时候,他敌不过身体的渴望,强压着她,又要了一次,这次,他算是尽兴了。
白秀芝来到二楼,刚要抬手敲门,就听到一阵男人的嘶吼和女人的低泣,不用想就知道里面在做什么,她来得真不是时候,脸上顿时如火烧,登地缩回了手,匆匆的去了楼下,还特意叮嘱打扫的佣人不要上去。
孩子们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三个小时之后了。
花凌君也睡醒了,身边的男人不在,她扶着酸痛的腰下床,回头看到床单上一滩水渍,她手忙脚乱的将它扯下来,拿到了洗衣机里,心里咒骂着那个该死的男人,他到底有没有一点儿同情心?她已经体力不支了,他还是不肯放过她,下次若是这样,她绝对不理他!对!一定不能理他!
刚下好了决心,从浴室出来就遇到了让她恨之入骨的男人。
她淡淡的看他一眼,没说话。
他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去哪儿?”
“楼下。”
“这样子下去……不妥吧?”他指了指她的唇,还有她无法遮掩脖颈吻痕的短袖,她拉了拉衣领,“你还笑?都是你做的好事,我都说不来了不来了,你偏要,怎么办啊?非要被人笑死了!”他但笑不语,按她坐在床上,拿出一件鹅黄色的高领中长袖,质地很轻柔,可是这季节,大家都短袖,穿这个下去,不是欲盖弥彰吗?可是也没有比这件更合适的了,她别扭着让他帮忙换上,他趁机偷了几口香,她气得粉脸发白,他又从浴室拧了一条毛巾,折好之后贴在她唇上,凉丝丝的触感,让她舒服得眯了眼睛。
临走的那天晚上,两个男人不在家。
陆南卓回来的时候,花凌君已经睡下了,额头被人亲吻的时候,她醒了,有些烦躁的挥了挥手,“别闹,睡吧。”
“还早,睡不着。”
“那我不管你了,晚安。”
她转身,一袭保守睡衣,把她浑身上下的皮肤包得严严实实的,让他手痒痒。
他的唇顺着她的发,钻入她雪白的颈项,往下探索……快要触到那两团凸起的时候,他眼光大亮,再也温柔不下去了,双手一用力,衣扣解开,她的浑圆落入了他的手心,她咕哝着拍他的手,“小南,我恨你我恨你恨你!”
“我知道。”
他含糊的应着,低头,衔住了她不安分的小嘴儿。
空气被阻隔,她终于被逼着清醒过来。
眨眨眼,看着压在身上的男人,她正要破口大骂,他率先说道,“我跟施大夫聊过了。”
“哦……啊……怎样?”
花凌君的注意力被转移了。
“想知道吗?”
“快说啊!他是不是骂你太荒唐了?是不是准备明天一天都受着婆婆,寸步不离?我想想也知道,他费了那么一番功夫,眼看最困难的时候已经度过了,又怎么可能放她离开呢?人都是自私的,特别是男人,就喜欢用强的……喂,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快别这样了!小南,你到底要不要说嘛?”
可气的是,她唠叨了半天,他却置若罔闻的趴在她胸前,叼着她的柔软,玩呢。
看她生气,他仰头,“想知道他明天会不会用强,就先贿赂我,首先说好了,一句话,一次,怎样?”
“你……休想!”花凌君气得从床上跳下来,“我亲自去问他!”
反正也被他折腾得睡不着了。
今晚,肯定有人要失眠了,可怜的施大夫!
陆南卓从后面抱住她的腰,“说不定人家正在被窝里卿卿我我,你这样去,太损了吧?”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那么爱做这破事吗?”
“哦?你不会认为施大夫他没有这方面的需要吧?告诉你吧,男人都一样!看到了心爱的女人,特别是最后一晚,这么珍贵的时间资源,他没道理去浪费的!你祈祷吧!也许他今天做得太猛了,明天你婆婆起不来床,误了飞机的时间,哈哈,岂不正好?”
“陆南卓,你给我闭嘴!”
他这说的什么跟什么啊。
婆婆那么大年龄了,况且施大夫,他绝对不是那种不顾一切逞一时之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