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去,我宁死了也不去。”.
“小姐,你就清高吧,清高,会害死人的。”中毒成痴发了个嘘嘘的表情。
“反正,我也不想活了,我只是在等着我父亲的生日那一天早等来。”
“好死不如赖活,你这又是何必呢?”
“我不想这样卑微地活着,人不人,鬼不鬼地被毒品所驾驭,这种日子我受够了。”
中毒成痴发了个笑脸,“你才受了十几天,就无法承受,我受了整整三年,要是一直像你这个样子,我早就死了一千次了。”
沉寂了片刻,中毒成痴发了一个抓狂、一个大哭的表情,夏薇知道对方毒瘾又开始犯了。
正想关闭QQ,突然发现了QQ弹窗弹出来的一则信息,顾氏国际集团总裁顾炽扬于本日抵达上海,在浦东国际机场接受记者采访,顾炽扬以顾氏国际集团即将上市的顾氏领先物业股票为宣传对象,就自己和季丁氏集团前总裁沈夏薇的暖昧关系进行巧妙地回避。
因为消息上点到自己的名字,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还在点开了这则消息。映入眼中的是页面上的一个采访视频。机场门口,记者将顾炽扬团团围住的情景一直到顾炽扬顺利离场,前后约十五分钟左右茆。
她觉得很可笑,作者的捕风追影,真是出神入化。好好地不去关注那些需要关注的弱势群体,目光竟落在一些商界、影视界、政界名流的八卦消息上。
不可否认,看到顾炽扬的视频时,心里还是觉得很酸涩,那个死去的胎儿,就像一个恶梦一样地再次缠绕着她。不知不觉地,竟让她潸然泪下。
夏薇不知道自己坚持的理由是什么?为了父亲的生日那天,回家一趟她坚持了快一个月,毒瘾发作时的痛苦和卑微让她觉得无法忍受,她开始恍惚了,动摇了这份坚持的信念,孩子的死一直被她深埋在心底,一直被她试图强制去遗忘的记忆,再次如洪水般泛滥,更是泛起她心中的悲凉。
才过了一会儿,她的脸陡然变色,又开始了坐立不安,肚子中好似有千万只虫子噬咬的她,她吃了几片**,一直咬着牙坚持着,终于到了无法忍受时,她叫了辆车,直奔刘鸣凤那里。
“快,快给我。”她伸出了手索要起来白粉。
“快进来吧。”刘鸣凤开了门把她请了进去蚊。
“给你。”刘鸣凤给了她一克白粉。
她用纸卷了起来,猛吸了一口,“给你。”她从钱包中,抽出了四百元钱,递了过去。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几天,很快地她就山穷水尽的时候。
吃了几片的**,依然没有办法缓解心中的躁动和痛苦,她再次来到了刘鸣凤的住处,“凤,你快给我一点药,我支持不住了。”
一张苍白脸,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她几乎是咬得牙坚持来到刘鸣凤的住所。
“不行,我也快没有了,我只剩下两天的药了。”
“凤,先给我,我明天一定想办法支付给你,我快支撑不住了。”
“你没有钱了,如果你没有支付,我很难续命的。”尽管几天的相处,让两个陌生人,渐渐地熟识,但是在个人利益和生命面前,刘鸣凤绝对不想拿自己的痛苦和性命开玩笑,“你坚持一会儿吧,忍一忍吧。”
浴室中走出了个裹着浴巾的粗犷男子,正朝着刘呜凤道:“宝贝是谁来了?”
“是我的一个朋友。”
男子上前一步,看着端坐在地上的夏薇别有深意地道:“长得蛮漂亮的,看她的样子毒瘾发作了?”
“嗯,是发作了。”
“你不救她?”
“我的药只能坚持到两天了,你这个死鬼也不肯再给我钱,后天我拿什么续命。”刘鸣凤看了那个裹着浴巾的男子鄙笑道:“呦,懂得怜香惜玉了,那就给我一克的钱。”
“以前什么没有看到她?”
“你别打她的主意,人家可是正经女人。”刘鸣凤白了那男子一眼。
“正经女人也吸毒?我可是头一次听说。”中年男子上前一步,对着夏薇婬笑道:“小娘们,陪我一个晚上,你的药,我给你了。”
“不,我不要,我不要你的药。”夏薇惊惧地拒绝着,浑身却抑制不住地发颤着。
“一个晚上付你四百块钱,你以为你谁啊,明星吗?不就是一个瘾君子,还不要脸去充当圣女。”那男子开始破口大骂起来,随手拉起了夏薇。
“放……放开我。”沈夏薇想挣扎,却浑身无力,无奈地望向刘鸣凤,向她求救。
她那悲哀的眼神,一如十七岁那年的自己,刘鸣凤觉得不忍,突然暴怒:“放开她,我说,你放开她。”
“什么火,吃错药了,没有老子供你,你还能有命在。”
刘鸣凤一把扯过沈夏薇,愤愤地瞪着那个男子道:“你她妈的,算老几,没有你,我刘鸣凤大不了,就再坐坐台,多接几个客。你以为你谁啊。”
“我给你药,妈的,我就不信,没有男人,我们活不了。”刘鸣凤从柜子里取出一包药粉,递给了奄奄一息的夏薇。
吸了白粉,压抑在胸口的那股闷气得到了释放,她开始放松下来,再次如飘浮于云端。
“你这个死婊|子,有种,好,你不要来求我。”那男子换了衣裳,愤愤地甩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