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乖乖让我宠 我要你碰我[VIP]

作者 : 于诺

暮暖愣了一下,撑起身子看着他,眼里透着几分疑惑,周慕白性子沉敛,能不解释的事他就会拖着不解释,他嫌少说他自己的事情,特别是过去,他们生活的那三年里,过去,他甚至极为排斥,那仿佛是梦魇,既然是梦魇,他排斥,她从不勉强他,今天,他毫不犹豫的就答应说说以前的事情,暮暖倒是真的有些意外.

周慕白像是总能察觉她的疑惑,长臂搂上她的腰,性.感的薄唇扯开一抹弧度,“这些事情过去了,你知道了也无所谓,你问什么,我会说,不会瞒着你,我学着改改我的性子,不让你猜,好不好?”他知道,若再有事情瞒着她,他或许真的会失去她,失去的彻底,暮暖并不是个很有耐心的人,她可以一次一次的给他机会,当她真的累了的时候,就算是再爱他,她也会狠心下来离开。

就像她可以让这间他曾经居住过的卧室,尘埃遍布,罗网交织,她有那个勇气四年不进来一次,他是怕的,怕她的倔强,怕她下了决心就难轻易改变!活了这三十多岁了,死都不怕,他唯一怕的就是失去她。

暮暖只是静静的盯着他出色的俊颜,最终,什么都没再问。

“湛小姐,需要听我的风.流史吗?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浪漫,甚至有些乏味。”他道,声线甚至没有起伏刻。

暮暖开始沉默起来,他的以前真的对她有影响吗?她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他倒是认真了,说不说有什么用呢?以前的都让它过去吧,她要的是未来。

“我要去上班了,再不去就迟了。”暮暖坐起身,他跟着她起身,拉住她的手。“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暮暖微微笑,周慕白没再说话,只是淡淡一笑,揽过她,吻了吻她的额头,暮暖看他一眼,去卧室换了衣服准备上班噱。

顾温帆跟杨一不知什么时候坐在沙发的客厅上,像是两只被丢弃的小狗,可怜巴巴的看着她。“你们没吃饭?”她问。

两人很默契的点头,暮暖看了看时间,“顾温帆,我们一起去公司,到外面简单吃过早餐,至于杨一……你可以叫外卖,或者让你的B0ss做给你吃!”

“我们一起去公司。”顾温帆开口。

杨一打着哈欠,躺在她的沙发上,闭上眼睡觉,一副现在我只想睡觉不想吃饭的表情。

“你会在这里待多久?”暮暖拎着东西走到他的卧室,问道。

周慕白枕着自己的手臂,很闲适慵懒,漫不经心的道:“两三天吧。”暮暖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冰箱里有面,自己煮吧。”

他深深叹了口气,“真是没良心啊,今天不要去上班了,我刚刚到,再不出几日,我就是别人的老公,你好像一点都不着急。”

暮暖敛下眉,“我着急有用吗?决定权一直是在你手中的。“

周慕白下床,走到门口,从她包里掏出手机,给高月打了一通电话,“你们总监生病了,帮她去人事部请假。”

收了线,暮暖才回过神,“你,你有病是不是?干嘛,干嘛啊,这是!”

“想你了呗!”

说着,将她拥在怀里,吻着她的发。

“你放开,我要去上班。”

人已被他重新抱到床上,他就搂着她,暮暖自知拗不过他,就靠在他的怀里听到他说:“你争取我一下,我以后就会对你更加的死心塌地的!”暮暖笑出声,“你不要娶别人好不好?”她没诚意的恳求一番后,直接进厨房给他们煮面。

周慕白站在厨房的门口,看着她忙碌的身影,眼神流转微微的闪神,其实湛暮暖真的很普通,普通到很特别,初见她时,她青涩稚女敕,并不是绝色之姿,可是,他就只对她投入了特殊的情感,只对她另眼相看。

他不是滥情的人,却也不是纯情之人,在未成年之前,应该是十五六岁的时候吧,就碰过女人,不是因为爱情,那时,他没有时间谈恋爱,年轻气盛,只为冲动,再后来,他一边上大学一边去开创自己的公司,二十岁的时候便比同龄人沉稳内敛,年轻又肯拼,加之父亲的帮助,他的路走的很顺,也因而很早便将自己送上了在不同应酬中循环的道路上。

他年轻多金,上天又给了他一副几乎无人能及的好相貌,投怀送抱的女人数不胜数,而他的情人并不多,四年里只有一个,他不记得她的名字了,隐约还想着她是当时是个小明星,拍过几部电视剧,几个电影,不是那种大红大紫的,那个绚丽的圈子,本就新人辈出,没红起来也就慢慢淡去。

认识她时,是在一个饭局上,饭局上的明星很多,她坐在他的对面,看向他时有几分羞涩。

其实,他明白他自己对女人的吸引力,用慕谦的话说:哥,你是个很耀眼的男人,灼灼其华,眼底一片清冷,高高在上犹如天边寒星,窥视你的女人太多,仰慕你的女人也很多,想接近你的女人更多,我实在是想不出什么样的女子能与你比肩而站。

一个男人就对他有如此高的评价,他自知个人魅力,从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受到众人的瞩目,习惯了别人的仰慕,也明白那某些眼神代表什么。

当时包间里有很多人,还有同座的五,六个小有名气的女星,她们和那些婬.糜的男人玩得很高兴,同他谈生意的道貌岸然的男人当着众人的面就月兑了一小明星的裙子,他淡淡的敛着眉,对这种事情已司空见惯。

不经意看对坐的女人一眼,她有些局促不安,此类饭局,她像是第一次涉及,只是自己找了个僻静的角落独处,不知在寻思着什么。

饭局结束,他站在她面前时,她看到他愣了一会儿又好像很意外他身边没有那些莺莺燕燕,他伸手挑起她的下颚,问:“愿意跟我吗?”

她那时的反应很惊诧,就静静看着他,像是因为他的话很直接吧。

“我……你要包.养我?”她喃喃的问。

周慕白却没回答,等着她的答答.

“你如此灼人,我高攀不上。”她明明是想要跟他的,可出口的话矛盾的让她自己都吃惊。

他冷冷的牵了牵唇角,很不在意就转身准备离去。

女人愣了有半秒钟,便焦急的从背后圈住的腰身,“我跟你。”周慕白不知道,这一眼,便让她沉沦了,他真的是一个如罂粟般的男人。

周慕白把她安置在市区的高级公寓里,一个月去两次,出差的时段,也带着她,固定的一个月两次,他不知道她的名字,他从来都没问过,他们也不聊天,他们见面,就是做.爱,做完他就走,也不留宿,钱,每个月都是杨一打到她的卡上,她也很懂事,从不问他爱不爱这种蠢问题,也从不主动挑.逗他,他觉得,这个女人有些怕他,她害怕的原因可能是从未见过他这样的男人吧,见了面就在床上纯粹的发.泄,他可以做到没有任何感情,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张开腿等着他,他们没有聊过天,她待在他身边四年,他们说过的话兴许不超过二十句。

周慕白一直不喜欢麻烦,不喜欢惹上太多的绯闻影响他的工作,所以一直没有换,四年让就他一个情.人。

后来,他到了该结婚的年龄,舒婉出现在他的生命里,那是父亲选中的儿媳妇,他答应了,再后来,他就让杨一送走了那个不知名字却做了他四年情.人的人,因为舒婉不喜欢……

再后来,舒婉怀孕了,再后来他们要结婚,再后来……他闭了闭眼,眉头不自觉地就纠结起来,像是刻意不愿想起那一段,再后来,他遇到了暮暖。

“你让开,别挡道。”

周慕白像是陡然回过神,接过她手中的面,走向饭厅。

“杨一,过来吃碗面!”

吃完早餐,杨一借故离开,家中就剩下他们两人。

暮暖坐在沙发上,周慕白端着杯水,从身后圈住她,暮暖手中拿着日历,盯着那个画圈地日子。

“你整整还有七天的时间就结婚了。”

他慢条斯理的喝了杯水,“嗯,你一定会带着我们的结婚证破坏我的婚礼的对不对?”

“不会!”

他挑了下眉,放下水杯,将她抱进怀里,“说你会,说你一定会去大闹我的婚礼,说,你快点说。”

“我不要说,我不要说!”暮暖摇着头,他却低头吻住她的唇,轻轻啃咬着,相贴的两唇密密交缠厮磨,暮暖趴在他的胸口,再次被他吻得气喘吁吁时,听到他说:“宝贝,我们回一趟家吧!”

暮暖一惊,糟糕,忘记跟他说她跟她老爸和好的事情了。

“呃……我跟你说慕白……”

周慕白捧着她的脸,满眼的心疼,“回去吧,事情总该要面对的,错不在你,若不是我,你不会四年有家不能回……”

“慕白,我跟我爸爸已经……”

他额头抵住她的,轻咬了她的下唇一口,硬生生的让她把话给堵进去,“有我呢,放心,嗯?”

暮暖叹了口气,索性不解释了,到了之后再跟他解释这事儿吧。

换了衣服,取了车子,两人便在晚饭前回家。

两人一块出现在家中的客厅时,母亲很意外,冷冷看了周慕白一眼就打算进厨房准备晚餐,周慕白却快她一步,“妈,对不起,让暖暖受委屈了。”

湛暮云冷哼了一声,“你再喊一声,看我是不是会再闪你一巴掌!谁是你妈?”

暮暖算是明白了,那天,在中心广场上遇到,老妈为什么那么生气了,原来是周慕白喊了一声妈!

“妈——”周慕白再次喊了一声,湛寒用一种愤恨的眼光盯着她,暮暖咽了咽口水,一向,她这个姐姐没有周慕白吃香,湛寒跟周慕白一直都是条战壕里的,看着兄弟吃亏,即使是亲姐,她亲爱的弟弟也照剜不误。

暮暖索性垂下头当没看见的,她母亲是个不受威胁的人,而周慕白呢,又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针尖对麦芒,谁赢谁都不知道,父亲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也不阻止,一副观望态度,说白了就是借着母亲,收拾周慕白。

湛暮云抬起的手僵在半空中,神色微微僵凝,一点优雅的样子都没了,语气很是凌厉,“周慕白,你怎么答应我的,好好照顾我女儿,我女儿这四年吃了多少苦,糟了多少罪,你一个对不起,喊一声妈就弥补得了的?”

周慕白弯着腰,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我用我后半生来补偿她!”

湛暮云唇边含着讽意,冷冷道:“补偿?你能补偿吗?你自己的事情都解决不了,还补偿?”

周慕白抿着唇,就任由湛母发泄个够。

暮暖刚刚要动动唇,湛父看她一眼,“湛暮暖,你跟我来书房一趟。”

周慕白转过身,“爸……您别对暖暖发脾气,一切都是我的错!”

湛父冷哼,“事过四年,这个歉道的太晚了,这是我的闺女还轮不到你教我怎么做。”

周慕白噎住,暮暖尴尬的笑,给他一个极安抚“我没事儿”的眼神,就跟着老爹进了书房。

刚进书房,父亲一个杀人的目光射过来,“湛暮暖,你能给我解释,这是什么意思吗?”

“爸,您这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可真那啥,别人都是人前说好话,背后就嘀咕,看看咱这家人,人前把人数落的无地自容,人后却求情……”

“行了,湛暮暖,你别给我打哈哈!”

“我跟他解释来着,他不停,也不相信,索性就让他来了呗……”暮暖撇撇嘴,讨好的靠近父亲。

“这还真不知道你选的这个‘乘龙快婿’能当多久,下周估计就不是咱家人了。”湛父冷冷的嗤笑她。

暮暖叹气,“哎……”

一见女儿叹气,这当爹的脾气当场就软了,“别叹气,这不,有你爹呢!”

暮暖搂住老爸的脖子,“爸,你就是万能的,只是这事儿啊,还是我们自己解决吧!”

“你解决?”湛父冷哼,“你真把自己当盘菜!他爹还不知道怎么挤兑你呢!”暮暖撇撇嘴,湛父拍拍女儿的手,“有你爹,就能把周华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保准让你吃不着亏!”.

“好吧,那我拭目以待!”暮暖笑了,搂着老爸的脖子,“爸,谢谢,谢谢你!”

父女俩走下楼,周慕白站在一旁,姿态依然是极低,母亲态度也没那么冷淡强硬了,“行了,行了,看着你就烦!”

“妈——”暮暖走过去,挽上老妈的胳膊,“还要怎么样啊!”

“死孩子,怎么就沉不住气呢。”湛暮云敲了自己闺女额头一记。

周慕白看向暮暖,便是明了了,暮暖走到他面前,“我爸妈已经原谅我了,我忘记跟你说了,我想说的时候,你又不让说。”

周慕白只是抿了抿唇,深深鞠一躬,“爸妈,谢谢!”

湛父眼神微动,其实他这个女婿是打心眼里护着她的闺女,就凭着那句爸妈谢谢,面上依然维持着不怎么高兴,心眼里为女儿高兴。

晚饭的时候,知道周慕白刚出院,老爸老妈都以照顾好周慕白的身体状况为原则做的菜,最后,老爸甚至给他开了方子,让他好生调理自己的胃。

这算是功德圆满了吧,周慕白显然是松了一口气。

回去的路上,周慕白开着车一直不说话,暮暖探过头,小心翼翼的问:“你,在生气吗?”

他脸色极为平静,也不开口,甚至不看她一眼,专心致志的开车。

“我想跟你说的,可是你又不听,非得来,我寻思着,来了也好,你看看就得了呗,可是你就是看不出来。”

周慕白薄唇抿成一条直线,车子平稳的行驶在马路上,真的看不出丝毫情绪的波动,她越这样,暮暖心里就越没底。

一路上,周慕白就沉默着,直到家里,他也没开口,而且脸色越来越难看。

“我真的是想告诉你的……真的是你吻我的时候让我没法说,所以……”

“所以你就把我当傻瓜!”他挑了下眉,勾起一抹笑,像是在嘲弄自己的愚蠢。

“不是!”暮暖撇撇嘴,“我说了,你会相信吗?你一定以为我在安慰你!”

周慕白心一动,他知道,他们有时候就是能看懂对方的心,他很是激动的将她扯进怀里,他想要她啊,很想很想。

他只是搂着她,暮暖从他怀里仰首,吻了吻他的唇,“不生气了好不好?”

周慕白蓦地含上她柔女敕的唇,细细的舌忝,慢慢的吮,将她压在墙上,让她承受他的思念。

“感觉到了吗?”

“什么?”暮暖被他温柔的吻吮得不知今夕是何夕,只是攀着他的颈,有些恍惚的问。

“我想你!”他贴着她的唇呢喃,随着喘息的加重,唇游走在她脖子跟耳边,在那片肌肤上吮出一个个醒目的暧昧红痕,手也跟着滑进她的衣服里,让她感受他的渴切。

大手沿着腰际停在胸口不住的揉捏,暮暖身子一软,完全依附在他的身上。

天哪,天哪她脑袋又要放空了。

他手上的力道加重,从胸口探入裙子里,隔着连腿裤袜摩挲着那羞人之处。

暮暖不自觉仰首,呜咽出声,身子一颤,娇声哼道:“慕白……”

“乖……”他声音嘶哑,哄着她,含住她的唇,辗转密密交缠,将她的呻.吟化为呜咽。

周慕白呼吸格外粗重,褪下她裙底的障碍物,手指探索着她腿间的美好,暮暖有些慌乱的攀住他的肩,盈盈的水眸看向他。

周慕白只是舌忝着她的唇,极为低哑的声音诱.哄道:“宝贝,张开腿。”

她蓦地红透了脸,却依言让他的手探索的更深,她哼了一声,不自觉地弓起身子,恰巧她胸前的丰盈落在他的嘴边,周慕白急切的卸去她的胸.衣,来不及月兑掉她外面的衬衣便低首含住那极致的诱.惑,他几乎是发狂的吮着,微微的疼痛,却让暮暖整个人软在他的怀里,胸前的挺立被他恶意的咬住,她颤抖着身子,迎向他,迷乱的喊,“慕白,我……难受。”

似恳求却又娇媚的声音,让他发了疯,他动手掀皮带的那一瞬,停住,咬了咬牙,手再次探入……

他没有要她,暮暖躺在浴缸里,静静回想想着刚刚在玄关处的那段缠绵,他很想要她,她能感觉得出来,他没要她,她叹了口气,捧住她自己的脸,想着他是如何满足她的,她就羞红了脸。

她蹙着眉,知道他还在在意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他放不下对她的伤害。

洗完澡,客厅里空无一人,她擦着头发进了卧室,她刚进门,就听到浴室的门被关上。

暮暖鼓着腮,他在躲着她吗?若不是躲着她,他会这样吗?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他还放不下,哎,这男人,真是别扭的可以。

她吹干了头发,换了睡衣刻意给他留了一盏灯,可是等了好久,却没人进卧室,客厅里也没人,推开他卧室的门,暮暖呆住了,这男人竟然躺在床上貌似睡着了,这是跟她分房吗?

现在分房,再来分居,再来,是不是就离婚了?气死她了,她赌气的甩上门,睡觉,不管他。

第二天一早,她醒来,早餐已经准备好了,看着他神清气爽的在看报纸,暮暖瞄他一眼,还真是不得不佩服他的自制力。

她吃完早餐去上班,周慕白告诉她,要在家中办公,他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眼,可是她一天都没什么心情工作,这男人,不会就一直纠结着那天车上的事儿,一直不碰她吧!

晚上下了班,她去超市买了点菜,回家时,他像是正在开会,餐桌上,摆放着中午用过的餐具,显然,他在家里,很照顾自己的身体,没有不吃饭,这让她稍稍放了心。

暮暖没打扰他,就进了厨房开始做饭。

刚做好饭,闻珊很有福气的来蹭饭,看到周慕白只是礼貌性的打了个招呼,说是要在这儿留宿。

暮暖没反对,周慕白吃完晚饭,就拎着电脑进了他那屋,处理公事。“你们俩,这是怎么回事,要闹分房?”睡前,两人窝在被窝里聊天.

暮暖皱了下眉头,“明天还上班呢,不想提这事儿。”这要让闻珊知道周慕白强要了她,顾闻珊不拿着菜刀追他个满街跑才怪,可是这种事儿,她又不能说,现在让他睡觉,她又睡不着,硬着头皮,再次开口:“劭阳呢?”

“出差了。”闻珊说,“暖暖,你知道吧?我哥想把顾远集团当礼物送给你,也算是他对你的一片心意,所以,在周慕白动手收购的公司的时候,他并未真正的采取措施,只是面上做给别人看看罢了。”闻珊说完看着暮暖。

暮暖低敛着眉梢,有些后悔说这个话题,她最不想伤害劭阳,却伤他最终。

闻珊看着她的表情,叹了口气,安慰道:“其实爱情的事情真的没有谁对谁错,你选了周慕白,我哥会祝福你的,你一旦有事儿,他还是会出现在你面前帮你的。”

“嗯,我知道。”

“既然不能给我哥希望,就让他死心吧,看着他每天痛苦,我心里也不好受,想必你心里比任何人更加不好受。”闻珊说的很对,顾劭阳的一片痴情,真的让她好为他心痛。

为什么命运是如此的呢?顾劭阳在他心目中是极为重要的,却无法代替周慕白。

让他死心吗?怎么让他死心,谁能告诉她,她应该怎么做才好呢?

跟闻珊聊啦好长一段时间,两人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半夜暮暖醒来,到客厅喝水,侧卧的门打开,周慕白站在门口,盯着睡衣下的玲珑身段别开眼,径直进了洗手间。

暮暖盯着他的背影,还是不自觉的皱起眉头。

她站在客厅,没动,等着他出来。

人走到她面前把她当透明鬼魂一样,暮暖润了润唇,“你是不是打算不再碰我了?”

周慕白的身子一僵,沉声道:“很晚了,去睡吧,明天一早还要去上班。”

暮暖抱住他,刻意的模索着他的胸膛,娇娇软软的喊他的名字,周慕白闭目,抓着她的手,这女人,怎么敢啊,怎么敢!

将她抱进怀里,给她一记粗暴的热吻,掀了她的睡衣,捧住她的臀,暮暖很配合的圈住他的腰。

吊带睡衣狼狈的挂在身上,他将她按在墙上,一阵疯狂的热吻,暮暖甚至能感觉到她大腿被紧绷的欲.望刺激的难受。

只是,在睡衣落地的那瞬,他头埋在她赤/果的颈间处喘息,竟对她说,让她早点睡。

她简直是被这个死男人气死了。

睡,她一定不会再管他了!

翌日晚饭,两人吃饭,周慕白说,可能明天下去就回去,暮暖身子僵了下,很冷淡的应了声。

半夜里,她听到她卧室门开的声音,暮暖闭上眼睛假寐,一双温热的手抚上她的脸,一个吻也紧接而至,却格外小心翼翼,“宝贝,我多想要你,你不知道。”

午夜的低喃,很清晰,暮暖也不动,原以他会做些什么,却亲了亲她的额头就离去。

暮暖死死咬住唇,想了好长时间,便下了床,冲进侧卧室,将身上的睡衣扔到地上,寸缕未着的掀开被子用绝对压倒式的姿势坐在周慕白腰上,明眸里燃烧着小火焰,气势汹汹的道:“我要你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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