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子,周慕白的脸色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他咬着牙,额角吐吐的跳,暮暖歪在他的肩上,状似没看到他的神色,依然若无其事的问道:“你告诉我,顾劭阳那话是什么意思?”
“没意思!”周慕白不冷不淡的来了一句,伸出食指戳着她的脑袋,让远离他的肩膀。
“干嘛呢!”
“一边去!”周慕白很是不耐烦的道。
暮暖撇撇嘴,这算是不是殃及池鱼呀,跟她没关系的好吧,是他儿子的错岱。
“别这样嘛,慕白……”
其实,她很想知道顾劭阳话里头的意思,周慕白背着她,偷偷对顾劭阳做了些什么。
周风爵就坐在暮暖的腿上,风霁若无其事的看着窗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妈、妈、妈……邮”
“嗯?”暮暖的显示落到了他的身上。
“其实,我发现耶,你有时候真的是反应迟钝哎,你看不出爸爸在生气吗?”周风霁挑着那小小年纪就英气十足的眉毛。
暮暖侧目看着周慕白,看看那张脸紧绷的吧,她又不是瞎子,当然能看的明白呀,她就是问问吗!
好吧,她不说了,成了吧!
“来儿子,让爸爸抱!”刚要把小孩子递给他,周慕白一个冷眼飘过来,“让他滚一边去!”
这算是找到症状了,都怪这个儿子不争气啊。
暮暖咳了声,“孩子呢,你不要跟孩子一般见识呢!”
“是啊,我何必跟你一般见识呢,你真是我的好儿子呢,我往后里,一定好好的疼你!”周慕白挑眉看着风爵,哼了哼。
“你可以啊,你明儿,你就改姓顾了,好不好啊?”周慕白皮笑肉不笑的,捏了捏他粉女敕女敕的脸颊。
这个顾劭阳,真是可以啊,当初差点把他老婆拐走了不说,现在呢,还拐走了,他儿子对他的第一声的爸爸!
非得气死他不可啊!
这个,顾劭阳,他真是欠着他啊!
风爵看着老爸变了脸,哇的一声,哭了,“把拔……把拔……”想来,是从出生以来,都没见着老爸这幅尊容真的给吓着了吧!
一口一口的喊爸爸,周慕白的眼里听着,就格外的刺耳。别开眼,不看他。
暮暖也不出面,任由这父子俩闹!
小家伙一边哭着,一边爬向周慕白,周慕白看也不看一眼。
“把拔……”
爬上他的腿,小胳膊抓着周慕白的衣服,撇着嘴,“把拔……爱爱!”用那无辜的小眼神博取同情。
周慕白依然不买账,哼了声,小娃缩在他的怀里,呜咽着。
小脸上的泪,蹭在他的衬衣上,他不在意,也不管她,暮暖歪倒一侧,乐得清静,这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啊!
“小爵,过来,过来,哥哥抱抱!”风霁看不下去了,把小家伙抱进怀里,“小乖乖……不哭不哭,哭了就不漂亮了!”风霁擦掉他的眼泪,笑家伙依然撇着嘴,眼角看着不高兴的父亲,“把拔……呜呜!”
“乖乖!”
“哭什么哭,你还有脸哭,我白养了你是吧,让你出来就是忤逆我的是吧,该哭的人应该是我吧!”
“周慕白,你怎么回事啊,孩子不懂事!”
周慕白冷着脸不说话,孩子要懂事的话,他还没觉得孩子故意的,觉得没什么,孩子这么小,什么事情都不懂,爸爸妈妈喊的都不是那么清晰,懂事,想必是早着呢!
就是因为不懂事,他才觉得生气,顾劭阳一来,一周岁的儿子喊了爸爸,而且喊得不是喊的他。
他还能跟没事一样儿,越想,心里这越憋着气。
他这么一三十多岁的人了,的确不该跟一个啥玩意不懂的笑小女圭女圭一般见识,周慕白深深吸了口气。
捏了捏眉心,瞥了孩子一眼,伸手将他抱在怀里。
风爵满脸的泪水,撇着嘴,“把拔……觉觉戳戳!”
“是错错!”风霁翻白眼,教了也是白教。
周慕白也不理,粗鲁的擦去他脸上的泪珠。
“脏死了,找你妈去!”周慕白说道。
“把拔……”小手搂住周慕白的脖子,他撇撇嘴,小嘴就在他的脸上亲来亲去。“一脸的口水,恶心不恶心啊!”他抬手擦去脸上又是泪水又是鼻涕的。
“把拔……爱爱!”
周慕白不理,叹了口气,很是不情愿的在儿子的脸上亲了一口,若不是怕孩子闹腾,他媳妇儿还得费劲巴力的哄,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就原谅他了。
这下子,小家伙才破涕为笑!
歪在周慕白的肩头,一口一个爸爸爸爸喊得格外的殷切。
暮暖假装没看见看着父子俩闹别扭。
“把拔……”
“谁是爸爸?”周慕白冷声问。
“里!”小家伙撇着嘴,咕哝着。
周慕白在笑,风霁侧目看着老爸唇角的笑容,总感觉阴森森的,完了,这周风爵算是把他老爹给气炸了,往后的日子,怎么过,还得掂量着呢。
暮暖倒是不担心,反正周风霁是他亲儿子,就算是他再怎么算计她,也不能把他往死里头折腾吧!
反正,就那么着吧!
她就是一看热闹的,这要是父子俩斗起来,他们还有了乐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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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劭阳回到香港已经有不少时日了,他们偶尔跟他们facetime,儿子自然是很愿意见到那个初次见面就给他那么一沓大红包的干爹。
只是,儿子学乖巧了,喊爸爸之前会眨巴着那双大眼睛看着周慕白,见周慕白点头了,才喊上一声爸爸。
想是周慕白那次的僵尸脸真的是把孩子给吓着了吧。
自顾劭阳来看他们已经过去了两个月了。
风霁哄着小儿子睡了觉,暮暖洗完澡,没在客厅找到人,卧室也没有,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找到了书房。
自从他生完孩子,这周慕白就变得特别清闲,即使再忙,公事也从来不带回家做,书房是她的天下,偶尔风霁会在里面写作业。
她肩负着各大企业的CEO角色,也偶尔会形式上去开开会。这不,书房,想必,是他好几个月没来了吧。
看着他坐在书桌前,听到开门声,仰起头,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暮暖只围着条浴巾,浑身还滴答着水。
走到他的面前,她俯下脸,发梢上的水滴滴在他英俊如斯的脸上,他皱了下眉,“干嘛?”
“你不应该对我做点什么吗?”
瞬间,那幽深不见底的眸里,点燃上小火苗,“这是在邀请我吗?”
“不是,你在想什么呢!”拍掉他的手,她正色的看着他,“你不觉得,你忘了做点什么事儿吗?”
“没忘记!”他摇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脑子一向好使,是吧,宝贝!”
暮暖蹙着眉头,盯着他唇角那邪气的笑容,他温热的手,沿着他白皙修长的腿,蜿蜒而上。
暮暖躲开,“起开,不记得算了!”她想旋身而走。
这不,人被捞入怀里,温热的吻,沿着她的颈项而下,“乖乖,你提醒,提醒我,好不好?”
暮暖气结,她要怎么提醒啊!
难不成要对他说,周慕白,你向我求婚吧!
孩子越来越大了,你总得给我一个交待吧,她是一个女人,这种事儿,再说,是他先跟她说不结婚的,现在好了。
他一点想结婚的念头都没有。
抬起眼,迎视近在咫尺的出色俊颜,让她异常的懊恼,可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说呀,你想对我说什么?”他拥着她,让她坐在他的腿上,微微松开禁锢着她腰的手,扳过她的脸,“想说什么?”
“没什么可说的!”她抿着唇,他刚毅而线条完美的下颚蹭着她敏.感的脖颈,“没什么说的,我们做可以吧?”
“一边去,我不想做!”
做什么做,不做!
她欲起身,他按住她的腰,“你说你,要是对我没意思,你穿成这样勾.引我做什么?”
“谁、谁……”勾.引你了,这不要脸的,是他自己想多了吧,还怨他!
暮暖别开眼,“给我起开!”
“你就是勾.引我,你不勾.引我,怎么不把自己包严实点?”于是,周某人很不客气的,将没人搂入怀里,攫取那让他心神荡漾的娇女敕红菱,以着狂妄的霸气掠夺她唇腔内每一寸甜美香津,任感官上的战栗激情席卷彼此。
他周慕白不重欲,对自己的小女人这般的渴望,他也是出乎意料,即使这么多年来,她一个小小的动作,都会让他隐忍不住,柔女敕湿热的丁香小舌,能轻易挑起了他前所末有的欢愉快慰,仅仅是两瓣柔唇,便已教他疯狂得几乎把持不住自己……
只是,这小女人似乎就是跟他闹别扭,仅存的一丝理智,让他放开她,嫣红的唇,已被他润的泛着诱.人的光泽。
“乖乖,怎么了?生我气了!”他低笑着问。
低抑柔暖的音律,敲在她的心坎上,暮暖靠在他的怀里,只是扭着身子,不说话。
“孩子出生了,一直都没好好的做过,你又不是不知道!”的确,他的儿子出生了,都闹腾。
“乖,来乖一点!”他低低轻笑。
“不要!”
“来,来!”
暮暖知道,他根本就是假绅士,假.民.主!这不,正说着呢,他那性.感薄锐的唇,再次覆上她的,这次,索性让他跨坐在他的腰上。
他的唇舌**着他的唇腔,暮暖再无法抗拒,嫣颊略有酡红,眼睛也似在瞬间醺然若醉般的迷蒙眼。
那双深沉不见底的湛眸圈锁住她娇媚乍现的风韵,捧住脸蛋的大手往下移,覆上纤白凝脂的玉颈,再往下移,那火热的吻顺势落在她的香肩上,随着大手游走之处,那唇,也一一在雪颈、纤肩印下细碎的吻。
暮暖呼吸浅促,像是太久没跟他亲密了吧,她都觉得生疏了,那双大手所到之处,有如簇簇火苗燃烧,与他相触的肌肤,那一股她不陌生的迷醉欢愉将她席卷,她不由得闭上眼,无助地任他为所欲为。
周慕白圈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将她坐在书桌上,让他的上半身紧贴着他性.感而温热的身躯,半舌忝半咬地合住她小巧细女敕的耳垂。“想死你了,宝贝,告诉我,想不想我?!”
“你做不做了?”她没好气的哼,只是那溢出唇畔话,撒娇的意味更甚!
扯掉她的浴巾,他有些玩味的笑着,他就爱她的这些小霸道,大手攫住她一方浑圆白玉,在她的抽气声中,勾起一抹笑。“你觉得,我做不做!”
浴巾下的春.光无尽,他低下头,审视着眼前魅惑人心的妙曼身子,深邃的眼瞳染上氤氲的情.欲,他两指轻按酥。胸下那抹撩人遐思的嫣.红,轻揉慢捻,感受着它在他掌下战悸的回应与战栗。
一阵酥麻感抓住了四肢百骸,暮暖不由得娇叫出声,浑身着了火般的滚烫起来,她甚至有些急促的想要更多。
周慕白注视着她的反应,满意地扬起笑,手指往下探,寻着了神秘的幽谷,旋即狂肆地挑弄起来。
“你——”暮暖倒抽了口气,“没、没、关门,让、让孩子听到可怎么办?”她气喘吁吁想阻止他。
“孩子都睡了,你轻点,嗯?”周慕白也觉得自己的呼吸略略的重了,他揉压住敏感珠蕊,泉涌的蜜.液作出了对他的回应,他不再迟疑,长指一举探入——
“去死了,我不要!”没料到他会这么说,暮暖捶打着她的肩,再次攀住她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他也不说话,只是笑,他不要,等会求的,肯定不是他,带着呵护怜爱,他温柔地吻上她的唇,接续未了的情.潮激荡。
打开她的腿,腾出桌子上的一块位置,将她推到,他无比珍爱地沿着她白玉无瑕的胸形轻画,蜿蜒而上,捻住冷风中轻颤的红梅,以拇指柔柔地抚挲。
暮暖轻抽了口气,阵阵酥麻感泛延至周身每一道敏感肌肤,那熟悉的渴求由下月复燃起,奔窜成羞人难抑的热流,沁热了一方幽密。
“慕白……门!”她一边说着,那双小手抚着的胸膛,想扯去他的衣衫。她的反应,让他唇角的笑更,有如燎原烈火般烧窜的***,几乎快克制不住,可他依然强自抑下,耐心地探掘她身体每一处敏感地带,只想带给她更多的欢愉。
**滋润了柔女敕,他长指小心探入,在她体内勾动惊涛裂岸的激情狂潮,一道道有力的抽动,给了她不可思议的欢愉。
暮暖意识迷乱,没了理智只能顺着自己的本能走,身子也不知羞的弓向他,乞求更真实的爱怜——
沁出薄汗的香躯布满红潮,是那么的诱人,看得他血气翻腾,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迅速除去身上的束缚,再一次覆上柔软温香,分开她的双腿,将她提起,让她修长的腿圈住他的的腰,移动着朝门口而去,门关上的瞬间,他有些失控的将他的火热推入她紧窒的体内,许是有些时日没这么亲密,她仍是免不了感受到撕扯的痛!
“啊──”她不由自主地尖叫,想退缩,周慕白未加迟疑,直达深处与她紧密结合。
“你——”
“以后多做,就没事了!”他笑着,得了便宜还卖乖!
混蛋!
“乖,不哭了,我这辈子都赔给你了,乖了!”他柔声轻哄,却一点诚意都没有。
说着,他又开始律动。在那片温。润柔.女敕的弹性包围下,擦出两.情欢.爱的共鸣。
暮暖瞪大眼,只得紧紧的抱着他的肩膀,任由他的力道让她的后背抵在门板上。
他猛烈的撞击,她像是满足,又像是空虚,每当他退开,总让她感觉失落,然后激起更强烈的渴求:每当他盈满她,便让她感觉充实且欢愉,在周而复始的韵律中,原始的感官知觉也随之激昂飞扬。
她将白女敕修长的**更加用力的环上他的腰际,以便承受他更深沉鸷猛的冲刺,不曾移开的目光瞬视着她迷乱的小脸。粗喘着低问:“宝贝,这样,还可以吧?”
暮暖不说话,轻轻浅浅的娇喘,不由自主地迎向他,承接他狂热的情潮,像是乞怜他所给予的欢泽。
她情难自已的反应,已给了他答案。
周慕白唇角再次一勾,如她所愿,道道充实有力的冲刺,将彼此推入喜悦的高峰。
承受不住愈撩愈高的欢愉,她喊叫出声。
他立即俯下头,收纳她所有愉悦的呼喊,将最后的高.潮送入她体内——
激情渐歇,欢爱的余韵仍在体内浅浅低回——
他已偷偷将她抱进卧室的床上。
暮暖却怎么也睡不着,蜷睡在他臂弯的安适姿态,像只慵懒的猫咪。
“还不睡,还这么有精力?嗯?”
他亲吻着她汗湿的小脸,她懒懒的蹭了蹭,也不说话。
“不说话,我睡了啊!”
不说算了,反正啊,他得睡了!
“哎,你……”吃都吃过了,不给点什么呀,真是,哪这么容易便宜他啊!
“什么?”
“你不觉得我们之间缺了点什么吗?”暮暖小手划着他结实的胸膛,这不,某人一把抓住她作乱的小手。
“嗯?”
“你没觉得我们之间缺了点什么吗?”她再问。
他抓着她的小手放在唇际,轻轻的吻,“没,没啊,我觉得我们这样很好啊!”
暮暖愣了下,好吗?
他们这样真的很好吗?
她一时间就不知道要再跟他说什么,哎!
“算了,睡觉吧!”抽回手,小脑袋离开他的胸膛,背对着他,她闭上眼睛。
“宝贝……你去书房收拾收拾吧,我看到儿子的作业还在里面呢,风霁一向比咱们起的早,要是想来,看到书房的浴巾,还有桌子上的东西,就不好了,你去收拾收拾……”
“为什么是我?”她转过身来瞪他。
“我现在累了!”
“我还累了呢!”她这正说着呢,人就直接睡过去了,直接就不管她了。
暮暖都要气死了,找了件衣服穿上,就去书房,把浴巾收拾好。
真是气人,平时里这么殷勤,今天是怎么回事啊,吃错药了啊!
正捡起浴巾,将散落在地上的文件收拾好,这男人,干完了坏事就睡,让他滚吧,像再吃,饿着吧,饿上至少两个月。
嗯,好像不对劲哦!
书房的抽屉怎么开着呢,她满月复疑惑地打开那个抽屉,一切如常,真要说有什么不同的,只是上头多了一只小巧的首饰盒。
伸手打开,里头摆放一只设计简单,细致而高雅的钻戒,没有太花俏的点缀,但她一眼就喜欢上它了。
套上指间,完全吻合,戒指的光芒与她纤细修长的五指相互辉映,一如她所预期地搭衬她的气质,清爽而素雅,仿佛为她而打造。
能够那么了解她的喜好与风格,挑选最合适的钻戒,这人还会有谁?
满月复的牢***在这瞬间化为惊喜,她傻傻的笑,像是个孩子。
她以为他忘记了呢,原来没有你,这男人还给她装!
哼!
或许他一直在等她开口吧,她一直抻着,到了现在,他终于按捺不住了吧!
这男人啊,终是默默的做什么,什么都不说。
她哼着小调,进了卧室。
他一副餍足的模样,正睡着呢!
上了床,她抱住的腰,模来模去的。
周慕白啧了一声,“你干嘛呢?模什么模!”
“慕白,转过身来,转过身来,快点嘛?”
周慕白没动。
“你转过身来嘛!”
“不睡啊,明天你替我去上班啊?”
“我替,替,你转过身来吗!”小女人,捏着他腰上的肉。
某人终于心不甘情不愿的转过身。
“喏,给你!”刻意拿着那带着钻戒的手递给他九块钱。
某人当场变了脸,“我这一晚上,就值这个价啊!”
“你当我什么人啊,看着我!”忍无可忍的,还是霸道的扳过他的脸。
“我也有九块钱!”
他又不是瞎子,当然看到了,哪里找了这么一沓一块的钱啊。
“慕白,慕白……”她娇娇柔柔的喊。
“你喊什么喊,刚才还不够是怎么着啊!”
搂住他的脖子,她很大方的不让自己在意。“当当当当!”搂住他的脖子,靠在他的怀里,小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好不好看,别人送给我的!”
“瞎了这戒指!”继续别开眼的,当没看见!
“好吧,那我问你,你平时怎么跟你的朋友介绍我啊?”
“你?”周慕白冷哼。
“我情人!”
暮暖翻白眼,“哎,可是,我现在戴上戒指了呢!”
周慕白不说话。
“送给我戒指的这个人啊,你不知道,他可以好了,比你有心多了,这样我出去也好拒绝那些对我有企图的人了呢,现在啊,那个送我戒指的人要是站出来啊,他什么要求,我都答应!”
倏地,某人坐起身,“真的?”
“呦,这戒指原来是你送的呀,哎,算了吧!”
“咱们再生个女儿吧!”一把抓住她的手。
暮暖哼了声,仰首看着他,“这么说,你承认了?”
“不是我,谁还能送你一戒指啊,就你那样儿的!”周慕白哼了哼,将他抱入怀里。
“宝贝,行不行,咱们再生个女儿吧!”
“不行!”
周慕白脸色一愣,“那,把戒指还我!”暮暖皱眉,“你要不要脸啊,这上面写着你的名字啊?”
“生不生?”他将她困在怀里,低声威胁着。
“不生!”
这威胁不行,来软的,“宝贝,我一辈子都这么宠你,好不好?”
“你明天去不去登记?”
“去!”哪能不去啊!
“那你答应我,再给我生一个女儿吧,好不好,只要一个女儿,我下辈子,我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都赔你了行不行,像这辈子对你一样好,行不行啊?”
怀里的人儿蹙眉,沉思着。“下辈子的事儿,我怎么知道啊!”
“你认不出我,我也会一定记得你的,宝贝!”镌刻在心底的人,怎么能是轻易忘记的呢?
“好吧,那生!”终于,松了口了。
周某人心情大好,刚要开动,慵懒的声音再次传来,“过几年再生吧,这一小的,还没折腾起来呢,过几年!”
男人叹了口气,躺到自己的位置上。
暮暖嘿嘿一笑,亲了亲他的唇,“风爵再大一点,再生吗!”
最终是没抵过她的耍无赖了,他不说话,躲在一旁耍无赖。
“我保证,孩子,一定生,行不行?”
哼了声,将她抱在怀里,她笑出声,就知道他同意了,“我爱你,慕白,下辈子,下下辈子,我还要跟你在一块,你还得宠着我,好不好?”
“谁稀罕你啊,爱找谁找谁去!”虽这么说,却将她抱的更紧!
“我稀罕你行不行?我宠着你行不行?”
他终于笑出声,“傻样吧,高兴了吧?我周某人终于又放段来让你嫁给我了,满意了吧?”
“满意了!”吻了吻他,她笑出声。
“咱们明天去登记,好不好?”
“好!”周慕白应着。
“那你是不是会一辈子宠着我啊?”
“会,我保证!”他保证让她幸福,让她不后悔跟了他,小女人得瑟的八爪鱼似的赖在他的身上,“我爱你,慕白!”
男人没怎么说,只是亲着她的耳,“宝贝,乖乖的,让我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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