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商量如何破坏举办的狩猎节
这不等于协助别人,拆己的台
席惜之很疑惑的眨眨眼,这种亏本生意,安宏寒也愿意做
尽管狩猎节对于安宏寒本人不重要,但是对于笼络朝廷官员的关系,或多或少起作用
“不用怀疑,只要想,朕会尽力办到安宏寒手指戳戳貂额头的火红色绒毛
似乎有一股强烈的电流,窜遍席惜之的全身天色已经黑,席惜之额头的红毛闪闪发光当安宏寒的手指触碰到火红色绒毛的那一刻,火红色又深几分,盈盈的发亮
席惜之的身体一软,瘫坐在安宏寒的怀中努力抬起爪子去拍掉那只大手,可是用完所有力气,爪子却没有移动一下
席惜之全身上下,唯有两个弱点第一个,就是额头的火红色绒毛,特别在晚上,绒毛发光之时,那里极为敏感第二个,就是后面那条毛茸茸的尾巴
而席惜之从不给别人碰的地方,每日都被某位帝王任意妄为的抚弄最令人气愤的是,席惜之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所谓一物降一物,安宏寒准是席惜之的克星
席惜之咬牙切齿,牙齿咬得咚咚作响
然而貂越是一副气得炸毛的模样,安宏寒心里越是满足这只貂儿乃是属于一个人的,谁也不能夺走
手指反反复复揉弄着貂的绒毛……
席惜之气得毛发抖又抖,再揉下去,它就别想有力气站起来见安宏寒揉弄那簇火红色绒毛上瘾,席惜之张开嘴,一口含住安宏寒的食指
安宏寒本来就没有刻意堤防貂,手指被它温温热热的口腔含住,竟然有一种极为温馨舒服的感觉
席惜之没敢用牙齿咬,轻轻的含住,一副受委屈似的媳妇模样
“为什不用力咬也许咬朕一口,朕就不抚弄的绒毛
知道安宏寒说得乃是反话,席惜之才不会上当见安宏寒丝毫没有惧意,任由它咬着的手指,席惜之有一分挫败心说,这个男人就是看准它不敢使劲咬,所以敢会如此肆无忌惮的欺负己
正想要缩回嘴巴,忽然之间,嘴里的那根手指微微一动
安宏寒嘴角挑着一抹微不可查的笑,手指在席惜之的嘴里搅动,触碰着席惜之软软的舌
因为嘴里有手指,所以席惜之的嘴巴合不上,只能用舌头去推动安宏寒的手指,想把的手指挤出去奈何她这般做,正好如安宏寒的意
席惜之的舌头很滑,模起来很湿润
安宏寒很喜欢这种触感,忍不住多戳几下
席惜之见对方没有把手指退回去的意思,反而老是戳己的舌头,再糊涂也发现不对劲它费劲全力推动的手指,而那人竟然像找到玩具似的,揉弄它的舌头
士可杀不可辱,一股怒气冲上脑门席惜之张开嘴,用力一咬,一点没有口下留情
咬得太突然,安宏寒没有做出反应,就被席惜之略尖的牙齿咬个正着
手指破皮,隐隐带着一丝血丝
安宏寒眉头一皱,“倒是真敢咬
看着指月复的被咬出的印记,安宏寒缓缓开口说道,话语之中听不出喜怒
琢磨不准安宏寒的心思,席惜之吓得蹦开两丈远
唧唧唧……
一阵抗议似的喊叫,似乎委屈的在说,是先惹它的,它一切都是正当的卫
“说说,朕的一滴血,值多少银子安宏寒掏出手帕,拭擦掉指月复流出的一滴血
的动作非常缓慢,似乎故意做给席惜之看
席惜之胆子本来就,特别是面对安宏寒这个冷酷无情的男人时,几乎每次都吓得缩脑袋
不明白安宏寒话中的意思,席惜之选择沉默
安宏寒继续开口说道:“能让朕流血,却不付出代价的人,这世上几乎没有
因为每一个让流血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席惜之打一个寒颤,心说,安宏寒不会想到什办法惩治她吧加上今日游云山惹出的祸事,估计它也在劫难逃
唧唧……这也是它情急之下,才会做出的举动,不能单单怪席惜之一人吧若不是安宏寒故意戳它舌头,它怎会咬
厚着脸皮为己辩护,席惜之鼓起胸膛,装出一副非常有理的模样,严肃的安宏寒讲道理
只可惜,席惜之唧唧歪歪一大堆,安宏寒半点都没听进去
“可想好用什补偿安宏寒冷酷的声音响起
席惜之恨恨想道,不就食指破点皮,非要嚷嚷着要她补偿,太没有男子气度心中一边骂着安宏寒的坏话,表面上却装出一副认真悔过的样子
“还是依照以前的规矩来吧安宏寒晃晃手指,伸手到席惜之面前
席惜之心中一跳,安宏寒上次说过犯错,就要亲一下那今日这番话,不就是又要她亲
瞧瞧己的爪子,它如今一副兽态,光是想着亲安宏寒的画面,她就一阵别扭
席惜之摇摇头
因为某只貂儿相处的时间很长,所以安宏寒非常解席惜之的想法,看见她不愿意,又继续说道:“变回人形
席惜之继续摇头,心说,如今没有衣服遮体,变回人形的话,岂不是全身果(谐)露
虽说全身已经被安宏寒看光,可是席惜之仍是会觉得难为情
安宏寒脸色一板,“真不变回去那朕只能用其的法子伺候,容朕想想,地牢里那十八套折磨人的刑具,到底哪一套适合……
阴沉沉的话语,传进席惜之耳朵由于过去地牢,所以席惜之对那个地方充满着一股恐惧感听见安宏寒要用极刑伺候己,某只貂很没骨气的全身抖一下,然后不管七二十一,催动灵力就开始变身
见计谋得逞,安宏寒暗暗勾起唇角真是只好糊弄的貂……
双手按在安宏寒的肩头,席惜之凑近,红嘟嘟的嘴朝着对方的唇瓣亲去
一连串的动作非常之快,简直可以用一气呵成来形容
再次享受到这般的触感,安宏寒心里那道寒冰铸就的墙,渐渐融化只有席惜之陪在的身边,的情绪才会随之改变
席惜之整张脸红透,感觉双颊热乎乎的,就像在发烧
“亲……亲害怕安宏寒抵赖,席惜之的红唇刚离开对方的唇瓣,就开口说道
一头银色的发丝散乱的披在席惜之身后,浑身赤(谐)果的她,就像一个坠入凡尘的精灵,那双鹿般无辜的眼睛,最让人沉醉
席惜之害羞的模样,让安宏寒心中一动不过非常好的控制住己的情绪,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异样
“这次就饶,下次再犯,加倍罚安宏寒刚才解开披风,为某孩披上谁知刚一转头,席惜之已经变回貂儿
席惜之脸红心跳,唯恐这幅样子被安宏寒瞧见,所以趁着对方转身,立刻变回貂连她己也不知道怎回事,就像这颗心,不是属于她的,总是狂跳个不停
安宏寒没有再强迫她变回人形,因为席惜之是以兽态进马车,如果走出去变成一个七八岁的孩子,那将会惹得非议
马车直接进入宫门,行使到盘龙殿
所有宫女太监皆站出来迎候陛下的归来,整整齐齐站作两排
安宏寒抱着貂从马车内走出来,一身金黄色的龙袍加身,刚毅的面孔透着丝丝冷漠
宫女太监瞧见陛下怀中之物,都是一愣
最近鳯云貂老是无声无息的消失,又突然出现而期间,没有任何人找到过它的踪迹看见鳯云貂被陛下带回来,所有人都有点惊讶
“林恩,吩咐人为朕备好衣物,朕要沐浴更衣安宏寒一声令下,许多人都开始忙碌起来
安宏寒下指令,吩咐侍卫将吴凌寅暂且押入地牢,等明日再审
吴建锋跟随着安宏寒回到盘龙殿,一路都心不在焉,全想着家兄长的事情这个人没什出息,全仰仗着兄长的身份,才得以进宫当侍卫而且上次犯错,陛下就是看在兄长的面子上,才会饶一命若是兄长这张保命符没,吴建锋以后万一再惹怒陛下,日子就不好过
再思量利弊,吴建锋满脸愁苦的低着头
就在安宏寒要抱着貂进入沐浴池的时候,吴建锋突然双膝跪地,求情道:“陛下,今日狩猎之事,兄长虽有不对,但是罪不至死,请陛下从轻发落
吴建锋头朝地磕去,极为响亮的一声,响彻整个大殿
席惜之从安宏寒怀中探出脑袋,平时看不出吴建锋是个极重感情的人,没想到兄长到临死关头,竟然肯站出来求情
安宏寒用极的声音,对着席惜之说道:“可不是看在感情的份上
吴建锋这种人唯有当己利益受损的时候,才敢鼓足胆子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