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惜之哪儿敢反驳,某位帝王说一句往左走,她就不敢往右走战战兢兢的坐好,朝着安宏寒点头,示意准备好
提起毛笔,席惜之努力回想着脑海中的字
每当安宏寒念出一个字的读音,席惜之就开始动笔勾勒,席惜之写得很认真,她尽力把每一笔都写到位可是写出来的字体,却让人哭笑不得
安宏寒静静的坐在一旁,瞧着孩认真的神情,一股满足感油然而生
直到五十个字全部写出来,安宏寒才走到书案旁边检查
一张宣纸上密密麻麻全是蝌蚪似的字迹,尽管不美观,但是从笔画之间,就能看出对方有多努力
席惜之板着脸仰头盯着安宏寒,似乎唯恐说出哪儿出错
孩担忧害怕的眼眸,让安宏寒又起逗弄的心思,“这里……还有这里似乎都……
话语断断续续,席惜之的心肝随之颤颤
“哪儿有问题哪儿一颗脑袋快速凑到安宏寒面前,水灵灵的眼睛扫过安宏寒指过的地方认真想一会,席惜之万分确定的摇头,“这个字明明就是这样写的,哪儿有错
安宏寒不禁一笑,真是个好骗的屁孩
“朕有错从头到尾可没有说出一个‘错’字
席惜之哑口无言,心中大骂,阴险,忒阴险这个人纯粹就是拿她开涮,逗她玩的席惜之上下牙齿直哆嗦,很不服气的瞪眼
席惜之越是表现出这幅模样,越是让安宏寒觉得畅快眼睛扫完整张宣纸,就知道里面没有错字不过逗逗席惜之,确实比较有趣将宣纸摊平铺在桌案上,安宏寒朝着她点点头,“这次有进步多,至少一个字也没写错
席惜之松一口,紧张的神情一瞬之间全都舒缓瘫坐在椅子上,席惜之万分惬意的半躺着
周围站着很多宫女太监,们看见某个孩这随意的坐在椅子上,丝毫不顾及旁边的陛下,都心中大为感叹……这个孩子真是大胆啊陛下处理政务时坐的椅子,竟然也敢抢来坐
被很多人怪异的目光盯着,席惜之僵硬的转过头,有点不明所以的看向周围她又没做什怎全都用这样的目光盯着她
看见安宏寒仍旧站在一旁,没有丝毫的动作席惜之再迟钝,也发现不对劲
安宏寒来御书房,无非是为处理政务而此时此刻,唯一的桌案被己霸占,安宏寒该到哪儿看奏折去
意识到这个问题,席惜之迅速的从椅子上蹦起,想要把座位还给安宏寒
就在这时,门外一声太监的高呼声传进来
“陛下,律云国太子求见
席惜之的耳朵一竖,东方尤煜来过来做什近日以来,鲜少东方尤煜打交道,主动前来御书房的次数更是少得可怜
所谓无事不登宝殿,东方尤煜这番前来,估计不简单
“坐下席惜之扯扯安宏寒的袖摆,示意坐到椅子上一国之君都没坐,其人占着位置不离开,不就是找死
看着安宏寒坐回椅子,席惜之刚想站远点,不料手臂竟然被人拉住,天旋地转之间,席惜之转眼就摔进安宏寒的怀抱
“既然给朕让位,朕又怎能让站着安宏寒似笑非笑
席惜之心中呐喊,这座位本来就是的她哪儿有让给她只是把座位还给主人而已
两人之间的互动,落入别人眼中宫女太监们都十分疑惑眼前的这一幕,若是说陛下对席姑娘有意思,但是对方却只是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而已……估计连情情爱爱也不懂陛下心里想什,真是让人捉模不透
“参见陛下东方尤煜进屋后,先行一个礼
文质彬彬,嘴角挂着淡淡笑意,总是让人感觉到很亲近
就是因为这副外表,迷惑不少世人的目光
“太子殿下找朕何事安宏寒开门见山,不愿绕圈子
东方尤煜虽然嘴角挂着笑,可是脸上却浮现着一丝丝焦急若不是没有办法,也不会找到安宏寒这里来在别人的地盘上,能调动人力物力,毕竟有限强龙还怕地头蛇,在别人的地盘上,东方尤煜当然不可能像在己国家那由
“本殿有一事相求,还望陛下答应东方尤煜把礼仪做足,浑身散发着属于皇室的贵气虽然比不上安宏寒全身围绕的气势强烈,但是其人相较之下,却非常出众
“太子殿下先说说看安宏寒打开一折奏章,似乎非常随意的说出这句话然而别看安宏寒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实则却非常重视东方尤煜这番来御书房的目的
席惜之也被勾起好奇心,靠在安宏寒怀里,眼睛一眼不眨的看着就算没问出口,众人也明白那眼神分明写着‘到底什事情啊她也知道’
席惜之的情绪,全用眼神表达
东方尤煜看见席姑娘又突然出现,表面上没有露出丝毫惊讶,似乎对于她的出现已经习以为常慢慢从衣兜里掏出一枚玉佩,东方尤煜先是递给林恩,然后缓缓道来:“陛下,这件事情关乎徐国师的安危,请陛下务必行个方便
一听到关于徐老头,席惜之的眼睛眨眨,眼眸充满惊讶
徐国师在律云国有着何等地位,每个人都清楚
律云国对于预测之事非常重视,每一代的国师都是经过特地的挑选而徐国师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凡是预测过的事情,就从来没有失败过
席惜之徐老头的交情不错,听见有难,一颗心都悬起来,“徐国师出什事
东方尤煜转头看她,只见席惜之满脸焦急东方尤煜许多人都打过交道,对于看人脸色有几分把握,至少从席惜之的表情来看,并不是装出来的
可是为什呢依而看,这个女孩应该徐国师不认识才对可是为什一个恕不相识的女孩,竟然也会关心们国家的国师
冷酷如冰的安宏寒,仍旧没有一丝表情,似乎对于东方尤煜所说的事情无动于衷
东方尤煜有点稳不住,“那玉佩乃是徐国师随身携带之物,此物乃是逝去妻子送蹭,向来从不离身昨日本殿派去的探子在城郊之外寻到此物,周围的有着凌乱的痕迹,所以本殿怀疑有人对国师不利
听完东方尤煜的描述,席惜之心头一紧徐老头消失那久,没有音信,没想到再一次听到的消息,竟然是个坏消息
“律云国风泽国向来有着良好的邦交,陛下,国国师有难,您怎能坐视不理
话说到这个份上,不帮忙还真说不过去
但是比起焦急如焚的东方尤煜,安宏寒真的没有丝毫的表情,甚至一丝焦急也没有
“朕也知道太子殿下心急,可是天大地大,寻人如同海底捞针,让朕哪儿去帮寻安宏寒翻开奏章,貌似正在认真批阅然而看没有看进去,只有安宏寒一个人知道
看似拒绝的话,却暗透着玄机
东方尤煜不是第一日认识安宏寒,当然瞬间明白的意思,“国愿意多加一倍贡品,只求陛下先为们寻找国师
似乎觉得不够,安宏寒仍旧没有点头答应
在怀中的席惜之早就按耐不住,徐老头于她乃是忘年之交,她怎可能坐视不理
“愿意帮席惜之从安宏寒怀里蹦出来,“徐老头在哪儿失踪的们这就去看看如何
席惜之的作主张让安宏寒感觉到无奈,这孩子也是沉不住气倘若再继续套套东方尤煜的话,没准还能把贡品之类的东西,翻几倍如今被席惜之一闹,这事很显然不可能
“席姑娘,您愿意帮本殿似乎觉得席惜之话说得太满,东方尤煜有点不感相信
在东方尤煜看来,席惜之虽然得安宏寒宠爱,可是半分权利都没有说帮忙,要怎帮
“难道不行席惜之反问
“并不是不行,只是这次寻人,需要大量的人手,就算席姑娘去,估计也于事无补东方尤煜实话实说,看席惜之的模样,就知道她娇生惯养倘若寻国师的时候,还需要分出人手照顾她,那岂不是帮倒忙
席惜之并没有想那多,她一心只想快点找到徐老头徐老头都一把年纪,估计也经不起几番折腾万一真出好歹,那可怎办……
“安宏寒,先借点人给用,怎样席惜之转身就说道,她唯一能够求助的人,也只有安宏寒一个
如此直白的要求,让所有人都当场一愣
众人暗暗想道,连太子殿下求助于陛下,陛下都不肯答应若是一开口,陛下就答应,让太子殿下情何以堪不就是摆明不把律云国太子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