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醒来的时候,千江月只觉得己浑身的骨头就像是被拆过一回像是被重新组合过一样,浑身酸软的厉害
身前依偎着一个灼热的身子,那双手很是占有性地环着她的腰肢,那般的肉贴肉的半点遮挡也无,她只是稍稍一动,前面的人便是依偎过来,眼下不是夏天,然地也就没有那的灼热
但是千江月还是觉得有些微微的热,她只觉得己全身都是有些滚烫,也不敢抬起头去看上一眼,只是闭着眼睛佯装睡着,她只觉得己那处还是有些微微地疼,且,她也不知道过这一夜之后己应当是用怎样的态度去面对人
所以千江月很是没骨气,她己也是这般觉得,没骨气到极点
凤血歌也是很早就已经醒来,只是不愿意起身,芙蓉帐暖**短,总算是晓得为何会是有这样的话语出来因为一早醒来的时候,看着在己怀中的人,这样相偎相依的情况委实是太过旖旎一些,这样的感觉有些堕落,但是这种堕落的感觉似乎并不怎坏
然也是知道怀中的人已经醒来,她以为己佯装睡得很熟,殊不知在她呼吸微微有些改变的时候便是已经知晓当然在这个时候然不会坏心地想要将她吵醒,虽然是很乐意瞧见她这一醒来之后会是怎样的一种画面,猜想,她大约是会红透脸,整个人像是是一只虾子一样红透
但是眼下这个时候并不是适合看到这样的画面,凤血歌起身,心翼翼的,捞散在地上的衣衫,随意地穿一下便是离开
千江月然也是察觉到凤血歌的离开,她在心底稍稍松一口气,她实在是没有办法在一早醒来的时候对着很是神情淡定地道上一声早安,然后半点芥蒂也没有地穿衣衫起床,她张开眼睛,看一眼房内,看到那被凤血歌捡拾起来放在床畔的属于己的衣衫的时候,尤其是那最上头还是那一件最是亲密的肚兜的时候,千江月那一张脸便是张得通红起来,她干脆地拉高被子,装死算,她委实不敢去面对
……怎还是能够这样半点芥蒂都是没有地将这些个东西给捡拾起来的……
凤血歌走有一会,等到再回来的时候,便是已经将己打点妥当,手上还端着一只木盆,那里头装着冒着热气的水,看一眼那裹在被褥之中的人一眼
“今日,可是不打算起凤血歌淡淡地问一声,顾地将手上的木盆放在一旁的桌上,将搭在己臂弯上的丝帕浸入水中
千江月从那被子里头透出来一些,堪堪地挡着己的半张脸,只露出那明亮的眼睛在外头看着那随意地拧着帕子的凤血歌,这一张脸便是腾地一下烧透,将那样子,便是以为是要给己洗脸的
“今日不起千江月声地说着,她委实是害羞的厉害,她不敢出去瞧,光是想到昨夜那一夜己便是一身的燥热,她需要好好想上一想,且现在在这里她就算是想起,也没有那个胆量在的面前镇定如地穿上那一身的衣衫,她……她还没有修炼到那个份上,实在是没有那个勇气胆量
“那便不起吧凤血歌越发淡然地道一声,拧干帕子,上前两步,这一下掀起被褥
千江月被这个动作吓一大跳,一下子便是裹着被子坐起身来,她看着凤血歌,长长的丝发散下来,遮住那略微有些果着的肩膀,凤血歌瞧她一脸震惊地看着己手上的帕子,也是略有些不大习惯的,这面上便是有着几丝愧色,“瞧瞧昨夜……
凤血歌微微地咳一声,这面色上有些不大然,她又是初经人事的,然是会觉得有些不适,这宝剑初拭,往日也未曾想着那鱼水之欢,然也就不觉得如何,可沾染上那娇女敕的肌肤的时候,便是一时之间有些收不住手,一直都是觉得这女子是可有可无的存在,但是昨夜却是食骨知髓,一时之间不能持,要的是有些凶狠一些
“瞧瞧那处低声道,“可是疼的有些厉害
千江月的脸已经红润的快是要滴出血来一般,她然是知道指的是何处的,她虽有不适,却也是不敢对言明的,也算是晓得那帕子是用来作甚的,她咬咬唇,声音细如蚊讷,“……己来就好
她怎是敢在青天白日的时候大大咧咧地给人看的,即便是凤血歌同己已经是有着那般亲近地的关系,她还是有些不大习惯的
凤血歌瞧着她,这全身上下哪里还是有一处不曾知晓的,但是晓得她是一贯面皮薄的,定是受不住这般的话
“出去……千江月声地说着,声音之中带一点羞涩,她见凤血歌还站在那处,她咬咬唇,像是撒娇一般地道,“出去嘛
若是不走,己只怕今天真的是要一整日都是窝在这床上半点也是不敢动弹的
凤血歌瞧着那裹着被子蜷缩成一团的人,这心中略微觉得有些好笑,却还是拗不过她,这般的模样倒是叫想到《子夜歌》里头的几句——宿昔不梳头,丝发披两肩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瞧那模样,真是可怜到厉害的地方,一向是不拒绝她的要求,也晓得她眼下是真的不习惯则个,应声,走出门,便是将门给虚掩上,只在外头候着,想着若是有什事情她喊上一声己便是能够直接进来
大约过两柱香的时间,千江月才打点好己,开门,那眼睛却还是依旧不知道该往何处看的,脸上的红霞不散,多几分女儿家的娇羞
凤血歌看着站在己面前的人,这散着头发依旧还是没有梳好,就像是往日里头她起床有些匆忙不等丫鬟给她梳好头就急巴巴地跑过来的时候的模样,拉着千江月到院子里头的石凳子上坐好,以手指为梳子为她疏着发,这些日子来也可算是驾轻就熟,只是这妇人髻倒是不知道要怎梳的,这捣鼓一会也是没有成型,最后还是给她梳一个云英未嫁的女子的发髻,也算是瞧惯她丝带挽长发的模样
“便是先这般梳着吧,委实不知道这妇人髻当是如何梳的,等到回无双城之后,在学学,日后再是帮挽上一个凤血歌缓缓道,的手指慢慢地梳着那一头长发,是中意这长发绕指的感觉
“还是己学学就好,总不能叫师父……千江月开口,便是习惯性地喊凤血歌做师父,她喊半年的师父,这眼下突然之间叫她换称呼,这一时之间她倒也是有些不大习惯,且一想到要她喊作“相公或者是“官人“老爷的,千江月只觉得己是更加喊不出口,这一想到这几种称谓她都是觉得有些要发抖的,“总不能叫总是为挽发呀……
她是觉得凤血歌平日政事太过繁忙,这以前的己是的徒弟,然是可以任性上一点,但是这作为妻子,唔,她觉得己应该是要贤惠一点的,这世人也不是都推崇着贤惠的妻子
“月儿今日怎这般的乖巧凤血歌轻轻一笑,低头吻上那丝滑的发,“这倒是不像是月儿若是旁的喊不出口,亦或者是习惯叫师父,也可依旧那样叫着,无妨的这也本就是两人之间的事情而已,如同为挽发,这也正是的兴致所在,若是旁人然是没有这般的闲工夫的,只因是月儿月儿然是同旁人不同的
千江月歪着头想想,她方道,严肃且认真:“怕若是不乖巧一些,会被休掉
听到千江月的话,凤血歌嘴角的笑意是更加浓厚一些,在旁边的一处石凳上坐下来,将千江月抱上己的腿,那姿态很是亲密无间,认真道:“不会的
不会的,绝对不会做出那种事情来的
“晓得月儿从一早开始便是有些不大敢面对的,也是大抵晓得是什缘故的,昨夜之前是师徒,昨夜之后是夫妻,从前便是一直将当做师父来看待的,即便那个时候是答应同成亲,只因这事尚未发生,所以也就不甚在意,但是昨夜之后,便是觉得己有些矛盾,从一早开始便是连看一眼都是不敢
凤血歌然是晓得千江月此时此刻的心境改变,也正是因为心境改变,所以她才会如此
“月儿,们可以既是师徒又是夫妻的,无需多想些什,也不过就是一个男人罢,一个会成婚的男人,只是这与成婚的只有罢,往昔是怎做的,日后然也是可以怎做,无需多想些什,只要想,只要能凤血歌道,“往后可当做是师父一般的亲近,丈夫一般亲密便成
千江月这是在昨晚那一夜之后第一次正面对上凤血歌,她从一早开始就抓不准己的定位,然的也就是连一眼也是不敢多看的,只觉得己的心跳如鼓,看什都是有些不大对劲的所以也就越发地不敢看人,但是现在看到凤血歌,又听着这般说的时候,她倒是平静许多
“可再得寸进尺一些千江月低声地问着
“想如何凤血歌微微含笑
千江月也露出笑来,分狡黠,七分的妩媚,她瞧着道:“去准备一些吃食来,肚子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