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冉的面色苍白得吓人,身子像是柔软的面团一样任由男人摆出各种姿态,她的身体被填得满满的,女性狭小的柔软承载着男人最大极限的撑裂。
她一动不敢动,甚至不敢挣扎一下。
盛怒中的男人,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沉默来对抗着他的这份怒火。
她难得的顺从令厉冥禹的眼眸微微收敛了些,滚烫眸光盯着她是如何一点点吞吃他的分身,伟岸的胸膛几乎要被眼前的刺激和难以言喻的情愫所胀满,她几乎要被他撑裂,他能够清晰感受到她的温暖和狭窄,在下意识地排斥着他、挤压着他、承受着他。
这种美妙的感觉让他心腾柔软,目光沿着她晃荡的娇躯滑落到她苍白的脸颊上,蛊惑的沈眸带着致命的深邃,居高临下地盯着她,欣赏着她承受他时候的表情变化。
密封的车厢里,因男人的索取和占有而变得充满暧昧。
苏冉无法尖叫,身子被固定在一人宽的车座上,承受着男人故意缓慢而深入的折磨,紧闭的双眼已经被泪水打透,她好恨,真的好恨,如果不再见这个恶魔,她也绝对不会被困在车子里,承受着他的欺负。
她绝对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竟然在车子里做这种肮脏的事情!
厉冥禹却捏住她的下巴,轻轻一笑,这笑竟如蛊惑的毒汁般令人迷惑到了极致,“苏冉,你是我的。”
苏冉终于缓缓睁开双眼,与他带笑的眸光相对,嗓音抖颤地一字一句道:“我知道我逃不过,只是请求你……慢一点。”她已经顾不上羞耻之心了,一心只想护着肚子里的孩子。
他的眸光停在她脸上,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心口却深深被她楚楚动人的神情所惑,眼底闪过情愫,俯身下来,吻住了她的唇。
天知道他不想伤害她,可最终还是伤害了她。
“冉……”厉冥禹的唇从她脸颊划到耳畔,温柔低喃了她的名字,胯间的动作却又在继续了起来,不过可以察觉到他已经在克制冲动了。
他的嗓音沉遂得令人心颤,缓慢而有力的撑入却令苏冉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脚尖绷起来,大腿轻颤。
他挺起身,将她纤细的脚腕抓牢,挺进的力道温柔而多情。
苏冉只觉得头“翁”地一下,这种致命的折磨比狂风骤雨来得更加令她颤抖,身体每一处的**都在苏醒,她心生悲哀,身为女人的悲哀,究竟还是到了什么时候,身子永远是最真诚的,它总会用**来提醒你知道,其实你的灵魂是你无法主宰的。
她的声音细弱蚊子,在他再次压子的时候深深吸气,身体完全绷起来,像一张拉满的弓,他再度撑开她,缓慢而有力,直到达到她灵魂的最深处,他才抽离,然后再进攻。
苏冉后悔了,她差点忘记了厉冥禹是一个绝对有本事让女人即使在在都最后化作情不自禁的男人,尤其是他刻意放慢的速度更加折磨人,他低低的语息落下来,好闻的琥珀香落在她的脸颊,让她眼眶的泪水干涸,身子却忍不住轻轻战栗着,尖细的手指深深陷入手心里,**像无孔不入地魔鬼折磨着她成熟的身体。
“知道吗,我一点都不想伤害你,可是我不能再失去你了。”他低柔地在她耳畔落下低沉的嗓音,完美的倒三角形身影像是折磨她的意志般挺进着,“你的笑容,我已经等了太久,冉,四年多的时间够不够长,嗯?第一眼,我已经确定你是我的。”他的分身又缓缓撤离,感受着她紧致的阻力。
苏冉不明白他在说什么,难堪地撇开头,嘴里却抑出不堪的申吟。
他低笑,重新攫住了她的唇,开始狂热地占有着她的一切。
树荫下,车子开始微微晃动……
云遮住了月,暗夜遮住了车子里的激情……
当一切都风平浪静的时候,苏冉无力地倚靠在车座上,面色看上去比白纸还要苍白,眼角还残留着干涸的泪渍,如丝的黑发凌乱,身上也是衣衫不整。
厉冥禹不疾不徐地拉好裤链,整理好一切后,拿过湿纸巾体贴地为她擦拭着狼藉,动作优雅得像是在擦拭着精美的容器一般。微凉的湿纸巾接触到她敏感处,让她下意识轻颤了一下,是啊,她就是他的容器,承受他发泄的容器。
闭上眼,不再看他,却无力挣扎开他的行为。
车厢里,交织着浓郁的欢情过后的气息,沾染在她的衣裳上,发丝上,脸颊上,甚至是身体的各个器官,像是一辈子都无法摆月兑的枷锁,一辈子要在这种气息下生存。
男人修长的手指覆上了她的小脸,低低笑着,“睁眼看着我。”
苏冉将眼睛闭得更紧。
厉冥禹却不怒反笑,在她鼻梁上落下轻吻后,火热的薄唇又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苏冉吓得赶忙睁开双眼,见他眸光闪过一抹笑谑后,泪水却忍不住再次蒙上眼眶。
他怎么可以这么欺负她?怎么可以?
“可以放我走了吧……”她终于开口,哑着嗓子。她不恨别人,只恨自己。
“急什么?我们——”厉冥禹低柔开口,却在目光不经意扫到车窗外的时候停住了要说的话,脸色微微起了变化。
苏冉似乎也察觉到一丝不对劲来,尤其是他的胸膛蓦地转为坚硬,一种可怕的预感再次席卷而来。她下意识转头看向车窗外,却只是看了一眼后,目光便陡然腾满凌乱和惊慌!
他、他怎么来了?
离车子不远的地方,站着的不是别人,恰恰就是慕承!
厉冥禹的薄唇却缓缓勾起一丝薄凉和残忍,低头又吻了她的额头一下,嗓音变得更温柔深邃,“累了吧?我现在就抱你进房休息。”
苏冉蓦地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惊叫,“不,我不要下车。”
可惜晚了,厉冥禹已经打开车门,长腿一伸先行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