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木窗,路边熙熙攘攘地人群是日落而息的村民。晚霞渐渐从人们的眸子里消失殆尽时,挨家挨户的屋顶开始冒起了缕缕青烟。
“九十七--九十八--九十九--一百。”
唐家后院内挥汗如雨的年轻人做着很是标准的俯卧撑,看来已是长期坚持锻炼的好手。月兑掉上衣的他,旁人一眼能够看出他胸前已经成型的线条。
随着放盘子的声音,他嗅到了饭菜的香醇。
“吃饭了!”一位略显苍老的音色。
对方叫的这个人,正是在后院做锻炼的年轻人。
这位老人不是他的父亲,但胜过他的父母,老头子上无老,下无小,是一个孤寡老人。而昂进来的年轻人是老人若干年前在外面捡回来的一个孤儿,因为老头子姓唐,所以他被取名为唐文龙。
生活在大山里的他从未登6过大街小巷,因此老头子打算让他去大城市闯闯,见见大世面,不要老是和村里的王寡妇,流着清鼻涕的小丫打闹。
因为他是从大城市里将唐文龙捡回来的,所以他观摩过汹涌澎湃的大海,穿过车来车往的宽阔街道,去过富丽堂皇的五星饭店,瞅过宛如滴仙、眉目如画的美人。
但让老头子不解的是,“为什么上厕所还要钱呢?我们村的好多厕所都长年没人使用,所以就倒闭了。为什么那些五六十岁的老男人开着四个轮子的车时,旁边都坐着一位出水芙蓉的女子呢?”
老头子是一个懒得抽蛇筋的懒汉,这回他亲自下厨完全是出于同情,因为自打唐文龙提得动水桶,烧得着柴火后,他就被认命为后勤部部长,说直接点就是火房的火夫,掌勺的。
年岁尚小,够不着灶台,唐文龙都是搭个凳子炒菜的。屈指一算,都做了十多年的饭了。
如果饭做的不合他老人家的胃口,那唐文龙就惨了,接下来五花八门地整人策略都冒出来了,什么下山挑水,上山采药,训练加倍等等比比皆是。
一顿饱餐过后,厨房叮叮当当的洗碗声便知道唐文龙开始急了,他不是尿急,当然也没有前列腺炎,他是心急如焚。随便将碗筷一叠放,一双油腻的双手在裤腿来回滑擦两遍,屁颠屁颠地跑到了王寡妇家的窗外等候。
“3--2--1,开。”唐文龙话音一落,那扇深红色木门“咯吱”一声推开了,一位玲珑浮凸,媚眼流波的女人出现在了唐文龙的视线中。她端着热气腾腾地一盆水朝房里走去。
因为这里是山村,没有大城市那样丰厚的资源,所以他们都是打好热水在房间内清洗。
王寡妇前凸后翘的身段,丰润的红嘴唇,顿时让唐文龙脑海一阵晕眩。
等他回过神来,王寡妇已经一丝不挂地开始清洗起来,一颗颗水珠从她白皙的背脊保持着一定的度开始滚落。
刹那间,她转过身,一瓢瓢冒着热气的洪流从头顶泻下,身体很自然的前倾着,流水似乎全都汇聚在了她胸部的那两个点上。热流像小男孩撒尿一般,从那两个点做起了抛物线运动,滴滴答答的散落在地上。
这真是女人如水,女人离不开水啊!唐文龙站在窗外紧盯着里面的一举一动,生怕漏掉半个风景。
靠,这才两天没看,她的胸部怎么略微下垂了?看来女人需要水,还需要男人的滋润啊!寡妇的日子真不好过。唐文龙小声嘀咕着。
“谁在说话?”王寡妇快地用衣服遮住自己的玉体。
“是我。都是常客了,你还羞答答的干什么呀!”
自打前几年有一天早晨醒来,唐文龙现自己的内裤黏乎乎的,还略带一股鱼腥味后,他开始隔三差五的梦见女人,时不时体内有一种强烈的燥热感,所以他找到了卸火的对象和方法:先是观看王寡妇洗澡,然后回去边思考这些美图边做点小措施,整个人就神清气爽了。
不言而喻,他观看王寡妇洗澡就是从那一天的第二天开始了,接下来一不可收拾。
一开始老是抓不住王寡妇的具体洗澡时间,故而平白无故地错过很多次偷窥的机会,所以他经过多次微服私访的报告,回去画了一张王寡妇洗澡走势头。
因此他大胆下定结论:王寡妇一般在晚上七点开始烧热水,七点半宽衣解带,误差不过两分钟。自结论得出以后,他再也没有错过半点机会了。
话又说回来,唐文龙从来没觉得偷窥有什么不好之处,他觉得这比那些yu火焚身的家伙去犯罪要强,他认为那些人是笨蛋。泄完了是舒服,接下来就等着吃牢饭吧!所以他身体一旦有反应,便立即想办法解决。
被捉进公安局,而且是这等勾当,那可是给祖宗十八辈都抹黑的事,所以他义不容辞的说不干。
记得去年的冬天,那天黑雪风高。王寡妇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叫唐文龙陪她喝酒。
饱暖思yin欲,这话一点都没错。**在一块,那不得熊熊燃烧么,正当要步入正题时,老头子居然敲响了门,说帮王寡妇挑了点水。
老头子:“你在这做什么?”
“老汉推车呢,”唐文龙一时不知所云,“不是,说错了,她家里有很多垃圾,准备推着车帮她倒掉。”
老头子棒打鸳鸯,这下可好。唐文龙把接下来几天的饭菜故意弄得咸咸的,怪他不成人之美。虽然天上有掉馅饼的事,可正要砸在自己头上时却被老头子给推开了。
次日上午,唐文龙踏上了去大城市的旅途。
一眼望不到头的火车让唐文龙瞠目结舌,因为他是山里的孩子,这是他第一次看见火车奔腾。
以前只是听老头子口述过,他说火车很长,像甘蔗一样一节一节的。唐文龙听了后,追问道:“火车和甘蔗一样,那火车能吃么?”
听了他的反问,老头子顺手从地上捡起一块板砖,准备朝脑门拍去。
“等等,没听说过吧,爱迪生小时候就喜欢提问题,你应该作答过后再轻生,这是尊重科学!”
老头子扔掉砖头,说:“---火车是钢铁合制而成,你以为你长着金刚石的牙齿啊!”
唐文龙:“那怎么不能吃了,我们每天炒菜的那个黑锅不是含铁元素吗?”
耳闻这番无稽之谈过后,老头子一时无言,至此杳无音讯三天,跟阎王爷打了声招呼后,又披头散的回来了。
因为今天要去蓝海市,也是急着想看见火车,所以他起了个大早床。哪知道一开门,小丫泪汪汪地像门神一样在门口等候。
小丫:“你今天真的要走吗?你还会娶我吗?”
唐文龙环视四周后,立即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不知道用了几年没洗的手帕,塞进小丫的手里。
小丫擦着泪花说:“--这手帕怎么这么臭?”
唐文龙接过来嗅了嗅,说:“小丫,你这就不懂了吧!这不叫臭味,这叫男人味懂吧!”
小丫点着头说:“噢,原来男人味是臭的。”
“-----”
小丫牵着他的双手,含情脉脉地问:“听说大城市有很多美女,到时候你还要我吗?”
唐文龙管不了那么多,他最怕女人的眼泪了。
“放心吧!除了小丫,我这辈子都不娶。如果小丫当尼姑,我二话不说地去做和尚!即便咱们这辈子不能长相厮守,那咱们的寺庙也要搭建在一起!”唐文龙捧着小丫的猪腰子脸说。
其实他怕小丫哭实则是畏惧她的父亲。
上次唐文龙把小丫气哭了,被他父亲知道了,小丫的父亲拿着扁担追着唐文龙在村里跑了整整十三圈,最后恼怒的唐文龙索性不动,挨了一扁担。可他不觉得委屈,因为挨打过后,唐文龙在家就装这痛那痛,结果小丫每天给他送鸡汤,整整送了一个月。
小丫家的公鸡母鸡原本是成群结队的,一个月后,只剩下一只光占窝不下蛋的老母鸡。
小丫是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回去了,可王寡妇又提着一包不透明的东西来了。
当时,唐文龙还惊喜了一下,以为王寡妇给他送礼物来了。哪知道王寡妇探头探脑地说:“龙龙啊!其实王姐我也没什么好送你的。这有五十包苏菲卫生巾,我一时半会也用不完,你就带到大城市上去卖了吧!咱们三七分。”
靠,这是搞批呢这是,女人真是麻烦。
唐文龙的衣服到是不多,反而是这些该死的卫生巾将他的包裹填得满满的。
第一次来火车站的他不知道里面的规则,他背着包裹就往候车室冲。
“站住――站住!”一位穿着警服戴着警帽的安检工作人员跑了过来。
“怎么了?”唐文龙放下包袱,一头雾水地看着对方。
“为什么不通过安检?赶快打开让我看看!”
没等唐文龙动手,他自己便在里面像老鼠打洞一般地翻找起来。
工作人员指着那一包包卫生巾说:“怎么这么多这种东西?你是生产这个的?”
“不是,你看我这身装扮,哪像厂长。大哥,你早上洗脸了没啊!这个洗眼睛是有讲究的,搞不好对眼睛有伤害的---”
没等唐文龙罗嗦完,对方插话道:“那你带这么多女人用的东西干嘛?里面莫非有毒品?”
“―――我把毒品藏在卫生巾里,然后把它卖给你,你吸啊!你应该恶心才对。”唐文龙顺手撕开一小片,让他确信,“不怕大哥你笑话,我晚上有尿床的习惯,戴上这个就不用天天洗床单了。”
“那你不觉得这些卫生巾的个儿太小了吗?”
“小只是人类的一种错觉,人的第一印象就是比大小。”唐文龙开始做起产品推销,“大哥,你别看这种苏菲卫生巾小了点,但是它的容量很大的,我们那的妇女把它称作‘白色吸血蝙蝠’,群众的眼睛当然是雪亮的。所以它的吸收功效是可见一斑的,大哥,想疼老婆的话,要不来几包?如果你要得多的话,我会给你打折的!”
“得得得,别跟我乱绕弯子。我还在上班呢,买这些东西被女同事看见了会笑话的。”安检男不耐烦地摆摆手,“那再说说这些yin秽光碟怎么解释?我大概的点了一下,有三十多张,你就是个不老实的家伙!嘿嘿!”
从对方嘿嘿一笑,擅长察言观色的唐文龙大笑两声,说:“大哥,我以为我这个穷山沟的穷小子完全月兑离了21世纪的步伐,没想到大哥你……现在怎么能叫yin秽光碟呢,简单一点叫‘a片’,说的饶舌一点:二十六个英文字母的第一个字母开头的那种片子。”
见对方东张西望,然后用一种喜出望外的眼神盯着唐文龙,嘴角摆开一个弧度。
唐文龙贴着对方的耳朵说:“大哥,这全都是J国苍井kong的片子,让你百看不厌。假以时日,必定让你老婆对你刮目相看、百般顺从,任你摆布。”
“真的?”
“当然,你随便拿几张回去学学,看好你哦!”唐文龙嗤笑着拍拍对方宽厚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