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鸟7号,也就是华夏联合**第2副主席刀郎的座机在天上平稳地飞行着,飞机从以色列的特拉维夫市飞来,途中在巴尔瑙尔市加了油后,飞往京城西安。刀郎此行去了中东、北非,视察了那边的工作。他在飞机上都还在算着帐:埃及和埃塞俄比亚在以色列的扶持下已经能够自立了。利比亚的经济建设也有了很大的起色。吉布提的经济展更快。他亲自接见了吉布提特欧奥县的县长宋旺,宋旺带他去看了整治后的农田和华夏移民新村,他非常高兴。短时间里华夏内地就移来了近2o万人。那些地儿的庄稼明年就可以有收益了……
刀郎正在惬意地想着,忽见机长游世芳上校从驾驶舱来报:“长,前面护航战斗机来报:前方现一片厚厚的黑云层。”刀郎道:“小游,那就绕过去。”游世芳道:“云团太宽太厚,绕不过去,要不咱们返航吧。”刀郎问:“飞到哪里了?”游世芳道:“西安附近的黑山。”刀郎笑道:“不就要到家了么,咱们要赶时间,还返什么航,你熟悉这片地儿,绕不过去就给我穿过去!”
前面怒云翻滚,游世芳指挥机上的两名副驾驶,命令道:“打开自动导航仪,穿过前面的黑云层。”金丝鸟7号呼啸着向前面的黑云层飞了过去,进入了云层,霎时,只见机身前左右几道闪电剧烈炸响。飞机剧烈颠簸了起来,失去了控制,不由自主地向黑山头上撞去……
陈佳永还在飞机上就接到了冯吉来的急电:“刀郎的座机在西安附近的黑山失事,空军和地面部队正在全力搜索。”陈佳永急了,对张二合道:“先飞去黑山上空。”
金丝鸟1号机在黑山上空盘旋着,陈佳永接到了伞兵搜索部队从地面来的电报:“金丝鸟7号黑匣子已经找到,大致原因是遇上了雷爆涡流而坠毁,机上27人无一生还,计有副主席刀郎,随行的农业部长赵大雄、政务院高级助理林致和、财政部副部长毛泽覃、农业部副部长孔燕生、办公室秘李斯斯、机长游世芳……”陈佳永接报后大哭,芸娘闻此噩讯,一下子就晕死了过去……
华夏联合**在此次飞机失事中遭受了巨大的损失。暂时对外封锁了消息。陈佳永守在刀郎等几人的灵前,咽声道:“小叔呵,老子在偏崖地震中醒来,第二个看到的就是你。当时是你给我报了时日:192o年5月12日,咱们从此在一起一走就是二十几年,你给我管了这么多年的帐,我一直都放心呵,土老财,你咋说不管了一下子就走了呢!还有,你赵大雄,陪着老子一道下偏崖找粮食、救灾民,恢复生产。你们……你们就忍心离我而走啊……呵呵呵呵……”陈佳永禁不住嚎啕大哭起来。龄?着眼泪过来劝道:“小弟呀,恐怕这都是命,刀郎和赵大雄是你的老战友,林致和是林生的二儿子,毛泽覃是老毛唯一在世的亲堂弟,孔燕生是……我的外侄,斯斯是李世久的3女儿,才大学毕业上班5个月,都是心尖上的肉呵……你哭吧,哭出来就好了。你可得要挺住。老毛和老周还在医院里……”
外面大雪纷飞,天地一片冰凉。陈佳永匆匆赶去了医院,老毛已经说不出话来,时时处于昏迷之中。陈佳永不禁对贺志珍道:“小嫂子,你这是怎么搞的嘛!”贺志珍泣声道:“他……洗了个澡,就蹲在马桶上看。平时都是这样的。当时我只听到“咚”地一声,进卫生间一看,他就倒在地上了……医生诊断为脑……溢血……”一忽儿,老毛清醒了一些,他见到陈佳永在床前,两眼闪过了一丝光芒。又瞅着一同来的赵依曼,他嘴里嗫嚅着:“赵……赵……康……康……”就又昏迷了过去。大家一时不解其意。
陈佳永又去看望了周恩1,只见他枯瘦如柴,已经被病痛折磨得失去了人形。他对陈佳永道:“主席呀,我可是愧对您了。忙来忙去忙到医院里来了。”陈佳永双眼湿润道:“唉,这都是把你累成这个样子的,我……”周恩1道:“不是我一个人忙,大家都在忙。可我这身子骨太差了。我恐怕一时半会下不了床。就让邓筱平接替我的工作吧……**遭此大难,主席,你可要把好舵呀!”陈佳永道:“你放心吧,船虽然漏了,但不会沉!我们会及时修补的,”
华夏联合**召集了特别紧急会议。大家起立为死难者默哀3分钟。陈佳永沉声道:“诸位,我们**遇到了摧梁折股的大灾难,真是国之大?呵!但是大家一定要沉得住气。灾难再大我们也要扛过去!**缺失的岗位要迅补上,各项工作不能受到影响。我提议:由傅作以出任刀副主席的职位;赵依曼代理参院议长职位,补选容后进行;邓筱平代理政务院院长职位;调昆明大学校长林默然出任农业部长职位。其余缺失岗位由组织部李先选拔调任。”见大家都同意,他顿了顿又道:“福不双降,祸不单行,近时共产d内也遇到了很大的人事危机。我是个无党无派人士,无权干预你们党内的事务。但是一条,希望各党各派一如既往地支持联合**。”龄道:“我们国民d的方针从未改变,坚决和联合**站在一起,同甘苦、共患难!”冯吉道:“民生d的宗旨也不会改变!”赵依曼沉吟了良久道:“谢谢**对我和邓筱平个人的信任,但是我们的党主席、副主席都不能理事儿了。我只是党中央的常委,筱平是记处记。还有康笙是秘长,我们党内恐怕还得要好好核计一下才是。我这里先表个态:无论我们党内生了多么大的事儿,拥护联合**的既定方针也不会改变。”
一场紧急常委会议也在共产d内进行。主持会议的康笙道:“主席突脑溢血,昏迷不醒;副主席又住进了医院。依曼、筱平、林镖等同志当时又在外地。我受恩1同志委托,暂时主持党内工作。白达、文元、春樵同志协助我的工作。联合**和我们d内都生了很大、很不幸的事儿,我们党将如何应对?”
姚文远言道:“我们d一直是以解放全人类和实现产主义为宗旨,从理论上讲,与其他党派的宗旨是大相径庭的。比如民生d的‘三民主义’就是鼠目寸光,怎能与我d之伟大宗旨相比!我d在老毛的压制下,被迫长期支持联合**大搞z本主义,与我d宗旨相违背,这种状况再也不能继续下去了!”
陈白达言道:“我一直在痛苦地思索,我d的信念到哪里去了。在伟大的世界反法西斯战争中,联合**居然保持中立,并且大卖军火,扩张地盘,不仅不支持盟军,而且还在与罗刹国的国境线上陈兵百万,威胁我们伟大的罗刹战友,并且还与轴心国暗中勾勾搭搭。我看也是个法西斯**!倘若是这样,我们d解放全人类的使命更是遥遥无期了!”
张春樵言道:“听了姚、陈两同志的言,我感到了一种深深地悲哀。我认为我们d一定要肩负起伟大的历史使命,现在危机重重,我们要紧密地团结在康笙同志周围,在党内开展无情的斗争,清除异已分子。要在华夏大地上拨乱反正,实现我们d伟大的社会主目标。”
康笙满意地笑了,马上表态道:“我将不辱全d同志之使命,带领大家将革命进行到底!我党将与联合**决裂,创建华夏一片新天地。参加会议的同志还有其他意见么?”
“有!”一人大声道。他是常委朱d。他道:“眼下主席昏迷不醒,副主席重病在床。你们几人就表了一番奇谈怪论。d内言论自由,我暂不评价。但是,康笙同志只是受周副主席委托临时负责。我d的既定方针就由你们几人这一下子说改就改了么!”康笙怒道:“目前是我在d里负责。我有权说了算!”朱d道:“得由全d同志说了才算!目前是非常时期,一下子不能召开全委会,但决策也得由常委会大多数人赞同再施行。”康笙咬牙道:“那我们就举手表决吧。同意我意见的请举手!”表决结果是4票对4票。康笙、姚文远、陈白达、张春樵赞成;朱d、赵依曼、邓筱平、林镖反对。赵依曼言道:“表决人数对等,这也只能算临时表决,因为还有老毛、恩1、陈义三位常委缺席,建议目前d内应以维持现状为主。”
康笙对赵依曼早已是积恨已久。当年他在中央负责红区和白区清除党内的“b”团时,连自己都不知道杀了多少人。大大地清除了异已。这个赵依曼太能干了,他命令手下抓了她,残酷折磨数月。但赵依曼就是不屈服,也不乱咬其他人。他正欲判处赵依曼等人死刑砍头时,却被朱d和老毛保下来了。康笙心道:“当年就只差一天时间哪!这个差点成了我刀下之鬼的女人,现在却变成精了!居然在联合**里任了代理参议长,骑在了我这个副参议长头上。我处心积虑、拉帮结派、韬光养晦几十年,就是为了走向辉煌的一刻,她却拦路来了。”
康笙阴笑道:“还有一位同志在外间做记录。他是我d工人阶级队伍中升起的一颗新星,叫王宏文,之前经老毛和恩1同志同意,已经补充进了政治局常委。他有权参加表决!”只见那王宏文应声而进大声道:“我坚决拥护康笙代主席的最高指示,我们3万工纤队员誓死捍卫伟大的d!”林镖闻言,不怒反笑道:“你个姓王的小杂什,啥时就混到这个地步了?”王宏文道:“我深受康笙同志教诲,咱们工人阶级要领导一切,就是要砸烂一切旧世界,要让世界一片红!现在时机到了!”朱d对王宏文怒道:“你这简直是在作反!”王宏文傲然道:“老人家,您当年不也是靠造反起家的么!革命无罪,造反有理。咱今儿就还造反了!”
康笙淡淡地道:“我已经让宏文调集了5ooo工纠队员围住了这里,这里已经是一座坚强的革命堡垒了,不是鱼死,就是网破。”他拿出了一叠准备好的文件道:“现在表决是5比4,怎么样,大家签字吧!”忽听室外一阵喧哗,韩平和向光明进了屋。向光明敬礼后道:“各位长,适才这里治安有些混乱,我带警备旅前来,已经恢复了秩序,护卫长们的安全。”赵依曼道:“很好。这是我们党内召开的一次紧急会议,请你们去到室外回避,一定要把安全工作做好了。”
赵依曼对桌子一拍巴掌道:“康笙,当年你对我及大批d内同志的迫害和酷杀,坏事儿干少了么。由于你的检讨写得好和老毛对你的信任,我也才没有对你责怪过多,一直存异求同。可你好,老毛刚?事儿,你就又带人乘机作乱了。你要把我d带到何处去?去重蹈过去错误的覆辙吗!d内议事,你居然调兵遣将,军队调不动就调民兵。要学张雪良搞兵谏么。你们使这些雕虫小技,也不看看在座的是些谁。朱总和林副总倘且不说,我前些年的东北大军区司令员兼政委就白当了吗!”
康笙绝决地道:“自古成王败寇,杀了我们吧!我们的主义和理想是不会改变的!”朱d道:“我统兵千万,可不喜欢这样杀人。主义和信仰是任人自由选择的,也不能强迫,哪怕是d内的同志,道不同亦不相为谋……说说,你们想去哪里?”姚文远昂然道:“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我们要去摩斯科,要去朝靓伟大的列林,我们要去红场上追求真理!我们要在斯大宁同志面前控告你们。”朱d苦笑道:“好!我马上就送你们去追求真理!”
一架大型运输机飞到了巴尔瑙尔。康笙等一行15o余人下了飞机。护送的邓筱平对康笙一行道:“老康呵,那罗刹国我去呆过近两年,有个啥子龟儿子主义和真理哟,都是哄人的。你们这拖家带口老老少少的,不是去自找苦吃么。这一去,你们恐怕就回不来了,还是认个错吧。”康笙叹了一口气道:“实话讲,我曾经杀过d党内不少的人,树敌颇多。我此举不成,就是老毛醒来,也不会待见我们的……谢谢你们的不杀之恩。我意已决,就不要再劝阻了。”
摩斯科的斯大宁听了助手卜京的汇报后,沉声道:“什么华夏同志,我们在华夏还有同志么!不过那些人想要过来,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足见我们还是有一定影响力的,我很高兴,可以让他们过来。但是我也知道,那康笙并不是一只什么好鸟,就不要作什么政治宣传了,我不感兴趣。一个连自己的组织都要背叛的人,肯定不是个好东西!我听说一道过来的还有近5o名妇女,倒是有点儿兴趣。我们的矿山现在不是很差劳动力么,男的就去当矿工,年青男人赶去前线,年青女人就为我们罗刹生孩子,但愿她们都能成为英雄母亲!”
康笙等人在西西伯利亚的鄂木斯克大山里的煤矿当上了一群真正意义的矿工,可不是在华夏下基层体验生活时像徵性地劳动一下了,而是实实在在、日复一日地在井下挖煤。他们的女人、儿女也被强迫离开了身边,不知去向。这些政治家、理论家们何曾受得了这样的基层实践。那混混子王宏文因为受不了艰苦的劳动及恶劣的气候和饮食而逃跑,被罗刹哨兵一枪击中死逑了。康笙患上了严重的肺炎,没有药吃,在工棚里奄奄一息,临死前还在念叨着要去红场,要去向斯大宁同志诉苦……此是后话不提。
(风儿近日感冒了,这两天吃了药后脑子老是昏昏沉沉的,聚不了焦,影响了码字儿和更新,请各位读者大大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