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太子大婚的日子,也是曲梦蝶出阁的日子。
嫁衣上每一针每一线都由金翎高级司珍缝制而成,火舞凤凰则由各色颜色的线勾勒,发出熠熠的金光,光泽透亮,如同涂了一层细碎的金粉,很是庄严大气。
曲梦蝶脸上略施傅粉,两位宫中派来的喜婆齐齐围了上来,细笔轻轻一勾,曲梦蝶的眉毛就像一弯新月似的,眉心一点淡金色花钿,花钿上涂着一层紫色金粉,镜子里的曲梦蝶愈发美丽,众人忍不住啧啧称赞起来。
丫环将那顶凤冠戴在曲梦蝶头上,此刻的曲梦蝶少了平常尖刻的嘴脸多了一份沉稳大气,淡雅尊贵。
“蝶儿,这是娘亲自找来的一位家庭和睦的老婆婆给你梳头,希望你以后会幸福,千万不要像娘一样!”
一些必有的吉祥仪式进行完,也快到辰时,这段时间,闵诗茵不停的对着曲梦蝶叮嘱。
蝶儿比她强,最起码嫁过曲也是个正室,是太子妃,将来是一国之母,虽然太子浑了点,但这样也好,只要蝶儿能抓住太子的心,以后就能独掌大权,到时候要什么没有:“蝶儿,你一定要闹闹抓住太子的心,这样你才有翻身的机会,将来才能狠狠的教训曲寒钥那丫头,娘相信你!”
曲梦蝶点头,一脸狰狞道:“娘,你放心,蝶儿一定会把曲寒钥狠狠踩到脚底,让娘以后过上好日子!”
闫天王府门口摆着那辆架在马车上的大红花轿,花轿四周镶嵌着宝石、珍珠等昂贵之物,四周玉珠垂落,十二名宫女恭敬的排在两旁,等待新娘子出府。
闵诗茵将大红真丝方巾披在璃月头上,丫环等人将曲梦蝶慢慢扶出大门,一到门外,锣鼓齐鸣,鞭炮声响,很是热闹。
“新娘子请上轿。”皇宫随来的喜婆轻喊一声。
曲梦蝶紧紧篡住闵诗茵的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流光潋滟,光泽清透。在给闵诗茵和曲闫天跪下拜别,行了儿女之礼后,曲梦蝶才被众人扶上花轿。
曲梦蝶稳稳坐在装饰华丽的花轿内,双手紧握着手中的苹果,上次看着风光大嫁的曲寒钥,还有南宫丞相对曲寒钥百般的宠溺,她心里的忌妒可以把曲寒钥烧成灰。
直到现在她都还有点不敢相信,曾经那个她瞧不起的曲寒钥,天天被自己欺负的人会有这样的一天!不过,没关系,从今以后,她就是人上人,曲寒钥,你给本小姐等着,今后本太子妃一定会狠狠的将你踩在脚下,把你所拥有的一切都给夺过来!
太子结婚,排场果真壮大,简直百年难得一见,侍卫、宫女、嫁妆等把整个巷子全占满了。
接着,仪仗升起,前面是将士、炮手、开道锣、开道旗、肃静、回避等朱牌,后边有三排提着宫灯、金瓜、斧钺、朝天镫的粉装宫女。
后边则是策马而行、金翎国大将军曲闫天,今日虽说是他嫁女儿,可也是太子大婚,所以朝廷所有官员都得出席,连各国太子也纷纷来到金翎,祝贺拓跋胤徵大婚,闫天王后面,便是华丽大气由十二人抬着的大红花轿,花轿上垂落的明珠流苏璎璎颤动,发出清脆绕梁的声音。
再后面,便是扛着龙虎施、团扇、日罩的侍卫和宫女。
鞭炮声响,喜气洋洋的气氛传遍整个金翎皇城,大街小巷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出来观看这难得的婚礼,接着鞭炮声停,取而代之是丝竹阵阵,管弦悠悠。好不气派,好不热闹。
曲梦蝶坐在花轿里,左右分别是曲梦蝶的陪嫁丫环,书琴和兰心。
渐渐的耳旁的声音消失了,花轿驶入了皇宫内院,婚礼现场。
“皇上,皇后娘娘,太子到,众人行礼!”李公公一声高唱,边上来参加婚宴的达官贵人忙朝拓跋擎宇等人行礼。
接着,花轿又行了一个宽大的拐角口,曲梦蝶才瞧见,对面站着黑压压的一片人,所有人都淡然直立,不见多少喧哗声传来,气氛还真有些压抑。
拓跋擎宇凌厉的眸子淡淡掠过众人,淡然道:“各位卿家不必多礼。”
“谢皇上!”百官齐声道。
宫里的喜婆淡然伫立在花轿面前,后边的人自动将花轿倾斜,里面的曲梦蝶立即稳住轿杆,生怕一不小心滑下去出糗。
“新郎搭躬。太子,请走到花轿前面来。”喜婆恭敬喊完。
“太子请踢轿门。”喜婆轻声喊道。
拓跋胤徵头上旒冕上的玉珠簌簌作响,倨傲有力的下巴如雕刻过那般精美,九串玉珠正好盖到鼻梁下方,这太子本是一个长相俊美的男子,奈何一脸色迷迷的模样毁了他的形象!
拓跋胤徵掩不住眼底急切的兴奋,似很不得立马就结束这场无聊的婚宴,抱着他的美娇娘回府好好温存温存,拓跋胤徵快步走到轿前,踢了下轿门。
轿内的曲梦蝶听到声音,连忙按娘亲嘱咐抬起右脚还踢轿门一脚。
出门前娘亲告诉过她,互踢轿门是用一种特殊的语言向众人宣称:日后男不惧内,女不示弱。
“新郎上前,牵新娘下轿。”
曲梦蝶稳稳坐定,只见轿帘被宫女们从两边掀开,将里面盛装扮扮的新娘子露了出来。
轿帘一掀开,所有人都屏神凝气的看着里面,只见新娘身上的五彩飞凤霞衣外罩了一层淡淡的轻纱,霞衣上的凤凰栩栩如生,大气瑰丽。如火的嫁衣红得刺目,腰上是一条漂亮宽大的红绸丝带,丝带上长长的珠饰颤颤垂下,身段婀娜,腰细如水蛇,不盈一握。
臂上拖着丈许来长的红色轻纱,轻纱上绣着朵朵暗纹的牡丹,看得外面的人都不由得在心里惊叹一声,不愧是有着金翎第一美人称号的女子,不过,似乎这闫天王府二小姐才是真正的第一美人!
喜婆拿起边上的长柄玉如意,恭敬的递过头顶,躬身道:“吉时到,请太子为新娘子挑开喜帕。”
拓跋胤徵立马接过喜婆手中的玉如意,快速挑起曲梦蝶头上的喜帕。喜帕一挑起,曲梦蝶一张娇艳妩媚的脸立即出现在了拓跋胤徵的视线,拓跋胤徵双眼带着异样的光芒扫视着曲梦蝶的身体,似立马就想扑上去般!
刚想上前,却被喜婆给打断了:“恭喜太子,恭喜太子妃。太子与太子妃姻缘乃上天注定,缘定三生,奴婢率众宫女太子与太子妃白头偕老,永结同心,早生贵子。”
然后,喜婆命人端来盛有酒杯的玉盘,低眉顺眼道:“现在请太子和太子妃喝合欢酒!”
说完,宫女分别将两杯酒递给拓跋胤徵和曲梦蝶。
拓跋胤徵一脸不耐烦的接过酒杯,欲仰头将酒一饮而尽,却又被喜婆给出声拦了下来,急忙道:“太子,这合欢酒是要两位新人交杯喝才行,这样以后两人才能甜甜蜜蜜,白头到老!”
拓跋胤徵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不满的怒吼道:“成个亲哪有这么麻烦,都给本太子滚下去,要是有人敢在罗嗦,本太子就砍了他!”
宫女奴才们被拓跋胤徵的怒吼声吓得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多言,可是这婚礼还是得按规矩来才行,这……
曲梦蝶见一脸怒火的拓跋胤徵和一些不知所措的奴才们,曲梦蝶缓缓抬起头,双眼注视着拓跋胤徵,哀怨道:“太子,你是不是不喜欢蝶儿?是不是不想娶蝶儿?”
拓跋胤徵傻愣的看着曲梦蝶道:“蝶儿,本太子是真心想娶你为妻的,你怎么会如此说?”
“那太子为何不肯跟蝶儿喝合欢酒?太子肯定是不喜欢蝶儿!”曲梦蝶声泪俱下,那模样煞是惹人怜爱。
拓跋胤徵一脸焦急,急忙上前将曲梦蝶拥着怀里,哄到:“蝶儿长得这么漂亮,本太子怎会不喜欢,我只是迫不及待想要跟蝶儿两人独处,不希望有人再打扰!”
曲梦蝶顺势靠在拓跋胤徵的怀里,眼里闪过一道得逞的目光,继续抽噎道:“今日是太子与蝶儿的大喜之日,这合欢酒不喝就不吉利了,蝶儿不想有任何意外,蝶儿想一辈子都守在太子身边,和太子一起白头到老,太子,跟蝶儿喝了这杯合欢酒好不好?”
自古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是一个见到美人就会起色心的人,更是难逃美人的诱惑,连连点头,诱哄道:“好,好,喝,当然要喝,只要蝶儿高兴就好,拿酒来!”
周围的宫女对这突来的场面还有点不适应,喜婆却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心里一阵暗喜,立马重新倒好两杯酒,递给拓跋胤徵和曲梦蝶:“太子,太子妃,将喝合欢酒!”
拓跋胤徵和曲梦蝶按喜婆的指示,两人轻轻缀了一口,放到喜婆的玉盘里,喜婆将两人喝过一口的酒混合,又分成两杯,再用彩丝将两只酒杯相连,中间衔成一只同心结,随后便将酒杯分别递给两人,“太子,太子妃,请将手臂相交。”
拓跋胤徵虽仍不满这复杂的礼节,但此时却也耐心了一点,两人手臂缓缓相交,喜婆立即将酒放到两人手上。
两人接过酒,仰头一饮而尽!喜婆接过空酒杯,众人忙盈盈下拜,退了出去。
拓跋胤徵见众人都退了出去,急切的将曲梦蝶推到在床榻之上,动作粗鲁,没有一丝怜惜,双眼里有的不是对曲梦蝶的爱,而是身体的本能:“蝶儿,今日是我俩的大喜日子,如此良宵,怎可浪费!”
说完,拓跋胤徵便对着曲梦蝶吻了上去,双手用力的在曲梦蝶身上抚模着,疯狂的吻着身下的曲梦蝶,毫不怜惜的在曲梦蝶的身上落下了一个又一个青紫的烙印。
曲梦蝶拼命忍着身体的疼痛,暗夜中一双妖媚的眸子此时散发着恶毒的光芒,死死瞪向上方,总有一天,她一定要将她现在所受的屈辱给百倍千倍的讨回来!
傍晚,皇宫夜宴,为太子大婚!
金碧辉煌,一派奢华。
巍峨建筑气势恢宏,飞檐玉墙傲立苍穹,白玉石铺路,涌道四通八达,玉明珠闪耀,烛火辉煌,到处张灯结彩,星光耀眼,掩盖在一片玉石光华之中,夜色隐去,整个皇宫亮如白昼……
御花园中,设宴款待。
金翎国大臣小官全部被邀请在列,高位之上是拓跋擎宇,旁边坐着金翎国皇后长孙宛秋,瞳妃也在拓跋擎宇的身旁,接下来左侧位次先是凤吟国的人,接着是璟月王朝,然后是祈国,而右侧则先是拓跋胤徵,再是拓跋麟羽,拓跋瑾瑜等众位皇子。接下来是南宫煜,曲闫天,以及久久没有出现了的长孙凌云等依次大小官员……
身后是队列成形、严阵以待的士兵站岗守卫。
一曲完毕后,拓跋擎宇起身高举酒杯,看着台下的众人,脸上带着笑容道:“今日各国使臣千里迢迢来参加我金翎国太子的婚礼,朕甚是高兴,在此先敬各位一杯!”
说完拓跋擎宇将手中的美酒一饮而尽,台下所坐的各国使臣也举杯同样一饮而尽。凤吟国太子东方昊一身月华白的长袍,一头长及腰间的长发随意披散,眉飞入鬓,剑眉英挺,眼中的寒气冰冷的可以冻住一切,不是那种嗜血的冰冷,而是一种从内心散发出的冷漠,只一个眼神就好像能够将一切冻住,给人一种无情无心的感觉,起身道:“东方昊拜见金翎国国主,今日受父皇所托,特意前来祝贺金翎太子大婚,特送上一份薄礼,还望国主笑纳!”
东方昊声音刚落下,身后两名侍卫便立马抬上了两个紫檀木盒子,揭开了上面的红布,打开箱子,只见黑夜立即亮如白昼,璨若星辰,一个夜明珠正闪耀着耀眼的光芒。而另一个盒子里则是一尊莹白色的佛像,佛像通体莹润发光,一看便知此佛像是上等好玉雕制而成!
“凤吟国国主真是太客气了,那朕就在这里祈国国主了!”拓跋擎宇眉宇间满是笑意,点头道。
各国也一一呈上自己的贺礼,祈国太子北溟风起身道:“皇上,金翎国地广物博,我国有的,金翎国有,我国没有的,金翎国也有!经过再三思量,决定将我过十多年前所得的神器今日作为贺礼拿出来,希望金翎国国主能喜欢这份礼物!”
北溟风将手一挥:“将东西呈上来!”
身后的侍卫恭敬的抱着一个不大不小的木盒走了上来,躬身站立在拓跋擎宇面前,一个看似很简单的木盒,没有任何多余的修饰。
北溟风在众人好奇的视线中打开了盒子,一把赤血鲜红的弯月长弓出现在了众人眼前,比一般弓箭小而精致,一看便知是女儿所用兵器,可是众人好奇为何只有弓而没有箭,那箭弓虽安静的躺在盒子里却依然能感受到它所散发出来的嗜血杀气。
众人惊讶,有人忍不住惊讶的站起来道:“赤……赤血弯弓!”
北溟风大笑道:“这位公子好眼力,这确实是赤血弯弓!我想在坐的各位都知道,我祈国一直是马背上的天下,最擅长的就是骑射,可奈何十多年前所得神器赤血弓箭到至今没人能使用,说出来着实有些惭愧,今日若是在场有谁能用此弓箭射出一箭,那这赤血弯弓便是他的。”
拓跋擎宇看着那赤血弯弓,祈国还真是大手笔,拓跋擎宇严重闪过一丝精锐的光芒,笑道:“如此贵重的礼物,祈国国主还真是有心,朕在此谢过祈国国主的慷慨,送我金翎如此宝物!”
北溟风说完懒懒斜坐回玉椅上,缓缓伸出如藕的玉手,轻轻拍了拍掌,接着,一袭墨衣的侍卫上前朝拓跋擎宇拂身,淡然道:“禀皇上!赤血弓箭认主,若是强行拉弓会遭到赤血弓箭的反噬,还请各位在试箭时千万不要强行拉弓,以免受伤!”
侍卫说完,恭敬的看了玉椅上的北溟风一眼,此时的他似局外人般半倚身姿,玉手轻挑酒杯,似乎不把一切放在眼里,事不关已。
而台下众人,早就心潮澎湃,有人觊觎的瞪着台子中间的赤血弓箭,有的则害怕胆寒。
“一把弓箭还会认主,这似乎也太……”
“而且强行拉动弓弦还会受伤,着实有些恐怖!”
一听此言,侍卫立即挥手,冷冷道:大家莫“要惊慌,目前天下没几人能拉动此弓弦,到目前为止只有我祈国太子和长公主拉开过次弓箭。”
没几人能拉动,说明还是有能拉动的人。侍卫的话硬是将众人的心吊在嗓子眼,这么宝贵的东西,祈国的人竟然拿出来作贺礼,一定内有玄机,莫不是想以此来取笑他国之人!
拓跋擎宇冷哼一声,他怎会不知道祈国的用意,这祈国拿出镇国之宝,目的是想给金翎国一个下马威,让他金翎国难堪吧!如此珍贵的神器,他祈国又怎会舍得送给别人,这么做事料定他金翎没人能拉开此箭吧!只是这祈国也太小看他金翎国了,他金翎人才济济,区区一把弓箭怎会难道他金翎男儿!
拓跋擎宇心里愤慨道,哪知一道声音让他愣在了龙椅之上:“禀皇上,这赤血弓箭乃做工精致小巧,乃是女儿的兵家武器,所以此次比赛仅限女儿参加,男儿本就力气大,就算拉开弓箭也是强行拉动,并不是这赤血弓箭的真正主人!”
坐在太子身边的曲梦蝶却出声问道:“这弓连箭都没有怎么好射箭?”
北溟风不似金翎国和凤吟国皇子那般看上去清秀俊逸,他浑身上下带着一股草原沙漠上的狂放气息,小麦色健康的肌肤,健硕的体格,无一不彰显着男儿霸气,转眼看向曲梦蝶道:“想必这位就是太子妃,闫天王府的大小姐了,北溟风在这里祝太子和太子妃白头携老,早生贵子!至于这赤血弯弓为何没有箭矢,就如刚刚所说,赤血弯弓认主,若寻到真正的主人,便会出现箭矢!”
“那若是不是,又该如何用着赤血弯弓射箭?”
“太子妃果真心思细腻,如若持弯弓着,没有出现箭矢,便可用普通弓箭射箭,射出成绩最优着,北溟风便双手送上此弓箭!”
北溟风话音刚落,身后便响起一女子声音,带着沙漠女子豪爽气息,体格也比它国女子更为健康,不似那般小家碧玉:“皇上,我听闻闫天王府二小姐曲寒钥容貌甚是丑陋,我一直对她很是好奇,到底是丑到什么样的女子,名声能如此之大,天下恐怕无人不知这曲小姐的名号,我已经期待她的丑颜很久了,这次来金翎最主要的目的也是想见见这闫天王府二小姐,不知今日金翎国皇上可否让我等见见这名声大动的女子?”
拓跋擎宇一脸为难,刚欲开口,只见南宫煜已起身,温和的脸上被一阵怒火所取代:“祈国长公主,在众人面前怎可说出如此有伤国体之话,本相认为以祈国国主的英明豪迈的治国之理,应该不会教出这等不知礼数的人,还请长公主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要有损祈国体面,若再出言中伤本相夫人,也别怪本相不以礼相待了!”
“你是谁?凭什么这么跟本公主说话,滚一边去,今日本公主还非得见一见这丑女曲寒钥!”北溟芩狂怒的等着南宫煜,怒吼道。
北溟风没来得及阻止自己妹妹的行为,这南宫煜可不是好惹的主,十八岁就能当上一国丞相,且负责所有的外交工作,世人谁人不知这丞相的名号,这男子绝不似表面看上去这般无害,北溟风起身对着南宫煜歉意道:“南宫丞相,还请见谅,舍妹不懂事,无心要中伤丞相夫人,还望丞相不要跟舍妹一般计较!”
北溟芩讶异的惊叫道:“你就是那少年丞相南宫煜?”
北溟芩不可置信的盯着南宫煜左看看右看看,其他外国使臣女子也纷纷看向这谪仙般的男子,北溟芩突然开口道:“本公主一直听闻南宫丞相的名号,今日终有缘相见,原以为丞相一定长得又丑又贼眉鼠眼的,没想到是这般如谪仙般的人物!”
“喂!南宫煜,你把你那府上的丑女休了吧,本公主来做你的丞相夫人!本公主比你府上那丑女强多了,不仅身份尊贵,长相也胜过她千倍万倍,更能助你一臂之力,看你如此弱不禁风的,本公主还可以保护你,怎么样?”北溟芩突来的话让在场所有人都膛目结舌,震惊的瞪着这祈国长公主,先不说以女子如此大胆的说出这番不知羞的话,光后面那句长相胜过曲寒钥千倍万倍,这简直是个笑话,对然这祈国长公主也是个难得的美人,但跟曲寒钥比起来却是天壤之别!
南宫煜刚想说话,却被突来的嚣张女声给打断,他惊喜的朝御花园入口处看去,冰寒淡漠的眸子瞬间被温柔取代……
“是哪个疯婆子嚷着要见本夫人,还妄想取代本夫人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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