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别争宠 第九十二章慕容辰轩的下场【手打VIP()】

作者 : 漫步云端路

“黛,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清场之后,慕容辰逸没有去看被踩在地下的慕容辰轩,也没有去理会突然出现的男人,而是看向身边一脸平静的归海无情,她带着面具,看不清她的脸色到底如何,但这会儿他也看出了她的异样,那沉静如死灰般的眼神,令他心慌的同时,也心惊。

“我……噗……”一开口,翻涌的血气终究是没有忍住,从喉中一涌而出,不过血气喷出之后,心脏处的灼热倒是减轻了不少。

“黛,你怎么了?”

看到她这样,慕容辰逸吓得大惊失色,温和俊雅的脸庞惨白惨白的,他慌慌张张地从怀里掏出一条纯白的手帕,将她搂进怀里,小心翼翼地帮她擦拭着唇上的血迹。

“我没事,别担心!”归海无情调息了一子,退离他的怀抱,低声安抚。

而后,她踱步到慕容辰轩面前,看了眼这个占有玉冰清白天身体的男人,这个男人与玉冰清是完全相反的气质,一个飘逸若仙,淡雅出尘,一个阴邪魔魅,浑身散发着一股嗜血之气,如果用两个字来形容,那就是一个仙一个魔,对,这个男人像魔,残忍嗜血的魔。

“怎么样?还满意吗?”逆魂迎视着她的打量,青葱如玉般的漂亮手指抚着光洁的下颚,脸上扬起一抹魅惑众人的邪笑,挑眉道,他像是想到什么,嗤笑一声,接着道:“哦,对了,我怎么问这么蠢的问题,你对这张脸定是满意的!”

归海无情没有理会他的自言自语,她低首,居高临下地看着被逆魂踩在地上,痛得俊脸扭曲的慕容辰轩,良久,她淡漠的琉璃眼冷光一闪,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精巧的匕首,准确无误地刺进他另一只完好无损的手腕处。

“啊……”惨叫声再次响起,慕容辰轩俊脸扭曲,脸色更是惨白无血,他血红的双眸瞪着眼前面色平静的女人,过往的记忆就像是洪流般一股脑在脑海中闪现,美好的,闹别扭的,互相试探的,冷战的,最后停留在脑海中是她以残忍的手段审讯敌军的卧底。

想到那些,他的瞳孔猛地一阵收缩,而后归于平静,他看着她,说:“司马黛儿,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求你给我一个痛快!”

这一刻他怕了,他怕她那些非人的手段用在他身上,那些不是人能承受的,而他慕容辰轩只是一个平凡的人,他没有那个意志力去承受那些非人的折磨。

一旁不明所以的慕容辰逸听到他那句“夫妻一场”心里一惊,他清透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看着那抹红影,见她并没有反驳,心里的惊疑越发的浓厚。

归海无情看着他,脸上勾起一抹绝美的笑靥,她蹲去,“怎么?你怕了?刚才不是要拉我做垫背的吗?嗯……?”她的语气拖的绵长,带着一股邪气和嗜血的味道。

嘴里一边说着,手缓缓抚上匕首的手把,一寸一寸的往外拔,待快要拔出之时,猛地用力一挑,又是一声惨叫,慕容辰轩的手筋被硬生生地挑断。

接着,两条腿上的脚筋以同样的方式被挑断,整个会场惨叫不断,被保镖拦在外面的慕容家人隐隐听到惨叫声,心里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想要报警,但拿起电话就被人没收,想要求救,整个楼层被封住,除了他们,连个服务员都看不到。

“啧啧……”逆魂看着出手狠辣的女人,摇了摇头,嘴里啧啧两声,语气凉凉道:“宁可得罪小人,勿可得罪女人,最毒妇人心这句话果然没说错!”

话虽说这么说着,不过他看归海无情的眼神绝对就像是猫见到老鼠一样兴奋,他发觉这个女人和他是同类,够残忍,够狠绝,也够无情,记得当初玉冰清说过,当年这个男人可是被她宠上天的,如今下这么狠的手,这种心态,可不是每个女人能够练就的,就算他们魔界那些人人惧怕的魔女在面对这样的事时,也未必能做到。

“司马黛儿,你……欠了那么……多,终……终有一天……是要……还的,人收……拾不了你,老天……也会收拾你!”

慕容辰轩痛得整个身子痉挛抽搐,黑色的新郎礼服皱巴巴的,发丝凌乱,额头上豆大的冷汗往外冒,充血的双眸汇聚着滔天的恨意,如果说在刚才,他对这个女人还有爱,还有不舍,那么现在剩下的只有浓烈的恨和深深的恐惧,早已见识了她狠辣的手段,却从没想过,有一天,她会用在他的身上。

“呵呵,这个你不用担心,有人替她还!”逆魂再一次凉凉地插话。

归海无情眼里闪过一抹精光,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不可否认的是,他这句话让她心里沉甸甸的,记得当初,玉冰清曾经传过信给她,信中只有八个字“逆天改命,必遭天谴”,如今他这一说,难道真有什么天谴不成?

不着痕迹地收回心思,冷眸再次转向逐渐失去意识的慕容辰轩,“我并不欠你什么,那些年的日子,我对你问心无愧!”

是的,她不欠他,要说情,那时候她并不知道自己是移情作用,所以对他,她也是用了心的,不然不会去帮他夺天下,不会在他赐她一杯鸩酒时,那么心痛怨恨。

如果他们没有那些试探,没有那杯鸩酒,她相信,那时候,她们两人也许真的会幸福的生活下去,做一对伉俪情深的帝后,她永远也不会想起曾经在少女时期,还深爱过一个人。

归海无情走了,带着满脑子疑问的慕容辰逸一群人从另一扇安全门离开了。

在他们走后,躺在地上失去意识的慕容辰轩睁开了双眼,那双眼睛泛着血丝,空洞无神,就这样对着天花板,良久,一滴血泪从他的眼角溢出。

她说她问心无愧,是啊,她是问心无愧,她抛去红妆,为他打天下,为他不惜血染山河,忍他,让他,宠他,一直是他太过贪心,贪心地想要更多的权,所以才一步步夺取她手中的权利,贪心的想要她更爱他,所以去宠幸一个又一个女人,想要让她妒忌想要让他对他说,“辰轩,你只准宠我一个”。

可是,他明目张胆地削她权的时候,她淡然地将权利交给他,他去宠幸别的女人时,她说,“你是皇帝,三宫六院是应该的”,后来,她在睡梦中唤着别人,他渐渐地怕起来,怕她不爱他,到时候她给予的一切会全部夺回,所以他在夺了她的权之后,赐死了她。

现在想想,原来所有的一切,她对他真的问心无愧,一直是他心太贪,唯一有愧的是她心底装着一个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男人,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又何谈愧疚?

慕容家的人进来了,看到躺在血泊中的慕容辰轩,心神皆是一震,“轩儿,这是怎么一回事?是谁将你伤成这样的?”慕容辰轩的母亲张琴踉跄着跑到儿子身边,想要触碰他,却又不敢。

“辰轩哥,是不是慕容辰逸和那个司黛那个贱人,我这就报警!”吃过慕容辰逸一次亏的慕容辰斐叫嚷着。

慕容辰轩听到他的话,空洞的眼神转向他,“谁也不许……报警!不然……慕容家……一个也……也别想活!”断断续续说完,他的眼皮再也支撑不住,昏迷了过去。

慕容家众人听到他的话,按号码的手顿住,他们看看被挑断手脚筋的慕容辰轩和地上的血迹,心里多多少少有点惧怕,最后讪讪的放下了手机,不久,救护车也到了,慕容辰轩被抬了进去。

然而奇怪的是,这么大的事,除了慕容家一家人外,没有任何人知晓,他们出来,外面的人依然是该干嘛的干嘛,婚礼上的闹剧也被郝家压了下去,这一现象,让慕容家更加的畏惧那个伤人的人,虽然他们心里都清楚那个人是谁。

第二天,报纸头条报道的是慕容家族百年基业安华建筑集团易主,祖孙二人受不住打击,纷纷住院,另一则和这条新闻分别占去头版的是,安华总经理慕容辰轩金屋藏娇,婚礼现场公然辱骂新娘,丢下新娘和众位宾客而去,郝家发表声明和慕容家解除姻亲关系,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这两条消息一出,震惊整个A市,众人唏嘘不已,有人说郝家棒打落水狗,也有人说慕容辰轩有辱门风,尽做些不地道的事,总之,说什么的都有,同时也透露一种信息,那就是慕容家族完了,垮了,他慕容辰轩更是毁了!

夜幕降临,繁华的大都市拉开了疯狂**的夜生活,A市人尽皆知的豪华俱乐部黛·丝这阵子生意更是火到爆,原因是前几天里面来了一位如仙般的美男,他那一手绝佳的琴艺和美得不似真人般的容颜在一天之内便俘虏了黛·丝五楼品酒区的男女客人。

五楼,是黛·丝里面环境最为清幽高雅的一座楼层,这里没有一楼二楼舞厅的喧哗,没有三楼四楼美人阁的**暧昧,这里是为那些真正爱酒懂酒的人而设,在这里只有酒才是唯一的特色,而如今,这里多了另一道风景线,那就是仙乐和仙人,坐在这里,静静地品着香醇的美酒,享受着动人的仙乐,绝对是人生一大乐事。

今天,大家如同前几天一样,坐在吧台上应或是特制的沙发上,静静地品着酒,等着那位犹如谪仙般的男子的到来,其中角落处一名美若娇花的女子更为期待,她那双天蓝色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飘荡着薄纱的舞台,脸上尽显娇羞,而眼眸深处显露的却是与她气质截然不同的阴狠与强势。

“各位,实在是对不起,今天玉冰清先生身子不适,不能为大家抚琴,还望各位见谅!”这时候经理刘洋从后台出来,看着大厅内期待的客人,语气抱歉道。

众人听到他的话,顿感失望,不过上这里的人都不是一般的人,他们不会像个地痞流氓一样闹事,更不会仗着权势金钱而威逼利诱,听不到绝妙的琴音,他们也只是感觉略微失落而已。

此时黛·丝顶楼的休息室里,归海无情靠坐在床上,她脸上的面具已经拿下,露出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庞,她淡漠的琉璃眼看着正在为她把脉的玉冰清,见他放下手,淡然出声问:“怎么样?”

虽然她自己也算是医者,但医者难自医,她能感觉到身子的不适,也知道问题出现在哪里,但无法医治。

玉冰清漂亮的浓眉紧蹙着,他微微掀开薄被,看了眼她心口处触目惊心的黑色掌印,压下心里的惊慌,温声回应;“他也许是没有用尽全力,掌力不够,所以这些毒暂时只停留在表面,不过你体内内力透支过,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无法逼毒,而我……我的内力也无法逼出来,要等到明天白天逆魂帮你,可是……”

“可是等到明天,毒气会渗入心脏,到时候就不好逼了!”归海无情替他将话说完,语气平静,完全没有惊慌失措和绝望。

玉冰清无法逼毒,她是知道的,那天帮他把脉的时候,发现他一身修为几乎全无,这时候她又想到了昨天那个叫逆魂的男子所说的话,他说有人在代替她还,是什么意思?如果真要有个人替她还,那么这个人是玉冰清无疑。

她将眼神转向眼前一脸懊恼的男人,淡漠的琉璃眼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语气试探道:“你为什么不能帮我?还是,你不愿?”

玉冰清听到她前面的话时,眼里闪过一抹惊慌,而后面一句,眼里的惊慌逐渐变为受伤,对,他被她的话伤到了,为了她,他什么都舍弃了,难道还不愿去舍弃那么点内力吗?

可是现在的他真的无法帮她,因为他的内力比她的还要弱,晚上灵魂互换,如果遇到危险,他连保命都成问题,又拿什么来帮她,运功逼毒不是儿戏,稍不注意,轻则走火入魔,重则双双毙命。

情绪的波动也只是一瞬间的事,不一会儿,他便恢复了平静,那双眼依旧静如湖水,无波无澜,他轻叹了一口气,心里不想让她知道他如今的身体情况,低声回道:“你就当我不愿吧!”

刚才虽然他情绪只有一瞬间的波动,但归海无情仍然扑捉到了,她按捺住胸口的不适,坐起身,抬手拉住他欲离开的身子,从身后将他抱住,头颅贴在他的腰背处,“师父,你是不是为我做了什么?”

玉冰清身躯一震,知道她定是对逆魂的话有所怀疑,他转过身子,轻柔地将她拉开,让她舒服地靠坐在床上,这才对上她的眼,“我是练功时,走火入魔才来这里的,那时候身子严重受损,昏迷了一个月之久,到现在还无法恢复过来,所以才没办法帮你,你别想太多,好好休息,我去帮你弄点药!”

“药我已经吃过,就在这里陪我吧!”

归海无情对他的话虽有怀疑,但她知道,只要他不说,她也问不出什么,干脆拉着他坐在床上,而她的头也由柔软舒适的床枕移到了他的腿上。

这双腿,以前是她的专属位子,记得那时候,要是练功累了,他席地坐在紫竹林抚琴,而她总是习惯性的躺在他的身边,将头枕在他的大腿上,那时候的他,虽然会皱眉,但从未将她推开过。

也正因为相处中的一些小细节,才让她以为,他对她也是有情的,所以她才不顾世俗伦理,向他吐露心声,没想到……唉……!

玉冰清刚开始身子有点僵硬,后来渐渐放松,还扭动了一子,坐好,让她能枕得舒服点,这一幕有多久没有出现过了,久到他都要忘记那种感觉了,她的头枕着他的腿,那时候的她并不像现在这样安静,乖巧,总是动来动去,弄得他的大腿一阵麻痒,但又不想将她推开。

“师父,其实那时候你是爱我的,对不对?”良久,久到玉冰清以为她枕着他的大腿睡着的时候,她幽幽的沉静的声音传来。

他低首,抬手轻轻地抚上她的脸颊,一遍一遍的轻抚,看着这张脸,脑海中的回忆一点点被拉远,那时候我算出来你是劫,是天下人的劫,同时也是我的劫,后来我找到你,将六岁的你带上山,这一呆就是十年,本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

没想到我那颗淡然凉薄不染尘世的心渐渐改变,他会因为你的笑容而愉悦,会因为你皱起的眉头而紧张,他被你的情绪牵着走,等我发现之时,我怕了……

恰巧你又在那时候对我吐露心声,我心慌着,害怕着,抗拒着,同时也想要逃离,所以才赶你下山,为了断我自己的后路,临走之时迫你喝下忘情酒,在你走了之后,我不习惯,用餐之时,习惯性地摆两副碗筷,练功之时,总是习惯性的转头看你练得怎么样……

很多很多的习惯,那种习惯渐渐转变成思念,刻骨的思念,有时候想着想着,心会抽痛的厉害,因为心无法静,修为也停留在那个阶段,无法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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