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力渐渐的有些透支,楚媛卿渐渐处于被动,身体也被逼着朝着一个方向移去——床!
不敢回头去看那张偌大的床,只要一上去,她知道这个男人会想尽办法的让自己难受,而且不用任何多余的举动,现在光果的自己,躺在床上就是一副任君享用的模样。
所以她怎么也不可以靠近床。
可这个男人丝毫不淹死他眸底炙热的**,看着自己的双眸仿佛要将她灼穿,那样的**和大胆,好像在用眼睛抚模着自己双手和双脚却是没有丝毫的停顿径直攻向自己。
眼见着身体越来越靠近床,身体里可以抵抗的力量也越来越少,疲惫不断袭来。
最后脚躲闪时竟是被什么绊了一下,整个人就朝后仰去,而后面除了床什么也没有。
而刚才还悠闲的男人,此刻却像一只猎豹,蓄满了力量,只等着这最后的时刻,猛的扑向自己的食物,牢牢的将楚媛卿压在身下。
被抓了个正着,楚媛卿反倒不动了,安静的喘息着,香甜的气息不断的溢出,让身上的男人心猿意马,只想着能够快点品尝那让自己疯狂的味道。
性感的薄唇霸道的封住她喘息的唇瓣,舌尖没有任何阻拦的闯了进去,挑逗着她的,纠缠着,吮允着,勾出丝丝的如水晶般的蚕丝。
楚媛卿没有任何的阻拦,就仿佛是精疲力竭的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只能由着他彻底的吃干抹尽。
警惕的心思也因为她的安静而逐渐放松,更因为她的美好和香甜而趋近痴迷。
布尔诺。费尔罗双手在她光果的身子四处游移,揉捏,那力道仿佛要掐出水来似的,舌尖依旧在她唇里肆乱着。
突然,布尔诺。费尔罗突然闷哼一声,松开那被吻得肿胀的红唇,嘴里瞬间溢满腥味,伸出舌尖上面赫然被咬破了皮,丝丝血珠还在不断的溢出。
眸子里的疯狂愈发的狂盛,像是被刺激到了,布尔诺。费尔罗危险的眯眼,俯身又是连吻带咬的啃噬着,那力道就算磕破了彼此的皮也没有丝毫的收敛,彼此的血液交融汇合,然后溢满两人的口腔,除了腥味就再也尝不出其他。
原来她刚才的安静只不过在寻找咬伤布尔诺。费尔罗的机会。
她从一开始就不曾认命,就算最终的结果她不能改变,可也要让这过程并非如他所愿般的发展。
撕扯着他身上的衣物,屈起的指甲指甲划在光洁的肌肤上,挑挑血痕是那么的触目惊心,可以看出那力道觉不轻。
不断传来的刺痛让布尔诺。费尔罗手上的动作更加的疯狂,没有任何准备的彻底的占有了她,望着她不适的皱眉也没有丝毫的温柔,只是那么大力疯狂的占有。
身体的不适并未让楚媛卿有丝毫的示弱,由着身上的男人那狂躁的掠过,而她则是不断的在他身上制造出一条又一条新的痕迹。
两人就像是那厮杀的野兽,没有任何的手软,就仿佛要将对方彻底的撕碎一般……
偌大的卧室只听得到撞击声和嘶吼声,满室的狼藉就连月光都不忍去看,躲进了云层,屋内的大床上,彼此纠缠的两人没有谁胜谁负,直到都精疲力竭,再一次狠狠的释放之后,这才安静下来。
满室的寂静,疲倦让两人都不想在动,楚媛卿最后更是昏睡了过去,而在外的肌肤上没有一处完好,青紫的痕迹,玫瑰色的吻痕布满的全身。
而压在她身上的布尔诺。费尔罗光洁的背部布满了血痕,肩头深深的齿印触目惊心,情况比楚媛卿并好不到哪里去,两人就这样交叠着睡了过去……
因为布尔诺。费尔罗的吩咐,晚上大家就算听到了上面的动静也不敢上前,直到里面彻底的安静这才松了口气,只是这时竟然已经是凌晨四点。
佣人习惯了早起,就算昨晚休息的比较晚,可大家还是早早的起床,只是到了中午也没人敢上去叫他们起床。
而楼上,门办斜挂在门扉上,房间除了强是完好无损就剩下那张床是好的,其余的一切能毁的都毁了,衣物竟然也是呈布条状的躺在地上,昨晚两人都像是疯了,只想着让对方疼,所以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些。
到了中午睁开眼,触及到那散乱的一切,楚媛卿还是忍不住惊讶的瞪大了双眼。
这哪里还是一个房间,明明就是经过一场战乱的战场。
身后传来的炙热温度提醒着,某个人的存在,眸色悠然变冷,却没有立刻离开。
现在,她的身子只要轻轻动一下都疼得厉害,但最重要的是那个混蛋竟然还在自己的体内,刚才只是无意识的动了下立刻感受到了它的变化,现在的她禁受不住任何的折腾,所以她只能像俱僵尸一样躺着不动。
从她醒来的那一刻布尔诺就已经醒了,只是没有动,身体的变化让呼吸都变得急促,;搂着她的手也不安分的四处游移,感受那依旧柔女敕的触觉。
腰月复更是不客气的动了动,立刻引来楚媛卿一声抽气声。
“布尔诺。费尔罗如果你还是个男人就不该继续。”她不相信他不知道自己被折腾得有多惨,如果这样的自己他还想要,那他简直就是个禽兽!
被突然警告,布尔诺。费尔罗嘴角抽了抽,微眯着双眸掩盖住了暗沉的光芒,身体确实没有再动。
双眼将她全身扫视了一边,上面伤痕累累就连他看了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这是自己造成的?
往日雪白的肌肤上此刻没有一处的完整,那咬痕青紫痕迹和吻痕交错而线,有些的地方竟然还可以看到血迹,深邃的眸底掠过后悔和心疼,因为消失的太快以至于没有人发现。
缓缓靠前,湿热的吻柔柔的印了上去,力道很轻,就怕不小心就弄疼了她。
背部传来的湿润触觉让楚媛卿清楚的知道他在干什么,身体早已经习惯了他的触碰,可身子还是忍不住的轻颤紧绷,因为那难得的温柔和心疼!
她竟然会感觉他此刻的吻包含着温柔和心疼!她想自己一定是疯了!
自嘲的勾唇,恍然闭上眼,努力的让自己不去感受身后的动静。
吻了半天,直到那些刺目的指痕齿痕全都被吻遍了这才稍稍送来,而身下因为刚才的吻早已经在她体内抬头,却没有自我的掠过,而是放过了她。
因为她背对着自己,前面根本看不到,可布尔诺。费尔罗直到那里远比背部还要来得厉害严重。
望着似乎再次陷入沉睡的她,没有打扰而是起身去了浴室,冰冷的谁充斥着全身,直到体内的燥热彻底的熄灭了才敢套好浴袍出来,而床上楚媛卿依旧一动不动。
听到这平稳的呼吸,布尔诺。费尔罗出其不意的便将她身上的被子掀开,看着那遍布全身的痕迹,瞳孔猛的缩紧,身子禁不住颤了下,薄削的唇紧抿着,就连眉头也是紧紧的蹙起。
突然的冰凉让楚媛卿猛的睁开对上的就是那双深不见底的睿眸,太过高深莫测她根本猜不透此刻他内心所想,也不想去猜。
她累了!不仅是身体还有心!
那眸底一闪而过的疲惫让布尔诺。费尔罗浑身一颤,立刻上前将她抱起,小小的身子完全嵌进在自己的怀里,那样的娇小脆弱,好像轻轻一碰就会碎了。
怀中紧绷的娇躯让他愈发的烦躁,眉头紧皱的都快一起了,紧抿的薄唇都快失去了血色,兀自将她抱到浴室,浴缸内已经放满了水,小心的将她抱到里面,就算沾湿了自己的浴袍也不在意。
温水浸满过身子,立刻舒缓了全身的疲惫,有些享受的闭上眼。
突然,头发被温水轻轻滑过,然后便是指月复轻轻按压,轻重适宜,竟让人觉得比专业的理发师洗的还要好。
从懂事以来,她就不曾让人替自己洗过头,就连妈妈都不曾。
一直都是自己。
因为她所选的路让她不能习惯去依靠任何人,所以就算是在生活上她都自己来,从不假手他人。
这是这么大第一次有人给自己洗头,微闭和的双眸却是暮然湿润了起来。不敢去睁开,她怕那代表着脆弱的泪珠滑过,她不可以让任何人见到自己的脆弱。
神经似乎在这一刻都变得敏感,他的每一下都像是放大了数百倍,然后清晰的传递进去,最后进入心底。
心底的恨似乎也逐渐被什么取代,她不想去深究,第一次鸵鸟的去躲避。
替她清洗干净,又让她泡了近半个小时,布尔诺。费尔罗这才将她再次抱起,用浴巾包裹着抱了出来。
望着这满室的狼藉,皱了皱眉,抱着她就朝外外面走去。
眼见着他就这样抱着自己出去,楚媛卿瞪向他,“你要抱我去哪里?”
她现在全身上下只裹着一条浴巾,这样出去……
听她终于肯跟自己说话,布尔诺。费尔罗不由扬了扬眉,戏谑道:“肯跟我说话了?”
听着那取笑的意味,楚媛卿几不可闻的皱了下眉头,最后只是轻哼了声,又恢复到沉默。
反正这个男人的形象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就不行他还真敢抱着自己就这样出去。
只是当脚步接近楼梯时,楚媛卿总算知道有些人没脸没皮起来,猪都比不过。
“喂,我不要出去!”
听着那疏离的一声喂,布尔诺。费尔罗立刻危险的眯起双眸,声音都变得暗哑,“我不叫喂!”
之前虽然语气不佳,可也是叫的名字,现在就是一个喂字了事,他又怎么可能答应!
现在不是跟这个男人闹的时候,楚媛卿又低低的道:“费尔罗,我不想下去。”
不是因为围的浴巾,而是身上的伤。
听着那微带着沙哑的嗓音,心猛的一颤,布尔诺。费尔罗站在了楼梯口,垂眸看着那将整张脸都埋进自己怀里的人儿,那淡淡的哀伤渐渐包围住了两人。
低低的一叹,什么都没有再问,“非罗,将我车上的衣服拿到房间。”
说完,就抱着她朝着主卧室的隔壁房间走去。
将她放到床上,布尔诺给她盖上被子,又走了出去,不出一会回来的时候身上已经换好了衣服。
一袭黑色衬衣和黑色长裤,暗沉的眸子静静的望着窗外,又见他打了个电话,那被他成为非罗的人这才拿着衣服进来。
是一个小女孩,样子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紧张的揪着衣服袋子,垂着眸,不敢瞧着,就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细声的道:“少爷,衣服拿来了。”
“下去吧!”
得到应允,那小女孩没有任何停留的就奔了出去。
将袋子拿到她的跟前,又取出里面的衣服,竟然是连内衣都有。
脸不自禁的红了,捂着被子等着那红色的全套性感内衣,楚媛卿贝齿紧咬唇瓣瞪着。
布尔诺。费尔罗在床边坐下,将衣服上的吊牌全都扯掉,道:“那些旗袍我让人给剪了,这里有几套衣服,你先穿着,过今天我们出去再买。”
不知道是该说这个男人有钱还是奢侈,那些旗袍很多她都不曾穿过,就连吊牌都还没剪掉的就有好几件,他竟然说剪就剪。
“为什么不让我穿旗袍?”当初可是他严令,除了旗袍自己其他的衣服都不准穿,不然只要他看见,无论场合他一律撕掉。
现在这会却又不让自己穿,她真的有些好奇!
闻言,布尔诺。费尔罗脑海里蹿过杰克。霍尔德那双色咪咪的眼睛瞅着她看的模样,眸色一沉,怒道:“我喜欢。”
听着那牵强的解释,楚媛卿也不追问,倒是听话的起来将那些衣服换上,只是没动一子就会痛得一抽,提醒着她昨晚所发生的一切。
想着那令他失控的三楼,眸色不由颤了颤。
哪里到底是什么?难道跟那个云溪有关?
及其缓慢的换好衣物,望着还坐在边上不动的布尔诺。费尔罗皱了皱眉,“你不走?”
听着她冷漠的语气,布尔诺。费尔罗就感觉心底不怎么舒服,上前捏住她的下颚,“你就这么希望我走?”
“是。”
没有任何的犹豫,那果决的语气成功的让布尔诺。费尔罗黑成着脸。
他可以当昨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可她不会,一身的伤都在提醒着她昨晚她说经历的一切。
怒气在触及到那胳膊上的伤之后,又立刻咽了回去,只能憋在心里,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瞬间沉闷在两个人之间流转,最后更甚至带上了点尴尬,就在两人都不知该说些什么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人敲响,然后门就开了。
“我说你不知道我现在正忙着啊,这个时候叫我过来!”不满的抱怨声立刻充斥在安静的房间内,好听的男声竟然是中文,这不由引起了楚媛卿的好奇,只是当看到那人的样貌时不由怔了怔。
那样流利的国语她还以为是中国人了,怎么也没想到会是个纯正的意大利人。
深邃的五官,同样俊帅的面容,那比模特还要标准的身材又是一个祸害女孩子的。
那男人一进来就喋喋不休的抱怨,就差没像唐僧念紧箍咒了,嘀咕的布尔诺。费尔罗危险的眯起了双眸这才闭上了嘴,投给他一个灿烂得不得了的笑容,有些讨好的道:“今天这么急着找我来什么事?”
如果不是想快点让他看她的伤情,他一定一拳将他给揍出去了。
“快给她看看。”指着床上饶有兴趣的望着他们的楚媛卿,那嘀咕的男人眸色蹭的亮了一下,仿佛猫看到了鱼一样,闪亮闪亮的。
“哪里来的瓷女圭女圭,这样的漂亮。”望着那张精致的脸,有些垂涎欲滴,眸底闪动的亮光似乎是想要将她给狠狠的亲一下。
楚媛卿的预感很灵,这次也不一样,那男人放下手中的东西,张开双臂就朝着她奔去,那架势就好像久未相见的朋友重新再见一样的激动。
只是他还没碰到人就被更大的一股力道拉住。
“你是给人看病还是想让人给你看病?”无声的威胁换来某人意味深长的一眼,湛蓝的眼睛来回在两人身上穿梭,终是注意到了楚媛卿手臂上的伤痕,看上去真是让人心疼不已。
那青青紫紫,指痕牙印就没让上面有一块好的地方,对一个女孩子来说还真是有些惨不忍睹。
不由皱眉,不赞同的瞪了他一眼,“你家暴!”
这样多的伤痕,不是家暴是什么?
布尔诺。费尔罗也不去解释,只是用眼神让他快点,那男人也不怠慢在布尔诺。费尔罗允许的范围内检查了一边,从带来的箱子里拿出一支药膏,“一天三次,涂在伤口上过几天就好了。”好在都是皮外伤,没什么大碍,涂着这种药膏也不会留下什么疤痕。
望着手上小小的药膏,布尔诺。费尔罗皱了下眉,“多拿几支。”
一听他要多拿几支,对方立刻护住了箱子,“你知道沈烨霖那扣毛多小气吗?我可是牺牲了色相才拿到了四支独门药膏,给你一支算好的了。”
“她全身都是这样的伤。”一句话顿时让他愣在那里,瞪了他半天,最终还是从里面再拿出了一支不情不愿的递给他。
眼神怪异的在两人身上游走,最后终是叹息一声出去了。
听着那关门声,布尔诺。费尔罗来到她身边,伸手就去解她衣服。
望着在胸前作恶的手,楚媛卿猛的僵住,“你干什么?”
“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