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的坐在沙发的客厅里,她看了看手表,已经快四点了,哥哥说下班后会联系她,所以她现在有些坐立不安,怕来不及在下班的时候赶回去。
心烦意乱时,门铃突然想起了,苏娇娇在偌大的客厅里环视一圈,果然没有看到Mary的身影,而陆天伊也正在厨房里耍飙呢,听不到门铃声,所以,没人给开门。
苏娇娇本来不想理会,毕竟这里时是恶霸的家,来的人也肯定是找他的,可门铃却一直响个不停。
于是,无事可做的苏娇娇就走向了房门口,心里自然也有她的小九九,就是希望来的这个人是找陆天伊有事,然后他为了忙于正事就无法再纠缠着她,而她就可以解放的快点赶回影楼等哥哥。
抱着这样的想法,她给不停按门铃的人打开了房门。
厚重的门扉打开,门外站着一个高挑而美艳的女子,她戴着一副墨镜,遮了近半张脸,所以看不清表情。
还不等苏娇娇说话,美艳女子便将墨镜摘下,然后犹如女主人一般挺胸抬头而进,并将名贵手包和墨镜以及荷叶边的遮阳帽都塞进苏娇娇的手里,“又换佣人了,把我的帽子好好挂起来,不要压变形了,新买的,弄坏了你可赔不起。”
苏娇娇愣愣的看着手里的东西,本想一把全给她扔在地上,可一想被误会是女佣也没什么不好,起码这个身份比陆天伊玩宠的身份不知要有尊严多少倍。
“陆少呢?”美艳女子以手掌撑着后腰,动作小心的坐在沙发上。
“汪汪!”沙发上的哈利猛然站起身,充满敌意的对着女子叫唤。
樊云晶吓得一哆嗦,而后连忙冲苏娇娇招手道:“赶紧把这个讨厌的死狗给我弄一边去!我这正怀着孕呢,要是给我吓个好歹,你们陆少可就没儿子了!”
苏娇娇面色平静的走上前,拍拍哈利的脑袋,低声喝止道:“别叫了,再叫把你炖成狗肉汤给她补身子。”其实她早就猜到能来这里的女人肯定都是陆天伊的金丝雀。
哈利乖顺的摇摇尾巴,果然不再叫了。
樊云晶顺顺自己的胸口,在发现苏娇娇抱着她的东西模哈利时,她冷声呵斥道:“你有没有常识,我是孕妇,你怎么可以把我的东西弄上狗毛?!不想干了是不是?知不知道我怀的可是陆少唯一的孩子,是‘圣翰集团’未来的太子爷,赶紧把这狗给我撵到沙发下面去!”
苏娇娇最讨厌这种张扬跋扈的女人了,明明就是靠出卖身体换来的富贵,却自以为很高贵,乱矫情。
于是她手里的把那些东西随意的往哈利坐过的地方一扔,语气平静的说道:“这位小姐,如果你真的在意狗毛会影响你的孩子,那么就不应该再穿着那么细的高跟鞋,还化着这样浓的妆,这些也会影响到孩子。”
樊云晶茫然的看一眼自己那些被她扔在沙发上的东西,再看看她清高的样子,气得霍然站起身,哆嗦着肩头,伸手指着她怒道:“一个下.贱的女佣也敢教训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唇角勾起,优美的弧度透射着鄙夷与不屑的清魅,语气轻蔑的说道:“知道,是‘圣翰集团’未来太子爷的妈妈…”
这时,樊云进忽然一改刚才的嚣张刁蛮,对着苏娇娇身后的方向,委屈的撒娇道:“陆少,你看看你请的是什么女佣啊,明知道我怀孕还故意气我。”
戴着围裙的陆天伊一把将手里的锅铲撇在地面上,快步走上前,下意识的查看着苏娇娇的表情,而后气急败坏的对樊云晶怒吼道:“你、你来这里干什么?!谁允许你自己来了!”
见鬼的!他刚刚险些没想起来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是谁,当听到她说什么怀孕时,才恍然想起杨凡跟他提起过有一个叫烦人精的怀孕了。
樊云晶没想到陆天伊是这样的态度,于是委屈的红了眼睛,“陆少,你怎么可以如此狠心,你可以不喜欢我,但不能对自己的孩子不负责任啊,呜呜…”
闻言,陆天伊下意识的想抓苏娇娇的手,可只抓到一把空气,侧首,才发现苏娇娇正跟没事人似的捡起地面上的锅铲。
陆天伊从没像现在这样有种有口难辩的感觉,害怕苏娇娇误会,于是,他气恼的将樊云晶拖到门口的玄关处,低声怒斥道:“我跟你说,我根本一指头都没碰过你,你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所以你最好要么现在就滚,要么马上就去跟我老婆解释清楚!否则我让你后悔莫及!”
樊云晶顿时瞪大了眼睛,惊恐、慌乱、诧异,总之眼底的表情在不停交换着。
一是她没想到陆天伊竟然不认他的孩子,因为那晚确实是他们在酒店开了房间,也确实发生了关系;二是她没想到陆天伊竟然说屋子里面那个衣着土气的小青菜是他老婆,他什么时候结婚了?
俊美男子仿佛猜到了她的想法,而后勾起一抹邪肆而魔魅的冷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晚在酒杯里做了手脚?我告诉你,你肚子里的种根本就不是我的,想知道孩子他爹是谁的话,我现在就派人把证据给你送家里去,所以识相的话就赶紧给我滚!”
他的话让樊云晶的身体渐渐发软,她知道陆天伊肯定不会矢口
抵赖,因为那晚她确实是在他的酒杯里做了手脚。
樊云晶很识相的离开以后,陆天伊连忙快步走进客厅,欲向苏娇娇解释,可发现客厅里根本没人。
心脏刹那漏跳半拍,他急迫的大声着她的名字,“苏娇娇!你躲哪去了?”完了,完了,他又在小白兔的心里落下一个罪行,这回她更得讨厌他了,竟然被逮到带崽的女人找上门。
其实那天晚上他们一群人在酒吧玩过以后,他确实是和樊云晶去酒店开了房间,而且方睿也在他的隔壁开了房。
而他在洗澡时,不经意的发现那个死女人竟然往他的酒杯里倒药粉,于是他假意不知道,按兵不动,然后在她去洗澡时,便把酒杯给调换了。
所以樊云晶喝的那杯酒才是放了药的,等到她药劲上来,意识不清时,他便让酒店的服务生来送酒,而后便和那个服务生谈了一笔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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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美男子一边拿着平板电脑玩游戏,一边漫不经心的对服务生说道:“兄弟,你在这里的月薪是多少?”
男服务生不明所以,如实回答道:“平均六千左右。”
陆天伊认真的用手指点着iPad屏幕,悻悻然的说道:“哦,这可是青春饭呀,如果熬不到领班,你顶多也就再能做五六年,那也才四十多万而已。这样吧,我一次性给你五十万,你帮我做件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