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袁弘杀白山、洪千八人,毁尸灭迹后,走进他们栓马的树林。
看着膘肥体壮的千里良驹,袁弘高兴的大呼“财了”,手却一刻不肯等,伸进了马背上的行礼袋。
“好东西啊。”他连续拿出几个玉瓶,摆放在地上:“娘的,还有金叶子和珍珠,这群混蛋,对黄白之物还爱之如命。”
他却没想过,自己也不是视钱财如粪土的主。
看着地上二十余瓶洗灵液,王凡满意一笑:“这才像话,内门弟子其他宝贝没有,洗灵液总不能少吧。”
“就是,这些珍珠也不错,都是上等货色,”袁弘嘿嘿一笑:“咱哥们就别客气了,虽然自己用不到,给家里也是一笔小财。”
王凡心中一动,突然想起白莉莉的嘱托,暗道:“既然她能把洗灵液给家人,为什么我就不能,我小弟小妹年龄还小,用洗灵液即使不能走上修真之路,却也对身体大有好处。”
他有黑吃黑所得的极品洗灵液,不知比这垃圾货色强多少,自然用不到,本来他还想着全给袁弘的,但想到这里,就改了主意。
“洗灵液是好东西,咱哥俩怎么分?”不等他开口,袁弘就说道。
洗灵液一共二十三瓶,袁弘不知道他其实看不上这些垃圾货色,便有些为难。
“我拿十瓶,剩下的归你吧。”王凡答道。
“那怎么行,人都是你干掉的,我要是多拿,还算什么兄弟?还是我拿十瓶吧!”袁弘咬着牙花子,心疼似的说道。
王凡暗笑,却也做出不舍地样,咬咬牙道:“这样吧,你我兄弟都是一家人,就别你推我让的了,你就拿十三瓶,但这些黄白之物归我,你也知道,我家中不富裕,这次回家怎么着也得给兄弟姐妹们添些衣裳。”
洗灵液对他们而言是仙家宝贝,是金钱买不来的,所以他一说完此话,就把袁弘感激的眼珠红:“你既然这么说了,今日兄弟就占个便宜,说实在话,比起你来,我的修炼度,慢的像蜗牛爬,不多用点洗灵液是不行。”
说起来,洗灵液对改善体质有极大好处,却并不能改进灵气的吸收,到底它为什么能促进修炼,这一点让王凡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好认为,身体是修炼的“本钱”,只有“本钱”雄厚,才能促进修炼,促进灵气吸收。
洗灵液、钱财分配妥当,他俩人又把洪千等人的灵器分了。
王凡有灵器匕、捆仙索,储物袋里还藏着有把高品灵剑,自然看不中这些垃圾货色,随即把冯刚的下品灵剑给了袁弘,把他激动的差点哭出来,直呼“跟着王老大有肉吃”。
一切收拾妥当,他们牵着马匹,找个地方舒舒服服睡了一觉。
“还是那句话,凌霄阁又不是咱亲爹亲妈,待我们又有如“后娘”养的,我们凭什么去替他卖命。”袁弘躺在温暖的小窝里,打着哈哈笑道。
“就你话多”王凡骂了一句,“也就在我面前,有外人在可不要这么说,我们还需要这棵大树遮阴呢。”
第二日,风雪小了很多,他们商量一阵,便决定先把马匹找个地方藏好,然后再回青狼城,他二人是青狼城人士,特别是袁弘,简直就是地头蛇,这些事做起来轻松自如。
等他们赶到青狼城,彩蝶等人早住在了白家提供的院子里。
看着他俩风尘仆仆的模样,彩蝶皱了皱眉:“江管事叫你俩干嘛?这大风大雪的净折腾人!”
看的出来她心情相当糟糕。
王凡和袁弘早就商量好了对策,就把白莉莉交待的事和盘托出,中间又找了些理由,真中有假,假中有真的遮掩过去。
“给凡人洗灵液?”彩蝶眼中冒光:“这也太浪费了吧,我外门弟子想洗灵液都想疯了,内门弟子竟可随便送给凡人,这差距也太大了吧。”
“这就不是我们能管的了,当然,我们也没白跑一趟,白师姐还是给了一些好处。”说着他和袁弘各拿出一把缴获的灵剑。
“好剑”彩蝶羡慕的模了模:“比我们的强多了,就算不是下品灵器,也相差不远了。”
“都是白师姐照顾,嘿嘿。”袁弘乐的眼睛都眯成条缝,暗道:“这算什么,老子那把才是真正的下品灵器,可比这强多了。”
“闲话少叙,我们这就去把白师姐交待的事情办完,其他事情回来再说。”王凡怕袁弘乐大了,把缴自冯刚的剑拿出来显摆,赶紧岔开话题,拉着他去拜见白家人。
凌霄阁和飞羽门争斗的甚是激烈,更有消息称,凌霄阁的突袭没有成功,反误入飞羽门设下的陷阱,死伤惨重,特别是参与的外门弟子,没有多少保命的手段,差不多在这一役中折损殆尽。
从目前的形势来看,凌霄阁已经完全处于守势。
但在凌霄阁没有被完全击垮以前,飞羽门还不会打压它的世俗势力,顶多就是派些商队,以收缴皮货的名义,驻扎到青狼城,扰乱白家的生意。
这种世俗手段有白家应付,自然用不到王凡等出手。
不过他们都不敢放松警惕,大战越来越激烈,谁知道飞羽门什么时候会下手,于是除了必要的巡逻以外,都闭门苦修,但青狼城是普通人的城市,建城时主要考虑的是地理位置,而不是灵气浓厚与否,所以即使努力修炼,修为提升也甚是缓慢。
当然王凡和袁弘不在此列,他们俩有充足的洗灵液,天天哼着歌泡着澡,修炼度就飞往前窜。
不多久,袁弘就喜滋滋的跑来告诉王凡,顺利突破练气第二层了,惊得他不知说什么好,最后才问道:“胖子,你不是瞎说吧,你又没道石,怎么知道自己突破了?”
“哥哥啊”袁弘手拍大腿:“道石是测给别人看的,自己修炼到什么程度,哪还用的着道石告诉。”
见王凡仍是一副迷茫的样子,他哭笑不得:“这可不是你该有的表情,难道你突破时,没感到经脉扩宽,脑袋‘嗡’响吗?”
别人说的王凡可能不信,但袁弘却没有理由骗他,“经脉扩宽,脑袋‘嗡’响?”他思索着,突然想起狼蛛洞穴中的奇遇,“那时我五脏差点俱焚,经脉也是被完全烧焦,而后重新建立,难道我的经脉已被扩宽了,突破时才没有明显的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