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红妆:爱妃,乖乖入我怀 谁敢给本王下药?

作者 : 挽云兮

夜正深沉。

皇宫的大殿里灯火辉煌,歌舞升平。

“逐月啊,这琼玉液可是离国进贡的佳酿,传闻一次只能饮三杯,每杯味道皆不同。三杯之后,如同饮水,滋味全无。”斜倚在皇位上的年轻皇帝一身黑色龙袍,噙着深沉的笑,睨着右下方的君逐月。“朕看逐月已饮了三杯,不知可品出其中滋味儿?”

君逐月,年方二十,璟岚皇朝的五皇子,三年前被封为昱王爷,与当今圣上君骞辰同父不同母。其实,在皇宫之中,不是同胞所出,就相当于没有血缘关系。当然,即使是同胞兄弟,也未必在乎那么一丁点儿的血缘。

“啥?”正准备将第四杯酒灌进嘴里的君逐月闻言愕然,轻蹙着眉,两粒黑珍珠般的瞳仁盯着杯中的酒液。“这就是传说中的琼玉液?果然,传说就是传说啊……”他不胜唏嘘。

“逐月果真啥都没品出来吗?”

“皇兄品出啥了吗?”

“没有。”

“那就是了!臣弟以为,这琼玉液也是徒具虚名而已。”他说着又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跪在他身后的宫女立刻又为他满上。“哎,果然是如同饮水!难道是因为臣弟是俗人,所以品不出其中滋味?”他低着头,认真问道,也不知是问自己,还是问谁?

殿上大臣尽皆失色,他没有品出其中滋味,就是俗人,那皇上呢?皇上刚刚不也说了没品出什么味儿吗?难道皇上也是俗人?

那君逐月还不甘心,雪亮的目光一一溜过殿上大臣们的脸。“各位大人,你们可品出啥来了?”他一副求知的神情。

大臣们纷纷摇头如拨浪鼓。“没有没有,臣等什么也没品出来。”笑话!连皇上都成俗人了,难道他们做臣子的,还能成为圣人?

宫宴结束后,很多大臣都微微醉了。看来那琼玉液并不像昱王爷所说的徒具虚名,最起码它醉了这些“酒坛子”是明摆着的事实。

昱王爷君逐月将杯子随意往矮几上一掷,便起身开始往殿外晃去。

“昱王爷。”唤住他的是皇上身边的三公公。

“三公公可是有事?”君逐月斜倚着一根朱红的柱子,神态慵懒,微露三分醉态,倒是减去了平日里的纨绔不羁,越发显出几分柔弱之姿。

饶是三公公没了那命根子,此刻也不免心荡神驰。他咳了咳,微微凑近了些。“昱王爷可是醉了?”

谁知君逐月一拳挥过来,精确无误地将三公公的右眼打成了熊猫眼。接着他拎起他的衣襟,将矮矮胖胖的三公公毫不费劲地拎离了地面。“谁说本王醉了?谁说的?本王自幼便是在酒里泡大的,那跟白开水一样的酒能灌醉本王?简直是笑话!笑话——”他把口水全部喷在了三公公脸上。

三公公两腿直蹬,却奈何总是够不着地面。“奴才错了,奴才错了。昱王爷怎么可能会醉?就是全天下的人都醉死了,昱王爷也会是独一无二的清醒者。那什么……众人皆醉昱王爷独醒……”

“算你识相!”君逐月像甩破布袋子一样将三公公甩到一旁,又继续往殿外晃去,虽说他自己不承认,但是不可否认,他的脚步的确有点儿轻飘飘的。

三公公爬起来,不怕死地又缠了上来,却不敢靠得太近,只是亦步亦趋着。“昱王爷,这天色这么晚了,昱王爷何不在宫里住下?”

“这宫里都是皇兄的地盘,本王岂敢染指?”

“昱王爷这话是怎么说的呢?这璟岚皇朝谁不知道皇上最宠信的就是昱王爷啊!”

君逐月已出了大殿,继续往宫门晃去。“是皇兄命你来的?”他斜睨了三公公一眼。

“皇上这不是看昱王爷有点儿……呃……累了吗?”幸好,幸好,他及时改了口。

君逐月停下来,微微转身,做沉思状。

三公公满怀希冀地看着他。

“不成不成不成。”

三公公急了。“为什么?”

“要是本王夜宿皇宫,岂不昭告天下本王终于醉了?”

“这怎么可能呢?谁敢怀疑昱王爷的酒品?”

“对!本王绝不给人怀疑的机会!”他转身更大步地往前走。

“哎哟!昱王爷昱王爷……”

君逐月猛地停下,气势汹汹地瞪着三公公。“难道三公公怀疑本王的酒品?”

“奴才怎敢呢?”

“哼!不准再跟着本王!”

出了宫门,他寻到了自家王府的马车。马车旁,一身黑衣的龙亦轩正抱着剑等候着。

“亦轩,上车来。”君逐月在爬上马车的时候,对正准备上马的龙亦轩吩咐道。

龙亦轩微微愕然,就听从吩咐上了马车。

豪华的马车缓缓离开了皇宫,龙亦轩的白马亦跟随在马车后面。

马车内很是宽敞,有垫席,有小几,有酒有茶,一应俱全。龙亦轩笔直地跪坐着,而君逐月却是全无坐像地靠着车壁,闭目休息。

渐渐地,龙亦轩觉得不对劲了。其实,这种感觉在君逐月叫他上马车时就已浮了出来。

马车里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这喘息声当然不是龙亦轩的,而是君逐月发出的。龙亦轩不安地望过去,便见君逐月微睁着眼,脸颊嫣红,就连唇瓣也娇艳得如同带露的花儿。他的心跳顿时急促起来,却仍克制着自己。“你怎么了?”

君逐月扯出一抹笑,不知是不是龙亦轩的错觉,就连他平日里觉得痞痞的笑,此刻也撩人起来。“亦轩,帮我包扎一下。”他把左手从袖子里伸出来,小心地摊开手掌,映入龙亦轩眼底的赫然是一片醒目的鲜血。很显然,他是在借着这种自我伤害的痛苦来克制什么。

龙亦轩坐过去了些,帮他的左手上药包扎。“你……”他隐隐明白是怎么回事,可是他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有人在酒里下了药。”他依旧笑着,目光却黏在龙亦轩脸上。

“这是皇上设的宴,谁敢对你下药?”

“你说呢?你说谁敢在宫宴上对本王下药?”君逐月咽了口口水,情不自禁地伸出右手,纤纤的手指抚上龙亦轩的喉结,指月复感觉到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格格笑出声来,戏谑地瞅着龙亦轩依旧板着的脸。

龙亦轩帮他包扎好伤口,便捉下他的手,眸底划过一抹尴尬之色。“再忍忍,快回到王府了。”

君逐月却索性将身子倚了过去:“我很怀疑,如果我不能释放出来的话,这药会把我折腾成什么样?”

“逐月,不要随便糟蹋自己。”

“亦轩,我不觉得跟你是种糟蹋……还是你觉得我会糟蹋了你……”他将脸凑过去,试探般地吻上他线条刚毅的下巴。

龙亦轩的身躯僵了僵。

“亦轩,我知道你想得到我……你会放弃那么多,甘愿默默无闻地跟在我身边,不就是为了得到我吗?现在,我给你这个机会……你可得想清楚,也许……这是你唯一的机会……”君逐月的身子已经滚烫,额头上沁出细细的汗珠。

龙亦轩额上青筋跳了跳,终于在君逐月的手抚上他的胸膛时,一个用力,将君逐月压在身下……

君逐月不依。“我不要被压着!好难受!”于是他挣扎啊挣扎,终于翻身将龙亦轩压住。

马车内如此折腾,马车外的车夫却依旧神色自若处变不惊地继续赶车。

龙亦轩望进君逐月的眸底,那里弥漫着因药而衍生的**。“逐月,这样的你……到底会爱上什么样的人?”

君逐月一边剥掉他的衣裳,一边喘息道:“这样的我……不会爱上任何人……也许,当有一天,君逐月不再是君逐月,他会想着去找一个人来爱……”可是,从他成为君逐月那一天开始,他就打定主意做一辈子的君逐月!

当龙亦轩被剥得只剩最后一件单衣时,他忽然出手制住了君逐月的动作。“那么……我宁愿等你不再是君逐月的那一天……”他将君逐月扶起,先帮他打理好散乱的衣袍,再把自己也打理妥当。

君逐月靠在车壁上,难过得像是要爆炸了。“亦轩,你应该知道,经过此事,我必定会对你负责。”

“龙亦轩不需要逐月负责。”

“那你忍心看我……这样难受吗?你应该知道我所中的药不是一般的药……”他攥紧了左手,刚刚包扎好的掌心又是一片鲜血淋漓。

龙亦轩眼神闪了闪。“快到王府了……”

君逐月却笑了。“龙亦轩……其实你很自私……”

龙亦轩眼里浮现出痛苦。“夏夜,立刻回王府!”夏夜正是赶车的人。

君逐月笑了笑,敲了敲车门。“夏夜……去绝色坊……”

“逐月!”龙亦轩低吼。

“亦轩,我不想死……真的不想死……”他笑着,低声道。

龙亦轩握了握拳头。“听王爷的,去绝色坊。”他别开了脸,向外面的夏夜吩咐。绝色坊是一家小倌馆。所谓小倌,也就是靠出卖色相赚取钱财的男子。而绝色坊更是咏风城中最富盛名的小倌馆。在那里出入的大多是王侯将相,当然,最常去那里的应该就是纨绔小王爷君逐月了。

君逐月虽有王爷之名,却是闲散王爷一个,生平最好的就是眠花宿柳,常常夜不归宿,而是宿在花街柳巷。而他最令人津津乐道的就是他扮女装的模样,在绝色坊里,人们时不时地会看见身份尊贵、桀骜不驯的昱王爷穿着女装在舞台上唱唱小曲儿,扭扭身段儿。所以,咏风城中的人最大的疑问就是——

这昱王爷到底是攻,还是受呢?

这个问题自诞生之日起,便广为流传开来。但是遗憾的是至今无人解答。

你说昱王爷是攻吧,他又喜欢着女装,甚至常常穿着女装便点一个或多个小倌“开房间”。

你说他是受吧(当然这话不能让昱王爷听见),那些个被他宠幸过的小倌出来时都一个个的弱不禁风,像是被人蹂躏了千百遍似的,相反,昱王爷出来时那叫一个春风满面精神抖擞。

于是,关于攻还是受这个问题,也就成了咏风城中的谜。

各位亲们,走过路过,请踩上一踩,留下你们可爱的小脚丫子!嘻嘻~~寂寞的某兮,翘首以盼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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