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灵烟打理好自己流血的鼻子后,母子二人便开始闲话家常,说些琐碎的小事儿。两人从朝堂说到宫中事务,又从宫中事务说到后宫妃嫔。说着说着,玉灵烟就突然想起了一件很怪异的事情。
“母后,儿臣如今失忆,对过往种种皆记不得了。有件事情,儿臣非常困惑,母后可否为儿臣解忧?”这话问的很含蓄。
刘太后淡笑,一边端起桌上的茶水送至唇畔,一边宠溺的应声,“烟儿但说无妨!”
玉灵烟点点头,轻声问道:“儿臣自打行了成年礼后,便找了个叫做易涵的暗卫顶替儿臣与妃嫔行欢,此事母后可否知晓?”
“噗!咳咳,咳咳咳”刘太后一口茶水喷出,猛地巨咳出声。
玉灵烟努努嘴儿,想说,这件事情肯定有猫腻儿,不然太后不会这么大反应!但是,她真的很好奇。自己这个躯壳既然是货真价实的纯爷们儿,为什么不愿意与妃嫔欢好呢?莫非这躯壳以前就是个断袖吗?
压下心中的疑惑,玉灵烟掏出自己的锦帕递给刘太后,满心关切的询问道:“母后,你这是怎么了?你没事儿吧?”
刘太后匆忙间接过锦帕擦拭唇边溢出的茶水,擦着擦着,整个人猛地顿住,如同一尊雕像。
“母后!母后?”玉灵烟只看到刘太后满脸错愕的样子,却无任何动作言语,像咳咳,像死了似的,连忙上前轻拍刘太后的香肩。
刘太后双手颤抖着攥住玉灵烟递给她的锦帕,声音犹豫地询问道:“烟儿,你这锦帕你这锦帕可是刚刚帮睿亲王擦拭茶水的那一条?”
玉灵烟反应迟钝,未加思索就老实巴交的点头,“是啊!”
想了想,悟出刘太后错愕的原因,她连忙解释道:“母后放心,儿臣只是用锦帕擦拭睿亲王的长衫,并没有擦到他裤裆!”
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
“”刘太后张张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那一张风情万种的脸,是白了黑,黑了白,简直就是白加黑的代言人!
玉灵烟见状,蔫了下去。想来,太后是个洁癖症很严重的人,此刻心底火大极了吧?
半晌,刘太后总算是渐渐平复下悲痛欲绝的心情。
她嫌恶般的将手中锦帕丢出老远,而后用自己的锦帕将唇边擦了又擦,这才感觉舒服了点儿。
倒是一边的玉灵烟不舒服,悲痛欲绝起来。啊啊啊,泪流成河啊!她那条锦帕,可是沾染了熟男身上的味道,她都没来得及猥琐的闻一闻,亲一亲,就被她母后占了先,还当病毒似的给丢掉了,天理何在啊?嗷嗷嗷
心中正为了那条沾染着凤天傲气息的锦帕默默哀悼,就听对面的刘太后轻声开口道:“烟儿,你失忆了自是记不得许多事情。其实,关于易涵顶替你与妃嫔欢好的事情,母后是知道内情的。因为这个主意就是母后出的!”
“虾米?”玉灵烟惊悚的瞪大双眼,一瞬间的又风中凌乱了!
想问一句,难道皇太后不准备儿子传宗接代、开枝散叶了吗?就算自己这个躯壳原本是断袖,不喜,也可以为了大局着想,先撒点种子生个娃,再为所欲为的跟男人滚成团儿吧?
PS:感谢亲初之画的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