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落在她受伤的右脸,司徒冥的反应与皇帝等人一样,错愕不已。
纳兰玲玲摇了摇头,没有一丝犹豫,“不认识!”
看着司徒冥想靠来,司徒翰向前阻拦,声音非常冷冽,“司徒冥,你最好现在就走,否则别怪我对你动手。”
纳兰玲玲一脸不解,完全不明白司徒翰为何会如此生气,看着他们两兄弟之间的诡异气氛,似乎明白两人有仇,至于是什么仇,她不知道。
“二弟,我只是想跟玲玲说些话,不行吗?”司徒冥瞪着司徒翰,视线再转移到纳兰玲玲茫然的小脸,这一刻,他除了关心纳兰玲玲的状况外,说真的,他内心早已没有以前那种情素,或许是因为碧玉的关系。
“我的妻子跟你没什么话说,我警告你,你最好别想打她的主意,否则我不会饶过你。”司徒翰表情骇的吓人,几乎是用吼的,一双眸子死瞪着他不放。
“二弟……”司徒冥还想说什么,这时,花园外缓缓走入一抹身影,看到碧玉的小脸,司徒冥原本想说的话,这一刻,全吞了回去。
“玲玲,真的是你!”碧玉忍下内心的酸涩,快步来到纳兰玲玲身边。
其实刚刚司徒冥担忧纳兰玲玲的所有举动,她全看得一清二楚,看到他的欣喜,她知道,司徒冥很开心纳兰玲玲平安回来,她的确也很开心,可是她知道,司徒冥的开心与她的开心,是不一样的。
“你是……”纳兰玲玲看着碧玉,立刻想起之前与包子到京城来时,曾经在异世界餐厅见过她,没想到她也入宫,也是皇室的人。
“玲玲,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玉姊姊,你真的不记得了吗?”碧玉担忧问道,看她脸上的伤,顿时感到心疼极了。
纳兰玲玲仔细想着,头隐约犯疼,她痛苦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依旧想不起来眼前两个人是谁,司徒翰眼尖发现纳兰玲玲的异状,连忙来到她身边,温柔帮她揉着太阳穴,试图缓解她的头痛。
“宝宝,好点了吗?”
纳兰玲玲点头,哑声道:“翰,我想不起来他们是谁?”
碧玉与司徒冥一听,双双难掩脸上的失望,司徒翰轻拍着她,温柔说道:“没关系,你今天已经想起很多事情了,停下来休息一下,什么也别想了。”
纳兰玲玲点头,乖乖听他的话,什么都不去想,头痛也缓缓纾解了。
“玲玲,没关系,时间还长,只要你平安回来就好,至于以前的事情,咱们慢慢来,对了,这几年餐厅的生意一如既往,每天都客满,我也帮你管理的很好,你找个时间到餐厅去逛逛,大伙们都挺想你的。”碧玉不想给她压力,毕竟恢复记忆不是一、两天的事,只能一步一步慢慢来。
纳兰玲玲迷迷糊糊点头,如果没记错,碧玉口中的餐厅应该就是异世界餐厅,一想到异世界餐厅高朋满坐的场景,她有些佩服自己,居然能把餐厅开成那样。
不过,要说最大的功劳,应该是碧玉才对,毕竟这六年来都是她在经营,如果没有她,餐厅早就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了。
碧玉微微一笑,视线一转,发现司徒冥的视线从头到尾都落在纳兰玲玲身上,心,微微发疼,发酸,却也只能无奈。
他的心,终究不属于她。
司徒翰不满自己的妻子被人盯着看,怒瞪给司徒冥一眼,接着搂着纳兰玲玲离开御花园,独独留下碧玉与司徒冥两人。
“玲玲她是锦王妃,下次你要窥视别人的妻子,最好注意一点。”碧玉看着他说道,口气有些酸涩,转身准备离开,却被眼前的男人拉住。
“你什么意思?!”司徒冥不悦问道。
听碧玉刚刚的话,仿佛是在怀疑他对纳兰玲玲还存有情愫,他承认,以前确实深爱纳兰玲玲,可是经过这六年来,他对纳兰玲玲的感情也已经淡了。
难道,他连最基本朋友间的关心都不成吗?
“什么意思你最清楚不过了,不是吗?”碧玉淡淡一说,伸手扳开他的手,朝花园外走去。
话玉玉想。司徒冥原本想拉住她,可看到几名宫女太监走来,他只好放弃,也跟着走出御花园,带着碧玉往皇后寝殿走去。
夜晚,纳兰玲玲坐在镜妆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发呆,这时,沐浴完后的司徒翰也返回房间,一入门就见妻子失神,他缓步来到她身后,发现她依旧严重失神。
“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连我回来了都不知道?”双手放上她的肩膀,贴心的替她按摩,缓解她的疲惫。
纳兰玲玲回神过来,摇了摇头,透过镜子看着后方的男人,再看着镜中自己脸上丑陋的伤疤,眼眸闪过一丝落寞。
司徒翰见她低落,立刻明白她在想什么,停下手部动作,将她的身子扳转过来,让她面对他,接着从一旁的桌上拿起一罐药膏,那是宫里的御医调配的,早晚都需抹一次。
“我帮你上药。”司徒翰温柔一笑,正想打开药罐,却被纳兰玲玲阻止了。
纳兰玲玲无奈一叹,完全没信心说道:“这六年来,阿牛哥帮我找了很多大夫,我自己也花钱请人调配药膏,可是擦了六年都不见成效,每次都带着期待开始擦药,可是当药擦完后,却总是失望,我怕这次也是一样,你们都满怀期待,可我怕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她虽然也很想让自己的容貌恢复,可是这丑陋的伤疤跟随了她六年,如果只是一年的话,或许还有机会可以恢复,可不是,这伤整整六年了,恢复的机率恐怕是零。
“宝宝,你怎么会这么想呢,在我眼里,你是一个很有自信的女人,怎么能轻而易举放弃呢?”司徒翰盯着她,认真说道。
“我只是不想让你们抱太大的期望,就怕你们会……”纳兰玲玲嘀咕道,话还没说完,司徒翰已经打断她后面要说的话。
“没有什么好怕的,宝宝,只要你有信心,我们每个人都相信你一定会好起来,再说,宫里御医们的医术不是外头的普通大夫能比的,咱们要相信他们的医术,也要相信你自己,你要有信心,知道吗?”Pxxf。
纳兰玲玲神色复杂看了他好一会儿,最后也重重点头,内心不断告诉自己,就再尝试一次,反正这六年来,她也试过很多次了,不差这一次。
看着纳兰玲玲恢复信心,司徒翰也跟着笑了,赶紧打开药罐,挖了一小块药膏,涂抹在她凹凸不平的伤疤上,一边涂抹一边问道:“感觉如何?”
“冰冰凉凉,很舒服!”纳兰玲玲缓缓闭起眼眸,感受着脸上冰凉的舒服感。
司徒翰一边涂抹,一边看着那骇人的伤疤,凹凸不平的触感,一阵又一阵的刺痛他的心。
这些年来,纳兰玲玲肯定过得很自卑,这骇人的伤疤,很难不被人闲言闲语,她又是如何说服自己挨过那些不堪的话语呢?
一想到这六年来,他没有待在她身边好好照顾她,好好保护她,他就觉得自己太不够资格当纳兰玲玲的丈夫了。
“擦好了吗?”纳兰玲玲感觉他的手顿了很久,忍不住张开眼睛,问道。
司徒翰立刻将眼中的心疼与自责埋没,换上嘻皮笑脸,笑笑说道:“嗯,擦过之后,我的娘子变美丽了。”
“真的吗?有这么神奇啊!,立即见效。”纳兰玲玲一听,惊愕的转头,看着镜子,一照才发现司徒翰说谎,她立刻转头瞪着他,娇嗔道:“司徒翰,你骗人,那有变美丽了。”
司徒翰看着她厥嘴的模样,顿时觉得好笑,轻轻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有,娘子在为夫心里,永远都是最美丽的。”
他说的很认真,也是事实,纳兰玲玲在他心中,是无人能比。
“你吃糖了呀!嘴巴这么甜,花言巧语一堆。”纳兰玲玲双颊泛红,推了推他,却被他一把搂住。
“娘子,为夫说的可是真的,没有半句假话,更不是花言巧语。”
纳兰玲玲害羞的将头埋进他的颈项,不好意思看到他那双炽热的眼眸,只是她躲开,可某个男人却不放过她,一把抱起她,朝床榻方向走去。
“司……司徒翰,你做什么?”纳兰玲玲惊呼一声,下意识环上他的颈项,看着他朝床榻方向走去,顿时明白他想做什么了。
“娘子是在明知故问。”司徒翰笑了一下,脚步没停,很快就来到床榻边,将她轻放上床榻,月兑下靴子,准备压上妻子。
“等等!现在还早,我还不累。”纳兰玲玲急忙挡住他,阻止他上床,看着他脸上纠结的表情,顿时觉得好笑。
司徒翰管不了这么多,霸道的爬上床榻,将她压在身下,“没关系,现在不累,为夫等等会让你筋疲力尽。”
“司徒翰,可是……可是我还不想睡觉!”某妞继续抗议,在男子身下扭来扭去。
“娘子的意思是……你也同为夫一样,精力旺盛,需要做点运动消耗一力才行啰!”司徒翰邪恶一笑,俯头,轻轻吻上她。
“我才不是那个意思!”纳兰玲玲急忙反驳,一想到那档事,她的脸红到爆了。
“娘子,别再挣扎了,今晚你逃不掉。”司徒翰贼兮兮一笑,说完不给她反抗的机会,俯头吻住她,堵住她想说的话。
床幔内火热上演羞死人的剧情,床榻附近,搁放着一个小铁笼,笼子内,只见一团毛茸茸的雪球,两只兔耳朵垂了下来,试图掩盖住床榻上传来的申吟声。
这时,一团黑影缓缓朝它靠来,小白兔悄悄抬头,一双红通通的兔眼看着铁笼外的黑影,白白的小脸,泛起两朵红晕,啾的一声,送给小黑豹一个飞吻。
小黑豹浑身一阵酥麻,下一秒,完全失控的拉扯铁笼,动作非常粗鲁,势必要破龙将里头诱人的雪团拉出来,一口吞下月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