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包子现在在他们手上,本王必须去一趟,只希望聂媚云肯帮这个忙。”司徒翰淡淡一说,内心对包子的担忧更深了。
已经半天了,不知道司徒冽寒在天煞宫过得怎样,有没有受人欺负,还是,有没有受伤?
上官天澈将司徒翰脸上的担忧全看在眼里,印象中,他见过包子一、两次,虽然与包子没什么交集,可他也算是纳兰玲玲的孩子,虽然纳兰玲玲不是他的玲儿,可是却有玲儿的身体,说到底,他总不能对包子见死不救吧!
再说,一个孩子而已,实在不应该被牵扯入江湖恩怨里。
只是,以聂媚云对司徒家的恨,她会肯帮司徒翰这个忙吗?虽然这一阵子住在上官府里,不曾听过聂媚云提醒司徒家的事情,可是,她心中那份深怨,真能够放得下吗?
“其实,你要想对付天煞宫,可以去找太后娘娘,她,或许可以帮你一些忙。”上官天澈捧起茶来,悠悠喝了一小口。
太后是桃花宫的宫主,而他也知道,豹族现在面临满大的危险,如果有桃花宫出面支援豹族,或许还能有机会胜算。
“皇祖母!?”司徒翰一脸不解,疑惑问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上官天澈自然知道司徒翰对太后背景势力不了解,虽然想继续隐瞒他,可现在豹族有危险,太后的曾孙子也有危险,他想,如果太后得知,肯定也会不顾一切的动用桃花宫资源去支援司徒翰。
“桃花宫宫主,就是皇太后。”上官天澈淡淡一说。
司徒翰与火暗卫一听,脸上掩饰不住错愕,桃花宫一向隐蔽,做事也低调,虽然很少有人知道桃花宫真正的事迹,可是桃花宫在江湖上,不算小门派,也不算大门派,但桃花宫的实力,却是让人不容小觑。
而司徒翰从来没有与桃花宫有任何交集,如今听到桃花宫的宫主是皇太后,确实很难相信,脑中慢慢浮起皇祖母慈祥的脸庞,再想桃花宫宫主的模样,实在很难将两人画上等号。
“主子,上官大人提议的,确实有理,既然太后娘娘是桃花宫宫主,你也可以从太后娘娘那里寻求人手帮忙,毕竟咱们明天要进入天煞宫,多一些高手,成功机会也较高。”火暗卫最先反应过来,赶紧依附在司徒翰耳朵旁,分析给他听。
“嗯。”司徒翰点了点头,这时,聂媚云也从外头走了进来,原本欣喜的脸,再见到司徒翰的那一刻,全消失的无影无踪。
司徒翰见她前来,立即起身,来到聂媚云身边,淡淡一说,“聂媚云,本王有一件事情想请你帮个忙。”
“不帮───”聂媚云想也没想,直接拒绝,接着转头望向上官天澈,“澈儿,既然你有客人,那娘先回房去了。”
别说要她帮忙,她现在连看司徒翰都觉得气,根本不想与他说话,更不可能会帮他。
见聂媚云转身想走人,火暗卫立刻拦下她,“不许走!”
“怎么,我不想帮忙,你们想来硬的是不是?”聂媚云冷笑一声,冷眸转瞪向朝她而来的司徒翰。
此刻再见到司徒翰,她非常生气,很想对司徒翰动手,但想到她的女儿现在是司徒翰的妻子,又那么爱司徒翰,内心的气,却只能埋在心底,无法发泄。然而,聂媚云又岂会知道,此刻的纳兰玲玲早已非以前的纳兰玲玲,更不是她的女儿。
“聂媚云,本王知道你对司徒家有怨恨,但是,这一次能不能先放下心中的恨,先救出孩子要紧。”司徒翰来到她面前,并让火暗卫退开。
“救出孩子,什么意思?”聂媚云看着他,不太明白司徒翰的话,孩子,是指她曾经见过纳兰玲玲的那两名孩子吗?
难不成,纳兰玲玲的孩子出事了!?
司徒翰未开口说话,上官天澈已经走了过来,淡淡解释,“司徒翰的意思就是,玲玲的孩子让天煞宫的人绑走了,也就是你的孙子,现在有危险了,聂媚云,你不想救回你的亲外孙吗?”
司徒翰皱了皱眉头,转头看着上官天澈,上官天澈明明已经知道纳兰玲玲不是真正的纳兰玲玲,怎么还跟聂媚云说亲孙子的事情,他才这么疑惑,却看到上官天澈眼中的笑意,顿时明白他是故意这么说的,也对,要想让聂媚云帮忙,除非是她的亲人,而聂媚云到现在还以为宝宝就是她的女儿,正好可以利用这个机会,让聂媚云帮个忙。
“澈儿,你说什么,我的外孙让人抓走了,玲玲的孩子让天煞宫的人抓了!?”聂媚云一脸惊呃,紧抓着上官天澈的手臂,激动询问。
上官天澈淡淡看了一眼聂媚云抓他的手,却也没动手推开她,而是点了点头,“是,玲玲的孩子让人抓走了,所以,你必须帮忙。”
聂媚云一听,怒眸倏地转瞪向司徒翰,朝他激动吼道:“司徒翰,你连你自己的孩子都照顾不好,你凭什么当人家的爹,我可怜的孩子,居然嫁给你这么没用的人,我告诉你,孩子要是真的出事,我一定替玲玲杀了你。”
一想到自己的外孙落入天煞宫那帮判贼手里,内心更加担忧了,孩子还那么小,万一那帮人残忍的伤害他,她真不敢想像后果会怎样?
“只要你肯帮忙,本王一定会救出孩子。”司徒翰对她的怒气毫无畏惧。
聂媚云狠狠瞪着他,最后为了孙子,也只能静下心来,与司徒翰商量如何救出孩子以及夺回豹心,上官天澈静静站在一旁,刚刚聂媚云为了孩子担心焦急的模样,深深烙印在他的心头上,当年大火后,聂媚云是否也是如此焦急,甚至焦急了十几年……
心,泛起异样的情绪,似乎也一点一滴的慢慢接受聂媚云了。
锦王府,下午,纳兰玲玲魂不守舍地坐在桌前,司徒蝶儿满脸心虚,默默吃着自己碗中的饭菜,时不时偷偷瞄了瞄纳兰玲玲,她想,妈咪应该是为了哥哥的事情烦恼。
一想到哥哥,不知道他现在怎样了,爹爹说会尽快救回哥哥,可是不知道何时哥哥才能回来,司徒蝶儿想了又想,完全没了胃口,放下碗筷。
“蝶儿,怎么吃那么少,再多吃一点。”纳兰玲玲回神过来,看到司徒蝶儿几乎没吃几口饭,赶紧说道。
司徒蝶儿摇了摇头,“妈咪,我吃不下!”
“怎么会吃不下,是不是不舒服,告诉妈咪,哪里不舒服了?”纳兰玲玲以为司徒蝶儿生病了,有些紧张地探了探她的额头,确认没发烧,这才放下心来。
“妈咪,我………”司徒蝶儿正想说话,这时,外头婢女将纳兰玲玲喝的安胎药送了过来,来到两人身边。
“王妃,该喝药了。”
纳兰玲玲看了一眼那黑噜噜的汤药,忍不住皱起眉头,“我现在已经没事了,药端下去吧!不用喝了。”
当初她生包子之前,也没喝什么安胎药,现在怀上第二胎,她自认为身体强壮,根本不需要喝太医开来的药。
“可是王妃,这是太医吩咐的,要你连续喝上七天才能断药,王妃,你就喝吧!奴婢都已经煮好了,再说,王爷要是知道你没喝药,肯定要责怪奴婢了。”婢女道,又将手上的药递给纳兰玲玲。
纳兰玲玲敌不过婢女脸上哀怨的神情,无奈下,将要取了过来,咕噜噜的一口气全喝下,这才将空碗还给婢女。
门边,沉香一脸冷笑,看着婢女手上的空碗,视线一眯,看着纳兰玲玲的耳根子上浮起一抹黑晕,冷笑越来越大了,转身,静悄悄离开。
纳兰玲玲,就让你再得意个几天,等你体内的毒发作,我看你还有没有那个命来跟我争翰哥哥,这辈子,你注定要输给我了,翰哥哥是我的男人,谁也不许抢。
夜晚,司徒翰与火暗卫从书房里走了出来,两人脸上布满了疲惫,司徒翰转身,看着火暗卫一眼,眼角余光却有意无意的扫向阴暗处。
“火,现在豹族只剩下我这颗豹心,你明天一早,多派一些人在书房外头守着,毕竟刚刚把豹心转移到书房,我还是有些不放心。”司徒翰淡淡一说,声音虽然不然,却也一字不漏的传进躲在黑暗角落处的沉香耳里。
沉香一喜,开心的视线紧盯书房门板,刚刚司徒翰的意思,是指豹心已经藏在书房了,看来,她今晚就可以找到豹心了,然后明天晚上交给天煞宫的人,这样,翰哥哥就能永永远远属于她的了。
“是,属下遵命。”火暗卫冷冷扫了一眼暗角处,最后与司徒翰离开书房外头,过了一会儿,沉香偷偷模模的走了出来,确认司徒翰与火暗卫走远了,这才悄悄潜入书房,开始偷取豹心。
司徒翰返回寝房,一入门就见到纳兰玲玲手上拿了一件衣袍,正在缝制,而桌上还有缝好的衣服,他缓步来到她身边,看着妻子淑贤的模样,心头暖呼呼的。
“翰,你回来了,正好,我今天刚做了一套衣袍。”纳兰玲玲放下手上的衣袍,连忙拿起桌上的衣服,拉起司徒翰,将衣服往他身上比了又比。
“这尺寸应该没错,翰,你快点穿看看!看喜不喜欢。”纳兰玲玲将衣袍摊开,递给他,想让司徒翰试穿。
司徒翰没有拒绝,一脸笑容的月兑下自己身上的衣袍,接着让纳兰玲玲套上新衣袍,又调整了一下他的领子与衣宽,看着自己身上与他身材相符的新衣,司徒翰觉得感动极了。
“宝宝,你真厉害,衣服挺合我身的。”司徒翰笑笑说道。
纳兰玲玲再拿起他的腰带,一边帮他系上,一边笑咪咪得意说道:“那是当然,咱们同床这么久了,你的身材早就被我看熟了,该凸的凸,该凹的凹,该大的大,该小的小,对于你的好身材,我可是了若指掌。”
“该小的地方小……”司徒翰挑了挑眉,垂眼看了自己一眼,微笑问着,“宝宝,你可要说清楚,为夫哪里小了?”
小这个字,绝对不能用在男人身上,特别是他这个威猛无比的夫君身上,更何况,他不小阿,论年纪,比纳兰玲玲大,论身高,也挺高的,论腿间的男性代表物,更是大得可以,全身上上下下,没有一处是小的。
“有啊!你当然有小的地方啦!”纳兰玲玲定眼一看,司徒翰挑了挑眉,顺着她的视线一路往下,再往下,更往下移去,他一惊,赶紧反驳,“宝宝,你可别告诉为夫,为夫那里小啊!”
纳兰玲玲一愣,明白他说的地方,小脸一红,娇嗔道:“司徒翰,你这色鬼,人家哪有说那里,是你自己胡思乱想。”
再说,司徒翰那里哪会小,明明大的吓人……天啊!她在乱想什么,纳兰玲玲赶紧甩了甩头,将脑海中邪恶煽情的画面甩掉。
“要不然娘子是说哪里小,为夫自认为全身上下都很大,不信你模模,看哪里小?”司徒翰发现纳兰玲玲脸红,暧昧一笑,拉起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模去。
“司徒翰,别闹了!”纳兰玲玲想收回自己的手,却被他抓住不放,下一秒,小小身子被人搂入怀里,让她越来越害羞,“翰,你先放开我,看一上的衣服好不好看,如果哪里做不好,你可以告诉我,我再帮你改一改。”
“宝宝,很好看,只要是你做的,为夫都很喜欢。”司徒翰哑声道,将纳兰玲玲抱起,转身回到床榻上。
纳兰玲玲正想开口说话,司徒翰却已经动手摘下她头上的发饰,墨黑般的发丝犹如瀑布一样,直直落下,他轻轻拨弄她的头发,模着那光滑的触感。
“翰,你怎么了,有心事?”纳兰玲玲敏锐发现司徒翰的异样,抓住他的手,转头看他,“是不是发生什事情了?”
不知道为什么,今晚的司徒翰给她一种不安的感觉,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难道,司徒翰真的有心事?
“宝宝,别多想。”司徒翰放下她的头发,将她搂入怀里,神色复杂地看着她,“我只是今天有些累,没什么事情。”
“你累了,那快点睡吧!我帮你宽衣。”纳兰玲玲赶紧推开他,准备起身帮司徒翰月兑下新衣炮,突然,头一晕,眼前一片黑暗,脚步有些不稳,直接从床上摔了下去。
“宝宝!”司徒翰一惊,在纳兰玲玲快跌至地板上时,将她捞了回来,脸上满是焦急,“宝宝你怎么了,别吓我,你人不舒服吗?我让人请太医过来。”
一阵晕眩过后,纳兰玲玲又恢复正常,眼前的景象也渐渐清晰了起来,见司徒翰要起身,她连忙拉住他,淡淡一笑,“没事,可能是因为怀孕的关系,血气不足,才会一时头晕,这很正常的,翰,你别担心。”
豹到到来。她想,这因该是贫血的关系,当初在快生下包子时,她也曾经晕倒过一次,当时的大夫是说他血气不足,多休息就能慢慢恢复了,所以刚刚的头晕,应该也是因为怀孕的关系。
“真的没关系吗?”司徒翰还是不放心,看到纳兰玲玲脸色有些泛白,赶紧说道:“宝宝,你先躺下来休息,我还是去请太医过来一趟。”
“翰,真的不用了,留下来陪我好不好?”纳兰玲玲急忙拉着他,不让他出去。
再说,她现在已经没事了,而且天色这么晚,御医们应该也在休息了,实在不好意思因为自己一时头晕,就让太医们赶过来吧!
“真的不用请太医?”司徒翰担忧问道,见纳兰玲玲坚持不请太医,也只能无奈一叹,回到床榻上,搂住她,“宝宝,你现在有身孕,身子很虚,下次别再忙一大堆事情了,自己要多多注意身体,别太劳累,懂吗?”
见司徒翰碎碎念,纳兰玲玲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是,小女子会乖乖听司徒大娘的话,好好休息,好好照顾身体。”
“你喔!”司徒翰一笑,捏了捏她的小鼻,没多久,脸色又恢复一本正经,淡淡说着,“宝宝,明天我有重要事情得离开京城几天,你乖乖的在王府等我回来,好不好?”
离开京城!?
纳兰玲玲有些讶异,忍不住问道:“为什么要离开京城,你要去哪里?”
刚刚司徒翰似乎有心事,难道,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司徒翰要离开几天。
“别担心我,你也知道,豹族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情,我跟火必须回豹族一趟,宝宝,你放心,我很快就回来了,你要乖乖待在王府里养胎。”司徒翰继续说道。Pxxf。
明天晚上,该行动了,如果顺利救回包子,以及拿回其他两颗豹心,那他必须将豹心送回豹族一趟,好解除豹族目前的危机。
只希望明天一切顺利。
“你要回豹族,翰………”纳兰玲玲攀上他的颈项,认真地盯着他瞧,“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要隐瞒我。”
不要怪她多想,而是她总感觉有事情要发生似的,心头隐约觉得不安。
“宝宝,我说了,别担心我,真的没事,只是豹族最近比较忙,需要我回去处理一下,我保证,过两天我就回来了,到时候,等你把孩子生下来后,咱们带着包子与蝶儿,还有咱们的另一个女儿,一块游山玩水去,你说好不好?”司徒翰不想让纳兰玲玲多想,尽管内心非常担忧,却还是尽可能让脸上看不出任何沉重。
“你怎么知道是女儿,说不准,又是个儿子呢?”纳兰玲玲很快就让司徒翰转移注意力,视线一垂,落在自己的肚子上,脸上藏不住幸福。
其实,她也很期待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是个女儿,有一个顽皮的儿子就够她受了,还是多生点温柔贴心的女儿,就向蝶儿那样,乖巧温驯,多好啊!
司徒翰忍不住一笑,抬起大手,从她的衣襟下摆处探入,罩上她平坦的肚子,“如果又是个儿子,那也没关系,咱们继续努力,多生几个,总会生下女儿的。”
“切,生那么多,你想累死我啊!”纳兰玲玲满脸幸福,却还是忍不住抱怨了一下。
当初生包子时,她已经尝过痛苦了,如果一直生一直生,恐怕她会累死了。
“娘子,为夫都不喊累了,你怎么可以说累呢?”司徒翰又笑了,一脸不正经的暧昧说道,“再说,生孩子这种事情,娘子只要躺着就成了,动的可是为夫,娘子又怎么会累呢?”
“司徒翰,你又不正经了!”纳兰玲玲推了推他,才说没几句,司徒翰有讲到那档事,真是的,害不害臊啊!
司徒翰见她一脸害羞,也知道纳兰玲玲已经忘了刚刚担忧的事情,心中总算松了一口气,突然,心头一跳,接着一股刺麻感,扎得他心头有些生疼。
他抬手轻轻按压自己的心口处,脸上仍然维持笑容,可眼眸里却布满了冰霜与失望。
沉香,你终究还是动了豹心了,我想帮你,已经帮不了了。
同一时间,书房对面的屋顶上方,一抹红影冷冷看着沉香蹑手蹑脚从书房走了出来,手上已经多了一个黑色包袱,黑布下,隐隐约约透露出白色光芒,火暗卫眯起冷眸,定眼在那黑色包袱上,那是───豹心。
沉香将豹心偷回自己的寝房,确认四周没人,这才将包袱放在桌上,慢慢打开黑布,闪亮耀眼的白光,瞬间照亮整间寝房,沉香一惊,连忙将黑布盖上,这才让黑暗的房间恢复原状。
“太好了,豹心,我终于找到了。”沉香一脸欣喜,将包裹着黑布的豹心藏在床底下,这才开心的躺回床榻上,“只要明晚将豹心拿给天煞宫的人,那翰哥哥的心,永远只剩我沉香一人了。”
“纳兰玲玲,到时候翰哥哥不爱你了,而你,也不会痛苦太久,很快就会结束你悲惨的性命了!”沉香狠毒一笑,。
一想到纳兰玲玲喝了两碗安胎药,而那药里掺有她从天上宫拿来的毒药,只要明天中午,纳兰玲玲再服下一帖,那她就必死无疑了。
“纳兰玲玲,要怪就怪你不该出现在翰哥哥面前,不该嫁给翰哥哥,更不应该跟我抢翰哥哥,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沉香狠毒说着,最后得意翻身,睡了过去。
屋顶上,火暗卫依旧守着沉香的房间,视线转向王府外头,看着四周藏在暗处的几十名护卫,这才又将视线落回到沉香的房门。
密牢,一名护卫拿了一盘饭菜,走了进来,看着做在地上不发一语的司徒冽寒,冷冷说道:“臭小鬼,吃饭了。”
司徒冽寒冷着一张脸,别过头去。
“妈的──”护卫见司徒冽寒又是这个脾气,忍不住将饭菜甩在地上,怒声咒骂,“不吃饿死算了,老子告诉你,老子从来没有这样侍候过一个小孩,你算什么东西,敢跟老子耍脾气啊!”
司徒冽寒依旧不语,冷眸狠狠瞪着那名护卫,脸上完全没有一丝恐惧。
“妈的!”护卫不爽司徒冽寒的眼神,一巴掌甩了下去,狠狠打在包子英俊的脸颊,大声咒骂,“瞪什么瞪,再瞪,当心老子把你的眼珠子给挖出来。”
司徒冽寒依旧冷着一张脸,抬手轻轻擦掉自己嘴角的血渍,脸上依然没有一丝畏惧。
看着他冷冽模样,护卫有恼怒,正想动手打他,这时,另一名护卫走了进来,“别再打他了,一个小孩子而已,再说,他是司徒翰的儿子,你把他打死了,咱们拿什么来威胁司徒翰。”
“老子管他是谁的小孩,没看到他那副欠人打的模样吗?”正在气头上的护卫,依旧不爽,巴不得冲上前去,好好教训司徒冽寒。
“好了,这里我来守,免得你伤到他,到时候宫主怪罪下来,咱们可就惨了。”那名暗卫将正在气头的男人推出密牢。
毕竟司徒冽寒是司徒翰的儿子,宫主手上唯一能与司徒翰谈判的筹码只剩下这个小男孩,要是小男孩出了意外,恐怕不是他们这些下属能承担的。
为了保险起见,还是他自己亲自看守,免得司徒冽寒又受苦。
“小男孩,你还是赶紧吃饭,我们都不知道你爹爹何时来救你,你要是不吃,到时候饿肚子的可是你自己,你还是乖一点,赶紧吃饭。”护卫淡淡劝道。
司徒冽寒依旧冷着脸,缓缓闭上眼睛,不发一语,也没有动筷子吃饭。
那名护卫无奈一叹,走出密牢,将铁门上锁,然后坐在椅子上,继续看守司徒冽寒。
夜深人静,密牢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一抹白影轻飘飘地来到密牢前,透过铁门,看向里头睡觉的司徒冽寒。
“孩子───”白衣男子轻轻打开牢门,缓缓走了进去,而坐在一旁打瞌睡的护卫,却丝毫没有任何反应,像是睡死一样。
司徒冽寒迷迷糊糊醒了过来,一睁开眼,却见到穿着白衣的老人站在自己面前,他一愣,冷冷开口道:“你是谁!?”
“我是带你离开的人。”白衣老人慈祥一笑,他的笑容,让司徒冽寒心中的戒备忍不住松了下来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