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得到她的肯定答案之后,满意的松开了对她的钳制,慵懒的靠进软榻里,冷漠的命令:“过来,好好做。把你魅惑男人的那一套都使出来,说不定伺候的朕高兴了,朕不单绕过端木杰,也会给你个意外的惊喜。”
倾城娇躯一颤,继而又顺从的走到他跟前,青葱玉指爬到他胸前,颤抖的去解一颗颗金丝盘扣,腕间鲜血殷红,衬着那明黄的龙袍触目惊心,第一次为一个男人宽衣,加上手腕间的伤,她的动作笨拙,与那金丝盘扣斗争了许久才解开一颗。
这种场景太大胆直接,倾城平日里故作风月的镇定完全失了功效,一时间有些方寸大乱,脸颊的通红一直晕开到耳后。
男人的手拈上她精巧的耳垂,对着殿内的烛光,小小的雪白玲珑的耳垂,晶莹如珠,看得见里面小小的红色脉络,像是美玉上天生的线条美妙的玉筋。“没伺候过男人?”
倾城低着头表示默认,就算是一场交易,就算是为复仇而做的一场铺垫,但眼前的男人要是能顾念自己是初次,自己也能少受点苦,前世那场强加的**之欢给她的痛楚实在太为可怕。
她给他的感觉太像,太像--那个人!让他不惜以身犯险来试探。
“够了,笨手笨脚。”秦慕天推开怀里的女人,利索的揭开所有的衣袖。“把你身上的那些障碍全部给我去掉。”
霎时间,倾城连连后退三步。
心里有两种声音在叫嚣:既然你今生已不是公主,那就放下前世的一切,做个明媚的女子,去享受平凡女子的幸福;你已经重生而来,就不应辜负上帝给你的机会,要让伤害你的人付出代价,复仇才是你最该做的。
逃走吧,过往的一切都是云烟,去过新的生活,否则今生再也无法回头;凌儿那么小,你不复仇,杀了这个好战的昏君,凌儿怎么能守得住东圣的江山?
两种声音交替出现,腥甜自胸腔涌了上来,鲜血喷薄而出,倾城来不及做决定便一阵抽搐疼的昏倒在地。仇恨,家国,**,坠亡各种画面飞快的翻转,怒火攻心加之失血过多已消耗了倾城太多体力,这一刻,她竟再也没有力气站起来。
下一刻,男人的脚尖踹了踹倾城的小月复:“别以为昏倒朕就会放过你。”
倾城苦笑,自己不是铜墙铁壁,手筋已断,师傅临走时输的内力尚未与自己身体融会贯通,急火攻心恐怕自己已经受了极重的内伤。
“起来,别装死!”
倾城挣扎了两下,依旧无能为力。
男人重重一脚踹在倾城的腰肢,尖利的痛楚,让她反射性地弹起身来,跪在那里瑟瑟发抖。
倾城知道,现在的她,要多可怜有多可怜,不可怜也得装得十足可怜。
“皇上,倾城愿意伺候您,只是身体不太舒服!”用最微弱的声音向他乞求。
苍白的脸色,满地淋漓的鲜血,难道还不足于证明,眼前就算是一场苦肉计,自己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不舒服?”秦慕天勾起倾城的下颚,粗糙的木质描绘着倾城的唇形,沾起她唇角的血丝送入了她自己口里。“马上朕就会让你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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