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是她精致绝美的脸孔,窈窕的身段,手中触到的是她吹弹可破的肌肤,原本已做好准备的他仍是止不住心颤,几欲不能自控。哪怕她已昏迷的不省人事,她的身体依然是充满了诱惑力。更何况,他是个正常的男人,面对她如此诱人的身子,怎会没有反应。强压着身上的燥热,他将她身上的衣物尽数褪去,仅余抹胸亵裤,又月兑下自己的外衣盖住她近乎的身子。
他耐心地将她湿透的长发擦干,将她的衣物摊在火堆旁,做完这些后,他斜靠着墙壁,坐在她身旁打量着她。
她睡得并不安稳,秀眉微蹙,双颊因为生病而泛红,小手不安分的挥舞着,却不小心抓到了他撑在身侧的手。
她没有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在他正想拂开她的手时,她侧过身,整个人向他偎了过来,口中喃喃念着:冷,我好冷……
她显然是把他当成取暖物了,小手拽着他的衣衫,努力地想要更偎近他。
他看着她下意识的动作,不知为何,竟是不舍得推开。随即,探手将她身子搂在身前,把他的外衣牢牢裹住她。她似满足地咕哝了一声,头微微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便没了声响。
他低头看她,小猫似的蜷缩在他怀里,软弱无骨的身子紧贴着他的胸膛,他望着她渐渐疏散的眉头,忽然觉得很踏实。
他想一直这样抱着她。
但下一刻,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甚至懊恼不该有这想法。可心里却是止不住的躁动,亦无法控制心间流淌的那一丝异样情愫,温润如水,无声无息地浸透他早已枯萎的心田,那些早已死去的生命仿佛一下子就破土而出,生了根发了芽,以他无法阻挡的气势凶猛的成长。
他不由得搂紧她,她搁在他胸前的小手似是有感应一般,忽的一搐,引得他身体也跟着一颤,久久不能平复那股燥热。
她伏在他怀中睡的安稳,可他却被她无意识的举动撩拨的心痒难耐,折腾了大半夜才睡了过去。
他与她这般举动,实乃不合礼遇,说的严重,已是肌肤之亲,那么她只能嫁于他了。
嫁他!
思及此,他心中又是一震,不知今日自己这是如何了,怎地满脑子想的都是男女情长之事。她是何人,为何初见面便让他这般失控无措,一切都未有答案,且得到明日她醒过来吧。
天微亮,他已醒来。睁眼,仰头看了一眼怀里的人儿,还未醒来,他唇角忽的勾出一抹笑,复而又躺平,闭目养神。
虽然只睡了短暂的一会,但却是他这十六年来睡的最安稳,最香甜的一觉。梦中,没有那些追寻他们的人,没有杀戮,没有战争,只有他与怀里的她。
他这是受蛊惑了吗?还是跌进了她的温柔乡。可她却并未对他说过半句话,甚至未看过他一眼,这如何是蛊惑?
莫不是心动?
不,怎可心动。
母亲临死前对他说的话,一字一句,他都记得清清楚楚。他不该动心,不该儿女情长的,这一辈子,除却保护当当,再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了。
过了一会,胸前的小脑袋忽然动了动,能感受到她的目光在他身上来回探索。他正要正要睁眼开口,却未料到她忽的坐起来,被他左手一带又跌回他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