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希晨闻得这些话,脸上自也是不悦的表情,可却强压着并不发作,只是掏出手机来冷冷一声,“过来,把你女人给我带走。”
便挂了手机,脚下再不停步,直直冲着两人走来。
文静微惊,却仍拦在锦夜前面,慕希晨眸底微暗,伸手便将她拨到了一边,他的劲用大了,文静一个趔趄,高跟鞋崴了脚,一下跌在地上,手下意识去撑地位,也不知划到了些什么,掌心处传来一阵剧痛,她也顾不上去看,眼看着慕希晨扯住锦夜的胳膊,也不顾她挣扎,更不许她停下来想探看文静的伤,便扯住她朝车上而去。
文静见状,忙起身想追,刚站起身时,脚踝处便是一疼,许久不曾受过这样的罪,禁不住便又对着慕希晨破口大骂,一面仍是不死心地追上去,没走两步便听到远远传来的沉闷引擎声,她下意识收住脚步,须臾,便是两盏大灯直射眼球而来,文静微眯起眼,直觉地抬手去挡那灯光。
商锦夜被慕希晨扯上车,见此情景不禁大骇,口中惊叫着便要推门下车,却一把被慕希晨拉住。
“做什么去?她自有人操心,你着什么急?”
锦夜一呆,再回眼去看,果然看见田健从那车上下来,两步跨到文静面前,一把扯住她的胳膊,一脸煞气,既不温柔也不体贴,跟绑架的气势差不了多少。
她心中微微不安,可也没有机会开口说句什么,慕希晨早已经不耐地踩下油门扬长而去。
——
“崴了脚了?”田健的声音淡漠,与慕希晨冷淡起来的样子颇为相似。
文静一听便气不打一处来,想着慕希晨对锦夜一直以来的种种行为,一下甩了田健的手,沉着脸朝旁边走去,只动一下,脚踝处便传来剧痛,顿时火冒三丈,压都压不住,也不再多话,只独自朝前走去。
田健被甩了手,一时有些不悦,却并没有如文静希望的那样离开,看着她凌乱的步子,心中微微不舍,反而上前一步,追着踉跄离去的她,再次扯了她的胳膊,“你们的接送车早走了,这里不方便打车。我送你吧。”
他的口吻里倒也透着关心,文静转脸看他,心里不禁也有些热,可却不知道为什么本能地便抗拒着他,两人对视,沉默数秒,文静扬起笑脸,“田助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慕希晨是那个样子,田助理自然也是近墨者黑。我这人就是爱较劲,路不管长短,我自己有脚。”
田健一听,却仍没有放开她,相反地不禁收紧了手里的力道,脸色越发沉了,金丝镜框透着斯文秀气,可眸底的光却是骇人,“文静,我知道你为商锦夜打抱不平。我也告诉你,抛开十年前的一切不说,此次重逢后我便不支持老大再与她走在一起。你因为老大与何志婷走得近了你就将火迁至我的身上。我也告诉你。若非老大开口,我必不会下来接你,就连同之前的几次,我也不会理会你。充其量,你也不过就是与商锦夜一样的女人。”
文静心中突然一凉,听着他毫无感情的话伤人,想到自己寥寥几次便对他动了心,不禁悲戚,脸上却笑,“那,谢谢田助理了。也代我谢谢慕总。我想告诉田助理,也请转达给慕总,别以为女人都是宠物狗,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就能死心塌地。我不领你们这份情,我也不会让锦夜被他这样平白玩弄在手掌心里。全世界随便哪个男人我都愿意,就是不愿意上你的车。”
她的话一说完,正想甩手,却冷不防被田健扯到了怀里,后背撞上他的胸膛,一时晕眩,却听他在自己耳边咬牙切齿,话却说不出来。
文静一惊,未及挣扎,却已经被他扯上了车,扣好了安全带,再回神时,他已经上了驾驶座,锁了车门,却转脸冲着她笑,连声音都一改刚才地温柔起来,甚至伸出手来轻佻地抚过她的颊,文静轻颤,却听他道,“文静,别总使这种欲擒故纵的法子,别以为这样男人便会多留心你,别以为男人对女人都有占有欲,即便这样,也该是对自己有兴趣的女人。很遗憾,文静,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是我不会喜欢你。因为你是商锦夜的朋友,那样的女人,你同样近墨者黑。”
文静心中的凉意更盛,只是闭上了眼,任凭一向沉稳内敛的田健沉着脸将那车开得如生死时速。
——
这边,慕希晨与锦夜一路无话,直到一处红灯停下,他才转脸看她,神情如旧,眼中看不出忐忑与歉意,只是问她,“今晚怎么会去?”
锦夜微愣,望着他的表情时只觉得心底泛寒,不禁笑笑,“闲来无事,便去捧捧场。”
“哪里来的请柬?”他继续问,却已经收回了目光望向车前方。
“学长给我的。”锦夜微闭了眼,谎言信手拈来。
慕希晨望她一眼,不再说话。
曾经几时,他们还甜蜜非常,可此时竟像是陌生人一般。
他追了自己出来,必然知道自己已经看见了他与何志婷整晚在一起的模样,可他竟连一句解释都没有。锦夜微凛,也说不出话来。
到了家门口,锦夜默默掏钥匙开门,慕希晨便立在一边望着她。
待门打开,她也不回眼看,只伸手便想将门带上,却冷
不防被人止住。
——
传说中的船似乎要进港了。
船票备好了没?
花花,荷包,咖啡,留言,各种打劫哦。哈哈。
来来,告诉我,乃们要温柔的小船,还是汹涌些的大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