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宁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哭,不让自己在意,但耳边剧烈的粗喘声都在讽刺她。悲伤无法阻挡,泪哗啦啦的流,与血纠结成一团,女人的脸看起来可怕又可怜。
安辰宇不是第一次尝到女人的滋味,可觉得这副身子特别地舒服,理智,道德什么地都抛到老远,随着心而动。
这是一场不知何时是尽头的掠夺,苏婉宁在男人的折磨下坠入黑暗。
安辰宇从女人身子翻下来时,屋里油灯已熄,浅浅的光亮从土墙缝内透进屋内,新的一天开始了。
忙活了一夜,安辰宇本应该呼呼大睡,但此刻他却异常清醒,全身舒爽的感觉让他真想朝天大吼三声,然而看到旁边似没有气息的女人时,他大惊。伸出一指来到女人的鼻间,还好,有呼吸的。
看着苏婉宁那一塌糊涂的面庞,安辰宇心中没有一丝嫌恶,反而涌起浓浓的心疼,在那心疼中又隐隐地有着一丝兴奋。
他为自己心中涌出的兴奋而皱起了眉头,却将女人拉入自己怀里,情不自禁地抚上苏婉宁的巴掌小脸,细细描摹那动人的轮廓。
苏婉宁的眉弯弯如柳条,眉骨挺高。他听人说过,有着这样眉毛的人,性格硬气坚强,苏婉宁就是这样,惜话如金,性子又臭又硬,想起过往两人的相处,安辰宇的眉头又深锁了几分。
手指下滑,来到苏婉宁的睫毛,她的睫毛很长,细而密。当她闭上眼睛的时候,就显得有点稚气。手抚上去,睫毛会轻轻地颤抖,像羽毛一样轻柔,逗得人心痒痒。
睫毛下那双眼睛此刻虽是闭合的,但安辰宇能忆起她睁开时的美丽,瞳孔黑而亮,非常有神。当她注视着那个人的时候,会让人感觉到全心全意的关注。可是,面对不屑之人的时候,她的眼神就会变得很轻慢,冷得像她看着一坨屎样,让人恨得咬牙切齿。
苏婉宁的鼻虽挺直,却不显唐突,反而让人觉得很秀气。
再往下,是薄薄的唇。大多数时候,它是抿着的,然而,快乐的时候,它会张开,露出里面整齐而雪白的牙齿。
它的味道是那么的甜,那么的诱人。安辰宇顺着唇线轻轻抚模,心中回味。即使是现在因为虚弱而发白,也依然让安辰宇觉得诱惑不已。
情不自禁,安辰宇低下头,含住苏婉宁的唇,细细地吮吻。这一个吻,带着安慰,带着柔情,睡梦中的人儿似乎也感受到了般,身子微微一颤。
勾起昏睡中女人的小舌,安辰宇与之慢慢纠缠。津液在两人口中传递,安辰宇想,大概这也算相濡以沫。
安辰宇越亲越起劲,只觉得这一刻的温情,就算给他全世界也不换。
他是的满心悦愉,被他袭击的女人可不这样想。
苏婉宁是被呼吸紧迫,缺氧而惊醒的,睁开眼,便看到让她难受的罪魁祸首。
恶心!
看着眼前放大的那张俊脸,是苏婉宁唯一的认知。
她用力推开他,措手不及让他轻而易举被掀开。
“嘶……”苏婉宁刚动了一动,就感觉到身下那隐秘的地方传来一阵锐痛,然后腰也有点不听使唤。
虽疼痛难当,苏婉宁也想快点离开这个肮脏的地方,使出吃女乃的力气,忍痛站起身,摇摇晃晃的将挂在腰上的衣裳穿上,然后跌跌撞撞朝外面走去。安辰宇连忙去扶,肌肤相触她身子一僵,抬手就一掌推开了。苏婉宁恨他如骨,一想到自己的身子被他蹂躏过,她就恨不得把他杀了,怎肯接受他的好意。
“婉宁”
“住嘴,你不配喊我的名字——”苏婉宁双眼冷洌,回头恶狠狠瞪着安辰宇,那双美丽的大眼里此刻盛满了浓重的恨戾。
他被她的眼神震住了,但看着女人拉开门走出去那一刻,他拉上衣裳又追了上去。
扑面而来的冷风让苏婉宁打了个哆嗦。
天晴了,但她的世界却是一片黑暗。
“你要去哪里?”分神中,他握着她的手腕,手心中的纤骨让他有一种一捏就会碎掉的错觉。
苏婉宁没有说话,也不看那个阻制他的男人,抬手打掉束缚,就往外冲。她脸上的嫌恶让身后的男人身形一顿。
但他仍然追了上来再次握住她:“你要去哪?”
“与你无关。”
“怎会与我无关,我们昨”他的话还未说完,她便陡然尖叫:“啊!闭嘴,闭嘴,你让我恶心,恶心——”她不允许他将她的伤口撕开,虽然她的心已是千疮百孔,但也她也不允许。
他想上前一把抱住她,这时灶房的门正好打开,一看到纠缠在一起的两道身影,立马又把门给关上。
这年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想惹祸上身,那就少管闲事装瞎子。
“放开我,你这个擒兽——”她挣扯。
他怒吼:“婉宁,不要这样——”
恶心恶心恶心,他怎能如此亲昵的叫她名字?!
是谁给他的权利?
愤怒中,苏婉宁抬腿向抱住她的男人顶去,在他吃疼之际狠狠向他推去。
“啊——”他大叫一声摔倒在地,她急忙向外窜。
他因为着急而爬起来时又狼狈地摔倒在地,却顾不得疼跌跌撞撞再爬起来扑到她身后把她紧紧抓住,愤怒像一团火一样将她烧得生疼,“滚——”苏婉宁大声咆哮。
“你们在干什么?”被吵醒的滋味让安东远很火大,推开门又见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影,更是烦燥。
苏婉宁一抖,看着安辰远除了厌恶又加上了害怕,昨晚一幕幕让她气的哆嗦,既使安东远最后被安辰宇吼出了屋,但苏婉宁仍感屈辱。
“东远,别吵了,吃完早饭,我们就上路回去。”说话的是苏云裳,跟着她出屋的还有安惠晴。
安东远闻至对妻子点点头,临走前又转头对着僵在原地两人吼道:“再吵老子打死你们——”对着两个人放得狠话,男人看得却是满身狼狈的女人。
安东远离去后,苏婉宁就将视线转移到站在门口那名身穿锦衣的女人身上。
她想要生母给自己一个交待。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之前苏婉宁可以理解母亲是迫不得已,可这一次,她对母亲的行为不能理解,为什么要带走惠晴而骗她留下,为什么安辰宇中了情毒要她来解,难道就因为他俩不是出自一个爹娘,还是因为像安东远所说,她被男人多X一次,少X一次也没关系。
为什么母亲那么心狠,她也是她的亲生女儿,和惠晴是一样的,都是流着她身上的血啊,为什么她对惠晴宠爱有加,到了她这里却是不凉不酸。她到是不是她的女儿?她的心是被狗吃了?还是丢了?她怎么就下得了手一次又一次将她送人地狱,帮着外人来伤害她?
苏婉宁只想要一个答案。悲痛从她嘴里哆嗦的流出,“为什么?”那双睁大的眼珠里布满了伤疼。
寂静,长时间的安静。令人窒息。
“饭再不吃就凉了。”
如果苏婉宁对母亲还抱有一丝希望,那当她听到母亲答非所问的回答后,她失望了,也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从灵魂深处发出来的情感重击在苏婉宁心口,她发现自己没法呼吸了,脸色惨白而毫无血色,她抿紧了嘴不再说话。她满含泪水的双眼随着娘亲拉着慌张的妹妹离开而绝望的合上。
泪,无声的从眼角滑落,心,死灰槁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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