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天的暴雨使夜疏影和罗漫住的本来就破败的茅屋,更加不堪了。
夜疏影一点也没有因为这样而影响心情,反而觉得暴雨为她进入密室练习和学习提供绝佳的机会,因为暴雨,那几个侍卫基本都躲在屋里,没有出来走到,为夜疏影免去不少麻烦。
夜疏影在学习的时候还是有很多疑问,药王神篇虽然是一本千金难买、不可多得的医书,可也不至于要如此隐秘而谨慎的收藏着。药王神篇的背后还隐藏着怎样的不为人知的秘密。还有林劲松是怎么得到这个“鲁班木”的,又为什么要把它收藏在这个十几年都没来过的密室里呢?看样子,林劲松是没能打开“鲁班木”。
不过夜疏影可没有多想,她的精力可都放在了学习和练习上了。夜疏影可想早一点带罗漫离开。所以拼命地学习和练习。这天夜疏影避开罗漫在密室操练了一下午,傍晚时分,才恋恋不舍的合上书,按原样收拾好,离开密室。
一路上小心谨慎的准备回小杂院,经过后花园时,花园一排房子里传出的一阵猥亵的声音引起夜疏影的注意。小心的通过各种掩护,夜疏影迅速靠近屋子,屋里的场面让她怒发冲冠。
屋子里中间摆着一张大床,再也没有别的家具。罗漫全身赤果着躺在床上,四肢用绳索绑着,呈大字型,被绑在床的四角。嘴里塞着一块破布。
五个侍卫也赤果着,一个侍卫趴在罗漫身上,疯狂地动着。
一个侍卫跪在罗漫的头的上方,抓着罗漫不停甩动的头,撤掉塞在罗漫嘴里的破布,把自己的丑陋的分身塞到罗漫嘴里,揪着罗漫的头拼命地搅动着。
一个侍卫用手握着罗漫傲挺、雪白的双峰,飞快的揉捏着。
另外两个侍卫一左一右,抓着罗漫分的很开的腿,使劲地掐着。在腿上留下一个个的印记。
还婬笑着说:“臭娘们,装什么贞洁烈妇,这些年不都是这么服侍爷们的吗,服侍爷们是你的福气,你要是不愿意,爷们们就去找那个傻女来服侍。
那可是个黄花闺女,滋味一定比你这个残花败柳好得多。”听到侍卫的话,罗漫拼命地摇着头,嘴里发出凄惨的呜咽声,眼泪不停地从眼眶里涌溢了出来。
感觉罗漫不再抗据,几个侍卫,解开捆绑罗漫四肢的绳索。一个侍卫仰面躺在床上,开始抓着罗漫的腿的侍卫驾着罗漫坐在了那个躺着的侍卫身上,还婬婬地问:“塞进去了没。”躺在床上的侍卫享受的说:“进去了、进去了。”然后拼命地向上顶着。
架着罗漫的其中一个侍卫,迅速地上了床,跪爬在罗漫身后,握着自己丑陋的分身,使劲地塞进罗漫的,罗漫痛苦的叫着、甩着头。
另一个侍卫快速地走到床头,一把揪住罗漫的头发,将自己丑陋的分身塞进罗漫嘴里。进进出出地动着。
另外两个侍卫也没闲着,一边一个,抓着罗漫的手握着自己的分身,不停的套弄着,还不停地叫着:“爽吧,臭娘们,爽死你、、、、、”
罗漫被这几个禽兽不如的畜生折磨的死去活来。残败的身体像一个没有了灵魂的布女圭女圭,任由这几个侍卫放肆的作为着。
夜疏影,气得全身发抖。以前为了训练,夜疏影接触过各种变态的影像,陈豪甚至还带夜疏影观摩过真人版,训练夜疏影可以波澜不惊地面对这种东西。可是看到罗漫被这些禽兽侮辱,还想这么多年罗漫一直忍受着这种非人的折磨。从来都不形于色的夜疏影觉得愤怒难耐。
一手握着绣花针,刚准备冲进去。一个黑影冲了过来,一手捂着夜疏影的嘴,一手抓着夜疏影的胳膊,快速的窜到一棵大树后面。
“影儿,你要是贸贸然冲进去,不仅会害了你自己,还要你漫姨这些年拼死保护你的心血白费,那你漫姨所受的屈辱不是白受了。再说你进去又能怎么样,你能把他们全杀了,那不是正好合了大夫人的意,大夫人就可以明目张胆的除掉你和罗漫了。”黑影说完,快速的离开了。
在黑影冲上来的时候,夜疏影就知道黑影是老花工,因此没有反击,任由老花工把自己拉到了树后。看着老花工渐渐消失的背影,夜疏影满月复怒气和疑虑。
站在树后,夜疏影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看着那个房间,身上散发出浓浓的凛冽的杀气。一手握拳平复着自己的情绪、调整着自己的思绪。看到侍卫们一个个邪笑着鱼贯着离开,夜疏影心里念道,“不久我就要你们生不如死、血债血偿!!!!”
侍卫离去后,夜疏影快步走到房里。罗漫已经昏死了过去,卷缩在床角,惨白的脸上没有一丝生气,长发披散着,脸上、身上布满了污浊的粘液,嘴角也溢出了粘液。
夜疏影捡起床上的一张破被子,轻轻地盖在了罗漫赤果的身体上,温柔地托着罗漫的右手腕,为罗漫把着脉。
确定只是劳损过度而晕过去的,没有大碍后,夜疏影轻轻地将罗漫的手臂放进被子里,起身准备去给罗漫打点水沐浴。
走到门口一看,老花工正费劲地拎着一大桶热水,胳膊下夹着一卷干净的衣服,走了过。看到站在门口的夜疏影,老花工,愣了片刻,嘴角抽搐着,没有说出话来,只是把水桶放在门口,把衣服递给要夜疏影,转身离去了。
佝偻、苍老的背影显得无比凄凉。夜疏影看着老花工离去的背影,平定了一下心里的疑虑。转身拎着水桶,回到房间。
这时罗漫刚好醒过来。罗漫看着进来的夜疏影,先是无比惊讶,瞪大了眼睛惊恐的看着夜疏影,然后无比羞愧的转过头去,怯懦地说:“影儿,你出去,漫姨脏。”
说着眼泪又从眼眶里涌溢了出来。罗漫拼命压抑着,不哭出声来,她死命地摇着自己的下唇,把头埋在被子里,浑身因为过度地压抑不停地颤抖着。
“漫姨,这有热水,影儿扶你沐浴好吗?”向来冷情的夜疏影此时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安慰罗漫,只好走到床边,轻声地对罗漫说。
“不要,不要,影儿你出去,这儿脏,你出去,漫姨求求你出去。”罗漫看到夜疏影靠近了床边,惊叫着。
看着罗漫激动地情绪,夜疏影知道,罗漫是不愿意自己沾染肮脏的气息。柔声说:“好,漫姨,我出去,在门口等你,你沐浴完。我们一起回小院。”
说完,没等罗漫说话,快步出了房间,然后把门带关。
站在走廊上看着如瀑的暴雨从天而降,好像是天沉沉地压了下来。夜疏影觉得此时自己的心情也是无比压抑。
不一会,罗漫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夜疏影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静静地走上前,挽着罗漫的一只胳膊,往她们两居住的小杂院走去。这是夜疏影第一次主动,真心地接触旁人。
以前除了执行任务时不可避免的以外,夜疏影从来不愿意触碰旁人,也不愿意旁人的触碰。这次是她没有任何反感的原意搀扶罗漫。
因为夜疏影实在不知道要怎样安慰罗漫,只能以这个方法,传递自己的安慰。
一路上,两人什么也没说,回到小杂院,进到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四处漏水了小屋。夜疏影扶着罗漫坐在床上。
罗漫羞愧地看着没有说话的夜疏影,诺诺地说:“影儿,你一定觉得漫姨很脏吧,对不起。漫姨对不起你。”
夜疏影靠着罗漫坐了下来,没有管罗漫往后地避退,柔柔地说:“漫姨,影儿觉得漫姨很伟大,你为了影儿如此的付出,影儿对你只有感激。”
罗漫听到,夜疏影的话怔怔的看着夜疏影,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自从影儿从山坡上滚下来,昏死过去,醒来之后,罗漫就觉得她的影儿变了,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至于有什么不一样,她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影儿变了,给她的感觉安心了。
只要,影儿没事,只要影儿平安,她罗漫吃再多的苦,受再大的罪,她也愿意。想着,罗漫的眼泪又哗哗的流了下来,她抬手捂着自己的嘴,不想在影儿面前哭出来,怕影儿不安。
夜疏影轻轻地拽开罗漫捂嘴巴的手,坚定地说:“漫姨哭吧,痛快地哭出来,把以往的种种都哭走。你呵护、照顾影儿这么多年了,现在轮到影儿来照顾漫姨了。以后就由影儿来保护你。漫姨我们以后都不哭,我们要笑着看别人哭,看那些欺负、虐待过我们的人哭。”
听了夜疏影充满凛烈气势的话,罗漫先是一阵宣泄地嚎啕。然后打量了夜疏影一下。
突然双手合十,朝门口跪了下来,充满激动地念道:“夫人,您看到了吗?小姐长大了。您可以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