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双手向口袋里一插,依在一边好像并没有实体的墙上,一直盯着那个躺着一动不动的小强哥,在想那天大街上见的那个人到底是不是两个正好巧似的长的一样。还是贺兰,白发人其实就是一个人。
桃花抱着没有气息的小强哥,高吼了一声。
“离~”
一道阳光撕裂了这暗红的空间,在大家以为得救的时候,又来了一个奇怪的世界,雪白的大地,冰冷的山河,在不远处还有一座古老的神庙,宏伟?华丽?都不是,而是寂寥,一座像是被封印,与世隔绝的神庙。
在大家好奇的时候,发现脚下的积雪里伸出了各种手,小的大的,黑的白的。一时之间惊叫连连,秦羽发现这些好像已经不是简单的幻象了。一只手从下面抓住了秦羽的脚,这股妖力绝不是假的。手掌向地下一拍,一道蓝色奇怪的圆形记号从手掌拍下的地方,向外扩散,所扩散到之处,那些怪手都消失不见。
贺枫站在那里向秦羽,身边靠近。
“你保护好我,事后回去,你要多少我都给你。”贺枫如此诱惑秦羽。
秦羽冷笑一声。“我秦羽,真的想要的从来不是金钱。不过你大可放心,我会按当时的承诺,保护你,不会让你出事。”
一团黑影从神庙的方向着这里飞来。而一边的春娇十分担心小强哥的情况,想走过去的时候,看到桃花看了自己一眼,那眼神里的嫉妒之火似能让将自己烧掉。春娇又害怕的止了脚步。
只听桃花抱着小强哥低吟,可是谁也听不到。“你死天下亡,你生我生…离,你如何相信我九尾不是爱你的。你为何要相信那游宗莲的挑拨之言。就算我爱天下美男,可是谁能抵上你在我心中那一怒那一笑那一个转身。”
那黑影溶成一团团的,那连接的地方发出有些恶心的像拉屎的声音。而他刚落地的那一瞬间,感觉一道力大无穷的妖力向下一沉,没有异能的平民们,瞬间进入了晕迷。而所有异能者都进入警备状态,只有桃花抱着小强哥一动不动。似进了内心封闭期,可是四周却让人无法接近。
那黑影转动了一下自己的身子,身上的像黑泥的东西向每个人飞过去,不出一会很多人都不敌被黑泥围住了。秦羽看了一眼贺枫,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在他额头上画了一个符号。念道:护~那些黑泥竟然无法到达贺枫的身边。
而水蜜为去搭救自己的哥哥公孙蓝,一时在意被黑泥困住了,姬远臣双手一撑,手臂上的悍妖纹开始显出来,他一把拉开黑泥,将水蜜救下来,挡在她面前。水蜜有惊又喜,只是止不住的流泪。为何你永远都会保护我,可是你的心却不会爱上我?
姬远臣发现对付这些黑泥就算有这个悍妖纹也有些吃力,秦羽也似看出了,在一边好心提醒道。
“悍妖的力量其实只是力大无穷,如果你有将它的妖力转成你返祖青龙的灵力,那你的力量会更进一步。”
姬远臣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秦羽,这个人其实并不像他表面的这么爱财,这么讨厌。也许那样的他,只是藏了一些故事而矣。
秦羽,眼着这个黑泥越聚越多,不处理不行,对天一唤。
“雷~”顿时天空出现几道闪电,天雷滚滚而来。秦羽,手向天一举。
“雷遁,雷鸣剑~”一把一米左右闪着电的剑气持在秦羽的手中,看起来他像是个诛妖的天神,那脸上的表情让人不敢直视。
秦羽向着黑影所在挥去,所过之处都被烧成了灰烬,黑影本来果在身上的黑泥也被烧的干干净净。露出一身皮毛,这是什么?那眼睛竟然是空的,似是一个黑洞。然后慢慢的看清,竟然是一只狐狸,有一条尾巴。一身宗色的毛色,竖着耳朵,可是它却跟人一样站立。
“妖孽,看我秦羽今天不先灭了你~”
那狐狸向后一隐,不见了踪迹,秦羽。一开天眼,却看的清楚,拿起雷鸣剑又一是一挥,只听“砰”的一声,狐狸被打翻在地。
“不拿我的真本事,还真收拾不了你~我到要看看你这体内到底有什么让你这么执着的要留在贺家做怪。”秦羽,说着就想挥下去。
却在这时听到一声“破”~一条白色的有些半透明的丝线,绑住了秦羽的雷鸣剑。秦羽用念力一拉,“吱”的一声,雷鸣剑被破了。
那个狐狸,向着秦羽一声嘶叫,向着桃花那边一扑,秦羽一时没防。眼看着那狐狸扑向了桃花,一阵迷雾让人喘不过气来。
待迷雾散去后,众人看到桃花被一个男人从背后扶着,男人一只手扶着桃花的腰,一只手扶着心口。只见他的银白色的头发长至脚踝,一身毛毛的长袍,似是从很古老很古老的年代被呼唤而来。只是他此时看起来华丽艳极,还有那眼神,只一眼,就无法忘记。干净利落,毫无感情的波动。那色,如同琉璃。虽然带着白狐的面具,可是秦羽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秦羽一见他“是你~”
然后秦羽还看到那男人脚下踩着一只狐狸,似已经没有什么了气息。
然后又看了看地上躺着小强哥,心想这两个真的不是一个人。
那个男人念道“灵遁,灵回朝。”几道光从那脚下的狐狸身体里闪出,真冲上天际,却好像在遇到某个点后又飞回来,穿过狐狸的身体,男人的身体,还有桃花的身体。
光消失后,那狐狸变回一只小小的生物,在地上开始打着滚,宗色的毛上滚着白白雪,甚是可爱。然后那人放开桃花,将桃花和小强哥放在一起。走向秦羽。
“是我?哟哟,我认识你吗?阴阳师…。不要这么自来熟。”
“你为何阻我除妖,刚才的白线是你所使?还有你又是何人?”秦羽实在对此人好奇极了。
只见那男人向着那不远处的神庙里一指。“我是被封印在这神庙里的阴阳师。一只小小妖孽,何必为难它。收了它就是,何必伤它性命。”与他刚才态度不一样的是这话说的极似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