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满场之人瞧着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芝萌与凝儿也中,李泰对着她俩笑了笑,回头对了尘言道:“师太,如真是那样,在下有上中下三策!”
“哦,那上策如何?”
“马上离开此地,越远越好。”
“中策呢?”
“将山洞封死。永远不要踏进!”
听到李泰的办法,了尘不仅长叹了一声:“没有临夏洞,再想将落霞剑法练成,怕是难上加难了。如到那时,落霞便要在武林除名了。”说话间,双眼欲红。
冰儿拉着了尘的衣襟说道:“师傅,您别伤心了。南山前辈说的有理,凡事都有利弊,在临霞洞中修炼,一年顶得上外面五年,想来,寿命也多是如此吧。李大人,那下策又是什么?”
李泰叹了口气,心中也明白,武林中人,将门派看的比什么都重。这也是人的归属感所致,不是什么可以替代的,既然如此,也就只有第三种办法了。想到这里,李泰言道:“师太,在下这下策怕是你还能接受!”
“哦?李大人请讲!”
李泰琢磨了一会言道:“其一,将山洞中所有光之石全部凿掉,一块都不留。但就怕这石头后面还有石头埋在洞中。让咱们不易察觉啊。这样,一来,你们还可以在洞中练习武艺,二来,也可减轻一些辐射。但切忌,挖出的石头不能随便地丢弃。找个大箱子,挖出一个深五丈左右的大坑。一定要埋好。如此便可。”
听着第三种办法,了尘脸上露出喜色,有什么比既能练功,还能不伤人的更好呢,听着李泰的说法,不仅问道:“那其二呢?”
“其二便是要将洞中种植仙人掌,或者是仙人球。知道啥叫仙人掌吗?”
见到大家摇头。可把李泰愁坏了。比划了半天,南山点头一笑:“呵呵,贫道还以为是什么呢,不过是玉芙蓉罢了。”
玉芙蓉?还有这名?看着南山得意的眼神,李泰问道:“你见过?”
南山点头:“当年为师云游之时,曾在大漠之中见过。与徒儿说的完全一样。但那仙人掌实在是没有什么用处,也不好看。满身是刺。有的高如小丘。有的则小如棋子。呵呵,不必怪异!”
“对,就是你说地那个,那个玉芙蓉,师太,记住,一定要多种,那东西好活。在洞中挖出坑。埋上,浇过几次水便可。切忌,一定要多种。哪怕全山才种上才好呢,世间万物,据在下所知,也就只有此物是最好地了。”
了尘点头:“好,还请南山前辈指路,晚辈定要将那物件寻来。李公子,还有什么?”
琢磨了一会:“多吃青菜,胡萝卜、豆芽、西红柿、油菜、卷心菜、瘦肉、动物肝脏都行。对了,你们吃肉吗?”
“落霞庵没那规矩,但家师一生吃素,我们后人也跟着吃素罢了。但西红柿、卷心菜、豆芽又是什么?”
“这个不必担心,在下在河州正要种植,要是好了,给师太一些便是。这豆芽便是绿豆,放入盆中后,淋上一些水,放在温热之地便可,大约两天便可食用,其后再给师太几个食谱,用来常年饮食,加上仙人掌,当保问题不大,看师太您现在就脸色有些苍白,只要不进此洞。慢慢都会好地。回去不妨按照在下说的方法试一试吧!”
了尘点了点头:“好,本座回去先用老鼠,如真像李大人说的那样,本派上下铭记李大人续香之恩。以后用的着我落霞庵之处,本座定当全力以赴。”
“不用,不用,记着把冰儿许给我便是。嘿嘿,师太,本官太忙了,要不然定帮师太重新整理一番,虽说本官不在,但要是按照本官所言,当是不虚。怕是一年之内,身子便比原先强出不少。你那师妹只要不进洞,也就不用死了。可是,打算什么时候将冰儿许配给我啊?”说完,不仅望了躲在了尘身后的冰儿,嘿嘿一笑。满眼的。
了尘看了看冰儿,长叹一声言道:“待回落霞山后,找出老鼠,如真像李大人说的那样,本座也不含糊,十日后,定当将冰儿送往河州。”
李泰搓了搓手:“好,好,那本官就等着了。哈哈。嗯?不对啊,我也不知道你们落霞山在哪?万
话不算数怎么办?”说完,不仅把目光定在南山脸上
南山笑道:“了尘乃武林名主,岂会言而无信?徒儿莫要担心了。”
“嗯,行吧。但愿你别骗我!”
了尘看着李泰良久言道:“李大人,本座说话算话。莫要多疑,冰儿乃我在路上捡来地孩子,十五年下来,当如亲生母子无异,本座是心疼,却也会重诺!”
李泰嘿嘿一笑:“既然师太话了,在下一定等候佳音。”说完,看着人群,李泰抱拳道:“诸位,如今佛道大会以闭,在下就不打扰诸位了。在下便要回河州了。对了,冰儿,别忘了,多喝点牛女乃。对你有好处。”
此时的冰儿,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初次见到他,不知道为什么。担惊受怕之余,还感觉很好笑。见他为落霞出谋划策,不仅又惊又喜,但是,如果真的把落霞的人脉续了下来。那我是不是就……
“冰儿,冰儿?”
“啊?师父!您叫我?”
看到冰儿通红的眼睛,了尘模着她的玉手轻拍:“走吧。随为师回去吧。有话道上说。”说完,带着三个徒弟站起来,对着诸位施礼:“诸位同门道友,诸位前辈大德,了尘这便回去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阿弥陀佛……”
“无量寿佛!”
“阿门……冰儿,记着要去河州啊!万一你师父不让,你就偷偷跑出来,咱们再也不回去了,冰儿……冰儿……冰…”
“行了,人都走远了,鬼叫什么。”南山一声低喝,拽着李泰脖子拉了回来:“哼,两个姑娘在旁,你还敢这么放肆!”
李泰回头见到芝萌与凝儿幽怨的眼神,心里也不是滋味,算了,有时间给她们解释解释,可是,她们能信吗?凭心而论,换成是我,我也不信。而且要是我心爱地男人,这么明目张胆地调戏人家姑娘,不阉了他才怪呢。
走到南山身边,李泰嘿嘿一笑:“师父,叫了你这么半天,还不知道你是哪门哪派的呢,会什么功夫,江湖之上可有传说?初次见面,是不是应该有点见面礼啊。”
南山笑道:“初次见面,为师便救了你一命,焉能说没有见面礼?”
“什么时候?”
南山拈须笑道:“当初海州盛宴刚刚结束,你拿下头名,刚出人群便遇刺杀。要不是为师救你,怕是你早就命丧黄泉了吧。”
李泰细细回想,点头道:“别说,真有那么回事,原来那个时候你就注意到我了。老头子,你没安好心!等到商会开张之时才与我见上一面。切。鄙视你。
南山一笑:“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岂是一件两件?罢了,有时间再告诉你吧。走,与诸位告辞,咱们回河州吧。算来,你出来有些时日了。”
李泰嘿嘿一笑:“怎么着,师父也去。”
南山点头:“嗯,为师要去河州保护你。乖徒儿,回到河州便把那太极拳地招式画下来,为师要好好揣摩一番,怕是要入关了。嗯,咱们走吧。”
李泰带着芝萌与凝儿和诸位佛、道两家之人告辞,来到百姓中间,又说了些激扬的话语,此时,为信禅师拿着银票而来,商议了入河州之事,李泰也爽快的答应。学不会,免费再学。
其后,在河州买了些黄豆与白米,四人四骑,向着河州进。
路上,李泰紧追几步与南山言道:“师父,是不是该给我起和道号?以后咱闯荡江湖也好有个名声。”
“不必了,叫平空便可。名字多了也没甚用处,叫起来还麻烦。就凭你,还闯荡江湖?呵呵,还是带着你那些虎烈营在河州好好的过日子吧。你命中注定高居庙堂。莫要走错了路。”
“嘿嘿,其实我在江湖上也是颇有威名的。”
“哦?什么名号?”
“江湖人称‘按倒亲完就跑’的便是我了!师父?师父?脸怎么青了?”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