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猬不优雅:死远点,不知道自己招人厌吗?!
Blue:不知道,第一次听说。
刺猬不优雅:滚,别在骚扰我。
打完这几个字我就想把他拉进黑名单,但是,鼠标还没拖过去,他的头像又在跳了。我当即就改变了主意,从电脑里调出几个难杀的病毒,伪装成EXE文件就给他发过去了,我还怕他不接收呢,但是他毫不犹豫的点了接收,就在我沾沾自喜之时,自己的电脑却被远程操控了。
我和蓝梓墨对话框的摄像头和麦克风一同开启,仅着小可爱的我赫然出现在摄像画面中。我心下一惊,赶忙把摄像头扭到一旁,画面中出现了我卧室的淡蓝色壁纸。蓝梓墨没有操控别的,依旧在QQ里输入。
Blue:哈~还想给我放病毒。可惜,失败了。真遗憾。
我抓起电话,毫不犹豫的拨了过去,忙音只响了两声就被接通了。
“在生气?”他笑吟吟的问话惹的我更加气恼。
“废话,你太没品了,竟然操控我电脑,混蛋!”我气氛的吼着,后知后觉的去摁电脑的开关。但是,也不好使了,妈的,连非法关机都不让,还让不让人活了?
“我只是远程操控,可是你却给我放病毒。”他指责我,声音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怒意。
“是你自己愿意接收,跟我有毛关系?”我气愤的想把电脑砸了,但是,那可是钱买来的,虽然我比同龄人富有,但那都是做任务的血汗钱,我才不会去糟蹋呢。
“不接收怎么操控你的电脑啊?”他故意气我。
“滚,你个变态!”我气愤的挂断电话,关机,把手机扔向床里。电脑画面已经切至我和同学的聊天窗口了,蓝梓墨利用远程操控肆意的浏览着我电脑里的信息,幸好工和娱乐的电脑是分开的,否则一些任务信息肯定会被他看到。
我钻进电脑桌下,切断了电源,就是在厉害的黑客也抵御不了断电的威胁。
重启机器后,电脑已经恢复正常了,我检测了一下,查处一种没见过的木马程序,不用说,蓝梓墨就是借我给他文件时把这东西弄到我电脑上来的。我尝试了N多种杀毒软件,仍然杀不掉那些玩意儿。最后一生气,直接做系统了。
我学的专业虽然与网络不搭边,但是,做为一个从业多年的赏金贼,需要掌握一些相关知识,所以,我分辨的出蓝梓墨发过来的是自己写的程式,这个败家子还有这种本事呢,真是小瞧他了。
待我的电脑装好系统好,我忙着装载软件,一通折腾下来,已经是午夜了,我本想上床睡觉,但是一想到蓝梓墨那个混账还在我的QQ里,就登录了QQ帐号,准备将他拉近黑名。可是他发过来的信息让我停驻了此动作。
Blue:阮小诺,女,18岁,身高164cm,体重46KG,W市师范学院外语系大一学生,擅长,跑步,英语,法语,爱好飚车,喜欢宠物,性格急躁。
阮飞瑶,女,身高169cm,体重49kg,w市,师范学院美术系大三学生,擅长散打,跑步。英语,日语。爱好,飚车,旅行。
阮天一,男,身高184cm,体重76kg,擅长,散打,空手道,短跑,爱好,飚车,泡吧,旅行。
阮岐山,男,55岁,身高,170cm体重78kg,擅长,咏春,熟练掌握多国语言,绰号“妙手玉痴”,挚爱为钱,玉石,三个养子女(爱徒),曾涉及盗墓,后期转行赏金贼。
我看着窗口发过来的信息,足足怔了三分钟,才缓过神,蓝梓墨查到我和师姐师兄的信息,我并不是很惊讶,但是,他居然连师傅的老底揭出来了,这令我很出乎意料,也非常担心。
师傅年轻时确实学习过盗墓,但是,那是因为师祖为盗墓贼。收养了我们师兄妹三人后,师傅就不在碰倒斗的行当了,他说那事儿有损阴德,怕天理循环,报应在我们三个身上。
师傅现在的身份是荣归故里的华侨,没想到蓝梓墨竟然把这些陈年往事都查出来了。他到底想做什么?!
我怒视着对话框,愤愤的敲打键盘。
刺猬不优雅:为什么调查我们?你有什么目的?
他还在线,很快的回复了信息,画面上有张温和的笑脸符号,后面才是输入的内容。
Blue:我只是想和你做朋友,对了,刚刚的信息只发了一半,还有一半,马上发给你。
须臾的沉寂之后,他发过来一个文档,并在QQ内注明,绝非病毒、木马。
我微愣了下,点了接收,网速很快,待文档接收完毕后,我赶忙点开查看,霎时,倒吸了口凉气。明明是五月份的天气,我忽然觉得后背发凉,全身的血液似乎要凝固住一样。
他发过来的竟是我们半年内执行的任务,上面清楚的罗列了雇主代号,失主姓名,以及被窃的东西,其被盗金额已经超过千万了。这些证据过于详细,无论是数额,还是货物的去处全都一清二楚,司法机关肯定喜欢这样的案子,那些雇主有喵喵网护航,但是总得有人来做承担过错,而最佳人选就是游走在最边缘的赏金贼!
我确定这些信息,不是从我机器上套取的,因为我的电脑里没有这么详细的存档,就连喵喵网也只是罗列了一部分,蓝梓墨这个混账到底是从哪弄到的?!
我搓了搓微凉的指尖,才得以回复他。
刺猬不优雅:你怎么查到的这些东西?你到底想怎么样?
Blue:我没恶意,只是想和你做个朋友而已。
“**”我低咒一声,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刺猬不优雅:你是太无聊了还是神经病?大费周章的就是做朋友?
Blue:这就我的本意啊,你在生气吗?
刺猬不优雅:废话,你个变态,神经病,混账。
Blue:别生气了,气也是这样,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
我被他刺激的直扯自己的头发,他是故意气我吧?!
Blue:明天一起吃饭吧。
我深吸了口气,压抑着胸腔内翻腾的怒意,以免气死自己没人给偿命。
刺猬不优雅:如果我不去呢?
Blue:我希望你去,如果你不去,会……
刺猬不优雅:你威胁我!
Blue:算是吧。
吾靠~明明就在威胁我,还算是吧!
刺猬不优雅:你丫就是个变态!(‵′)凸
须臾的沉默后,他发送了语音申请,我嫌打字骂他不解恨呢,马上戴起耳麦,接通了语音。
“小诺,你在做什么?”他依旧不温不火的声音让我的怒意越飙越高。
“诅咒你,诅咒你出门被车撞,死相惨不忍睹。”我恶毒的说,咬牙的声音通过耳麦传进了我自己耳朵里。我恨不得把手从显示器伸出去,狠狠的掐着他的脖子,直到丫气绝身亡,他不断气,我绝不松手。
在我滔滔不绝痛骂了好一会后,一直沉默的人忽然笑了“别气了,气坏了身体就得不偿失了。明天我去学校找你,早点睡吧。”
“蓝梓墨,你个混账。”我实在找不到更尖利的词汇漫骂他了。
他再度失笑,那笑意盈盈的话语刺的我耳朵很痛“乖乖睡觉吧,晚安。”
“晚安,死变态,但愿你永睡不醒!”我咬牙切齿的挤出几个字,气急败坏的摘掉耳机,大力甩了出去,耳麦砸在墙壁上,当即就报废了。
爬上床之后,我的视线一直锁定在耳麦的残骸上,心思却在刚刚的通话里打转,难道说,他特意接通语音就是和我道晚安?!或者是挨骂?!想不通,但是无论如何,他都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