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寂静温暖,我如一片单薄的叶子,在无声的黑暗中飘飘荡荡,忽然从黑暗之中窜出一只大肥猫,这该死的猫咬我着我的衣服往上拉,原本应为犀利的猫爪并不存在,厚重而温暖的肉垫却不停的在我身上游移摩挲着。
“死肥猫,竟敢吃老娘豆腐。”我下意识的抬起手臂,一巴掌拍了过去。
“啪”声音清晰入耳,这声音太真切了,就像在耳边一样……
我猛然惊醒,瞠目结舌的望着伏在我上方的蓝梓墨。他俊美的脸在床头灯的照射下有些发红…。咳…。是一面红,并且那个红色印记的形状很像——手掌。很显然,他就是梦里的肥猫。
“我真是低估你了,睡着了也炸毛。”他好笑的嘟哝着,轻抚着自己的脸颊。
“不能怪我,谁让你骚扰我的。”我理直气壮,心里还挺痛快的,让你丫大半夜闹猫,拍死你都不冤,~哼~
“我是怕弄伤你,可是,你睡着了都不老实。”他温柔的低语着,同时撕扯着我身上的衬衫。
我终于明白为何他刚开始的时候只是老老实实的睡觉了,他是希望我放松警惕,趁我睡的迷迷糊糊时在动手,会比较安份。但是,他想错了,我睡觉很轻,而且每次醒来都会以最短的时间惊醒。就算是出于下意识,我也会又踢又打的。
所以,我俩的床上运动变成了名副其实的运动了,直到我满头大汗,再也没力气挣扎了,他才再度开口“你乖一点,免得受伤。”
我很累,而且我实在反抗不过他,所以,缓过神之后我决定不在做垂死挣扎了。心中暗暗的安慰自己,当今社会很多人玩一夜的,更有甚者花钱找牛郎,为的就是找个好看的男人养眼养身。
他长的又不差,而我最多是可爱年轻,和美艳还有一大截呢。严格来说,我不是很亏。我就当自己是个不学好的小富婆,第一次找牛郎不就得了。再说了,他还不要钱呢!这么一想,我就渐渐平静了。但是,我得给自己争取下健康方面的权益。
我压住他撕扯我衣服的手,故作镇定的道“我不闹了,不过,你有没有病?”
“小诺,你是我见过最不解风情的女孩。”他啼笑皆非,手中不停,不消一会将我的衬衫,内衣拽了个一干二净。
我咬牙忍着,不打他,主要是怕把他打急了。到时候倒霉的是自己。
“放松点,我没病,我保证。”他认真的说完,吻住了我僵硬发木的唇舌,我浑身一颤,纠结的承受着与一个陌生男人的唇齿相依。
他的吻轻柔而细腻,仿佛在雕琢着一件精美的玉器般小心翼翼,也许是他的吻技高超,也可能是人性使然,懵懂之中我开始回应。我的举动让他的唇舌更加深入,清浅被炙热所代替。
他的气息越来越浊重,而我似乎也有这样的迹象,两人口鼻之间的热气似乎要将一室的清爽空气给点燃了。
一个从未接过吻的人与一个陌生男人接吻,竟然该死的和谐,这让我十分懊恼。
“你不专心。”他喘息着结束了深吻,声音嘶哑的犹如贝斯的单弦音。
“你…你怎么那多事儿啊?”我恼羞成怒,声音却异常的绵软。该死的,为毛我的声音这么像电影里的狐狸精女郎啊?!好锉!
“你怎么这么招人喜欢啊?”他低声呢喃着,眸底闪烁着笑意和一种莫名的兴奋,
我微微一愣,他炙热的掌心轻抚上我的小月复,他的手温柔而炙烫,沿着腰身袭上胸口,从未有过的酥麻感,激的我身体轻轻的颤栗着。
我本能的推拒着他的胸膛,却被他单手压在了头顶上方。他埋首于我的胸口,侵袭着最敏感的粉蕾,牙齿轻轻的吮咬厮磨带来一阵陌生的快感,我来不及咬唇,一声模糊的嘤咛冲口而出。我囧的双颊似火烧,死死的咬住下唇,不肯再让那令我羞赧的shen吟声出口。
他唇齿的动作愈加激烈,压制我的手臂探到我双腿之间,同样炙热的指月复反复摩挲着那令人难以启齿的部位,我浑身轻颤,那里的湿濡让我很想就地挖坑把自己埋了。
“小诺,很荣幸成为你第一个男人。”随着温柔沙哑的低语,一种前所未有的疼痛让我泪洒当场……。
我咬着下唇的牙关一紧,一股血腥味涌进了鼻腔,唇瓣上本应该出现的疼痛全部化解在身体撕裂般的剧痛之中了。
嗷嗷嗷……疼死了~!为毛所谓的第一次对女人来说,这么恐怖啊?!
他停驻了动作却依然停留在我的身体内,柔软的唇瓣灵巧的舌尖似是怜惜的吻拭着我的眼角,鼻翼,再到唇边,身体的疼痛感稍减,他好似惩罚般的吻着我的唇舌,恢复身体的律dong,而我的体温渐渐攀升,我下意识的攀住他的肩膀,指甲嵌进了他的皮肤里。
他慢慢的加剧动作,放开了我的唇舌,而我只能继续折磨自己的唇瓣,血腥味再度弥漫充斥在口腔之中。之前是痛,现在是不想让那陌生快意指使的嘤咛出声。
“小东西,别在撑着了。”他循循善诱的声音哑的不成样子,过热的体温熨烫着我的肌肤。在身体内搅动的火热每一次律dong似乎都要冲到极致。
“唔……~!”早应该出口的嘤咛随着他愈加剧烈的动作冲口而出。我半眯着眼睛,凝望着攀附在我身体上的漂亮男人,心中苦笑连连。我因遇到一个性格匪夷所思的雇主,从女孩蜕变成了小女人。
翌日,我在他的臂弯中醒来,那种情况,真的很尴尬。他轻吻我的额头,恨意塞满了我的脑袋,我木然的瞪着他,没有躲避。他无语的微笑下床洗漱。
趁着他还在浴室,我快速的打理好自己,偷偷溜走了。如果说他是吃惯了山珍海味偶尔想换点新鲜口味的话,那他已经做到了,我想他不会在找我麻烦了。至于什么做不做朋友都是扯淡的话,我才不会相信呢。
从蓝梓墨家中离开后,我找了家药店买了盒避孕药,咽下那苦涩的药片时,我最不屑的眼泪静静的划过眼角。虽然,我并非那种为了没初次就会要死要活的人,但是怨恨和失落是在所难免的。
轻吁了口气,我默默告诫自己,这是每个女人都会经历的,只是我比较提前而已。不就是一层薄薄的膜,早没了早安心。
我开着车子漫无目的的行驶,直到暮色降临才回到W市区的家中。晚上时,蓝梓墨打来电话问我怎么溜走了,我听的出那是一种基于礼貌的询问,但是,我不需要他这种流氓本性,绅士外皮的混账的礼貌询问。so,我什么都没说直接把电话挂断了,之后拔掉手机卡扔进垃圾桶,顺便把他的QQ号拉进黑名单,一起
被丢弃的还有那该死的“昨晚”。
日子回归正轨,我依旧过着上课,练功,做任务的生活,生平第一次感谢自己的生活会如此忙碌,那样会把一切不好的记忆压缩,在需要一些时间就能磨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