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辰景眼眸一扬,还来不及开口,贺恪云像只发了疯的野兽,粗暴的撕扯掉他的裤子,一手解开自己的皮带,放出巨大。双手强势的分开他修长的双|腿,在没有任何的前戏,润滑剂的伴随下,狠狠的刺进花心中央。
“嗯……”拓跋辰景皱起眉头,发出沉闷的痛苦声音!撕裂的疼痛,好像被人用刀子狠狠的剜着。紧涩的地方紧的让贺恪云无法动弹,久违的熟悉感涌上脑海……
果然,还是他的小点心味道最棒!这么久没吃到,依旧是最美味的大餐!
“滚出去!贺恪云,我会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拓跋辰景难堪的发出声音,此刻他的脸色惨白的与贺恪云无异;话语显然很没说服力……
结合处缓慢的流出水泽,湿哒哒的,不用看也知道是什么。这样粗暴的强行进入,除了血液还能流出什么……
贺恪云一只手掐着他结实的腰板,另一只手迷恋的抚模着他的脸颊,嘴角扬起的笑意浓郁“小点心,这可是你自找的!对主人做出伤害的行为后还不听话,你说我不惩罚你,怎么可以!”
“禽兽,你不得好死!你……嗯……”
就在拓跋辰景不断的辱骂时,贺恪云借着流出来的血液作为润滑剂,开始动起身体,大幅度的撞击着他,也撕扯着自己身上的伤口。鲜血不断的涌出来,落在拓跋辰景的身上,黏糊糊的让人感觉很不舒服
包厢的门紧闭着,外面的人根本就不知道里面发生什么事;空气里充斥着**与腥血的味道,贺恪云像是一个疯子,没有痛的感觉,脑子里只有想着如何品尝着他的鲜美,动作一刻也不含糊,拓跋辰景被他弄的压根就发不出声音来,怕一张口就是痛苦的声音!
那是一种软弱的表现,他绝对不会在贺恪云面前展现。
贺恪云仿佛是故意的,非要逼得他自己开口求饶……可拓跋辰景固执的像石头,怎么也不肯开口。贺恪云眼前的场景有些模糊,胸口的疼痛虽然麻木了,可是鲜血一直在流,他的意识开始涣散,压在拓跋辰景的身上手指紧紧的扣住他的手指,像两根青藤紧紧的缠绕在一起。
“你是我的……是我的!在我没玩够前,你休想摆月兑我!”贺恪云阴冷的声音宛如从地狱而来,像是一场挥之不去的噩梦缠绕在拓跋辰景的脑海里……
身体又狠狠的抽动了两下,痛的拓跋辰景咬的下唇都破了,鲜血的味道在齿间弥漫,满心仇恨的烈火在燃烧着,越烧越凶猛,疑似要将他焚烧的一点不剩。
贺恪云的眼皮不断的往下垂,浓密的睫毛轻颤了几下,娟秀的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在短暂的几秒后,彻底的失去意识,垂下眼帘整个人趴在拓跋辰景的身上,动也不动。分|身还一直停留在拓跋辰景的身体里
拓跋辰景被他压的喘不过气来,只得张开口呼吸,那种疼痛一直停留在身体里无法消失;而贺恪云胸口的血液蔓延到自己的肌肤上,好像给他穿上了一件火红色的外衣
昏暗的光下,弥漫着铁锈的腐朽,莫名的沉沦与无边无际的黑暗让人觉得阴森,颓靡与血腥的画面,有着秋菊的静美。
融合在一起的鲜血,分不清究竟是他的,还是他的
可当有人进来,看到这一触目惊心的画面谁,所有人都震惊了,无法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满地的鲜血,撕毁的衣服,两个人的身体还紧紧的纠缠在一起。一场性|虐游戏的气味还盘旋在半空中久久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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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萱接到电话,匆匆的赶到医院。医生将贺恪云和拓跋辰景安排在同一个病房里;贺恪云被换上了病服,还陷入昏迷中,胸口是白色的绷带,一直在输液……拓跋辰景则是躺在靠近门位置的病床上,也在输液,苍白的脸色一点颜色都没有,疲倦在他的眉宇之前,掩盖不去。
“怎么会这样?”瑾萱皱起娥眉,担忧的眼神看着拓跋,再看看贺恪云,那个疯子没比拓跋好到哪里去。
拓跋辰景睁开眼睛,淡然的看着她,抿唇沙哑的声音响起:“没事,还死不了。”
瑾萱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额头,“又发烧了,是因为贺恪云又侵犯你了,对吗!”虽然是疑问句,但说的很肯定!
拓跋辰景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你想杀他,没成功。”瑾萱大概能猜到发生什么事,只是没想到被拓跋辰景刺了一刀的贺恪云居然还能那么大的能耐制服了拓跋辰景!
拓跋辰景抬手手面挨在自己的额头上,眸光空洞的盯着白色的天花板,幽幽的声音:“他不要命了,我从来没见过比他还疯狂的疯子!”Pxxf。
瑾萱咬唇,担忧的眸光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让他不要找贺恪云报仇是不可能,可贺恪云怕也没这么容易放手!
拓跋以后该怎么办?他好像完全拿贺恪云没办法杀不了他,躲不开
“放心,我没事。迟早我会杀了他!”拓跋辰景在深吸一口气后,笃定的开口。
瑾萱没劝他,只是点头:“不管如何,我都不希望你受伤!好好照顾自己!”
“小八回来了。”拓跋辰景忽然转移了话题,瑾萱自己的事够她烦心了,不希望她再未自己烦心!
“我知道。”瑾萱握住他冰冷的指尖,淡淡的声音道:“我有让他帮我查一些事。拓跋,再帮我办一件事吧。”
“好。”拓跋辰景连什么事都没问就点头答应,余光扫过还在昏迷中的贺恪云时,开口:“帮我转病房,我不想再看到他。”
“我现在就去找护士。”瑾萱拍了拍他的手面,站起来,转身时落在贺恪云身上的眸光变得凛冽。
很快护士就帮拓跋辰景换到另一间病房,而瑾萱没跟着去,而是留在贺恪云的病房等着他苏醒。其实,贺恪云是一个长的很好看的男人,他的轮廓柔美中不失阳气,只是薄唇给人很冷情的感觉
半个小时的时间漫长的宛如几个世纪,贺恪云终于缓慢的睁开眼皮,印入眼帘的面孔让他不悦的皱起剑眉,咳嗽了一声后,这才开口:“怎么是你?”
他的小点心不应该守在床边,等待主人的苏醒吗?
瑾萱淡然的神色,眸光迎上他不悦的眼色,双手随意的搭在胸前,咬唇:“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不是轻易想死的人!”
贺恪云冷笑一声,薄唇扬起时带着鄙夷,“我做事还轮不到你过问!”
“你这样的人是不是从来不管别人的感受,不顾别人的生死?拓跋欠你什么了,你非要用这样的方式折磨他?”瑾萱无风无浪的嗓音下隐藏着波涛汹涌,甚至都有一种杀了他的冲动!
“我看上的东西,只有两个下场,要么被我玩腻了丢掉,要么就是被我玩到的死!你猜猜看拓跋辰景是什么哪一种?”贺恪云挑衅的眸光盯着她,态度嚣张。
血有有辰。“他哪一种都不是!”瑾萱站了起来,眸子掠起时变得冷冽:“因为在那之前,我会先杀了你!”
袖子里隐藏着的袖珍银色迷你枪镶嵌着几颗闪烁的钻石,枪口瞄向贺恪云没任何的瞄准,下一秒要扣动扳机……
贺恪云嘴角勾起妖孽的笑意,镇定的连眼皮也不曾抬起,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笑。
瑾萱即将扣动扳机时,忽然有人抓住了她的肩膀,低沉的嗓音充满冷冽的气息:“你不能杀他!”
瑾萱回头看见贺冥,他的发丝遮住了眼眸,但目光却犀利的射出,目光在短暂的交接时,心砰然的一跳,这样的感觉无比的熟悉……
“看在我救了小伍的份上,你不能杀他!”贺冥见她没说话,再次开口。主动拿过她手中的枪放在了她的包里,嘶哑的声音继续:“我保证从此以后他不会再去骚扰拓跋辰景!但你也要保证拓跋辰景不再来招惹他!”
瑾萱薄唇勾起冷笑:“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只能相信我!”贺冥独断的语气,气势慑人。比起贺恪云他更有王者的霸气,眼神里的一抹凛然与生俱来!
瑾萱收紧掌心,眼神冷冷的扫过贺恪云,再看了一眼贺冥:“你最好说得出做得到!否则,我真的会杀了他。”
“谢谢!”贺冥薄唇抿起浅笑,余光扫到贺恪云要开口时,狠狠的瞪他一眼,示意他闭嘴!
瑾萱没再多言,与他擦肩而过离开病房。
贺恪云撅起嘴巴:“喂!你承诺她这个干吗?我还没玩够!”
贺冥坐在床边,拳头砸在他的月复部,冷声喝道:“你适可而止!”
“痛!”贺恪云痛苦的捂住自己的小月复,咬牙切齿:“你现在这是要为了女人插兄弟刀子。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