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府。
梵音和孔昭仍在静静的站着,屋内寂静无声,只余云枭不时传来的几声闷笑。
孔昭眼神复杂的盯着床上躺着的云枭,内功传音入密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身份,我警告你,你要是敢伤害我们家小姐,我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
云枭懒懒的躺在床上,脸上继续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同样传音入密道:“怎么,那么激动干嘛,你看看我现在这个样子,还有什么本事伤人!”接着努努嘴,“再说了,你家小姐的本事,除了那些不出世的老头子,这天下有几个人能伤得了她!”
孔昭听闻此言,身形一颤,眼中闪一丝惊讶和了然,看了展梵音一眼,低头不语。
展梵音看了看神色复杂的两人,模了模鼻子,很想说一声:“其实,你们不用传音入密的,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得见的……”
就在屋内三人开始大眼瞪小眼之时,忽然外面一阵慌乱。脚步声,说话声交杂入耳。
展梵音莫名的松了一口气,清了清嗓子,向门外喊道:“涵竹,发生什么事?”
没有人回答,只听咣当一声,随着房门被推开,一个声音传了进来:“让长辈在客厅等着,自己却在屋里鬼混,怎么越来越没规矩!”
这声音有点耳熟啊,展梵音回忆了一下,顿时恍然大悟,我说怎么有点耳熟呢,这不就是那个什么夫人吗!再回想起前几天那个大小姐的出场方式,不由得在心中暗自点头,瞧瞧,一看就是亲生母女,这出场方式一样不说,连出场时说的话都一样!
随着声音的传入,两个人前呼后拥的被“拥”了进来,领头那人正是那个当日的夫人,前任展梵音的后妈。此刻她的眼睛却一直盯着展梵音,眼中再次闪过强烈的怨毒。
想想也是,无缘无故做了这么多年小妾还没扶正也就罢了,这次连自己的女儿都在那个“傻子”的房门口摔了个大跟头,摔掉了两颗门牙不说,偏偏还破了相!想想女儿现在这样子……真是……
如果钱凤知道自己的女儿的门牙是被面前的这个“傻子”间接打掉的,怕是……就不只是暗自在心里嘀咕这么简单了
“粮,跟她所那么多废花桌社么,她知己宅我中眼了一个呀男人……”(友情翻译:娘,跟她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她自己在屋中养了一个野男人……)
梵音愣住了,孔昭愣住了,躺在床上的的云枭也愣住了。
云枭呆呆的看着展云芷的那两片还未消肿的厚嘴唇上下翻飞,张嘴说话间还露出了口中的那两个巨大的“黑洞”……
我的乖乖,展家还真是有意思,把展梵音这个绝世高手硬是说成了白痴傻瓜不说,这又是从哪里弄来的活宝?
只有钱凤眼神复杂的看着自己身旁的展云芷,感受着她不时从口中喷出的溅到自己身上的零星点点,忍不住开口道:“好了,芷儿,你先别急,我知道了!”
接着她直视展梵音道:“梵音,听说你刚才带了个男人回家,可有此事?”
梵音看了看她那隐藏着的阴狠的目光,再看了看旁边展云芷那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的眼神,再联想起孔昭的话,眼珠转了转,立刻转变了神情,唯唯诺诺道:“是……是啊……”
孔昭听见那结结巴巴的声音身形一颤,而云枭则是神情一呆,都不敢置信的看着身前的展梵音。
只可惜紧盯着梵音的钱凤没有看到这一幕,仍沉声问道:“你怎么说也是相府的千金二小姐,怎可随随便便的就带一个男人回家?”
“我……我不是随随便便的”梵音仍然装作害怕的断断续续的小声道“……我……我是把他捡回来当我姐夫的”
“什么!”
石破天惊!
咳咳咳……躺在床上的云枭忽然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梵音急忙跑到床边,顺手拿起了一杯水,递给云枭,仿佛因为着急也不害怕了一般,头脑也仿佛清醒了些,语序连贯快速道:“姐夫姐夫你怎么了,你别着急啊,就算看上了我姐姐,也不用这么激动啊,你伤还没好呢……”实则用眼神威胁云枭,眼中闪过狡黠的光芒……
“咳咳咳咳……”云枭咳得更加剧烈起来。
“手丫头,你所社么!”(臭丫头,你说什么!)云芷好不容易反应了过来,立刻勃然大怒!忍不住伸手就要向展梵音抓去!
“云芷!”钱凤连忙示意丫鬟拦住她,厉声道:“注意点你的身份,你是相府千金,不是那没娘管教的野孩子!”意有所指的停顿了一下后,接着向展梵音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嗯?梵音双眼眯了一眯,暗自在心中咬牙,没娘管教的野孩子?你才是没娘管教的野孩子,你们全家都是没娘管教的野孩子!但面上装作更加害怕道:“我……我是听家里的丫鬟说的啊……”
“什么?”钱凤愕然:“你听他们说什么了?”
“我……我听他们说、说,姐姐这回破了相,怕是、怕是嫁不出去了,只能在路上、捡、捡个野男人回家当相公了!”
“什么!”
“我还特意求了菩萨,所以昨晚做梦,梦见、梦见今天出门会捡到男人回家,我今天就出门了,结果真的捡到了!”
“咳咳咳咳……我……”云枭刚想说“我不是随便捡来的野男人”,却发现自己不知道何时已然被点上了穴道!
“姐夫,你别太激动,否则伤口裂开了该耽误成亲的吉日了!”
啥?
------题外话------
明天,继续是**……
可怜的云枭,过来模头……可怜的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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