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坐在马车里的展梵音和骑在马上的夜锦衣在那里“两相凝望”之时,一旁的白慕朗却走下马车,看了看马上的那个挺拔如松的卓然男子,笑了笑,伸出手对夜锦衣比了一个手势。
夜锦衣微点了一下头,视线再次扫过这边一眼后,继续向前走去!
……
“你那个手势什么意思?”等到白慕朗坐上马车,马车继续向前驶去,梵音饶有兴趣的问道。
“没什么!”白慕朗长舒了一口气,“就是告诉他先进宫面圣,正事要紧,有什么疑问,进宫之后就会明白了!”
“哦?你们很熟?”听着白慕朗那轻松的语气,梵音继续刨根问底……
“算是吧,我和夜锦衣,还有皇上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还算是相熟!直到后来锦衣驻守边境,联系才少了些。”
“你们是一起长大的啊……”梵音有些意味深长……
几个人一起长大,结果寒奕风和夜锦衣顺理成章,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长成了“青梅青梅”……
那……展梵音下意识的把眼光转向了白慕朗……
看着展梵音那意味深长中还带着一丝古怪的眼神,白慕朗哪能不知道展梵音在想什么,他有些哭笑不得:“你一天天胡思乱想些什么!他们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
“不是?”
“说起来,此事也有些巧合……”白慕朗一提起这事,也有些无语:“当年皇上还没有登基的时候,有一次和锦衣一起在宫中讨论军事,结果越讨论越兴起,后来皇上看天色已晚,就将锦衣留在宫中,与他同榻而眠,谁知道锦衣表面上看似老成稳重,可是这睡相,实在是不敢恭维!”
“再加上两人那天喝了些酒,睡的都有些沉,结果第二天……”
咳咳,说到这里,白慕朗也有些说不下去了,面上是掩饰不住的纠结和幸灾乐祸……
展梵音则是瞪大了眼睛……
她那强大的脑瓜再次自动换算出了以下场景: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宫女们正准备向往日一样叫太子起床,结果发现太子那宽大的床榻上忽然多出了一个人影,两个人抵足而眠,交颈而卧,衣冠不整,面色红润。太子的胳膊枕在了那个人的头下,那个人的胳膊搭在了太子的身上,两人紧紧的贴在了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分彼此,春光旖旎……
仔细一看,那个人还是天天出现在太子面前的夜锦衣……
于是乎……
……
这、这、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断袖之癖,百姓口中的帝王之恋,就是自己幻想中的“痴情版陈文帝”和“升级版韩子高”的最终解密吗?
这也太乌龙了吧……
难得提起一点兴致啊……梵音在心中暗叹,原来就是这么个坑爹的误会啊……
“难道你们后来就没解释?”梵音不死心的问道。
“解释是解释了!”白慕朗无奈的摊了摊手:“不过你也知道,这种事是越描越黑的,再加上当时太子的势力还不是那么强大,在有心人推波助澜之下,所以这事也就越闹越大了!”
“等到后来太子登基之后,这件事情也就淡了下来,再加上被说了这么多年,也就懒得再禁口了!”
“是懒得再禁口了,还是不想禁口?”
白慕朗正想往口中送糕点的手一顿,一瞬不瞬的盯着懒懒的靠在马车上的展梵音,“你说什么?”
“听说皇上并不是当今太后的亲骨肉,而太后膝下还有一个远封邑在外的景王……”
马车内顿时寂静,只余车外马车行走时的那哒哒声。
不知过了多久,白慕朗长舒了一口气,揉了揉眉心:“梵音,你真的很聪明!不错,这个消息是皇上和锦衣故意不理睬的,目的就是为了迷惑朝中的那些眼线,让他们放松警惕,以图一网打尽!”
“那……你们的目的达到了吗?”
“算是达到了吧!”白慕朗轻轻的掀开车帘,看着窗外的熙熙攘攘,车马橐橐,吐出的话却是带着一丝冷意:“一切,即将开始!”
“梵音……”白慕朗看着展梵音,欲言又止,半响还是开口道:“我知道你很聪明,可是这些话,以后不要再说了!”
“放心吧!”梵音随手拿起了马车的小几上放着的一块糕点:“我对面的,不是你嘛!”
“我对面的,不是你嘛……”
尽管最近听多了展梵音的暖人话语,可是这句话,还是毫无例外的撞进了白慕朗的内心,仿佛那旭日的暖阳,一下子就照进了白慕朗的心田……
他看着展梵音那姣好的面容,一些隐藏在心底的话不由得月兑口而出:“那你可否给我个机会,让你的对面,能永远有我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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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出去聚会,回来晚了,审核又米过,折腾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