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你在哪见过?”
“在京城郊外!当时我还没回到京城,刚走到京郊,正要歇息,忽然有两个人影从后面走了出来,正是那两个人!”
梵音的手无意识的敲着桌面,发出了声声轻响:“那哥哥你还记不记得,他们当时说了些什么?”
展君翊眉心微皱,缓缓沉思着:“我记得那个胖子管瘦子叫老三,还说要找什么宝物,找了这么久还没找到,又说这次一定是真的了之类的!”
“老三?老四?宝物?”梵音沉吟着,仿佛想到了什么,却总是差那么一点抓不住:“母狼……”梵音把目光移向了正在看藏宝地图的白慕朗:“你当初审问那两个人时,问没问事情的经过?”
“问了!”白慕朗点头,“这之前一直发生了很多事,你没问事情的详细经过,我也就没说。”
说着,他收起桌上的图纸,转身从一旁拿出一张白纸,这是白慕朗的习惯,每次分析事情的时候都喜欢在纸上记载,以便让自己掌握的更加清晰。
“当日,我们审问那两个人时,他们说他们受人指使,前来找一件宝物,只不过他们并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宝物,只是在每次寻找前,雇主都会给他们提供一些线索,而这次雇主让他们做的,就是找人绑架展梵音!”说着,他在纸上记载些什么。
“以那群人的功力,若是想绑架小姐,自己动手足矣,为什么还要找他人做?难道这京城,有什么让他们顾忌的地方?”孔昭在一旁疑惑的开口。
梵音看着白慕朗在纸上记载的东西,老三,老四两个名字在她看来却总是有一些古怪:“母狼,你问没问,他们还有没有同伙?”
“当然,那俩个人说他们原本一共兄弟六人,都是受雇于那几个白衣人,只是老大老二半年多之前再找宝物的时候出了什么意外,再也没有回来,本来他们是想金盆洗手的,可是这才知道原来他们早就已经被那伙人灌了毒药,无奈之下,只好受制于他们,只可惜,他们到底还是没有逃月兑毒手……”
“那这两个人中的毒药和那几个白衣人所中的蛊毒是不是同一种?”展君翊也开始插口。
“不是!”白慕朗肯定道:“老三老四中的是噬魂散,这种毒药只要服下,除非有解药,否则每月月圆之时发作,痛不欲生。虽然不太常见,但也不至于有迹可循。而那几个白衣人所中的,则是从未见过的蛊毒……”
“母狼!”正在低头的展梵音忽然抬头:“你手里可有那个老三老四口中的其余几人的画像?”
“放心吧!”白慕朗微微一笑,再怎么说他也是众人交口称赞的京城四公子之一的“无惑公子”,哪能不注意这些细节,他接过风影递给他的画纸。递给展梵音。
展梵音打开,细细研究了一会儿,忽然间恍然大悟,抽出了其中的两张,模着下巴把画递给了云枭:“你看看,眼熟不?”
云枭愕然接过,仔细的看了看画中的人物,像是想到了什么,下意识的用手遮住了那两个的脸,只留下一双眼睛,顿时面色一变,眼神瞬间变得凌厉,双手无意识的攥成了拳头,额头上青筋暴起:“原来是他们!”
“云枭,你认识他们?”
“哼!”云枭暗哼了一声,浑身散发着毫不掩饰的杀意:“他们!化成灰我都认得他们!”
这两人,正是当初说云枭偷了他们的宝物,使云枭差点没死与他们的刀下,最后才造成他被梵音所救的那伙黑衣人中的领头了两个!
几个人正说着,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对人对视了一眼,默契的住了嘴。
“各位爷,小的来给你们送饭菜来了!”
“进来吧!”过了一会儿,一个清朗的声音传了出来。
门外的掌柜的听闻,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眼中一丝亮光闪过,整了整表情,低头推开了门……
“各位公子,这是我们店里酿造的酒,虽比不上别的酒绵长,但胜在劲儿烈,外面天寒地冻,各位可以尝尝!”
说着,躬身就给其他人倒酒。
梵音轻轻端起酒杯,浅浅的嗅了嗅,抬眼向弯腰的掌柜:“掌柜,虽说士别一日当刮目相看,可是我怎么觉得,这才短短一个时辰,掌柜的的气质,就全变了呢……”
掌柜心中一凛:“公子说笑了,可能是仰慕各位公子威仪,小的不由自主的也就占了光,呵呵,占了光……”
“哦!”云枭也浅笑:“掌柜的到真会说笑,不过……”,
他着转动着手里的酒杯:“这酒是好酒,可是……为什么要下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