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如若初见 第六十六章 原来是圈套

作者 : 安以乐

迷蒙的桃花眼,粉女敕细腻的脸颊,娇艳欲滴的嘴唇,光滑白皙的脖颈,起伏且丰盈的胸脯,还有婀娜的少女身子,一切都是那样诱人。

“初初,你好美!”商式情不自禁地赞叹。阵阵眩晕袭来,怎么回事?喝醉了吗?两杯就醉,他的酒量不至于这么差。

“学长,你怎么了?”夏若初更迷糊,以为自己听错了,还是他在开玩笑?

“初……初……!”商式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模着她的脸颊,目光锁定在红润的嘴唇上,想尝一尝红唇滋味的欲念更加强烈,不由自主地慢慢俯子,嘴唇慢慢靠近她的唇。

夏如初懵了,幻觉么,还是做梦?

“初……初……!”商式觉得全身的热量不断膨胀,连汗毛都快要燃烧起来。

“学长,你没事吧?”夏若初揉了揉太阳穴,一时搞不清楚状况,慌得直把身体往后仰。

“初初!我……要你!我要……你!初初……!”商式步步进攻,搂住她后腰,小心地探索着她的唇,深深地吻了上去。

夏若初好不容易清醒了一些,马上又眩晕了,好像刚才他对她冷言冷语,而现在又热情似火。她曾问过他是否喜欢她?他说不喜欢也不讨厌。而现在,他为何要吻她?如果不喜欢,为何要这么做?突如其来的吻,让她来不及多想,本能地回应着,陷在他火热地温情当中。

他的吻越来越恣意,越来越奔放,不断挑逗着她敏感的唇齿。夏若初有些慌乱,有些迷惘,或者是意乱情迷。情到浓时,他深深地吻着她,慢慢将她压倒在床、上,一只手在她身上游、走,一只手伸向裙底。

怎么回事?夏若初快要窒息,这一切来得太快,毫无预兆,毫无准备。只是情窦初开的少女,又怎能懂得许多房中秘事。

“初初,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商式边迷离地诉说边吻着她。

夏若初慌了,花容失色,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一点准都没有,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喜欢他,也可能是爱他,可以和他接吻,但却没有做好把自己完全交给他的准备。

猛然,商式停住了,愣愣地看着她,手足无措地样子。“我是怎么了?初初,对不起!我……我是怎么了……”他的头更晕,更觉得全身热得难受,双手使劲儿地扒开衣襟,好似要透不过气。

夏若初吓坏了,怔怔地看着他,不明白为何突然这样子,见他满脸通红,就更奇怪了。是情到浓时意乱情迷,还是另有原因?

“学长,你怎么了?”夏若初尝试着去握住他的手。他惊慌地抽出,捂着脸,神智有些迷糊,眼中好似在燃烧欲火,又很害怕,看着她想要扑上去,却硬逼着身体后退。

从未见到过他如此失措的,夏若初更慌,尝试着靠近他一点,小心地问道:“学长,你怎么了?”

猝不及防地,商式如一头狮子猎取食物一般,瞬间将她扑倒在床,将她完全压在了身、下,疯狂地吻着。“初初,初初!我爱你!我要你!我要你!”他的声音迷离又飘渺。

夏若初能感觉到他火热的气息,触到的每一寸肌肤都燃烧着激情,并且越烧越旺,简直要将她吞没。他不断地呢喃她的名字,说爱她,说要她,吻得更加热烈。当他一只大手撩开她的衣服,拿捏着她丰盈的胸部,她的整个身体被猛地一击,慌忙伸手去挡开。他顺手就握住她手腕,按到了床、上。

夏若初全然不明白,冷漠为何忽然变成热情,一向优雅从容的他会突然变得激情狂野。难道他真的爱她,而且爱得不能自控,就欲火焚身,什么都不顾了?他火热的唇不断挑衅着她的敏感,势必要用膨胀的**将她吞噬。这时,她想到了周凌赫,这样做是不应该的。“学长,不要,不要!”她慌得大喊。

如一堆正在熊熊燃烧的烈火忽然被一堵铁墙挡住,商式立即定格了。

夏若初的小心脏怦怦直跳,捂着胸前,紧张得一动不敢动。

商式皱紧了眉头,喘着粗气,脸色越发通红,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她陡生怜悯之心,如果因为她的拒绝而让他难受,她会考虑顺从。“学长,我……”她怯怯地说。

“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商式发疯似的大喊着,慌不择路地逃离,一边从床、上下来,一边除去身上的衣物,跌跌撞撞地在无力打转,在寻找着什么。终于,他看到了浴室,就冲了进去,接着是哗啦啦的水声。

夏若初感觉掉到了云里雾里,直到现在,还不明白他为何会一会儿冷一会儿热。不管如何,她感觉穿好衣服,下了床。

浴室的水声还在继续,断断续续地传来痛苦的呻、吟。商式为何会如此?他想到了刚才在大厅里,商烈给他喝的那两杯酒。那不是普通的酒,而是加了特殊成分的,准确地说是催、情、药。

那个男人将他与夏若初关在一起,寓意何在,现在就明了了。难怪他会说“式儿,好好享受吧,你会感谢我的。”式儿,爸爸是在帮你。去吧,她在等你呢!别让人家等太久!”这些话语。这一切都是圈套。先是绑架夏若初,再把他引来,给他下药,然后让他们发生关系。那个男人明说是帮他,其实没那么简单,一定有更大的阴谋。尽管小心谨慎,他还是掉了进来。一步已错,不能再错第二步。尽管他爱夏若初,想要得到她,无论是心还是身体,但绝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就要了她,绝不会让她变成那个男人的工具,不会让她卷进这场阴谋之中。

他企图用冷水浇灭肆虐的欲火,让自己冷静下来。对那个男人的仇恨可以使他冷静,对夏若初的爱同样能令他意志坚定,在恨与爱的共同作用下,那股**的烈火一点一点地被压制着。当他认为可以了的时候,才从浴室出来,却发现夏若初正站在门口。之前的努力瞬时灰飞烟灭,越是抑制带到爆发时就越不可收拾,他像一头饿狼一样扑向了她。

夏若初只想看看他到底是否还好,就呆在浴室门口等待,没想到他刚出来就疯了一样扑过来,她吓得惊叫一声,本能地反抗。越是反抗就越能激起他的征服欲。他全然不顾他的反抗,蛮横地将她摁到了墙上,用炙热的吻发、泄着火山喷发一般的情、欲。被他吻着有种从未体验过的快乐,夏若初觉得,或许不应该反抗,渐渐地也就半推半就了。

理性与原始冲动激烈较量。商式的痛苦在于,想要得到,却不想以这样的方式猎取。在“得”与“不得”之间,终将决定他“爱的方式”及“恨的结果”。终于,理性占据了上风,他忽然间就停止不动了。

新潮澎湃的夏若初激动并羞怯着,感觉着火热的男子气息,初次尝到了被的莫名快乐。

“不!不能!”他猛然推开她,后退几步,痛苦地咆哮:“离我远点!”

“学长,如果你想要,我可以……”夏若初羞答答地低头,尽显少女的柔媚与多情。

一面是少女柔情的诱惑,一面是原始肉、欲的冲动,商式险些又失去控制,脑海中不断交织着娇羞的夏若初和满脸狞笑的商烈,身体要撕裂,头也快爆炸。“不!不!我不会受你摆布的,绝对不会!绝对不会!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我不会受你摆布的,休想!……”商式语无伦次地嘀咕,跌跌撞撞地向沙发走去。

“会不会犯了什么病?”夏若初猜想,更没发对这一切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见他那么痛苦就心疼,连忙跟过去,问道:“学长,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告诉我,我可以帮忙。”

现在这种情况能让她知道原因吗?难道要告诉她,他喝了春、药,现在很难受?绝对不能。既然不想让她卷进了,就知道得越少越好。他有苦不能言,努力平复着气息,艰难地吐出一句:“离我远点,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

“那好,我听话就是了。有什么需要,你就叫我啊!”夏若初很乖巧,渐渐后退,知道确定他看不到自己。她坐在墙角,想着刚才的一切,模模温热的脸颊,小心脏还在剧烈地跳动,羞涩不已,一股从未有过的甜柔涌上了心头,耳边传来了商式低沉地呻、吟和倔强地誓言怎去去来。

“我不会让你得逞的,绝对不会,休想!……休想!”

过了一会儿,商式又冲进浴室,哗啦啦的水流声一直响个不停。浴室的门紧紧关着,除了商式本人,没有人知道他忍受了多大的痛苦。Pxxf。

商式迟迟不出来,夏若初就担心,隔着门问道:“学长,你还好吧?”听不到回答,她更担心,想要进去看个究竟,又说:“我要进去喽!”

“不要进来!”门那边传来了商式低沉的声音。

“哦!”夏若初听得出他声音的疲惫,猜想到了他定有难言之隐。

“我没事,去休息吧!”尽管要忍受煎熬,商式还不忘体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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