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安静下来,心月低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忽闻他甩出冰冷的一声:“不做饭了?”
抬起头来,刚想回话说:“妈和小姑出去吃了。”
他却好像能读心术似的,蹙眉,语气更冷:“妈和小姑出去吃了,可我还没有吃饭。你是想让我也外出就餐?”
她马上去做饭。
这个女人,历来在他面前寡言少语,而今天,却因为费千帆请她吃饭一事,她一反常态,为自己辩解,足以令人吃惊。看着走进厨房的纤柔背影,想着刚才系扣子两人眉眼相对,她清丽的容颜那抹若有若无的娇羞,心深处忽地腾升股冲动,想抱住她,狠狠吻她。这冲动使他莫名烦躁起来,两手握拳,不安地在客厅踱了几个来回,直至开饭。
下午,她在做家务。
夜长佳走了过来,盛气凌人的问:“白心月,你和费会长,真的只是多年未见的老同学?”
见蹲在地上擦洗大花瓶的心月点了点头,夜长佳这才放心了,骄傲的脸上带着一股嚣张的气焰,忽又弯下腰,刻毒的笑:“大嫂,你知道中午我哥买的玫瑰是送给谁的吗?告诉你吧,送给安美小姐了……我哥女人很多呢。”
他女人多,与她何关?
心月不以为然。
晚上,刚冲凉出来,忽见门口闪入一道黑影,吓了她好大一跳,起先还以为是夜长安回来了。
听声音才知是小叔子,嘴角涎着一条长长的口水,嘿嘿笑着,伸草,猫咪叫你切花花,切花花……”傻子排行老三,听说几年前撞到了头部,醒来后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吐字不清,每次喊她“大嫂”就是“打草”。
心月有些厌恶的拍开他的手,用力将他推出门外去,换上衣服下楼,他家的规矩,任何时候,着装要整齐。
经过一楼奢华大厅,转进花房,台板上散落一些剪断的枝叶。真搞不懂这么晚了,婆婆还在摆弄那些花花草草。
“你过来,帮我把这个花瓶摆到客厅。”邓娴之指着一个又高又大的落地花瓶,至少需两个壮士才能搬抬得动,可是这么艰巨的任务居然落到一个孕妇身上。她连抱得抱不动,想慢慢的挪移过去,不料花瓶“咚”的一声,倾倒地上,叶落枝散,花朵被压碎了好几瓣。
“你看看你!”邓娴之声音尖锐的快要穿透屋顶:“摆个花瓶都摆不好,要你有什么用……”
被婆婆骂出房,她回房,刚入睡,迷迷糊糊地胸前好似被一块大石头压住,压得她胸口快要窒息。她恐惧的急忙用手去推,身上的东西被推到地下,“扑通”一声过后,接着哇一声大哭起来:“猫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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