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先生……”心月紧张的想迎上去,胆颤的声音,当着外人的面不敢叫他长安。更新最快更全的言情en.没有广告哦)
这些人里面姓夜的只有他一人,叫了他,他也算礼貌地停住了脚步,举起一只手手背往后摆了摆,示意跟在他后面的那些人先行一步,郑佳宁冲心月亲切友好的一笑,赶紧一路小跑地走远了。
“长安,你有件衣服忘在我那里,我帮你拿去干洗店洗了,今天拿来还给你。”也许知道他要赶时间,所以未等他开口问什么事,心月急快地说道,怕再耽搁一会儿,会忘记自己来这儿的初衷。
因为他的脸色极不好,尤其是听到她声音时的那一刹那。
“我有东西忘在你那儿吗?”冷冷的一声,不悦的语气,他的眉头微微蹙着,似乎对她帮他洗衣服送衣服这件事一点儿也不领情。
“是,你有……这是你的外套。”她急忙打开西服袋,小心的取出那件纯黑色外套。
他轻蔑的扫了一眼,鼻孔里冷哼一声,“看来,去你那里的男人还真不少……溅骨头!”
手猛然一抖,接着慢慢的,慢慢的垂下去。心月心慌地望着他,一脸的冰冷,阴森森透着寒气的眼睛迅速扫射她一眼,突然抓起她的手臂猛地往前一拉,将她整个人拉到他的眼前,她一阵心惊仓促别过脸去,他浑浊的呼吸从急剧跳动的胸膛里迸发出来,无情狠绝地打在她脸上,“我真恨不得杀了你!”
“为,为什么……”被他如此用力抓疼了手上的皮肤,连骨骼都快要裂开,心月痛呼一声,颤着声音问,好好的为什么想要杀她,她哪里又得罪他了?
为什么?那天晚上如果不是她在电话里说小美咳嗽严重,叫他快去……他也不会出那么大的事!
他良久不说话,却更紧的捏住她的手腕,那吃惊的力道似要将她的手腕给捏碎,太痛,心月紧咬着唇亦无法忍住,看着他阴狠如杀人般的眼神,挣扎了一下,差点就要哭出声来:“长安,好痛,你放手,好痛……我只是来给你送衣服……”
他紧闭着嘴唇,胸膛剧烈地起伏,凶狠而心痛的瞪着她,可是眼底却忽然闪烁着几点水光。
心月呆愣地看着他,她完全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发这么大的火,她没得罪他,她真的没得罪他。眼眶蓄满了泪,她痛得泪珠快要弹出,夜长安蓦地狠声说道:“从今往后,不要在我面前出现。”
“为什么?”颤颤的问出一句,心月不甘心地想要从他脸上找到答案,虽然手上的疼痛稍缓,可是她心痛加剧。
他渐渐松开她的手,却又狠狠地往前摔开去,她被他用力一摔胳膊,身体跟着一个趔趄,脸就撞到了树上,嘣的一声响,痛得刻骨。下意识抱住了那棵冰冷的树,她额头伏在上面,脸贴着那些粗糙不平的树皮,泪如暴雨汹涌而放肆地打下来,她瘦弱的肩胛骨剧烈的抖着。
“回去哭!别在外面丢人现眼……”冷到冰点的一声从那张削薄的唇边飞出,他看也没再看她一眼,绝情的走了,车子引擎的声音在她面前停留了片刻,终究远去。
“夜长安,夜长安……”她哑声叫着,又酸又痛,头朝着那棵树,咚咚咚地连撞了几个响头,擦去泪视线模糊地在路上疯狂地奔跑。
思绪混乱,不知道自己要跑到哪里去,只茫目的向前跑,向前跑,好像后面有洪水猛兽在追赶她一样。
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跑累了终于停下了,她扶住膝盖喘了口气,一只手还抓着那件西服。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可是衣服还在,跑了这么久,也没有丢掉,还把它抓得紧紧的。
“白小姐……”身后有声音叫她,她一惊,扭头去看。
不知何时已有一辆车子在紧紧跟着她,也许她跑了多久,他就跟了多久,车门被一只手从里面推开,人已下来,那张与夜长安极相似的轮廓在五光十色的夜里,显得迷幻不清。
“我若没有记错,你手上的衣服是我的……”夜长征只穿着件衬衣走来,从她手里拿起那件黑色外套,就在大街上往身上一试,还真是很合身。心月惊讶,似才想起来,那一天夜长安落海,她从医院披着他的外套回到宿舍,后来那件外套就忘了还给他,然后被自己东扔西掷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丢到床尾的箱子底下了。
又也许,是她那天夜晚疯狂的翻找结婚证而给压到箱子旁边了……
不是他的衣服,难怪夜长安会发火!
“跑那么急,赶着要去办什么事吗?”夜长征问,衣服洗得很干净,还有一股子奇特的香水味,闻了令人神清气爽的。
心月听到他问话,惊喘了口气,才晃过神答道:“哦,没事……好久没跑了,我想运动。”
撒谎。
夜长征敛目,扫了一眼她脸上未风干的泪渍,毫不留情点破她,“你瞧你哭得,跟泪人似的。”
“是吗?是风吹的,眼睛进了沙子……”她急剧的眨眨眼,慌忙地抬胳膊迅速的擦去那些泛酸的泪。
“去哪里,我送你。”夜长征穿着那件衣服,转过身去。
“不用了我……”话未完,就被他一把拉上了车,心月有些惊慌,坐在副驾上面如坐
针毡。
车子缓缓向前开了一段路,他忽然扭过头问了句,“和他吵架了?”心月无意识地应了一声,根本不知道他在问什么。
“吃饭了没?”他关心的问道。
她摇摇头。
车子经过一个红绿灯,然后往左拐了一个弯,停在一家餐厅门口外边。亮晶晶的两扇玻璃门打开,早已有穿着大红旗袍的两位咨客,甜美的笑迎,娇好的面容,后脖敞开的立领内竖着毛绒绒的一片白毛,随着款款的步履轻轻颤颤的晃动,十分好看。
“想吃什么?”上了菜单,夜长征打开来,望了对面一眼,轻轻的问道。
心月喃喃的说:“随便……”
“那就,给她来一道随便。”夜长征用下巴指了指心月,然后对着一边的服务员吩咐。
那服务员笑了一声,却也去了。
不多时,“随便”真的端上来,是一碗汤,金色的汤底飘浮着几片红白相间的东西,宛若朵朵桃花浮于汤面,看起来细腻而精致,令人不舍得入嘴。
心月问:“这是什么?”
“随便。”夜长征认真的说,“这店里还真的有一道菜叫随便。”
“可是这道随便,选材没有那么随便吧。”心月迟迟不敢入汤匙,生怕搅坏了那一碗精美的鲜汤。这里面的材料应该都很珍贵。
果然,夜长征轻淡描写的说,“随便这道菜,其实是根据一道名汤鸡泥桃花鱼演变而来的……”
她没听说过“鸡泥桃花鱼”,也还是第一次发现餐厅里还有“随便”这道菜,可以点吃的。
汤的确好喝,加之又饿,很快就喝得快见底了,后来上了菜,也没那么讲穿,放开了肚量去吃。席间夜长征很少动筷子,抿着水,看着她惹人捧月复的吃相,时不时的笑一下。
她吃饱喝足,心情愉悦,嘴唇的油渍擦去,抬起头来,笑眯眯的说道:“长安,我们走吧。”
夜长征微微一怔,深深的看着她,研究着她脸上那抹愕然的脸红,以及细微的尴尬。
他默默的付了账单,然后一语不发的向前走了出去。
心月脸上的慌张瞬间扩散开来,仿佛一张白纸染红了墨水,又仿佛西边艳彩如霞。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到了车里,她急急的解释。
夜长征没看他一眼,冷得就如夜长安一样,他们兄弟俩还真是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尤其是那一举一动,冰冷漠然的表情。他眉宇间隐藏的那股霸气,也在此时倏然变成了冷气:“非常抱歉,白小姐,我不能再送你了,你自己回去。”
心月愕然,愣愣的看着他。她有点搞不懂他这是什么意思,而且这是什么地方她还一时模不清,好吧,叫出租车,又不是回不了。心月只怨自己轻易上他的车。她有点气恼地拉开手柄,正要推开车门跳下去,不料他突然一把伸出手去拽住她的肩膀,狠狠地将她从车门边扳了过来,然后用手肘将她整个人用力地压倒在座椅上。
心月身子往前弹了弹,欲挣扎,他不悦的喝道:“不许动!”
“你干什么?”心月很恼火的瞪着他,“你不是叫我下车,我不是要下车了吗……唔!”
她蓦然瞪大双眼,直直的瞪着他,他在干什么?
他捉过她的下巴,往他那厢一扳,俯身就亲上她的嘴,用吻压住她,随之座椅被他放低,他侧身过来,膝盖一顶几乎是粗鲁地迫入她的双腿间,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心月推开他的嘴惊慌的尖叫!
“你干什么,你干什么……不要碰我,不要碰………”她疯狂地摇摆着头,使劲的用双手撑住他的胸膛,拼命地在他身下徒劳无力的挣扎着,“夜长征,你不能这样做,你不能……”
他月复下鼓鼓的东西硬硬地碰到她腿间,故意用力地摩擦着,心月慌地又是嘶叫,又是伸手抓他手背,挣扎连连,“你不要这样,我会告诉他的,夜长征,我会告诉他的……”
“他不会管你的……”夜长征粗重的喘着气,深暗的眼底燃起一片情.欲之火。
“不!你说过他喜欢我,你碰了他的女人,你们之间的关系一定会更僵化!”心月在座椅上别过脸,拼命地躲避着他,不让他灼热的呼吸以及嘴唇碰到脸上肌肤。
“反正已经僵化了,再僵化一次又何妨?他虽然喜欢你,可并不代表他爱你,你应该知道喜欢和爱是不同一组名词。”他身躯沉重的压着她,几乎连座椅都快要断了,心月只觉得浑身没有半分力气,无论多么使劲多么拼命,也还是在他的身下极其可笑地扭捏着,只会令人激起更狂烈的欲.火。
“我不要,你放开我,放开我……我求你,我求求你,你要什么都可以……”
“我只想要你!”夜长征坚定吐出一口热气,她越是挣扎扭动他越是兴奋,他在她的下巴上轻咬了一口。
“不,不,你不能这样……”
心月听见自己的衣服被他撕了一下,唰的一声,撕裂的布料响声令人心惊,她已快抵御不了,他的大手从她腰间穿过衣角,粗犷地模上来,那种陌生的触感令人恐惧,手足惊跳,全身起鸡皮疙瘩。“长安救我……长安救我……”她哑着嗓音,一遍又一遍地叫着他的名字,虽然知道没有用,可是这样叫着让恐惧的心理也会找到点安慰。
巨粗的手掌突然扣住她丰满的胸前狠狠一捏,他狂暴的搓揉着她,埋头用嘴叼住她的,她一阵颤抖……她一边喊叫,一边哭起来。夜长征终于停止了动作,额头抵在她额头上,喘着粗气,阴狠地说:“他不爱你,我爱你不可以吗?”
“我不喜欢你,我不爱你……我不要你来爱!”她呜咽着说,“人家不喜欢你,你干什么要来强迫?”
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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