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看书,理也不理,他就放到她胸前去,心月恼了一手将那猫拍下去,“滚!”
“叫谁滚?”夜长安没辄了,胸口郁闷,夺过她手中的书,伏过去压着她,几乎愤怒地说,“白心月,不要太过份!”
“我又没叫你滚,我叫那只猫滚!”
“那只猫是我买来的……”他宣示着他不可被忽视的权威。更新最快更全的言情en.没有广告哦)
“是,是你买来的,我也算是你买来的,八千万呢,夜大少爷!”心月嘲讽道,撇撇嘴,“你不滚,我滚!”
她看着撑在自己身侧的两只手,看着他俯压在自己身上的庞大身躯,厌烦地叫道:“滚开!别碰我!”
“你到底想怎样?”夜长安不起身,她起不来,他就这么强势地将她压在他身下,跟她对着干,眼底冒出冷利的寒光,“够了!白心月,我没耐性哄女人,别不识好歹!”
“我没让你哄!你滚开,不要压在我身上!”心月也不甘示弱,扭头用嘴咬他的手臂,他痛得皱眉,却依然压着她不放,还索性借着手臂的疼痛一整个人全压下去,与她贴成肉饼。
她高高的胸.脯顶着他的鼻子,严重的阻碍了他顺畅的呼吸,他憋着气,闷闷的说:“这东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由旺仔小馒头膨胀成西瓜,让人看了心里十分痒得慌……我想破开来吃了!”
“你不要脸……”心月脸红的骂了一句。
“我哪里不要脸?”夜长安冷冷的说,“是你自己思想太邪恶。”
心月见他越压越上来,没法让人呼吸,而且他身下还有什么东西硬硬的顶着她,令她倍觉痛恨,猛一使劲,用力将他从身上推下去。
夜长安摔到地毯上,在地翻转几下,滚到宝宝面前,睡在地上一把将孩子抱起来,高高的举在空中,那孩子先是喜得嘻嘻笑,然后就被他惊险动作吓得惊悸地哇哇大哭,哄都哄不住。
没事拿孩子寻开心!
心月实在看不下去,将孩子从他手中抱下,放回地上爬着玩,自己回房将门一关,再也不出来。
然后他那天又神气地买回一只八哥,挂在露台上,让心月去看,并教那八哥说:“白心月,不许看我。”
那八哥害羞的低着头,一声不吭。
心月走过去,打开笼子,放飞了八哥,夜长安见她放飞了他的鸟,心里不由十分恼怒,冷眸瞪着她,“买只鸟回来,就是怕你一个人无聊,好让你在家玩鸟……”
“我才不喜欢玩鸟,也没那么无聊到在家玩鸟!”她顶嘴,一点儿也不领情。
“白心月!”她那不领情的样子实在让人觉得窝火,夜长安抓住她肩膀说,“咪.咪也不要,鸟也不要,那你到底要什么?”
“我什么都不要……”她打开他的手。
那只八哥绕露台飞了一圈,盘旋在空中,发出尖利地感谢:“白心月,不许看我。”
夜长安抿着嘴想笑,她却没好气地一扭头回屋了。
他看着她挺直的小身板,坚韧不屈的性格,连日来都不愿意和他多讲半句话,眉头一沉,心里郁闷极了。
歇了几天,等到感觉自己身下完全好了,已经快五四了。她要赶着回校上课。
可是她这几天没有去上课,学校也没有来电询问真的很奇怪,心月打到办公室去,方知有人替她请假了,并且说她正在办离职手续,她便明白这是夜长安干的好事。
她找夜长安理论,可是那人却不与她多说,三句话不到便挂断她的电话。
那天晚上她听到门铃响,便早早等候在鞋柜边,让保姆去开门,他一走进来,她便气呼呼的责问:“夜长安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夜长安站定,挥挥手让保姆退下,寒冷的双眸盯着她,命令道:“过来帮我月兑衣服!”
“我在问你……”
“你过不过来?”他严厉地瞪着她,那眼光令人觉得可怕令心月猛然地打个冷颤,不情愿地走去帮他一颗一颗解开西服扣子,然后松领带,才刚把领带解开,他突然一把握住她的下巴不悦地责问:“为什么你不笑?为什么你在我面前不笑了?”
从那晚过后,她就不笑了。他胸口闷得很痛,这几天来,他天天住在这里,想尽一切办法逗她,可是她就是不笑,她冷若冰霜,又回到了当初那一个刚娶进门来,对他充满了仇恨的白心月。
“我爱笑不爱笑,不要你来指挥……”心月身子抖着,胆怯地说。
“我看你是宗全好了对吧?”夜长安一把推开她,扯下领带,指着她道:“月兑衣服!马上!”
他目光冰冷,语气亦冰冷,就在冬天的雪一样。
心月小腿一阵哆嗦,转身往房里去锁门,不让他进来,可是没有防到她跑得比他快,冲进房间来,一手搂着她,一手去关门迅速地上了暗锁。
然后夜长安原地打一个旋,将她狠狠往床上一摔,像摔小猫小狗一样,命令着她:“月兑!”
心月望着他一脸寒冰似,眼神冷漠到让人觉得陌生,她屈辱地解开衣服,柔软的料子从肩上轻轻滑落,出洁白的散发着体香的娇躯,夜长安喉咙滚动,不自觉地吞咽了一
口唾液。
他快速的解开衬衣,解开皮带,去洗了一个澡,再走入房间。头发上湿漉漉的,水珠一串串地往下滴,他的胸膛也满是晶莹的水珠,他上了床,一把掀开被子,将她抱在怀里。
他感到怀中的人一阵颤栗,略带点温柔地吻着她眼睛轻轻问,“有没有洗澡?”
“洗过了……”她抖着身子回答,他分开她的腿在自己身侧,伏在她的身上,吻从她的胸前一路下滑,温暖的舌头如小蛇般,在她柔女敕光滑的皮肤上来回游移,激起胸中令人心颤的波澜。
他的手揉抚着她的胸,仿佛沾满了鸦片的味道,划过肚脐,慢慢的,慢慢的探入她的,她浑身一阵剧抖,那天晚上的情形可怕的撕开脑海,他还没有进来,她就已经感觉到痛了。
“我不要……”她突然反抗地大叫,双手撑在他强壮结实的胸膛上,拼着一口气使两人没有那么接近,而他也在她的叫声里顿了一顿,低着头,见她想要推开他,微微不耐的皱起眉。
“为什么?”他撑在床上,隔着一丝低沉的空气俯压着她,喘息着问,他的眼睛被情.欲之火烧得微红,面孔也略微发红。
她咬住唇,痛苦的摇头,还没开始,她就感受到那种深入骨髓的疼。她怕疼,那种鲜血淋漓,撕裂成两半,从肉深入骨的疼,不愿再去承受。
“我不想要……”她在他身下低低的求饶:“我不要,你走开……”
现在是什么情况,能由她说了算?夜长安难耐的绷着,小月复又热又胀,已经是箭在弦上,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双膝弯跪在她腿侧,捧起她的臀部,急欲进攻,她身子却猛然一阵弹跳拼力挣扎开去,一边如撞了鬼似地叫喊道:“放开我,你混蛋!”
她满脸抵触的情绪,使夜长安心头按捺不住地冒火,他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处长,可是自小生长在官商结合的显赫家庭,放眼全局上下,以及这座城市里,没有哪个人给过他脸色看,只有他给人家脸色。只有人家给他赔不是,只有人家来讨好他。
这段时间,他对她太好,又是买猫又是买鸟,可是她都不要,摔的摔,放飞的放飞,没给她一个好脸色,他从来没有这么低声下气,连面子都不要了就为去哄一个女人……
白心月拨了他的虎须,挑战了他的底限,又挑衅了他的怒火。
他强硬的再一次用暴强的方式,将她的一只腿举起来搁在腰侧,用那么令人痛苦的方式硬是撞入,里面干干的,窄窄的,怎堪承受得起他这么猛烈地撞击。可是他已经疯狂,他承认,他爱死了这样的感觉,爱死了她温暖的身体,爱死了这种相互交融一体让人欲仙欲死的滋味。
他疯狂地在她的身体内部驰骋,猛烈地蹿进蹿出,心月痛苦的尖叫着,双手抓紧那床单,痛得难受,身子剧烈的颤抖着,像被人抛在波澜壮阔的海面上摇晃。
“要不要,嗯?”夜长安喘着气,低沉暗哑的问,居高临下俯视着她,眼光透红发亮,额头上凝结着大颗大颗的汗珠。
“不要……”她咬着血红的唇抗义。
“要不要?”他又猛然一个用力深入,目光凶狠,每一次撞击就问一句,心月痛得皱紧眉头,感觉过了这么久自己还是很干涩,被他撞得裂痛不亚于第一次,难以承受。
夜长安再一次加快了身下的动作,闷声的低吼:“说你要!”
“不要,不要!我就不要!”她倔强的咬唇,在这种时刻,她那潜藏在体内刚烈的性子都被他给逼出来了。
“你要不要?”夜长安咬牙火了,都已经这样了,她还不乖乖就范,令人恼火。他不想虐待她,他多想和她好好的来一次,可是她不干,她给他的感觉就像是在受辱,那种受辱的感觉却不让人心疼,更激起想要去征.服的欲.望,他觉得有千万只尖利的爪子抓着他的脑门,令他皮破肉碎,热血逆流!
他狠狠地在她体内深处捣鼓,不知道要顶到她什么地方才肯罢休,就觉得越顶越深才能让她感觉到他真实的存在,才能让她感觉到他对她爱的那股力量是多么深切。
可是她依然强烈地对抗着,抵触着,面上凛然的态势,就好像是忍受着千万个男人带给她的巨大污辱。
“你到底要不要?”他亢奋地低吼了一句,把全身所有力量聚集在身下,腰杆挺动得更快,更剧烈。他粗重的喘着气,不想看她的脸,变换个体位,一手抄起她的腰,将她柔弱的身子翻过去,趴在她的背后,喘息着命令地说:“把腿弓起来!”
他掐紧她腰,狠狠挺入,这样的姿式令人更痛苦,她咬紧唇,弯腰弓腿,用下巴抵在枕头上,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了些,她含着泪,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生猛而剧烈地撞击。
“夜长安,我不要。”她终于难以承受地哭着叫喊出来,疯狂地摇摆着头,想要从他的身下逃开去,“我不要,我痛……我好痛……”
他鼻孔里粗重地闷哼出一声,见她哭泣不止,那身下瘦弱的身躯一直抖个不停,稍有点怜惜地翻过来,吻着她眼睛,喘着热气:“快说你要。”
“我不舒服,我很难受,我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她在他
庞大身躯下无力的挣扎,不管她哭得多么剧烈,他都置若罔闻,自私地只顾着自己爽乐将征服进行到底,凶猛的动作不停息地疯狂往前冲,亢奋的汗水从他脊背上,额头上,脸膛上一条一条划过。
她苦苦哀求也无济于事,他的脸被欲.望之火燃烧得一片通红,干劲越来越猛,在她体内的东西也越来越粗,随着他狂猛地撞过来身体强烈地抽搐,感觉身体都不属于自己的了……咳,各位亲……其实这章那啥,不是很那啥,将就一下看吧。这关系我有点无法阻止了,我实在是不想那啥,写到极顺手就那啥了……其实夜长安这个角,我觉得我已经把他拿捏得还行吧。心月并不是很软弱的人,好像文文一开始那几个情节都能看出,她是有性格的。男主的个性,面冷心热,但有时也心冷。他之前也并不想那样对待心月,文中也提过,他是想对心月好的,但是新婚夜,女主用刀片杀他……心月对长安的感情,其实是从产后那段时间就开始慢慢转变了的,其实他们之间所有的感情都始于月子期,小两口在那段公寓是开始,然后学校的宿舍是发展,尼玛写得这么慢。还这么罗嗦……咳,再罗一下嗦,后面这大段话是免费的……
没有内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