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缓步走来,一身冷气地立定在她面前,薄唇绝情的说:“宠物?你做我的宠物还差了些。更新最快更全的言情en.没有广告哦)”
心月听了浑身发抖,痛苦地垂下瞍睛。
“为什么你一定要出去工作?”过会儿,夜长安直视她问,“怕我养不起你?”
“不是,是我不想呆在家里吃闲饭。”心月蓦地抬起头说。
“我愿意养你。女人生了孩子就应该好好待在家里,不要有太大的野心,要想办法怎么样把孩子的教育问题提高,要让他赢在起跑线上。”这是夜长安夜大处长对婚后女人的看法和建议。
心月觉得不可思议,这么一个有文化的男人,骨子里头却这么狭窄封建,她毫不犹豫地反驳:“我不认为,女人生了孩子就应该老实呆在家里忠心不二的做家庭主妇,我认为男人也可以在家带孩子。而且你看,孩子有你照顾,也照顾得也比我好,再说,我儿子好像根本不认我……”
夜长安面无表情地说:“白心月,你不要和我争论这么复杂的东西,我对女人没有耐心,如果你再……”
他的话还未说完,心月抢道:“那你想怎样?”
夜长安微微不悦的蹙眉,目视着她:“打断我的话,这是很无礼的!上次我提醒过,别在我面前这么无礼!以后出去混的时候,也请给我记住,即使有些话多么难听,多么刺耳,多么难受,都不许打断对方,要默默的承受!这是你处世最基本的礼貌!”
“是,我记住了,夜大处长!”心月立正,挺起胸望着他,“不管你说什么都是对的!”
夜长安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禁哑然失笑。
他走近两步,她能感到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脸庞,令人心颤,便靠着墙壁往旁边挪了挪。
他低头看着她,良久说道:“想要工作,那就要学乖,这段时间,你表现好,我会另外给你找份工作。”
他似在诱.惑她。刚抽完烟,他的呼吸带着浓烈的烟味,有点呛人,她将脸偏了偏,深吸一口气,貌似极有兴趣的问:“什么工作?”
“教师,公办,有编制……”夜长安眸中冷光微闪,平静的语气,却掩饰不住他骨子里与生俱来的狂气,“薪资方面会有所调整,但只要努力,你就会成功。”
心月一时无法开口,也有点搞不清他究竟想要干什么?先还以为他想将自己囚禁在这儿……可是听着他这话,怎么好像他还有另外的打算?
“我愿意为你找工作,就不要置疑我的能力。”夜长安凑得更近,嘴唇几乎贴上来,他的眼睛在黑夜里闪烁着寒冷的光芒,却像星星一样亮。
心月受不得他这样暧昧的贴近,一阵心悸,又在困难地做深呼吸,微微喘口气,默默地点了一下头,“好,我以后听你的……”
“嗯,要乖……”他声音蓦地轻柔了些,脸上有胜利的笑意仿佛一切都在自己掌握之中,修长手指抚过她的眉际,她动了动头部,不安地垂下眼去。
他轻轻将她下巴转过来,托在手心,似有点爱不释手用大拇指轻轻摩挲着她温软的唇瓣,柔和的说:“缺什么,尽管开口问我要。”
“嗯……”心月貌似很乖地点头。
她想过了,逃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倒不如默默地承受。就像他刚才说的那句话一样,换几个字也可以理解为,不管对方所做的事有多么让人难以忍受,没有能力反抗的时候,就要默默承受。
不知道是谁讲的那么令人无奈的话,遭受强尖的时候,与其冒死反抗,不如学会享受。所以接下来的日子她安心的做他的女人。
每当他要她的时候,她不反抗了,乖乖的躺在他身下,可是她依然还是坚决地不肯说那两个字,我要。
夜长安是知道无论怎么弄她,哪怕弄死她,他都不会说的,遂放弃了。
每当他有需要的时候,他就使狠劲地往她身体内剧烈地撞击,夜夜疯狂,索求无度,贪得无厌。白天在机关单位里,他是令人尊敬的国家干部,可是晚上到了她的床上,他就是一匹饥饿的狼。只要他有精力,他有心情,每天晚上他不把她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就不放过她,听着她在他身下发出那一声一声痛苦的尖叫声,他那强烈的征服欲.望就感到特别满足。
他喜欢那种声音,他喜欢她的身体,好紧,每次都紧得让他发疯,有几次他刚一进入,就被她紧实的夹着又难受又痛苦,好像有一只厉害的小嘴在咬着他,紧紧不放,即使一动不动也能产生一股强烈的快感,令人兴奋得很。
为了证明她是他的女人,他开始给她钱花。
每天从最初的三百到一千,再到三千,是现金不是卡。
心月开始大手脚的花钱,她不再像以前那样,看中一件好看的大衣穿上去试了一试,明明很合身一听那价格要二千多块,就慌地打退堂鼓,直说那衣服款式好是好,颜色却不好。
隔三岔五进美容院,来的次数多了,美容院里对她格外关注,每次她来都会恭恭敬敬的提前准备好,服务一流。从面部护理到足疗,把她伺候得美美的。
她一天没事干,吃饭逛街,购物花钱,把
他的钱花得理直气壮,花不完就存进自己的卡里,她还欠他的几万块钱,到时存够了就还给他。用他给她花的钱,再还给她曾经欠他的债。
每天她要逛到天黑,逛到累了才回去。那一天又逛到很晚,回去时就看见夜长安坐在沙发上,向她打招呼,他说:“你好,白心月,你知道我在等你吗?”
她把大包小包拎进来,讨好他说:“我给你买了东西。”
她给他买的是一块皮带,不是很贵,也不是名牌,但是她觉得好看,回来给他一围,刚刚好。
那天晚上,夜长安对她很温柔,她只要一皱眉,他就放慢动作,慢慢等她适应才开始动作。
她却依然疼,疼得有些止不住想要流泪,他吻着她的泪说,“你哪里不舒服?”
“我哪里都不舒服……”她哭着说,“我们晚上可不可以不要做这种事?”
“不可以!”夜长安否定,抱着她颤抖的身体,被她眼里流露出来的恐慌又觉心痛,放慢动作,柔声的说,“男女躺一张床上,只能干这事。”
“我不喜欢这种事……”她小声抗议。
“你忘了你曾经请求过我要你?”夜长安眼冒红光,喘着气,声音性.感地和她翻旧账,“那晚在酒店里,你喝了酒,你还说,长安,长安,你那个我吧,我难受。”
“那晚的事情我不记得了……”心月羞红了脸不承认,“我没有对你说过,我才不会那样说!”
就算说过,可是那晚的心情已经过了。如果那晚他碰了她,那么,他们之间是不是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如果一开始他对她温柔,那么后来她会不会就没有那么干涩。
他不理她开始冲刺,直到听到她哭泣的求饶,直到自己在她体内疯狂的爆发……
“明天跟我去首都……”他喘息着,伏在她身上说。
“不去……”她又累又痛,声音如蚊呐。
“我公干……你陪我一齐,顺便看看爸爸他老人家。”夜长安仍没离开她的身体,喘息未定地说,“你还没有去过首都,该去见见大世面……”
去首都那天,她还在睡懒觉,被他的来电吵醒,他从她的声音听出她才起床,不悦地问:“赶紧穿衣服,不要洗脸了,马上下楼。全车的人等你一人。”
“啊?不是只有我和你去吗?”心月一边穿衣一边用耳朵夹着手机接听。
“怕你看到我不开心,多带了两人陪你聊天。”电话里头的夜长安很不耐烦地说,“第一次跟我出远门你就迟到?”
“我昨天头疼,睡得晚……”她慌忙找理由。
“给你五分钟!”不听她辩白,夜长安很快挂了电话。他的时间观念永远都很强。
等到她赶下楼的时候,夜长安的车子已经快开了,似乎她不下来,一样不影响他去首都的原计划。郑佳宁也在,还有几个人心月不认得,但他们都叫她夫人,心月很不自然的笑了笑。她坐在夜长安的身边,他抬起胳膊将她搂在怀中,朝众人一笑,潇洒玩味的说道:“白小姐今天很开心,你们都看到了吗?”
“是!”一干人齐齐应声,“我们都看到了,夫人今天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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