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突然一下子推开他,脸上露出不可侵犯的神态:“我不要做替身!我是白心月!我不是你爱的那个女人!我不是!”
被他猛一推,他的样子显得很狼狈,一脸怒意,瞪视着她,再次把她抓过来,重新进入。更新最快更全的言情en.没有广告哦)
“不!”她尖叫出声,“夜长安,我恨你!”
她双手在他头上乱抓,撕扯他的头发,她有多疼,就把他的头发扯得有多疼。
“白心月……”他皱眉,喘息着说,“我也恨你!”
他分开她的腿,挺直了原本弯着的腰身,坚而硬的东西抵在她体内柔软之处,猛烈的撞击,令她痛苦的皱眉,脸偏过一边,脸颊却骤感一热。他大掌压按住她的脸,随着身下剧烈地动作,掌心在她脸上肆意模抚,时而揉她的额际,时而搓她的脸颊,时而捏她的下巴,按着她脸的轻重缓急全取决于他身下动作的快慢节奏。
每一次他用力往前一顶,她的身子就禁不住一阵颤栗,满脸痛苦的抽搐,他另一只大掌覆住她的胸,配合体内的运动时不时用力一握,她的胸被他一握就痛,不禁痛苦地呻.吟。
她挣扎着,可凭这点力气,如何能挣月兑?
整张床被他弄得剧烈地摇晃,一只枕头滑到地下,被子也掉地,她凌乱的长发,散在枕头上,满眼含着泪,无力地承受着他给的痛楚。
她瞪着眼睛,狠狠的瞪着他,瞪着这个欲.火焚身的男人,他把她弄得好疼,疼得要死,他却不放过她。
按着她脸的那只大手,伴随着动作的旋律,仍在脸庞四处胡乱的揉按着,大大的掌心滑过她脸庞每一个角落,带出长长的,热热的汗水。
她痛得咬紧唇,身子抽搐得更厉害,缩着脖子,战战兢兢地将头部偏过一边,竭力想要将他按着自己脸庞的大手挣开。处于兴奋之中,他的脸膛透出一团红晕,性.感的薄唇紧紧抿着,额头上划过一条条汗水,清晰的水线深深刻在他脸庞,一颗亮晶晶的汗珠凝聚在他唇上,似落非落,性感而邪魅。
忽有电话响。
她挣出一只手模索到包,模到来的。
他的声音带着笑意:“心月,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什么?”她沙哑着嗓音开口,夜长安腰间突然用力,猛地一顶,差点让她惊叫出声,赶紧颤抖地咬住唇,可是他的喘息声很沉重,还伴随着鼻音。
电话那端沉默了一下,明澈不傻,早已听了出来那是什么声音。
“我明天再给你说……”他快速挂断了。
夜长安眼里的欲.火燃烧起来,一个连一个的猛力插进来,她年轻的身体很快就有了反应,一股股灼热的快感自缓缓升起,越来越强烈。
心底的屈辱却让她紧咬着唇,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
可他喉间性感的低吟声却一次次地挑动着她的心,让她一度有迷失感,终究太疼,紧咬下唇,默默而痛苦地承受着他狂猛地撞击。
“心月……”他紧抿的薄唇微微逸出一声,唇上的汗珠滴落,流入她胸前,他微喘着将脸埋入她香软的颈窝,轻吮着,伸出温暖的舌头从锁骨下,顺着如玉般的皮肤,快速地一下子舌忝滑上去,灵活的舌头唰过脖颈柔女敕的肌肤,带给她一阵心悸的刺.激,让她身心俱颤,骨子里的疯狂,渐渐被他激发出来。
她张开唇,狠狠咬住他不断揉按着她脸颊的某一根手指,洁白的贝齿用力一咬,血已渗出,他痛苦的轻呼一声,薄唇微张着:“心月……”
凝视着身下的人,她咬紧他的手指,小小的身子承受不住的抽搐着,他虽然心疼,可一刻也没有停止激烈的动作,他停不了,亦不想停,胀热的身体不爆发出来,不可能消停。
两人交接处源源不断的分泌出热液,体内越来越炽热,他性.感的薄唇紧紧抿着,突然一连几个生猛的动作狂烈撞击着,兴奋到极致刚毅的面孔褐红发亮,性.感无比,又显得微微狰狞,肉与的肉碰撞,发出啪啪的响声。
她终于忍不住的叫出声,同时又为自己这叫声而感到羞耻,头部辗转着,更紧地咬住他的手指。
他一向耐力持久,许是见她承受不起,遂产生了可怜之意,渐渐加快了动作与速度,终于爆发了,低吼一声,将自己深深埋入她柔软的体内,颤动着身体喷出一股热烫的浓液……
爆发的瞬间他将头埋在她的肩胛骨下,抱得她死紧,十指的力量大得出奇,快要把她骨头掐碎。“呼……”他满足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炽热的气流吹进她颈窝。
她瞪着眼睛,依然咬着他的那根手指不放。
“还咬?……”他喘息着,浓浓鼻音,用一只手撑起身,释放出所有情.欲的眼眸,湿润的光泽微微闪烁,仿佛漾着一层感动。而他额头上一片汗水,打湿脸,背心也湿,她亦是汗流浃背,咬着那根手指的嘴还是不松口。
他翻身而下,躺在她身畔任由她咬着,单手抱着后脑,望着天花板,闭目养神,良久不出一声。
他又强她一次,他不想用强,可每次她都逼他……
心月以为他睡着了,便轻轻松了口,吐出那根手指头。侧头一望
,他正看着她,深邃的眸子底残余着情.欲燃烧之后的一抹微红,仿佛哭过,声性暗哑:“你可以不喜欢我,但请不要降罪于我的孩子……宝宝没惹你,是男是女我还不知,就被你狠心地打掉了……白心月,你有种!比我还狠……”
一想到被她打掉的那个孩子,他心尖就疼得厉害,他薄薄的嘴唇抖动着,“如果因为我做错了事,而拿孩子惩罚我,你也太狠了……”
心月闭上眼,在心里深深的叹了口气。
“我让你怀上我的孩子,不是让你去打掉的……你对我没有心,你对我有恨,你就拿宝宝来惩罚我?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夜长安说着,鼻子陡地泛酸,狠狠的捶了一下床,侧仆过来,带着满腔的愤怒,用力捏住她的脖子,低吼着警告:“这次如果再怀上,你再敢给我擅自作主,我绝不饶你!我拿你儿子来赔葬!”
她张了张口,急欲解释什么,可是脖子被他掐得很紧,呼吸急促,意识浑浊。他快要把她掐得眼瞳翻白,才猛然松手,她脸色苍白,魔手一拿开,呼吸顿时渐渐顺畅起来,意识也清明了。
剧烈的咳嗽着,想着解释的话语,话到咽喉处却又一骨碌吞下去,算了,不解释了。解释好像也没有用。他此刻正在气头上,哪还会听得进她的解释,顶撞一句,便会激起十句咆哮。
才刚歇上半口气,突然之间,他又压了上来,眼眸里布满了血丝,“再来!我怕一次你怀不上!”
“不,我不要!”她摇摆着头,惊恐的瞪着他,“夜局长,你为什么总是要逼我?”
“对!我就喜欢逼你!反正孩子我是要定了!”他用一只手,将她整个身体翻过去,从她的身后进入,兴奋地律动着,那灼热的痛感立时间又涌动了起来,像一把烈火,强势地,疯狂地,燃烧在体内。
他把她往死里整,就为了要一个小孩。
哪有人这样子要小孩的?她哭到心碎,泪腺干涸了,哭红的眼膜又肿又痛,第二次他耐力更久,直把她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度昏厥,却在一阵一阵剧烈的疼痛中赫然惊醒,全身抽搐着。等到他再次爆发,已是一个钟后。
他汗水淋淋,喷着热气,狠狠地瞪着她:“看看你那痛苦的样子,我在杀你吗?”
比杀她还痛苦……
虚月兑的闭上眼睛,听见他吐出一句强势警告:“等下再来!”
那个夜晚,他拼出一生去折磨她,只为了要一个小孩,她被他弄得心神俱伤,最后终于他累了,放过她了,才浑身疼痛迷迷糊糊的睡去。
夜很浓,夜长安点燃了一枝烟,仰在床头,默默的吐出一个烟圈,烟雾腾起迷了眼睛。他另一只手放在她脸颊上轻轻揉抚,低头凝视着她满脸泪痕的睡容,梦里小身子也在颤栗,他心里揪疼,薄唇颤动着,低喃地说:“心月,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去看你?我不敢,我害怕……”
“我真的怕,怕那个时候会失去你……我宁愿不去,不去面对你。我想把最美的你刻在我心里,我不想去面对你冷冰冰的尸体。当安逸跟我说你没有任何生命危险,我却还是不放心。其实我知道,你跳楼的那一瞬间,我已经失去你……”
“你绝望了!我也绝望了……你杀死了我的孩子……”说到孩子,他心里酸楚的想哭。
她做恶梦,猛然发出一声尖叫,一下子从床上弹跳起来:“长安——”
身边的男人惊恐地瞪着她。
她不知是在梦中,还是半清醒中,迷瞪着两眼,惊恐的大叫:“不要抓他——”
听得夜长安心惊肉跳,手指哆嗦,急忙摁灭香烟,将她抱入怀,总算安静下来,她继续睡,这一觉醒来,已是十点多钟。
夜长安已经走了,床头柜上留着一张便笺,他的字,笔锋流畅,苍劲有力:“中午我会再过来。”
什么意思?
中午还要过来?那她……
心一惊,跳下床,去开门,才发现门外有四个彪形大汉把守着,插翅难飞,他竟然派了人监视她!她愤怒的打他电话,责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却说得很有理:“要个宝宝……”
他已经决定,让她怀上他的孩子,奉子成婚,再次嫁入夜家。邓娴之那边,量她也不敢反对。至于父亲,他虽然对心月不怎么看好,但是看在孩子的份上,他会点头同意的……现在孩子才是他们唯一的法宝。
“夜长安!”心月怒了,“你为了要个小孩,就要囚禁我?你太禽兽了!”
这种行为,令人发指!
“中午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带过去……”他明智地绕开话题。
“我不吃,我什么都不吃!我要告你!”她嚷道,“夜长安,你疯了!你这个禽兽!”
“够了!”他在那边厉声斥道,隔着电话还能把人吓一跳,她打了个冷战,浑身颤抖。
她听到夜长安魔鬼似地声音:“我就是疯了!我承认!但我警告你,白心月,你再敢跟我耍性子,我就捏死你儿子!”
她无力地扔了电话,跌坐在地……
那厢,夜长安也狠狠地甩了电话,叫来办
公室秘书,一股脑儿将怒火全撒到她身上去:“我要的是上次开会的相关资料,期货监管的会议资料!你拿给我的这是什么?明天即将召开的〈辖区期货监管会议〉,有没有去详细准备?有没有提前通知各地期货公司,期货营业部负责人?”
那个秘书被教训得抬不起头,唯唯诺诺的:“是!我马上去准备!”
“郑处你过来一下!”他拿起桌上的话机,拨个电话。
郑佳宁一脸尊敬地走进来,心里清楚老大心情不好,脾气也变得很暴躁,小心翼翼地问:“夜局,有什么指示?”
啊……一定要甜蜜。甜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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