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儿是个很好的女孩,她没有什么地方对你不起……你不要再伤害她了。更新最快更全的言情en.没有广告哦)有一晚我看见她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等你回家。一边喝酒一边流泪,我都为她感到不平。你老婆天天在家等你,你却夜夜泡吧,这对她很不公平。”
夜长征劝他接受,“他父亲的身体每况愈下,我看也挣扎不了几天了,她又是个孝女,心里的苦楚不能向父母倾诉,只能独自承受……你多为她想想吧。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如果被你折磨得形如枯槁,那并不是一件好事。”
夜长安本来就烦,这一下,立即丢下烟头站起来,“别说了!”
他头疼,瞪着自己的哥哥,“不要以为我就心里好受!”
攥紧了拳头,狠狠地捶在洗手台冰冷的大理石上,他低着头,忍着内心巨大的痛苦。
夜夜泡吧,只是不想面对她,尤其是晚上睡觉。
他做不到,他根本就没办法和她洞房。
他不是没有试过和她洞房。
可试了几次,每到关键的时刻,他就会因为心月而打退堂鼓。
他只要一抱着她,满脑袋想的都是心月的身影……
洗手间的另一面,心月和杜雨洁也在私聊。
“他这几天,天天都在你哪里吧?”杜雨洁一边洗手一边问。
心月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她已经听出她什么意思,在她心里,她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三吗?
杜雨洁看着镜子,面带笑容说:“我本来不想问,因为问起来伤了大家的心。可我还是想要提醒你,不要太放肆!我也更愿意相信你,你有自己的决心,不会轻易迷失。如果你够坚持,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不算太难。他若一时冲动失去定力不能克制,你一定可以做得到保持清醒的头脑,认真对待你们之间的关系。”
“破坏别人的家庭,是不道德的。白小姐如你这么善良的人,天天受到内心的谴责,你能安宁吗?我想,你也一定非常讨厌第三者当道!”杜雨洁睨了她一眼,她国文生硬,说出这番话很艰难。
心月低下头,表情淡淡的笑:“杜小姐,请不要用你的眼光来看人看事。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杜雨洁洗着手,用另一副眼光看过来。
静默了一刻,杜雨洁忽然问:“长征哥是不错的人选,不如考虑一下?”
心月只顾洗手,不予回应。
“可以试试和他在一起。他是个很好的人……”她轻轻拨弄了下额前的头发。
“我的事,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心月微微转过头,满怀愤怒,一眼不眨的盯着对方。她以为她是谁?来管她的事?
她愣了下,心月烘干手,快速离开此地。
再回到餐桌上,夜长安也已转回来。
这张桌,还没有坐满,现在只有他与她。
夜长征不知到什么地方去了。
心月用目光在寻找他,脸上焦急,忽然听见对面的男音低沉有力:“他在休息室与客户通话。”
她不悦的瞪了一眼对方,要你来答?多管闲事!
夜长安转过头,避开她尖锐如刀子似的视线,不会儿又望过来,试探的问:“白小姐,夜总是个不错的男人,有兴趣的话,可以考虑继续交往。”
心月咬着唇,没说话。
他停顿了一下,又缓缓道:“哥哥喜欢你……”
心月还是没有说话,五指捏得死死的,在他后来的又一句:“嫁人吧!免得一个人孤单!”
她已经气得挥出了拳头,却始终不忍心打过去,在半空中就停住了。
浑身乱抖,气得冒汗。
“呵!”夜长安瞟了她一眼,满嘴嘲讽道,“你看看你现在,一句话不合心意,就要动粗。变得多让人陌生。”
心月气得一颗心乱蹦,咬牙切齿的道:“夜局长,对你而言,我本来就是一个陌生人,你以为我跟你很熟吗?”
“熟?怎么不熟?你全身上下,有几颗痣我都清楚……你说,我们怎么能不熟?”他神色冷淡的扬了扬眉毛,唇笑却有一缕笑意,带着几分轻佻,几分兴味。
心月朝他怒目而视,“请你说话文明点!”
太可恶了!
“别生气,小心伤肝伤肺。”他好整以暇,举起一杯饮料,从那边递过来,“来,喝杯水,消消气。”
心月狠狠一挥手,将那杯饮料掀翻了,哗啦一声,满桌都是水,所幸还没有上菜。
只是人们的目光都望了过来,叫心月感觉到面红耳赤,十分不自在。
夜长安招手,叫服务员过来收拾。
她气呼呼的坐在那里。
“心月。”柔弱的女声在这时候传来,打破了僵局,心月愣了愣,转头一看,原来安美来了,身后跟着哥哥安逸。
这家人真奇怪,竟然把他们全分到一张桌子来。
这喜宴吃得,可有好戏看了。
安美坐在心月一边,捏了捏她的胳膊,关心的说:“最近你瘦了。”
“我在减肥。”心月的话音刚落。
那男人轻轻的说:“女
人太瘦了不好……没有肉感。”
“我又没有跟你说?要你来插话?”她涨红了脸,瞪着对面那男人。
“长安那是开玩笑的,不要生气。”安美在旁边斡旋,免得他们吵起来。
因为吵架,都有一个共同的话题。
夜长安抿了一口饮料,拍拍一直不说话的安逸,“逸,你怎么看?”
“啊?看什么?”安逸不知在发什么呆,被人一拍,才恍然大悟,眯了眯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我觉得吧,个人喜欢就好。”他扶了扶眼镜,仔细的看了一眼旁边不远的心月,“像大嫂这样的,就非常不错。”
话一出口,忽然身子一震,杜雨洁不知何时已立在桌子旁边,双手环抱在胸前,不悦地瞪着他。
“我看你安逸,是搞不清状况吧!一派胡言!”杜雨洁在夜长安的身边坐下,以大嫂的身份,审视着安逸。他很冏,又去扶眼镜。
后来夜长征也过来了。
看到他在心月身旁入座,安逸和安美都感觉有点奇怪,不解的看向夜长安,杜雨洁瞪着他们。
这气氛尴尬得不像话。
酒席终于开始。
有夜长征在旁边不断的照顾她,为她夹菜,为她拿餐巾,为她端杯倒酒,心月吃得很欢,反正没受到什么影响。
她像个美食家一样,时不时与夜长征对着某一道菜评品一番。两人的头挨得很近,很亲密,让某人看了很刺眼。
安美注意到,长安脸色铁青,眼神很冷,自然是没怎么动筷子了。
新郎新娘敬酒,现场一下子闹腾起来。
夜长征被新娘子恶意地灌了几杯,不知跑到什么地方休息去了。
心月起身去找,找了几条通道也不见人,到处是红色的座椅,红色的桌布。
后来,她终于在宴会厅的一角找到了他,五官优美的脸,表情微冷,略短的发,灰色的休闲西装和浅色牛仔裤,斜身随意地靠着一边的扶手,黑眸漫不经心在空气中转移,却又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心月走到他面前,轻声的说:“怎么坐在这儿?不去热闹?”
他的薄唇微动,嘴角微微弯起一个弧度:“怎么想到来找我?我以为我离开,只是我个人的事。”
心月听了,一时之间有些局促,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她急切地搜寻一遍,空位很多,轻意就能在别处给自己找个座位坐下,可是她偏偏,在他这儿停留了下,挤着坐入。
夜长征受宠若惊,急忙往旁边挪了挪,轻笑:“坐下来,要有心理准备,我会不小心抱你的。”
她也笑:“如果是那样,那我们就从今天开始拍拖吧。”
闹酒的闹得很疯,厅中央一群人正围着新郎新娘起哄,其他人都在旁边看热闹。
她怔怔的看着,不知为何,脑中会闪过一些片段,和长安结婚时的……那些画面,如今想起来,却也是美好的。
她顶着红盖头,被他牵着走,一步一步的……他们举办的是中式婚礼……很传统,很古典,很庄严。
夜长征看出她在发呆,轻声问:“在想和他结婚那一天?”
她一惊,思绪回笼,不悦的瞪了他一眼。“你不该问。”
“是,我不该问。”夜长征冷眸瞟她,双手环上她的腰,“如果抱了你,我们就今天开始拍拖。不要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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