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说三弟,四弟,袁二公子来了,你们也不知道摆酒招待,还不快去整上一桌酒席,可不能慢怠了袁二公子……来,来,来,袁术兄弟,我们也是有缘呐,何不进屋坐坐。”刘民笑眯眯的搂着袁术便往大门里拉,可怜的袁术哪里敌的过刘民那一身的怪力。
“不,不,不,刘小候爷,袁某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们了。”袁术哪里肯进去,他巴不得赶紧离开,好再叫更多的人来把这个可恶的刘小候爷的窝给端了,奈何被刘民挟着动弹不得,几乎是脚不沾地的被刘民给带进了大门,袁术剩下的那些手下一看,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看这架式,双方似乎是不打不相识,大有成为哥俩好的局面。
高顺听了刘民的吩咐,便让手下人去整治一桌酒席出来,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这位大哥这是要做什么,双方都打成这样了,难道还能和好不成,张辽眨巴了几下眼睛,若有所思的让手下冲到大门外,把袁术剩下的那些人也给扣押了起来,张辽觉得,自家大哥不让袁术走,应该是想扣押人质吧,那就不妨多扣押一些好了,到时候也有足够的本钱谈判。
谁都知道,人都死了五十来个,这种事情已经是无法善了,高顺张辽一边把那些士兵都扣押了起来,一边吩咐手下准备打出洛阳去,万一谈判不成,最后肯定是要厮杀了一番的了,在高顺张辽想来,袁术是四世三公的袁家人,自己一方是毫无根基的外地人,除了自己这一伙人的武力之外,可没有别的凭持。
袁术见刘民的手下真的整治了一桌酒席出来,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心想这家伙难道是要给我赔礼道歉不成,哼,哼,我袁术的****都让你打肿了,岂是赔个礼道个歉就能了结的,现在才知道怕了吧,晚了,袁术一想到这位刘小候爷这是要给自己赔礼道歉,便又不禁趾高气扬了起来,大咧咧的往上一坐,这一坐,却碰痛了****上的伤势,忍不住惨叫了一声跳了起来,心中对刘民更是痛恨无比。
这匆忙整治出来的酒席自然是很差劲的了,但在刘民那无以伦比的热情之下,袁术只得端了酒碗喝了起来,心中只想快点儿喝完快点儿走人,但刘民,典韦,高顺,张辽四兄弟轮流着敬酒,很快便喝的醉薰薰的,刘民这家伙心眼儿也坏着,还怕袁术装醉,掰开他的嘴又灌了几碗,这才笑眯眯的放过了袁术。
“大哥,这厮欺负到了俺们头上,为何还要请他喝酒?”对于刘民请袁术喝酒,典韦心中早就郁闷无比,见袁术醉趴下了,这才忍不住向刘民问道。
“二弟呀,咱们的拳头再硬,也硬不过他袁术家的四世三公的招牌呐,象大哥我这样聪明的人,怎么会去做那种用拳头砸石头的蠢事呢,这家伙仗势欺人是因为他们确实有可仗的势力,所以咱们不能硬性的扣押他们,否则这全武行就只能越演越烈了,把他灌醉了,那可就不是咱们扣押他了,是他自己醉了不愿意离开这里,不关咱们什么事,另外,嘿嘿,他酒疯打人,可就是他的不对了,至于他带着人想抢咱们的马,这事情还真不能提,要不然,袁家为了面子,非得与咱们死磕下去不可……”刘民一脸的我是诸葛亮的模样,就差拿了一把羽扇摇几下,以显示自己很聪明的风范。
刘民在思维基本接近正常的时候,小聪明其实是有一点的,玩阴谋诡计他是边都没有,但偶尔想一点损人的主意还是行的,只要不生气不怒不恼火,这家伙的野蛮还是会有所收敛的,他虽然是记不得很多东西了,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以前做宅男时的坏水,还是会时不时的冒出来,若不是他现在长的实在是人模狗样的,就他那学诸葛亮的模样,非得猥琐坏了典韦他们这几位好兄弟不可。
刘民这一说,典韦,高顺,张辽三人都一脸大哥果然很聪明的敬佩表情,让刘民更是得意洋洋,刘民又让人去外面招了个长的较为难看的歌姬,然后把袁术的上衣月兑了,再把他抬到大门口,让袁术倚着大门边坐着,把袁术的那把剑放在袁术的手中,又往上面抹了些血迹,最后才让那个歌姬坐在袁术的怀中。
刘民又让那受伤的六十来个手下在包扎了伤口后,也躺到大门外的街上,向过往的行人哭诉那位袁术公子是如何的喝醉了酒后酒疯,持剑伤害无辜的他们,先前军队行动时,自然是没有人敢上前观看的,现在似乎事情结束了,看热闹的人自然也就有了,有了带头看的,自然也就有越来越多不明真相的群众聚拢过来看热闹,人也就越来越多。
却说刘四延带了慕容左左,随带着五十斤黄金和五匹好马,来到了张让的候爷府上,刘四延这人是真正的候门出来的人,找人办事的手段还是有一些的,先用小钱买通了门子,见到了张让府中的管家,又用十斤金买通了管家,终于得见张让。
五十斤黄金和五匹马的价值,是入不了张让的眼的,对于刘四延来说,真正有用的是小候爷的那个招牌,所以刘四延干脆用重金贿赂了那个管家,能做管家的,自然是张让最亲信的人了,管家能在张让面前说几句好话,比什么都重要,也正因为重金贿赂了管家,刘四延才能很快的见到张让,要不然,得与张让候府外那些送礼的人一样,老老实实的在外面排着队,还不一定能见到张让。
张让听到清河郡王的后裔来了,微微有些意外,那候爷一门被杀的事情,宗人府虽然有备案,但刘姓的候爷多了去,张让哪会把这种事情放在心上,让张让意外的是,刘姓的皇亲国戚们,很少有愿意来巴结他张让的,所以一个刘姓国宗的候爷来给他送礼,自然让张让在意外之余,心中又感到很高兴,这说明什么,说明他张让的权威已经在刘氏宗姓中有了影响力,只要有人开了个头向他张让投靠,张让相信,那以后就会有更多的刘氏宗姓来投。
再加上那个管家为刘四延说了几句好话,张让自然是决定见一见这个来送礼的人了,张让府中的下人把刘四延带了进来,刘四延的眼力劲还是很不错的,一眼就分辨出了张让是谁,他虽然不认识张让,但张让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却是听说过。
刘四延见到张让,眼泪就流了出来,扑通一下跪在张让面前,嚎啕大哭道:“候爷啊,你可得为我家的小候爷伸冤呐,那袁家的人欺人太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