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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兰大6的异端共分两种,其中最为普遍的异端,就是被写进《圣厄斯塔神圣史》的《罪恶》里,或者刻画在梵蒂斯圣城的审判墙上的异端,这种异端,一般被称之为渎神的异端。
而另一种异端却被教廷和帝国所畏惧,教皇辛德普五世在暮年之际曾经站在圣殿上感慨过:“这个大6上,有一种人,连审判墙也不愿意将他们的名字刻进去,他们的行为比地狱的恶魔还要疯狂,他们的眼神比深渊还要黑暗和深邃。”
这种异端,在极小的圈子里,有一个很特殊的称呼:另类的神圣。身处高位的人都清楚,这些人才是这个大6真真正正的异端,可惜的是,在世人的眼睛里,他们都披上了神圣的外衣。
爱德华曾听过卡弗吉尼亚讲述,这些另类的神圣,大抵都是世人眼中的圣人,他们特立独行,不受教廷和帝国约束,打着神圣的幌子,到处敲诈和勒索,有时兴起,还会宣扬下让教廷和帝国头痛无比的哲学思想,他们就像没有根的浮萍,飘到哪里,就注定要给当地的贵族和教堂带去一片遮阳的阴暗。
这种人的存在形式和身份有很多,有时候他们是一个尽忠职守的管家,也有可能是拥有着一方领地的公爵,甚至于某个亲王殿下,当然也有可能是那些浪荡不羁地骑士……
显然现在的爱德华最多只是一个渎神的异端,相对于另类的神圣来说,还有一段非常遥远的距离,这大抵就是华克逊亲王已经老管家卡弗吉尼亚所说地:“爱德华不适合去当一名让普通人敬畏的死神,而是应该去当一名让教廷和帝国夜不能寐的圣人。”
不管是运气还是命运,都给爱德华创造了无人能比的机遇,不知道是冥冥中就有注定,还是某人的运数强到令人指的境界,无心地遇见,却又给他的人生画下了浓重的一笔。
如果让教廷知道,爱德华不小心解开了潘宫里的封印,应该会有不少神职人员在背地里会狂骂着爱德华的名字吧!
爱德华现在有种想偷笑地感觉,要是多普格拉圣骑士知道这里面还封印着一个如此恐怖存在的话,还会让他进来这里吗?恐怕大半站在神圣那边的他,会像一根铁钉,永远地扎在这里。
“弥忒斯,可以去做你想做地事!”爱德华微笑地看着眼前的生命之树,淡淡道:“为别人供给了将近千年能量的你,难道在生命即将结束之前,就没有特别感慨的话要说吗?”
生命之树缓缓移动着老树根,转过了半圈来,在主树干的中间部分,一张酷似人类的脸,缓慢地说道:“人类你错了,对于我们圣图雅一族来说,漫长的生命才是真正的惩罚,能得到死神的青睐,那才是我们的荣幸。”
爱德华起先一愣,随后平静地望着生命之树,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收下你这份无私的曾与!”本以为要费一番手脚的爱德华,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种结果。
站在一旁的弥忒斯不禁叹息了声,几步走到了生命之树的身旁,右手轻轻摩擦着树干,那双浅蓝色地眼睛里写满了怜悯和忧伤。
“我曾经也听过一棵生命之树这样说过,或许是你们的生命太长了,可是我不懂,为什么你们都祈求着生命的消逝,如果是我主动吞噬了你们,那我至少还不会存在半点罪恶感,可是你们为什么要甘愿现出自己的生命,你们这种施舍对我来说,实在是太沉重!”
生命之树抖动了下树身,出了一阵“沙沙”的声音:“伟大而又让人尊敬的精灵之女,请不要为我们感到忧伤,相对于现在的我来说,生命的消逝无疑是一种最宽容的赐予,如果我的能量能帮助到伟大的您,那对我来说,绝对是无上的荣幸。”
“嗯,很久以前,它也是这么说地。”弥忒斯叹息道:“或许,我该学会麻木。”
“不……”刚从失魂落魄中反应过来的精灵子,费罗迪南疯狂地冲向生命之树,歇斯底里地吼道:“多姆拉丝,你不能这样,斯图拉克他们都走了,你要是也离开了,那我又该怎么活下去。”
“孩子,请不要为我悲伤,跟随伟大的精灵之女吧!她会带你到精灵的乐园,在那里你将会有更多的同伴。”多姆拉丝劝道。
听到多姆拉丝的一番话,身为精灵子的费罗迪南到现在还没有反应过来,愣神地停滞在半空中,双眼满是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多姆拉丝,嘴角轻启,喃喃道:“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在不久前,还不是这样子的,为什么自从他们出现后,一切都变了。”
面对眼前这个精灵子的歇斯底里,爱德华多少有些不舒服,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在看一段精致版的生死离别。
“活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情是可以避免地,而有些是无法避免地,如果你不想这样的事情再次生,就就先要拥有阻止这种悲剧生的力量,与其在那里哭地像个窝囊的女人,还不如多攒些有用的力气。”
“要不是你的这个屠夫、刽子手,它们又怎么会死去!”费罗迪南望向爱德华时,那只小巧的嘴巴却出了咬牙切除的声音,那双蓝色的眼睛几欲燃烧了起来:“是你夺走了我的一切。”
一声似有似无地叹息,爱德华轻弹了下手指,一道白色的火焰在指尖点燃了起来:“如果你还想活命,那就乖乖闭上嘴巴,要是你继续让我感觉到舌燥,又或者是个威胁的话,我不介意让你在这里永远沉睡,想必杀你,也不过是一瞬息的事而已。”
“还有,请别让我现你是个愚蠢的精灵,否则,我同样也会让你消失。”爱德华说完后,瞥了瞥大厅中的三角棺木,随后对着弥忒斯说道:“事情早点做完,我们差不多时候离开这里了。”
费罗迪南紧咬着双齿,愤怒地撇过脸去,一道声音在他心底徊绕着:“我要活到,这个恶魔被审判的那一天,我要亲眼见证他的死亡。”
“是,少爷!”一朵栩栩如生的紫色莲花,在弥忒斯的身后绽放了开来,前一刻还是圣洁无比的模样,而下一刻却让在场的人眉头紧皱,爱德华和费罗迪南更是瞠目结舌,紫色莲花渐渐变大,最后差不多有了三分之一生命之树那般大小,那妖异地紫色花瓣就像一条让人畏惧的毒蛇,柔软地缠上了树干,伴随着花瓣那颇有张力的吞吸,生命之树出一声声沉闷地低吟,树上葱绿地树叶,正上演着一出从春天走到秋天话剧。
黄色落叶的飘落,总会带着几许悲伤的色彩,或许多姆拉丝的离去,让精灵子费罗迪南更具悲伤的情怀,但爱德华和弥忒斯却知道,没有脸部表情的它,走地时候应该是微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