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飞腾晒场
贡觉向次松和那森使了个眼色,次松和那森俩人心神领会的点了点头。贡觉大喝一声一掌拍了过去,次松和那森俩人两边包抄。贡觉的掌劲刚猛有力,那些布匹嘶啦的一声就碎裂成数块了,这时三人现布匹后面连半个人影都没有。贡觉就急忙跳到旁边一晾衣架上向四周围望去,现南边的布匹晃动了一下,急忙指着那边喊道:“在那边!”那森和次松俩人闻言也跳上晾衣架,从上面追了上去。刚才贡觉喊话的同时把旁边的一支晾衣杆抽了出来,运劲猛的一抓,那晾衣杆霎时噼啪一阵爆响,那晾衣杆就散裂开来,贡觉把那散裂的晾衣杆朝刚才晃动的布匹投射而去,半空中那晾衣杆哗的一声,竹竿散了开来变成一条条的竹条,竹条如箭雨般嗖嗖的飞射而去。
这时在布匹后面的柯月泉和彭焕燕俩人听到嗖嗖的破空声,俩人急忙一左一右的闪避开来。俩人刚刚闪出那一排布匹,那些竹条啪啪啪的把那些布匹刺成个马蜂窝一般。这时候次松和那森俩人各自凌空一拳,分别袭向柯月泉和彭焕燕俩人。柯月泉见次松的拳头就在眼见了,已经避无可避就拔出软剑灌注纯阳内力着直刺而去,次松对柯月泉的软剑如若无睹拳头依旧猛的砸了过来。叮!柯月泉的软剑刺在次松的拳头上竟然出金属交加的声音!对方的强劲的内力沿着软剑如滚落的巨石般朝柯月泉撞来。对付应该是阴阳化五行中的兑金,兑金的内力刚猛有力不可硬接,想到这样柯月泉立刻把剑上的纯阳内力转换成纯阴内力,剑在重压之下立刻弯曲了起来,铮的一声,柯月泉借软剑弯曲的弹性向后一跃卸开了次松的刚猛的内力,次松那一拳砰的一声,在地上撞出了个坑。
此时在另一边彭焕燕刚刚避开那森那凌空袭来的一拳,彭焕燕正准备和对面的柯月泉汇合,刚起跳离地不到两尺,就忽然听到旁边传来尖锐的破空之声,彭焕燕不用看也猜到是另外一个吐蕃人在向她投射晾衣杆。此时彭焕燕刚刚起跳气已上而力未尽,不能换气使用千斤坠来避开袭击,彭焕燕急忙把本来前倾的身子往后一扬,腰一拱。彭焕燕整个人就突然从前跳的动作变成一个后空翻的姿势,那晾衣杆从刚才彭焕燕身子的位置嗖的一声一闪而过。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能做出这么复杂的变化,彭焕燕这身体的灵活性和应变能力绝非一般高手能做到的。
柯月泉一拉开和次松的距离就看到贡觉投出一晾衣杆后就向这边冲了过来。要是被俩个吐蕃人缠上就没机会逃月兑了,必须尽快摆月兑他们。想到这里柯月泉一把旁边挂在晾衣杆上的红色布匹一扯,一抖一转掌握到布匹的动性后就灌输内力其上,然后迅的借助布匹的惯性向贡觉撒去。那红色哗啦的一声就扑向贡觉,虽然这布匹没什么强劲的力道,但是遮挡了贡觉的视野。就当柯月泉用布匹袭击贡觉的时候,次松已经挥拳攻了过来,柯月泉侧身一闪,同时唰唰唰连刺三剑,分别刺向次松的月复哀,大横,月复结三穴,次松不闪不避同时左手挥砸向柯月泉。柯月泉见到次松不闪不避已经感到不妙,果然那三剑都没能刺进次松的皮内。这时柯月泉想回招格挡次松那一拳已经来不及了,柯月泉只得使劲的向后一跃尽量避开次松这一拳,可惜依旧慢了半步,嘭的一声,次松一拳打在柯月泉的小月复上,柯月泉顿感月复部如被巨锤击中般,快要把肚子里的东西都挤压出来了一般,一阵剧痛让柯月泉额头直冒冷汗。但是还好当时柯月泉有向后一跃,把次松那一拳的力道减少了很多,不然要是让这一拳打实了,那柯月泉的月复部肯定是血淋淋的一片。这时贡觉已经一拳击破飞去的布匹,落地站在次松的旁边了
柯月泉脚着地后,忍着月复痛急忙把软剑在旁边的布匹上一缠,接着一扯哗啦一声就把七丈长的布匹扯了下来,柯月泉用软剑缠住布匹,哗啦哗啦的当作大旗般挥舞起来。那七丈长的布匹如同巨龙般翻腾飞舞着,柯月泉朝次松那个方向把剑一甩从布匹的缠绕中抽了出来,那翻腾的布匹就月兑离的柯月泉的控制飞卷向次松和贡觉俩人。
虽然彭焕燕凭借灵活的身手和高的轻功避开了那森的攻击,但是因为没有强力的攻势以至于无法摆月兑那森的追击。当柯月泉一甩出那布匹后,就趁布匹挡住次松和贡觉俩人的视野后,就立刻转身飞跃向彭焕燕这边,一剑刺向次松的脊椎。就当那森再次攻向彭焕燕的时候,忽然,听到背后有破空之声,急忙侧身避开,唰的一声一道银光一闪而过,接着彭焕燕身边就多了一个白衣女子。
柯月泉和彭焕燕汇合后就立刻用软剑挑起身边的布匹,让布匹向那森飞扑而去,同时拉住彭焕燕的手往后腿。彭焕燕也学着把身边的布匹一扯,就撒向那森。那森刚刚朝柯月泉和彭焕燕后退的方向冲上去,唰的一声,一把剑就忽然从布匹中刺了出来,那森自己差点就撞了上去。这时贡觉和次松已经扯碎柯月泉之前甩出的那些布匹冲了过来。
柯月泉和彭焕燕俩人一边退一边不短的把旁边的布匹扯下来,撒向那三个吐蕃人的方向。霎时间五颜六色的布匹满天飞,有红如火焰,有青如松柏,有的白如霜雪,有的蓝如晴空整个晾晒场如同掀起了色彩斑斓的海浪一般。那三个吐蕃人被这五颜六色的飞舞的布匹弄花了眼睛,追柯月泉她们俩人没几步就失去俩人的踪影,三个吐蕃人就胡乱的乱打一气,嘶啦嘶啦……那些布匹不一会儿就化成漫天碎布。此时晾晒场里一片狼藉,基本上所有的支架都倒下了,四周围的飘着颜色各异的碎布。整个偌大的晾晒场就只有贡觉,次松,那森三人,柯月泉和彭焕燕俩人早就趁慢场布匹飞舞,挡住三个吐蕃人视线的时候离开了。
柯月泉和彭焕燕俩人离开那晾晒场有一定距离后,躲在一隐蔽点的地方休息。彭焕燕见柯月泉一手捂住肚子,皱着眉头,额头满是汗紧张的问道:“柯姑娘怎么了?你没事情吧?”柯月泉皱眉道:“没事,刚才和一个吐蕃人交手的时候,不小心挨了一拳。”彭焕燕关心道:“真的没事?”柯月泉笑道:“真的没事,休息下就好了。”之前柯月泉的月复部被次松打了一拳,后来又一直激烈运动奔,跑个不停以至于伤痛得不到调整,一时缓不过了。
柯月泉稍微休息下顿时感觉好多了,柯月泉对彭焕燕道:“那三个吐蕃人应该会在附近寻找我们的踪迹,应该没那么快回客栈,我们现在趁机回客栈取马去,然后我们立刻赶回太谷县。”彭焕燕高兴道:“嗯,有道理,就按柯姑娘你说的办。”俩人就立刻赶回杨记客栈,俩人观察了一下现那三个吐蕃人果然还没回来,于是俩人就来后客栈后面的小巷,幸运的现那俩匹马还在那里。在要离开的时候彭焕燕让柯月泉稍等下,只见彭焕燕偷偷模模的钻进那三个吐蕃人的房间,不一会儿就出来了,然后又到马棚里找那三个吐蕃人的马匹,给一些东西那三匹马吃。办完后就和柯月泉一起驾马离开祁连县。
路上柯月泉好奇的问道:“你刚才在离开的时候做了些什么?”彭焕燕得意的笑道:“做个让那三个家伙不能赶路的好人好事。”柯月泉笑道:“喔,那都有些什么好人好事啊?”彭焕燕眯着眼笑道:“第一,把他们三人的盘缠都借了过来,虽然我没在桌子上留借条,但是我心中留了。”说着就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包递给柯月泉,柯月泉打开一看里面全是银子和一些黄金,差不多有一百两左右。彭焕燕接着坏笑道:“第二,给他们的马吃了点补品,我想那些马应该会在半路上会有些反应。”柯月泉好奇道:“什么反应?”彭焕燕大笑道:“哈哈……内急拉肚子的反应。”半路马跑不动了,又没钱这个够那三个吐蕃人受的。柯月泉也笑道:“我真服了你了,这么阴险的招你也能想到。”彭焕燕故意一脸严肃道:“哎,柯姑娘你这话就错了,这不不叫阴险,这叫有才华。”柯月泉看着彭焕燕一脸故做严肃的样子笑道:“呵呵……你说的对,你说的对。那么说是有才的阴险可以了吧?”虽然俩人一路上说说笑笑的,但是骑马的度可没减,两匹马一路向太谷县飞奔而去。
柯月泉和彭焕燕俩人终于赶在城门关闭前赶回了太谷县,入城后俩人来立刻来到县令府找那黄衣公子,俩人被请到客厅。等了一会儿黄衣公子没出现,反而是一字胡来了,一字胡见到俩人就拱手道:“听通报的人说俩位取回了密函,真的多谢俩位了。”柯月泉道和彭焕燕俩人拱手还礼,彭焕燕道:“其实这密函失窃我是要负很大的责任的,我去取回来也是应该的。”柯月泉也道:“阁下客气了,这密函关系国家边境安全,帮助取回密函这是我应该做的。”柯月泉问道:“怎么你们公子不在这里?他不是要我把密函交给他的吗?”一字胡道:“是这样的,今天凌晨突然有要事处理,我家公子就先行离开了,要我在这里等二位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