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身铜情金
四合院很快拼接完毕,旅游团成员一起进入,开始了各自的收拾。不忆还是跟水心住一个屋子。
老婆们摆放喜爱物件已是轻车熟路,我只是将最大的级圆床扔出来,屋里就没咱什么事了。
我隐身跃上飞艇,去了国都的家里。
在西凤边塞不是一直有两棵带花美树跟着咱吗?咱这人念旧,不舍得抛弃它们,可也不能总搁在手镯里面,于是就暂时放在了国都的家里。四合院在哪儿,它们就到那儿。没四合院时,就把它们送回到国都的家里。这不,专门来带它们去东部。反正咱有飞艇,也有力气,不麻烦。
装入手镯,蹦上飞艇,回到了四合院里,变出两个坑,掏出美树栽上,能量稍稍抚慰,浇上水,成了。嗯,它们更漂亮了。
树下,我仍是摇椅晃悠,香茶在品,悠哉悠哉。
雷击破刚才想要得到的两项情报,对咱来说轻而易举,不急不急。
幽幽的香气入鼻,一个大美女朝我走来,咱的老婆——蛇女雍自赏。
自赏摇袅走近,缓缓蹲下,手臂搁上了我的腿,柔声问道:“有空吗?”
“当然没空。即便有空,你有事相求,我也……”我的皮紧言语还没说完,就遭到了她的掐拧松弛。
“今天是阿爸的忌日,虽然我不是每年都回去看他,不过呢,想让他见见你,我也有些话想告诉他。”自赏轻轻讲完,抬手看了看表,又道:“你带我去,来回也就是十几分钟,不想去也得去!你给我起来……”态度立即凶恶,使劲地拽我。
我被她拽起,学着她无骨般软绵绵地摇晃,懒洋洋地道:“又没说不去,凶什么凶?翻脸猴子一样。”
“别晃啦!你晃得太恶心了!”自赏戳着我的肩膀进行批评,随后噗嗤笑出了声。
进艇,到,出艇,落。
她爹坟前,自赏低声诉说了几句。意思就是她现在很幸福,很开心,什么什么的。
然后,该我了。
对着一坟墓说话,我会感觉怪怪的,很是别扭。小时候给爷爷上坟咱也就是磕上仨头,心里嘀咕嘀咕而已。
不过,自赏因为自己身上的特殊『性』,对魂魄这些飘渺的存在确信不疑,咱怎么着也得意思两句。
“都挺好的,你放心吧。”几字说完,我又退到了一边,被自赏剜了一眼。
离开坟地,我主动要求去她以前的家——传宅,瞧上一瞧。
“当年,我把那宅院送给管家老夫『妇』了,自己模样全变了,我也再没回去,你想去看看,那就去吧。挺远的,带我飞过去吧。”自赏含笑讲完,挽上了我的臂弯。
渑城,一座中大型城市。自赏在这里成长到了十九岁。
隐了身形的我们漂浮在曾经的传宅,现在的田府上空。自赏给我指点着每处所在和那里生过的趣事。
其实,我对这些丝毫没有兴趣,来这里,是为了圆一圆自赏的思乡念旧梦。
不知道别人的心理是怎样,我总感觉,常年漂流在外的自己一旦混出个人模狗样了,衣着光鲜地回到故乡转上一转,心里会是很满足的。
故,欣赏完宅子,我们又溜达到了大街上。
渑城自然无法与古丝或者国都相比,特点嘛,也有:这里的街道很宁静,这里的行人很悠闲。
走着走着,自赏停下了脚步,自语道:“她老了。”
我顺着自赏的视线瞧去,是一个生机达到五十多岁的女人,冷一眼看上去绝对不到四十岁,因为她太过浓妆艳抹了,把原本的应有样貌都遮盖住了,简直可以称之为易容术了。
我由衷地佩服道:“离开这里那么多年,她又抹画成这样,你都能认出她?厉害,厉害!”
自赏呵呵笑着白我一眼道:“我离开前,她就喜欢这么抹画。”收起笑容,小小叹道:“其实,她是个即可怜又不能可怜的女人。走,跟去看看。”
几分钟后,来到一条幽静小道上,那个易容女进了一个小院子,是一处普通民居。
这民居的外墙很短,却很有特点。原本应该是白『色』,现在为黄『色』的墙上写了四行大字。
第一行:一晚,两个银币。
第二行:一晚,一个银币。
第三行:一晚,六十铜币。
第四行:一晚,四十铜币。
前三行都被几条黑线划过,明显是作废了,是过去时了。
心中快计算价值:哲圻大6,一金币=一百银币,一银币=一百铜币。
计算出结果后,我转脸问道:“她居然在家卖身?”
自赏微微点头道:“我没离开前她已经开始这样赚钱了,我十六岁那年,她的丈夫和四岁的儿子赶着马车走山路,遇到塌路,落进山涧,夫死儿瘫。她丈夫是为了保护儿子才摔死的,听说找到他们时,当爹的还死死抱着孩子。唉,可惜只救了儿命,却换回了床瘫。”
我点了点头道:“是很可惜啊,不过,在父母心里,孩子只要还在,就比没有了强。”
自赏轻轻贴近我继续道:“她本就长得一般,再带着这么一个孩子,没人愿意娶她,又需要随时在家照顾儿子,就开始了这皮肉营生。城卫衙门也同情她,再说凤翔国法也没规定不许如此,就这么一直……”
我感觉到胸口有些说不清的味道上涌,注视着那四行字,低声问道:“邻居们怎么对待这事儿?”
自赏摇头道:“我那时候不懂这些,隐约记得是有骂她的。这么多年了,也应该习以为常了吧。”
“嗯,看她现在的造型,四十铜币的价位估计也是惨淡经营。”当然,咱这话纯粹个人观点,咱看不上,或许有喜欢这感觉的呢!这世间,啥品位的男人都有,而且,四十铜币也的确是巨便宜巨便宜!再且,是整整一宿哦!若是去正规的窑子,随便找一血盆大口恐怖女遭一晚上罪,还需要花费四个银币呢。
“为什么同样的话一到你嘴里,这味儿就全变了呢?”自赏觉得很是不顺气儿,照着我的后背就是一锤儿。
“走,进去看看。”话落,我推门就进。
进了院子,那女人正在拾掇刚买的蔬菜,听到门响,『露』出笑意,转头就要招呼,突然愣住了。因为咱的模样派头,一看就不是来嫖她的,况且咱还自带着一位绝顶美女呢。
不等她问,我正气凛然道:“我是国都来的官员,听说了你的事情,代表国家来看看你的儿子。是这间屋吧?”
那女子傻傻地点了点头。
进了左边的屋子,我无须环视就一清二楚了。
屋子里的家具摆设虽少,但是整洁利索,床橱桌椅架盆箱,都擦拭得干干净净,一看就知道她很勤快。
大木床上,一个看不太出年纪的男子躺在那里,稍稍歪头,拼命斜眼地瞅着我。
我行上前去,直接掀起了被子,念力扫描。
他很干净,一点异味都没有,显示着母亲所给予的一切。或许这世间,只有自己的妈妈能作到这般程度吧,这可是二十多年了啊!
脊骨断了,压迫神经,高位瘫痪。能量喀哧将坏骨击成粉碎,瞬间再凝固回型,坏死的神经稍一滋润,行了。
我侧身坐下,一巴掌拍在这小子的干瘪大腿上,声音平和地道:“睡了这么多年了,该起来照顾照顾老娘了。”
小伙子愣了愣,红着脸道:“大哥哥,我是不能动的,我已经……”还没说完,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又愣住了,嘴里“我,我”地说不下去了。
老女人急忙冲了过来,扶着儿子,慌声问道:“小忞子,你怎么了?告诉妈妈,你怎么了?”
小伙子看了看妈妈抓着自己胳膊的手,激动地喊道:“妈妈,你在抓着我,我知道了,不,不,我感觉到了,你,你抓着我,我感觉到了……”
“什么?真的,这里呢?这里呢……”浓妆艳抹的妈妈开始上下『模』索着孩子……
自赏趁他娘俩忙活的工夫,来到桌前,掏出笔纸刷刷而写,然后与我默默出屋。
桌子上,一百金币,十枚一摞地压着一张留言。上书:两个银,四十铜;二十余载,万夜无安梦;为儿如此,值。身铜情金,百枚,乃国赐。
出了院门,我搂上自赏的腰,直接隐身了。
走出不到二十米,身后的院门被撞开,老女人眼中落着泪,脸上掉着粉儿,她左右寻视,却找不到我们。
老女人焦急地抖着手里的白纸,跺着脚,然后原地转了好几圈才确认了国都的方位,她扑通跪了下去,口中喊道:“陛下万岁!陛下万岁……”
我在自赏的耳边小声道:“其实,她的妆画得挺好。呵呵,我不觉得难看了。”
自赏用胳膊肘杵我一下,找茬道:“她好,还是我好?”
我认真地想了想,正『色』道:“嗯,怎么说呢,各有千秋吧。”咱话一落,赶紧抓住她的两臂,提前预防必来的惩罚。
“抓我做什么?放心吧,我不会拧你的,因为,那不够狠。”她话一落,张口咬来……
一个小时后,我俩到了盈月之上,也就是海蓝星的月亮。
下了飞艇,自赏深吸一口气道:“原来盈月上一点不好看,不过,空气还不错!”
这个月亮长相和地球的那个月亮差不多,到处都是坑坑凹凹。
这上面没有氧气,我来之前在手镯装了不少水,现在正用能量将清水分解成氧气形成一个气罩包裹着自赏。这可是在吸纯氧,感觉能不爽吗!
重力方面,对她现在的大宗师水准来说,身子变轻了,没什么新鲜的,不一会儿就玩够了,和我进回了飞艇。
透明化的飞艇内,不需要言语沟通,也不需要眼神暗示,我掏出大床垫一扔,我俩一起开始了月兑衣服。
衣尽,我俩同时把住对方肩膀,都想将对方按倒,谋求主动。
“你不许使劲,不许摔我,不许抵抗,要公平嘛!”自赏表情在凶,声音在娇。
“啥都不许我做,这还叫公平?你上一次给自己起的名字,是不是叫‘我是哲圻第一不讲道理之人’?”我很是不忿儿。
“哪有人给自己起这么长的名字的?名云妹妹说你的智力状况挺让人『操』心的,还真是说对了!”自赏一脸同情,口吻充满着惋惜。
“好了,好了。你看看你自己,这种姿势是一个女人该做出来的吗?”我摆悠着脑袋审视着她的摔交动作。
自赏低头瞅瞅自己的双腿大叉,胸前颤悠,呵呵一笑,瞬即象蛇一样缠上了我,娇声道:“好嘛,那你温柔点儿。”
“没问题!”……
几分钟的温柔手段后,我把她别成了一个极度夸张的姿态,级过瘾地进入了这具特殊的身体。
舒畅到极点的我,浑身『毛』孔大张,低头望月道:“长虫,真棒!”
“瞎说什么!”自赏的小脚从她脑后弯来,踢了我脑门一下,又低呼一声道:“哦!轻点儿。”
……
回去的途中,飞艇隐形,先去了趟东氏宛国的军营。
五十万人,都是东氏宛国的本**队,这明显不是全部。
扩大范围搜索,终于在一百五十公里外的两座大山间找到了藏军三十五万。分成了两营:一营十五万,克亚军;一营是贯**队,二十万人。
这些数字,只统计了正规军人,民夫还没有计算在内。
看来四国的出兵除了西元六十万外,其他三国各是五十万。雷击破的三十五万大兵,将要面对八十五万的三国部队,我若不来,形式的确堪忧,还不是小忧,忧大了!
现在的咬魂三关,好比一只老虎咬大象,嗯,这个比喻比较形象,而且这只老虎还存在着牙口不好的暗疾。
至于蛀牙内『奸』,明天再查,该回家吃晚饭了。
下了飞艇,我抱着浑身软成橡皮筋一般的雍自赏进了屋子。下午在盈月上,我可是狠狠地报了那日在山洞里的被辱之仇。那两位婆婆的『性』格,今日并未出现,可能是被咱的熊熊欲火吓睡了吧!
我一进门,一脸小焦急的不忆就扑了上来,拽着我的胳膊道:“哥哥,哥哥,怕怕不见了哦!”
“不见了多久?”我一点不着急,怕怕身上有咱的精神印记,跑到天边,咱也能立刻找到。
“一个小时十五分钟了!”不忆看都不看自己的手镯就回答了出来,应该是一直在看表。
“别急,我找到她了。”我拍着不忆的脑袋,精神力瞬间在七十公里外的一个山洞地『穴』内找到了怕怕。
怕怕正在吸收着那里散出的一种纯阴能量。这能量很罕见,虽至阴至纯却不带一丝寒『性』,很温和,很柔婉,这能量也让我产生出了一种舒服的感觉。
“找到了,别担心,怕怕在吃饭,晚一些就回来了。我一会儿去看看她……算了,你们吃吧,我现在就去。”我的微笑让不忆放下心来,乖乖地被紫云带去了饭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