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北柯眼睛一瞪,倏地坐起来,“不,一定不能让他知道,一定不能!”
“让我出去,让我出去!”她使劲拍打着门,沙哑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带着血腥的味道,她慌忙蹲抱住了头跪在地上,一阵高过一阵的疼痛几乎要了她的命,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真的有一种痛叫做生不如死,曾经她一直觉得只要自己有活着的**,那么一切疼痛都不算什么,可是现在,她真的怕了,这种痛真的让她想就这样死去。
“少夫人,你——”刀三打开门看着北柯,他真的搞不懂,这个女人为何非要离开,既然小少爷都有了,还担心什么?担心少爷不爱她?可是少爷明明很爱她呀,女人就是搞不懂。
“求你,让我出去,求求你。”北柯抬起头无力地哀求。
“出去?让你出去堕胎吗?”上官程军阴沉着脸出现在门口。
周围散发的阴冷气息和他冰冷的声音让北柯浑身一颤,咬着牙从地上爬起来,不明白地看着他,她是想过不要这个孩子,但是他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你让我太失望了,你竟然吃堕胎药,就为了能离开我吗?北柯,为什么三年后你会变成这个样子,如果刚才我不看见,你是不是就把那两颗要都药吃了,还两颗?我告诉你,一颗就足够了,不用两颗,想吃是不是,你捡起来吃啊,吃啊!”上官程军用力将药丸砸在北柯的脸上,仰起头冷笑起来,笑得彻骨,笑得无情、绝望。
北柯怔怔地站在那里,堕胎药?她什么时候吃了堕胎药?
“不想要孩子,是吗?那我成全你!”不等她张口,他一把抓起她的衣服,直接将她抛在大床上,解开皮带,一步一步走过去。
北柯的头撞到了床头的木头上,痛,更加的难耐。
看他一步一步走过来,她吓得慌忙坐起来连连后退,“不要!求你不要过来!”
“不要?”上官程军大手一扯,她的衣服被他生生撕裂开。
“求你,不要——”北柯再次无力地说道,惊恐加上疼痛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收起你的眼泪,既然想到去吃堕胎药,还有什么你不敢做的,之前你偷吃避孕药,我以为你只是不想那么快再要孩子,因为你要去工作,所以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好了,现在你不工作了,也有了孩子,你竟然去吃堕胎药,不想要孩子,那我就成全你!”毫不怜惜地伸出大手将她的底裤一把扯裂,然后拉着她的双腿俯身压在她的身上,他犹豫了有一秒钟。
“不,求你不要这样好吗……”北柯无力地眨着眼睛,这次头痛似乎来得比任何时候都要猛烈,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是她能感觉到周围危险和愤怒的气息,她不想解释,也不能解释,可是她真的没有吃堕胎药,真的没有。
没有任何的前戏,上官程军直接分开她的双腿,进入她干涩的身体。
痛,在全身蔓延,可是这远没有头痛来得猛烈与干脆,紧紧咬着嘴唇,血顺着她的嘴唇渗出,她突然笑了,笑的凄凉。
“如果这样你可以解气的话,我成全你,只是求你在这之后放我离开……”
猛然用力地撞击着她已经经不起折腾的身体,他冷笑,“离开?我再跟你说一遍,就算是死了也必须跟我死在一起!”
忍着疼痛,还有最后的一点点理智,她无力地轻喃,“为什么你非要这样?”
“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问我为什么?我告诉你为什么,因为我爱你,爱到我可以亲手毁了你也绝对不会让你离开我!”
北柯轻轻闭上了眼睛,头痛让她浑身渐渐麻木起来,意识也一点一点淡薄起来。
“你不是不想要孩子吗,睁开眼睛看着,看我如何帮你杀死她!睁开眼睛!”手扬在半空,他却迟迟没有落下,看着她汗如雨下煞白如纸的小脸,他下不了手,可是他真的快要被她逼疯了,她竟然狠心地离开他还要吃堕胎药,手落下按在了她的肩上,他再次用力地进进出出。
“啊!痛!”北柯倏地睁开眼睛尖叫。
“痛?你有我痛吗!”上官程军大声吼道,更加疯狂地索要。
北柯终究还是昏了过去,他也停了下来,用颤抖的双手紧紧将她抱在怀里,细吻她脸上的泪水,他的眼泪却颗颗落在她的脸上,这样伤着她其实比拿刀一刀一刀划在他身上还要痛千百倍!
“丫头,你真的要这样决绝狠心吗?”心,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已经破碎,碎掉在冰冷的地板上,想重新拾起都不再可能。
“你宁愿选择用死来威胁我让你离开,也不愿意留在我身边对吗?”他到现在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变得这么快,她说她累了,倦了,不想承受了,可是,为什么偏偏是现在,才短短一个月啊!分开了三年,才短短的一个月为何她会这么快就累了,倦了,她可知道他正计划着如何给她一个美好的将来呢,为什么她却要在他正满心欢喜地计划的时候,用一把刀狠狠地戳在他的心口?
“为什么你要离开,你说过这辈子除非我不要你,否则让你离开你也不会离开,可是为什么,才短短的一个月,你却变了,我们还没有举行婚礼,再有一周,为什么你却等不下去,非要跟我离婚,非要离开……”
“没有你,我该怎么办,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轻轻抱起她,上官程军去了浴室,抱着她坐在水中,一点一点仔细给她洗着身体的每一处,看着她身上的每一处自己留下的印迹,他的心如撕裂般疼痛,轻吻她的每一寸肌肤,却依旧还是无尽的恐惧,似是她已经离开了一样。
一遍一遍吻着她平坦的月复部,上官程军将脸颊贴在那里,轻轻摩擦着,这个孩子,无论如何都要出生,只有这样,她才会有可能留下来。
半夜,北柯醒来,习惯了醒来的时候模模身边,可是,今天,她知道,他已经不在,床头模糊的灯光,照在偌大的房间里,更加显得微弱无力,她忍着身体的痛,坐了起来,打开了屋子的灯,环视四周,他不在。
轻轻拿出柜子里的日记,几乎是趴在上面,她艰难地写下了今天的日记:
也许这个无情的误解,彻底纷乱了我们幸福的脚步,其实这一切从那天我离开你开始,幸福离我们就已经遥不可及了,可是,我真的没有去吃堕胎药,即便是我真的有想着不要这个孩子,我也不会去吃堕胎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治头痛的药会变成堕胎药,到底是谁换了我的药?但是已经不重要了,这样正好也可以让你就此恨我吧。
老公,对不起,原谅我的自私,也准许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只有这样,你才能在没有我的日子好好活下去,答应我,好好活着,就让我再自私任性这一次,好吗?你不是一直说我是个任性的家伙,那就准许我再任性这一次吧。
只是,对不起,宝宝,妈妈就快要离开了,而你还没有见到这个美丽而繁华的世界,却就你要再陪着妈妈一起赶往天堂,去往天堂的路很黑,但是你放心,妈妈一定会好好地保护你。
头,真的好痛,现在又开始痛了,我该怎么办?药,不能再吃了,可是,真的好痛……
其实,我多想现在依偎在你怀里,哪怕明天早上就再也醒不来,我也想睡在你的怀里,可是,我却不能,你让我放心不下,这样做,看着你这样,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身体状况一天一天下滑,现在我已经看不清楚你的脸了,你知道吗?这段时间我每每都会在你睡着的时候悄悄起来趴在离你很近很近几乎贴到你的脸上却依然看不清楚你的样子,你知道我有多么难过着急吗?可是我能怎样,命运再次给我开了一个这样的玩笑,而且还是致命的,我已经不再挣扎了,听天由命了,只是我希望在我离开后你可以好好地活着,将诺儿抚养成人,我爱你,一直都爱。
如果老天真的可怜我,就让奇迹发生在我身上,因为我真的舍不得离开……写下最后一句话,北柯趴在桌上闭上了眼睛,睁得酸痛的眼睛让她的泪水不停地流着,合上日记本重新将它放在柜子里,她擦了擦眼泪,重新躺回床上。
人生,总有些黑暗的隧道需要自己穿越。
经历着,才能再一次的长大,失去,或许是长大的必经之路,可是她不想要这种长大,她想要的只是一个简单而又平淡的生活,那里有他有孩子们就足够了。
“少夫人,吃点东西吧。”赵婶推开门,端着饭菜走进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了。
北柯正靠在沙发上,微微闭着眼睛,听到赵婶说话,她缓缓睁开眼睛,虽然看不清楚,但是模糊的影子还是能让她辨认出,她站在哪个位置,微微笑了一下,她说道,“谢谢赵婶,先放在这里吧,我现在不饿。”
“少吃点吧,你昨天晚上到现在你都没有吃饭,而且现在你还怀有身孕,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孩子考虑,少爷也从昨天晚上都现在也是米粒未进,赵婶虽然不知道你跟少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夫妻之间,吵架是难免的,床头吵床尾和,相互体谅一下就好了,你这样不吃饭,少爷也不吃饭,到时候身体都垮了怎么办?少吃点,啊。”赵婶将饭菜轻轻放在北柯眼前的桌上,坐在她的身边,拉着她瘦的只剩骨头的手,心疼地流下了眼泪,“孩子,你都瘦成这个样子了,现在又怀有身孕,怎么能受得了。”
“赵婶,对不起,让你操心了,你不要哭,我吃饭,你不要难过,好不好?”北柯握着她的手,自责地说道。
“恩。”赵婶擦了擦眼泪点点头。
北柯一口一口喝着汤,眼泪吧嗒吧嗒滴在汤里,他也没有吃饭,一天了,他米粒未进,上官程军,你恨我吧,忘了我吧,但是却要照顾好自己,我不值得你这样不爱惜自己,真的,我能给你的,姬洽也能给你,从此就让她代替我照顾你以后的生活。流着泪,她在心里默念。
“赵婶,”北柯笑着擦了一下眼泪,“你再准备一些饭菜吧,我给他送去。”
赵婶微愣了一下,随即笑着点头,“好,好,我这就去。”
赵婶出了卧室,北柯放下勺子和碗,从包里掏出眼镜戴上,站了起来,戴上眼镜这样还能看清楚一些,她轻轻扯了下嘴角,出了卧室。
“少夫人,饭菜准备好了。”zVXC。
“他在书房,对吗?”北柯轻声问。
“是,少爷已经在书房呆了一天了。”赵婶点点头,神色凝重地看了看书房,紧闭的门里,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此刻如破败不堪的狮子一样喝得烂醉如泥躺在地上。
“我知道了,赵婶,你去忙吧。”北柯微微笑了一下接过赵婶递过来的饭菜,端着向书房走去。
刚推开书房的门,刺鼻的酒精味扑面而来,她下意识后退了几步,蹙起眉头,借着刺眼的灯光,她可以看到他躺在地上,他的身边横七竖八倒着很多的酒瓶。
北柯轻轻叹了一口气,将饭菜放在桌上,跪在他的身边,他睡着了,可是脸上却挂着未干的眼泪。
紧紧咬着嘴唇,她颤抖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擦去他脸上的泪水,轻轻抚模他憔悴不堪的脸庞,她的心如刀割般疼痛。
“丫头……”上官程军缓缓睁开迷离的眼睛,轻声叫道。
“我——”北柯赶紧收回手,却还是被他抓住。
上官程军动了体伸出手紧紧将她抱在怀里,轻喃,“丫头,不要离开我,好吗?”
“你,放开我!我只是看你躺在地上……”
上官程军躺在地上死死将她禁锢在怀里,摇着头,“我不放手,不放,永远都不放!丫头,我知道我不应该那样伤害你,可是我真的不能离开你,求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北柯终究还是没有忍住眼泪,低声哽咽起来。
“不要哭,不哭,乖,不哭……”上官程军像个惊慌失措的孩子,躺在那里胡乱擦着她不停流出的眼泪。样轻想人。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折磨自己,为什么,为什么……”使劲捶打他的胸口,北柯一遍一遍喊着为什么,可是她想喊的是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为什么。
“为什么,你都不能让我放心的离开,为什么你要这样,为什么,你不能让我开心的离开,为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丫头,都是我不好,对不起……”使劲将她抱在怀里,他跟她一样的痛。
慌忙捧起她的脸,他流着泪苦苦哀求道,“不要离开我,我真的不能没有你,真的,你不爱我也可以,但是不要离开我,我求你,不要离开,我不要孩子了,不要了,只要你不离开我,你想干什么都行,不要离开好不好?”
她无法说不好,却不能说好,因为只有她自己知道,如果她真的留下,那么是等于是杀了他,也许现在他这样会很痛,但是,过一段时间他就会忘了,就会不痛了。
“好不好?”上官程军再次哀求。
北柯擦了擦眼泪,轻声说道,“那你先吃点饭,起来。”
“好,我吃饭,我吃饭。”上官程军慌忙抱着她坐起来,却由于没有站稳,两人摇摇晃晃同时摔在沙发上。
“伤到没有?”他紧张地将她扶起来。
北柯摇摇头。
“吃饭吧,都凉了。”她坐在沙发上,指了指桌上的饭菜。
他赶紧端起桌上的粥,吹了一下舀了一勺送到她嘴边,“我们一起吃。”他看着她,眼神是那样的恳切,这让她的心里再次掀起了狂浪。
“我吃过了,你吃吧,我看着你吃就可以。”她不能说喂他吃,其实她是多么想亲自喂他吃饭,可是,她害怕她看不清楚,引起他的怀疑。
“好。”上官程军笑着点点头,眼睛看着她一口气将一碗粥全喝光了,然后咧开嘴笑着将碗放在桌上。
“还有这些饼和菜,也都吃了。”
“好。”上官程军笑着点点头,吃着饭,却看着她,一瞬不瞬,他越是这样,越让她不安和心痛,害怕自己真的伪装不下去,她慌忙站起身,找借口逃离他炙热恳切的眼神,“我让人收拾一下书房,都被你弄成这个样子了。”
他一手抓着饼往嘴里塞,一手拉住了她的手,“一会儿让赵婶收拾。”
“我去叫赵赵婶。”
“不用。”上官程军摇摇头,“她应该就在门口,赵婶,进来收拾一下书房。”
“是,少爷。”赵婶果然就在书房门口等着。
北柯张了张嘴,重新坐下。
“我吃完了。”他狼吞虎咽地将桌子上的东西吃完,来不及擦一下嘴便紧紧握住了她的双手,虽然不说话,但是那眼神却让她想要逃。
“去洗洗吧,换换衣服,我有点累了,我要去休息。”
“我抱你回卧室。”上官程军轻声说,但是却没有动,而是看着她,那眼神她明白是什么意思,她轻轻摇摇头,“不用,你醉了,我自己能走。”
“对,现在我们有宝宝了,要小心。”上官程军憨憨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笑着看着她,将她向怀里又抱了抱,脸贴在她的月复部,轻声说道,“我听听宝宝有没有说话,丫头,这次我们要个女儿,不要儿子了,都有诺儿了,这次要个女儿,好不好?”
北柯扭过脸,紧紧咬着嘴唇,泪水再次盈满眼眶来回地高速旋转,他是这样期待这个孩子的到来,而自己何尝不想啊。
“我累了!”冷冷地说了一句,她从他的怀里下来。
上官程军仰起脸凝着她,她冷漠的表情真的让他心寒,看着她转身离开,他坐在那里没有动,不管怎么做她都坚持要离开,究竟他要怎样才能让她留下来,是不是如果他死了,她就不会走了?想到这里他倏地站起身。
“啊!”北柯叫了一声。
“小心!”上官程军回过神的时候,她已经跪在了地上。
他吓得魂都飞了一半,惊慌地将她抱起来,“摔着哪了?让我看看。”
“我没事!”北柯一把将他推开,他蹲坐在地上,而她再次挣扎着站起来,还未来得及站稳,再次摔倒,地上的酒瓶太多了,再加上又流泪了,就算是戴着眼镜,她依然看不清楚。
这次上官程军没有去扶她,冷眼看着她,他缓缓站起身,看着她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怒火慢慢在他的胸腔里再次上窜!
“你就这样不想要肚子里的孩子吗?”他冰冷的话语,让还未站稳的她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深吸了一口气,站稳后,她没有回头却笑了一下,轻声却也冰冷地开口,“是!”
上官程军紧紧攥着拳头,青筋一根一根凸起,瞪着通红的双眼怒视她的背影,如果不是太过于爱她,如果换做其他任何一个人,他这一拳绝对会重重打在她脸上。
“这辈子,都不要想着再离开这里,除非我死了!”
北柯紧紧咬着嘴唇,现在她必须狠下心,必须这样做,扭过脸她直视他缓缓地上说道,“你可以杀了我啊,这样我永远都不会离开,而你,也可以解月兑了,否则,无论如何我都会离开这里!”
“杀了你?你以为我舍不得,不要逼我,否则我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不要再想着离开,否则,你应该知道会是怎样的后果!”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他大步离开了书房,直接回到卧室。
“砰!”卧室门被他重重关上。
“少夫人。”赵婶叫了一声扶着摇摇欲坠的北柯。
“我没事,赵婶。”北柯流着泪笑着说。
“赵婶,你扶我去小贝的房间,我有些头晕。”
“好。”赵婶慌忙点点头,扶着她向上官程诺的房间走去。
“休息一下,我去接杯水。”
“不用了,赵婶,你去忙吧,我不渴,休息一下就好了。”
“好,那就早点休息吧,有事叫我。”
赵婶离开了,房间里很静,躺在床上,北柯思考着计划着如何离开而且还能不被他发现。
北贝带上官程诺去了非洲,已经走了两天了,再有几天他们就回来,而自己必须在他们回来之前的这段时间离开,可是,要怎么样才能离开,自己又看不清楚,怎么办?
外面,又开始下雨了,而且还很大,伴随着闪电雷鸣,北柯紧紧捂着耳朵,卷缩着身体躲在被窝里,吓得浑身不停地颤抖。
上官程军站在阳台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外面瓢泼的大雨和猛烈的电闪雷鸣。
从此以后,他再也不可能在这样地天气将她拥在怀里,就像现在一样,他明明知道她此刻肯定害怕的要命,却不会去看她,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这辈子,就算是死,她也只能留在这里,留在他身边!
雨,“啪嗒啪嗒”地打着窗户的玻璃,砸的玻璃似乎都有些承受不住,北柯知道,他不会再来,她成功了第一步,他开始去恨她了。
“我用尽一生一世,来将你供养……”北柯清脆的手机铃声响起,上官程军回过头,漠然地看着桌上的手机,冷笑一声,转过身,对着窗外,轻声说道,“用尽一生一世来将你供养?北柯,我爱,是你,我恨,也是你,这一切都是你一手造成的,这辈子就算是再也不会爱你,你也休想离开!”
可是,手机却一个劲响个不停,上官程军最后终于还是走过去,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是北贝,按了一下接听键,将手机放在桌上。
“柯儿,你怎么这么长时间才接电话?诺儿说明天要回去,你怎么办?”电话里传出北贝的声音。
上官程军点起一支烟,走向阳台,刚准备坐下,电话里又传出了北贝的声音,“柯儿,我知道你不想说话,你听,我说。”
北贝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在等待北柯的回答,又似乎明白或者听到了什么,继续说道,“现在外面是不是打雷下雨了,你不要再站在窗前,知道吗?”
上官程军大步走过去,直接按了挂键,将手机扔在桌上,抬眼看了看窗外,犹豫了一下,还是出了卧室。
“少爷。”赵婶叫道。
“她呢?”上官程军问。
“少夫人在小贝的房间。”
上官程军直接向北贝的房间走去,然而,每走近一步,他的心就不安地跳一下,终于还是应了他不安的感觉,房间里,凌乱的床上,哪里有人,窗户大开着,雨水已经飘进房间。
“北柯!”他大声喊道。
“少爷,少夫人在——”赵婶慌忙跑进来,吃惊地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慌忙推开浴室的门,里面也没有人,自己一直站在门口,她不可能出去啊。
上官程军打开柜子,一个一个翻查着,可是她不在!
整个屋子,该找的角落都找了,可是她都不在,她就这样离开了,就这样趁着这个雷雨的天气,逃走了!
“来人!”上官程军紧紧握着拳头,大声吼道。
“少爷。”听到叫声,煞七刀三跑着进来,看了看房间,又看了看打开的窗户,瞬间明白了什么,刀三转身跑出去。
“你们所有的人,将整个院子都搜查一遍,一定要找到少夫人,剩下的跟我去外面找!”
“人呢!”上官程军揪着煞七的衣领,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少爷——”
“半小时内,如果找不到她,我杀了你,滚!”上官程军将煞七推开,双眼射出嗜血的疯狂因子。
“是,少爷。”煞七慌忙离开。
“北柯,不要让我找到你,否则,这辈子,你都休想再离开这个房间!”对着窗外的大雨,上官程军狠狠地说道。
“咔嚓——”天空划过一道白光,接着是震耳欲聋的雷鸣声,天,更像泄开了一个大口,雨,倾泻而下!“柯儿,你这是?”皇甫天一打开门,看着浑身湿透的北柯,惊呆了,她逃了出来。
“天一哥,快点,我们,快点,离开这里。”北柯无力地说道,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血色,就连嘴唇也都是煞白煞白。
“你先进来换件衣服。”皇甫天一将她拉进屋子。
北柯摇摇头,“不用换衣服,天一哥我们快点走,不然他一会儿就找到了。”
皇甫天一看了看外面,又看了看北柯,点点头,“我给你找件衣服,你去换换,我简单收拾一下,我们马上离开。”
北柯想了一下点点头,因为寒冷她浑身不停地颤抖着。
皇甫天一将早准备好的衣服给她拿出来,因为计划要离开,所以他早就把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她离开别墅的那天,“你这样会感冒的,快去换衣服,我带些药,然后把车子开到楼下。”
“恩。”北柯点点头,拿起衣服进了卧室。
“我已经把车开到楼下,我们现在就走,来,我背着你。”皇甫天一伸出手在北柯面前。
“我自己能走,天一哥。”北柯无力地说道,摇了摇头,向门口走去。
“听话,我背着你下楼,你现在的样子还能走吗,听话!再不走就来不及了”皇甫天一蹲在她的面前,“快点,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北柯犹豫了一下,还是趴在了他的背上。
“累了就睡一会儿。”皇甫天一轻声说,一手提着行李,一手扶着她急急忙忙下了楼。
“谢谢你,天一哥。”北柯努力笑了一下,闭上了眼睛,头靠在他的肩头,刚才急着离开,身份证什么都没有带,不过,就算是带了,也不能用,他肯定会找到她,只是,唯一匆忙的就是,那本日记还落在卧室的柜子里,虽然柜子锁着,但是他如果发现了还是能打开的,算了吧,能逃出来就已经不错了,日记就算了吧,一会儿给小贝打个电话让他看看是否有机会拿出来烧掉。
“天一哥,我们去哪?”坐在车上,北柯轻声问。
“现在不能去机场,上官程军肯定派人去查了所有的机场和车站,我们直接开车去郊外。”皇甫天一边开车边说道。
“他还会找到我们吗?”北柯担心地问了一句。
“我不会让他找到我们,相信我。”皇甫天一扭脸看着她笑了笑。
“恩。”北柯点点头,“我已经看不清楚外面了,现在是在哪里?”
皇甫天一的手猛地颤抖了一下,她的视力已经开始慢慢下滑了,这么快,才一个月!
转过脸,看了看外面,努力不让眼泪流下,皇甫天一笑了一下,轻声说,“已经到了郊外的一个村庄,他们应该不会这么快就找到我们,我们再走一会儿,已经很晚了,一会儿我们找个农家先休息一下,等明天一早再离开。”
“恩。”北柯点点头,靠在座位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上官程军,从此以后就忘了我吧,哪怕忘不了,就恨我一辈子,不要折磨自己了,这样我即便是走了也不会安心,眼泪又顺着眼角流下,北柯将脸转过去,听着雨打车窗的声音,一颗一颗,却都打在了她的心坎上,如针扎般疼痛不堪。
皇甫天一将车内空调温度又调高了几度,看着她一脸疲惫憔悴不堪的样子,心里一阵阵的难受,伸出手,轻轻将她贴在脸上的头发理在耳后,继续扭过脸开车。
“天一哥,这个替我交给小贝,上面每一个编号,代表一个年龄,这里是从四岁到十六岁,十三个钥匙,让小贝每一年诺儿生日的时候打开一个抽屉,那里有我给他准备的生日礼物,抽屉就在小贝房间的第三个衣柜底层。”北柯睁开眼轻声说道,从身上掏出一串带着数字的钥匙。
皇甫天一接过钥匙,看着上面从四到十六的每一个钥匙,胸口似被什么堵塞着,连呼吸都无法进行,“你放心,我一定会交给小贝的,放心吧,现在什么都不要想了,累了就休息一会儿,一会儿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北柯点点头,再次闭上了眼睛。
车子在瓢泼的大雨中,泥泞的小路上,不快不慢艰难地行驶着。
“如果在天亮之前还是找不到少夫人,你们都提着脑袋来!”刀三大声吼道。
“所有的机场车站都封锁了,包括通往外面的公路。”
“少夫人没有带身份证,所以她不可能住宾馆和去机场,除非有人协助她,对,皇甫天一,去皇甫天一家!还有松旭,他们都在这个城市,所以现在少夫人出去只有两个可能,要么自己躲起来,但是这不是长久之计,要么她去找他们两个,你们现在分头去找松旭和皇甫天一。”煞七冷冷说道。
“明白。”一群保镖离开转身离开。
“调动整个程组织,天亮之前务必给我找到她,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出来!”书房里上官程军愤怒地吼道。
“是,少爷!”煞七退了出去。
“还有,把诺儿和北贝从非洲接回来。”煞七还没有走出去,听见上官程军再次吩咐道。
“是,少爷。”煞七转身,恭敬地欠身。
——————————喜欢请订阅、请支持——————————
“现在她已经离开了,宝贝女儿,你离上官太太的位置已经不远了。”一个沙哑低沉略带冷笑的声音在灯光有些昏暗的房间里响起,朦胧的灯光下可以看到床上有一对赤身**的男女纠缠在一起,做着最原始的运动。
“干爹,你还说呢,如果不是你要不然我现在早就是上官太太了。”男人身下的女人娇嗔地说道,搂着男人的脖子,卖力地迎合着,不时发出yin荡的声音。
“那当然,上次是个意外,宝贝儿你不要上期,干爹是真的没有料到上官程军竟然将结婚证掉了包,不过你放心,这次干爹绝对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你就好好准备做你的上官太太吧。”
“嗯,谢谢干爹,那干爹,那个叫什么狗的流氓呢?你怎么处置他的?”
“早就把他喂狗吃了,现在恐怕已经被啃得只剩下骨头了吧,哈哈,放心,我已经替你好好收拾他一番后才将他喂狗的,那个混蛋感动老子的宝贝儿,简直是活腻了。”
“嗯嘛,干爹你真好,洽洽爱死你了。”女人搂着男人在他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宝贝女儿,你越来越妖精了,尤其是这对大白兔,喔,越来越大了,我都快抓不住了,还有这里,我发现它是越来越让我不能离开了,哈哈哈哈……”男人yin笑起来,卖力地在女人身上扭着肥胖的身体。
“干爹,你小心点,还有孩子呢。”女人轻声说道,微蹙着眉头。
“怎么?害怕他的种没有了?你放心,现在还没有让你坐上上官太太的位置,这个种,我会给你留着。”说完他低头在女人的身上一阵乱啃起来。
这再次引来了女人的阵阵尖叫,不停地扭动着身体迎合着身上的男人。
“再叫,声音再大点!叫!”男人使劲地扭着身体,粗鲁地揉捏女人的胸部,大声地喊道。
“啊!干爹——啊——不要,干爹——不要——”女人不停地叫着。
“宝贝儿,这么快就不行了,来,把这个喝了,喝完就有劲了。”男人说着伸手端起桌上的一个杯子骑在女人身上,捏开她的嘴将一杯液体倒了进去。
“呜——”女人用劲摇晃着,还是喝下了许多。
“真乖,一会儿你就有力气了。”男人扔掉杯子,笑着拍了拍女人的脸,翻身平躺在床上抱着女人的腰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干爹,好热……”
“热了就对了,现在开始扭,这次你要在上面,这样才能够更深的进……”
黑暗的房间里,进行着最丑陋的事情,干爹跟干女儿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