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担心,还有我。”看出沈凉忆的犹豫,陆先生安慰她,“三年了,难道你准备逃一辈子?”
“循安。”
“我只是觉得很抱歉,那个时候,没能在在你身边。”陆循安像在呵护小孩子似地,“所以以后,不管是什么时候,我都会站在你身后,不要怕。”
“循安。”
“傻瓜,怎么还哭了?”他学她样子,一边帮她擦眼泪,一边哄她,“不哭了不哭了,陆先生回家也给你做鱼焖饭好不好?”
“然后在冰箱里储存一年的鸡蛋,哦,不对,不止一年,十年,二十年,甚至是一辈子。”
哪知陆太太很不善解人意的笑了,还揶揄陆先生,“你想让我变得老母鸡啊,我才不要吃一辈子的鸡蛋!”
陆先生伸手揽过沈凉忆的肩,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口,沈凉忆听到陆先生剧烈的心跳声,像是在心里藏了一面小鼓似地,千军万马,蓄势待发。
她取笑他,模着他的胸口,“循安你做坏事了哦,心跳这么快。”
陆先生莞尔一笑,“也是你惹的。”
站在一旁进退不是的罗雪怡尴尬而羡慕的望着两人,尤其是陆循安,她看着他英挺的鼻梁,如画的眉眼,尤其是那柔波似水的神情,好像全世界都比不上眼前的沈凉忆来的珍贵。
她想,这样稀世的男子才是自己心中最完美爱情的诠释。
直到两人放开,沈凉忆也很尴尬,一时倒是忘了这不是自己家,她红着脸,倒真是可爱的紧。陆先生倒是习以为常似地,他早在罗雪怡出现厨房一声不吭时就看穿了一切。
是因为手表。
两人支支吾吾,罗瑞瑞大概是不知道怎么交差,所以不敢过来吃饭。至于罗雪怡么,他目光投向罗雪怡,在她身上淡淡扫了一眼,忽然说了一句让罗雪怡做梦也想不到的话。
不愧是陆循安,他只是略微思索了一下,表情静静的说道,“不必找了,除了我太太,其他的,都不太重要。”
罗雪怡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沈凉忆却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两人说什么,一会看看这个,一会又看看那个,两人却都不给她解释。罗雪怡在店里见过那个品牌的手表,劳力士。即便是一块普通的表也抵得过他们家几年的收入。
何况在这样卓尔不凡的男人手腕上的表,自然要比一般的还要矜贵一些。
他竟然不要了?
“同你父母交代一声,我太太有些犯困,先回去了。”
陆先生话一说完,沈凉忆更加模不着头脑,她怒视陆先生,用一种类似于月复语,但是只有陆先生能懂的语言同陆先生交谈,“……”
陆先生但笑不语,自然的揽过沈凉忆的腰出了门。
兀自站在屋内的罗雪怡还恍然置身梦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