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玩什么游戏?
她似乎对什么都没有耐心了。
她没有想到自己是这样的脆弱,只是几条信息就可以把自己打的溃不成军。
她借口肚子疼,不舒服独自跑去卧室睡觉。
好像看到陆先生就要忍不住大哭一场似地。
她却没有勇气去质问他,不管是不是真的,都让自己难过。
因为她注意到陆先生的结婚戒指确实不在手上。
她于是随口问了句,“循安,你的戒指呢?”
陆循安模了模手指,笑道,“大概在衣服里,洗澡怕滑掉,收起来了。”
看起来真是个不错的理由。
不过以前怎么没有这个习惯?
沈凉忆微微蹙眉,这几天信息的影响实在是太大的了,她没有办法在夜里睡的安稳。
陆循安几次想要和她亲热都被她委婉拒绝了,“循安,别闹了。”
是啊,别闹了。
彻底难眠,沈凉忆看着陆循安的眼眸,有片刻的失神。
陆先生最近很累,为了处理路年的事情已经有些身心疲惫,加上来回的旅行途中完全没有怎么睡觉,这一晚也只是以为沈凉忆耍耍小孩脾气罢了,当她也是累了才会不想和自己亲热。
没有多少在意,很快入睡。
第二日,倾盆大雨将两人从被窝里吵醒,沈凉忆看着外面的瓢泼大雨,像是天上裂了个口子似地,不断的有雨水倾泻而下,雨水拍打在落地窗上,溅起一个个水花,噼里啪啦的响着,陆循安醒来,正巧电话在耳边也跟着响了。
接电话的时候,陆循安望了一眼沈凉忆。
之后挂断电话,沈凉忆问他,“路年的事情已经没有问题了吗?”
“还有些麻烦。”他说道,“公司里有内奸,财政账目不清楚只有两种可能,无论如何也不会是路年。”
“什么可能?”
“做假账。”他沉思,继续说道,“财政亏空,有一笔不法资产的汇入,只是现在还没有办法查到那笔不法资产的来源。”
有些棘手,公司的财政一向由周知蕊负责,他之所以说的这么含糊,是因为无论是进还是退,似乎都有可能涉及他身边最亲近的两个人。
按理说,金德的地皮他已经妥善处理完毕,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在他休假期间出现这么一宗差错,财政出现问题也有第三种可能。
而谈判不成,席路年性子急躁,对方肯定是模清了他的底,才会在洽谈会上言辞过激,惹了路年。至于为什么警察会在路年刚刚动手就出现,这不难解释。
就好像五年前,几乎如出一辙的情景。
对方似乎都喜欢在他的财政上做文章,这次利用财政上的问题,加上警司的介入,进一步查出亏空和不明资产,要想降罪给路年似乎并不难,路年不过是那个人的第一步棋。
而想搞垮安盛集团,搞垮陆循安的人虽然不止一个,却只有那么一个。
她果然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