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凉忆,你说的是真的吗?循安知不知道?”周知蕊张大了嘴巴,不可不信的看着沈凉忆。
“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思瑞跟我说……”
“哎,等等,凉忆,谁是思瑞?”周知蕊又是一惊。
沈凉忆早已经被付思瑞说的那些话有些可怖了,现在依旧有些后怕的坐在沙发上,是在周知蕊的家里,和付思瑞谈完之后,沈凉忆忽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找不到一个可以诉说的人。
在电话里找了一圈,也只找到周知蕊。
好在她正好也在家,车子稳稳的停在她的脚边,沈凉忆面露愁容的上了周知蕊的车子。
“是我以前的一个朋友。”沈凉忆不想多加解释,反正和思瑞也真的只是朋友关系而已,“他是在美国研究这些的。”
“其实我也曾经听说过有这么一个研究所,专门研究奇形怪状的人,我当时就觉得挺新奇的,后来去查找,真的是有这样奇怪的人,有些人一辈子只吃玻璃,可是她不觉得饿,更加不觉得玻璃无法果月复,真是让人觉得奇怪。”
周知蕊摇着头,简直是不可思议。
好像还有指尖长出银杏树的男人,那时看到还以为只是小故事,后来才发现是真的。
真是大千世界。
“知蕊,我该怎么办?”沈凉忆没了主意,怎么偏偏就摊上这样奇形怪状的事,“思瑞说,大脑的活动机制,尤其是思维和意识的活动原理至今还未得到公布,一个人的大脑里有千亿个神经元,每个神经元上面还连接着上万个细胞。所以大脑会做出一些奇怪的生理反应,其实很多时候和环境有关,还有一个人的感知。可是知蕊,我根本就不具备成为异兆者的条件,怎么偏偏就摊上了呢?”
碰上这样奇怪的事,还不如直接生一场大病来的好。
有时候无奈,有时候是无力。
似乎很多事情都是一种宿命。
和知蕊聊了天,外头的天色已经差不多了,起身的时候,周知蕊忽然问她,“你所谓的时间被偷走是不是只有当你一个人的时候才会感觉到,而和我们相处在一起的时候是不会发生的?”
这话忽然提醒了沈凉忆。
仔细回忆起来,似乎是这样的。
大多数时候不管她喜欢不喜欢,都是循安陪在身边,和她聊天,和她吵闹。可是这依旧奇怪,这几年来,循安虽然对她不是寸步不离,但是在她需要他的时候,几乎都在。
结婚之后他去上班的时间也极其短暂,一般只是上午去公司,或者只是下午,很多事情都是交给路年在处理。
问他的时候,他只是淡淡的一句,难道陆先生就不需要休息了吗?
可是,是这样吗?
周三愉快,爱你们